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現在該算算我們的帳了吧。」辰檳忽然一腳踹向霍士廉,將霍士廉踹得在雪地里滾出七八米遠。
霍士廉發出慘叫,驚懼的看着身穿黑白戰甲的辰檳:「你別亂來,我是地球人。」
日!
辰檳差點罵娘,這傢伙將自己當成外星人了?
「當兵的很了不起嗎?」辰檳冷笑一聲,身影一閃便來到霍士廉面前,直接一隻手將他整個人提起來,猛地一甩。
「啊……」
巨大的力量之下,霍士廉直接被甩出二十多米遠,蓬的一聲砸進一米多厚的積雪裏面。
辰檳一飛沖天,來到數百米高的空中,放眼望去,在數千米外有不少車輛的影子,甚至還有幾輛坦克。
「希望你們別來招惹我。」
辰檳冷哼一聲,劃破長空,朝着杭寧市的方向飛去。
大雪飄飛,似乎整個世界都是雪的世界,一望無際,都是銀白色。
飛行在數百米的高空中,辰檳抬頭看着高空中。
很奇怪,天空之上雲層並不厚,能看到七八個月亮高懸空中。
能看到月亮的夜晚竟然還會下雪,這讓辰檳驚訝了,心中問道:「小丫,有辦法弄清楚出現的地球是什麼情況嗎?那些月亮是怎麼回事?」
「主人,那些是之前那塊超級隕石的碎塊,被地球引力吸引,如今已經成了繞地旋轉的衛星,雖然主人看上去是圓形的,事實上它們並不規則。」小丫回答道。
「之所以能夠在下雪的天氣都能看到那些衛星,因為那些衛星都幾乎出現在大氣層內部了。」
辰檳恍然大悟:「那塊超級隕石,已經碎成多塊了。已經在大氣層內部?不會掉到地球上吧?」
「已經有許多掉在地球上了,地球上的專家對那些隕石進行分析,發現了不少地球上從未出現過的元素。」小丫說道:「另外,西伯利亞平原的那個裝置被人動過。」
「被人拆了?」辰檳問道。
「沒有,地球上的人想要對其作出分析研究,他們拆不動。」小丫說道。
「沒有被拆就好。」
「嗖!」
夜空之下,辰檳化作流光飛向天邊。
按照小丫所說,那些隕石碎塊若是掉到地球上,或許也會引發大海嘯,或者火山爆發。
不過整個地球已經不會有毀滅的危險,所以辰檳倒是不太擔心。
整個世界都是冰天雪地,雪非常大,夾着寒風,天寒地凍。
進入杭寧市之後,辰檳才找了個無人之地降落。
戰甲解體,重組為世界手機。
沒有了戰甲之後,那種寒冷的空氣撲面而來,讓辰檳都大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不過還好,辰檳如今已經是三級學徒的修為了,還算能抵抗這樣的寒冷,只是一時之間還不適應。
風雪實在是太大,將行道樹和大大小小的建築都覆蓋了厚厚的一層。
很多行道樹風景樹什麼的,都斷折了。
連續下了大半年的暴風雪,城市街道早就覆蓋了一兩米的積雪,可以嚇死人。
厚厚的積雪,讓城市交通徹底堵塞,使得如今大街上根本看不到往來的車輛。
偶爾的,倒是能夠看到被積雪徹底覆蓋的各種車輛,那些車輛是沒有地下停車場可以停放的,就直接放在外面。
路燈依舊,即便是如此天寒地凍的天氣,依舊不缺乏往來之人。
一個個穿着厚厚的衣服,幾乎將整個人裹成了粽子,往來行人絡繹不絕。
辰檳也成了眾多行人中的一人,不過他顯得有些突出,因為他的穿着實在是單薄,也就一件村衫,外加一件灰色外衣,而且還是很薄的那種外衣。
「地球人的生活要發生大變化了。」
辰檳暗自感慨。
並沒有在大街上停留,辰檳直奔糧食蔬菜批發市場。
辰檳有的是錢,並且還有空間戒指,因此他一口氣購買了很多稻米,還有很多能夠長時間儲存的醃菜等,或者豆類等各種能夠保存長時間的菜。
購買之後,讓那些老闆統一運輸到一個空出來的倉庫中。
揮退了所有人,辰檳才將其全部收進空間戒指里。
這種神乎其神的東西,辰檳並沒有拿出來炫耀,他不在乎別人會不會被嚇到,但是也沒必要弄得人盡皆知。
購買了至少足夠村人吃兩三年的糧食之後,辰檳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找了一家飯店,打算大吃一餐。
一年多時間沒吃飯了,雖然一直處於修煉狀態,幾乎不會消耗能量,但是一旦甦醒,便退出了那種沉眠狀態,就會餓了。
此時辰檳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
在彩雲世界的那具身體天生就是先天之境,已經達到了辟穀期,食物可有可無。
但是地球上這個真身卻還沒有那個那個境界。
「先生,幾位?」
辰檳剛進入飯店,美麗的服務員便迎上來。
辰檳正準備說話,忽然看到一個熟人——王大源!
王大源此時正在一個人喝悶酒,獨自一人喝酒吃肉。
辰檳微微一笑,朝王大源那裏走去。
「大源,有什麼心事啊?喝酒都不叫兄弟。」辰檳笑着,徑自坐下。
王大源一愣,抬起頭來,發現是辰檳,不由得眼睛一亮:「檳子,是你?」
「當然是我了,還能有誰?」辰檳笑道。
「好你個小子,這一年多你跑哪裏去了?打你電話你也不接。」忽然王大源臉色一變,小聲說道:「你怎麼還敢出現,萬一有警察……」
辰檳一愣,似乎才想起,自己好像還是通緝犯啊。
雖然當初自己將那通緝令消息攪黃了,但是真正發出通緝令的人卻依舊知道這件事情。
「放心了,我不會有事。」辰檳無所謂道:「倒是你,你沒事吧?那些警察沒有為難你吧?」
「哼!」說起這個,王大源就臉色鐵青:「老子剛從牢裏出來。」
辰檳一怔。
王大源接着說道:「不過並不是那件事情,我之所以坐牢,是因為後面地球大災難,頭腦一熱出去搶劫,被關了一年。」
辰檳愕然,這傢伙,真有個性。
忽然王大源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兄弟,你知道嗎?我坐牢的這一年裏,我老爸被人害死了。他媽的,老子恨不得將那混蛋乾死。」
辰檳頓時臉色一沉:「大源,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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