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是知道顧芯的懷疑的,無外乎就是兇手通過相連的荷花池,潛入了死者的院子,然後又從荷花池離開。
昨夜他們幾個睡得晚,他和白二還特意去查探了幾人,直到卯時到了他跟白二也歇下的。
白家人不會功夫,他跟白二絕對沒有弄出動靜來,所以兇手是如何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在,什麼時候沒在的。
白衣能夠確定,卯時之前,白家所有院子都沒有人走動,所以,兇手是在卯時之後。
潛入水中,殺人,佈置現場,再離開,最後回到自己的房間,這不像是一個沒有功夫的人能夠在一個時辰內完成的事。
而且,白家的幾個水池相連,但就算是這樣,那也需要極度好的水性才能完成的,可能坤州水營的將士來了,才能在短時間內做完這些吧。
「白侍衛,我三弟那邊可是發生了什麼事?」白二爺對着白衣拱拱手,然後問道。
「白三爺死了。你們都聽到三夫人的叫聲了嗎?」白衣說完問道。
「不,不可能吧」白二爺瞳孔一縮,身體下意識的倒退兩步,被白世俊扶着。
「爹,當心點。」白世俊扶着白二爺站穩,然後看向白衣,「白侍衛,公主派了這麼多人守着,怎的還能讓兇手得逞?」
白世俊展現出大家公子的氣度,有點逼問白衣的意思了。
可惜,白衣是連陸錚都不怕的人,都敢拒絕皇帝的美意,一個白世俊在他眼裏根本就不夠看的。
「是呀!這麼多人守着,兇手還能得逞。可見兇手對貴府是多麼的熟悉呀!」白衣說着吸了吸鼻子,笑道,「喲,二公子這大早上的沐浴,心情挺好的呀,是在慶賀什麼嗎?」
「白侍衛休得胡說!」白世俊皺眉,道,「我只是昨夜沒睡好,怕一會兒昏昏沉沉耽擱了公主的問話,所以沐浴清醒一番。白侍衛難道不知道昨夜我沒睡好嗎?」
白衣挑挑眉,二話不說,直接對着白世俊出招了。
白二爺在一邊看懵了,他完全看不懂,這公主身邊的跟他們同姓的侍衛為何二話不說就出手傷人,他都來不及阻止的。
白世俊也沒想到白衣動手,根本就無法接招。
白衣停下來,對着白世俊輕蔑的笑了一下,呵,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忍住了。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賀氏帶着白世霖從小廚房趕過來,護犢子般的站到白世俊跟前,橫眉看向白衣,「白侍衛,這是東臨王府,雖然目前是公主作主,但我東臨王府的二公子也不是你一個侍衛隨意挑釁的。」
「抱歉了,二夫人。」白衣毫無誠意的拱拱手,見二房的主僕都到齊了,直接轉身,「大家都跟上吧,別讓公主久等了。」
此刻,離得稍遠的四房這邊,高捕頭倒是沒有跟四房幾人多說什麼。
他在外向來都是繃着的,能不做表情就不做表情,不論白四爺問什麼,他就是一句話,公主讓你們過去,過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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