測試廣告1鍾毓秀尋香而至,拉開廚房門,「做了什麼,好香啊!有紅糖、紅棗的味道,還有一股子桂花的味道;上一次送的福利里好像有桂花,用桂花做的什麼好吃的?」
「做了糕點,一種是用桂花做的;一種是用紅糖紅棗做的,聞着都不錯呢。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郝南笑眯眯的說道:「鍾同志,兩種糕點蒸好了,可要嘗嘗?」
「一樣來幾塊。」迫不及待的說完,鍾毓秀已經踏進廚房,放棄了手中空盤子;小饅頭已經吃完了,盤子空空如也。
郝南含笑幫狗蛋一起把兩格蒸籠抬出來,一樣如土色的面糕引入眼瞼;抬開這一格,下面是一層桂花糕,因着材料不足,桂花香味濃郁,賣相不怎麼好。
「是紅棗糕和桂花糕啊!這兩樣糕點老人和孩子都可以吃。」關鍵是聞着味道心神俱佳,不會吐,她可以吃。
蒸出來的糕點是一大塊整的,狗蛋將其切成小塊兒或小團;一整塊的糕點,怎麼切都合適,切成什麼樣兒都方便。不一會兒,糕點切好了,鍾毓秀端過來走出廚房,先嘗了一口紅棗糕。
甜滋滋的,有一股子紅棗和紅糖的味道,不是多美味;但她吃着不膩,也不會吐,這就很好了。
桂花糕比紅棗糕香,甜味相對淡一些,入口很是有滋味。
各有各的好,她吃的開心,狗蛋還給她送了一回切好的水果拼盤;鍾毓秀一一笑納,吃飽喝足人精神。
出了快兩個小時的嚴如山跟嚴如海迴轉,大包小包買了不少東西。
「買的什麼啊?這麼多。」
兄弟倆放下東西,嚴如山先去洗手,嚴如海沒那麼多顧忌,一邊整理買來的東西,一邊回話,「肉、蛋、燕窩、銀耳、冬棗、橘子、香蕉,哥還給您買了幾身衣裳;說是等過幾個月,您肚子大了能穿。」
嚴如山洗手回來,接話道:「衣裳比較寬鬆,買了大一個號是。」
「你想的真周到,還有三個月的事兒,現在就想到了。」鍾毓秀眯眼含笑,「不過,我得問一句,買的是冬衣還是夏衣?」
「冬衣。」嚴如海下意識接茬。
嚴如山點頭,「是冬衣,襖子、大衣、毛衣、褲子、鞋。」要買就買的全套。
鍾毓秀兩手一攤,對兩人聳肩,「等我顯懷的時候,已是開春臨近夏季了。」
嚴如海:「.......」所以,他哥買了個寂寞?
嚴如山:.......幹了件兒蠢事。
「能退嗎?」她的衣裳夠多了,衣櫃裏都裝不下了。
「不能,在百貨商場買的。」現在的百貨商場不好經營,因着經濟開放;地攤變多,個體戶與日俱增,賣的東西也多重多樣,百貨商場的東西自然冷清了下來。
生意下降,朝不保夕,別說退換了,出手之後概不接受退貨。
「那就罷了,我還能穿幾回。」衣櫃裏衣裳多了,每天穿的衣裳多了,有的穿個一兩次就不給忘在了柜子裏;除非是特別喜歡的、方便的,才會多穿幾回。
嚴如山扶額,「沒事兒,你喜歡就多穿幾回,不喜歡就放着;日後送人還是怎麼着都行,咱們家不差這點錢和衣裳。」
「也行,有錢任性。」鍾毓秀爽直的話語,卻格外能體現當下情形。
嚴如海連連點頭,嫂子說的話直白了些,還容易讓人仇富;但,又是大實話,他哥就是有錢任性。每次進貨,好議案尚第一個先想到嫂子,一年備下不知多少衣裳。家中吃喝更是敞開了吃,海鮮、山貨、進口貨,日子怎麼舒服怎麼來。
他有時候都羨慕嫉妒恨,可惜,他不行,不是做這一塊的料;苦逼後,又不得不為日後的好日子努力。
「小海,沒事兒你就回去吧,別在這兒打攪你嫂子。」嚴如山開了口。
「哥。」
「嗯?不想走?」深邃幽暗的雙眸微虛。
嚴如海笑嘻嘻的開口:「你可真是我親哥,用完就丟。」
「你有可能是撿來的。」嚴如山雙眸平復,淡淡瞅着人,「吃也吃過了,肉醬有狗蛋給你做,你留在這裏算怎麼回事?你嫂子還要休息。」
鍾毓秀:「.......」不,我不用休息。
「我又不打攪嫂子,說好了要給狗蛋打下手的。」縮着脖子,嚴如海提溜着肉往廚房跑。
鍾毓秀輕笑,星眸流轉,「瞧你把人嚇得。」
「他,得寸進尺。」嚴如山冷哼一聲,「再不趕他走,怕是最後幾天都要在家蹭吃蹭喝了。」
「咱們家又不差那點東西,何必呢;小海願意來就來,等他以後結了婚,人家還不想來呢。」結了婚,有妻子,有兒女,家庭的溫暖不比在哥嫂家強?
嚴如山不信,「他那樣,誰知道會不會把媳婦孩子都帶來蹭飯。」
男人孩子氣起來,那是真不分年齡階段的,不管怎麼穩重的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總歸是不同的。
「行叭,隨便你咯,你們兩兄弟的事兒,你們說去。」她不奉陪了。
嚴如山抬頭窺她,見她沒生氣,心弦一松,「媳婦兒,小海這樣都是你慣得。」
啥玩意兒?
莫名其妙一口鍋蓋她頭上,人都懵逼了好麼。
「怎麼就是我慣得?不是你慣得嗎?」將以前的事情羅列出來,掰着手指頭數,「他第一次來家裏吃飯,你可高興了;後來他每次來,你不高興,不爽氣了?也不知道是誰,每次小海來吃飯都悄摸的高興......」
她不是在乎那點東西的人,嚴如海又是個懂事的人,沒提過過分要求;性子品行都不錯,她還挺喜歡的,這樣小叔子來一沓都行。嚴如山也不是那等不知事兒的人,小家顧好了,兄弟情分怎麼顧都沒事兒;沒想到,她還沒說啥呢,人家倒打一耙了。
無言以對。
嚴如山略心虛,埋着頭整理衣裳,默默抱着新衣裳送去衛生間洗。
「呵,男人。」
鍾毓秀搖頭嗤笑,估摸着生活就是如此;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她都見過許多在日常生活中說過這般話的人,什麼兒子這樣都怪你,都是你慣得啊!什麼老人那樣兒都是你縱容的呀。
什麼樣兒的環境,有什麼樣兒的感受。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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