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自然也察覺到王越的神情,他並不在意。
兩人來到餐廳,這裏準備豐盛的美食,還有高級美酒。
沈夜和王越兩人各自就位,開始默默的用餐。
王越一邊吃,一邊抬起看着沈夜,口中美食如果嚼蠟一樣,沒有什麼味道。他越想沈夜的事情,越感覺煩躁,便不斷的舉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喝入肚子裏。
沈夜抬起頭看着王越,說實話王越對他有敵意,百般防着他,甚至像跳樑小丑一樣,在他面前不斷蹦躂,這些他都不在意,反而還覺得這傢伙有點可憐。
其實換位思考一下,沈夜也是能夠理解,他追求希薇爾那麼久,突然蹦出來一個人跟她那麼親密,心裏沒有扭曲就不錯了。要是換成有人跳出來跟小雅那麼親密,沈夜二話不說絕對弄死他,順道把他挫骨揚灰了。
至於他對希薇爾,應該也是真心的。畢竟在知道希薇爾得了絕症後,他依舊沒有放棄。直到最後一刻,他還是守護在她的身旁,可見其用情至深啊!
但是沈夜很清楚,王越跟希薇爾是不可能的,不是說王越不夠優秀還是別的。主要是性格和氣質,以及眼界,註定他們是不可能。而王越現在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無用功,換個俗稱就是舔狗。
沈夜於是開口對王越說道:「你不用一直盯着我,沒有用的,我知道你為什麼不待見我。」
「哼,我樂意看你,怎麼滴。」
王越沒好氣的回道。
沈夜看着倔強的王越,下意識的開口說道。
「兄弟,其實你這種人我見多了。也不會反感你,反而覺得你很悲哀。作為一個過來人,我有一個忠告想送給你,不要再做舔狗了。」
王越也是一愣,疑惑的看着沈夜。
「什麼是舔狗?那是什麼。」
「額,這是我們那裏一個詞語,反正是誇張的形容詞就對了。」
「你誇我也沒用,我是不會跟你交好的。」
王越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回道。
「你不喜歡我,沒關係。不過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跟希薇爾小姐是不可能的,你們根本不在一個世界裏。」
「你放屁!我從小到大,都是跟希薇爾小姐一起長大。我追了她那麼多年,誰說不可能的,你不要以為你救了希薇爾,你就贏了!」
王越激動得說話都有些不利落了,就像受到刺激一樣。
沈夜搖了搖頭說道:「你別急,我說的是事實,不是說你不優秀還是什麼的。而是你跟希薇爾小姐不可能的,不信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跟希薇爾小姐處了這麼久,她有表現出一點喜歡你的樣子嗎?沒有吧?你再想想,她是不是把你當成哥哥或者朋友之類的對待,你們兩個感情完全就不是男女之間的感情。」
王越頓時就像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沈夜的話,就像一根強有力的鋼針一樣,直接刺進了他的心臟。
往事歷歷在目,就像放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中,快速的回放着。
他越想越覺得沈夜說的是對的,但是他卻很不甘。
「啊....」
王越突然瘋狂的往嘴裏塞食物。
「嗚嗚~」
隨後瘋狂的落淚。
沈夜也是一臉懵逼,這傢伙怎麼哭起來了。
「喂喂,別哭了...」
沈夜連忙勸阻道,他原本只是看這傢伙可憐,給個忠告,沒想到對方反應那麼強烈。
「我能不哭嗎?你這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我喜歡希薇爾那麼多年.......」
王越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着。
「我明白,喝酒....」
沈夜給的王越不停倒酒。
兩人一杯又一杯喝進肚子裏。
酒足飯飽後,王越突然站了起來,整個人失魂落魄的朝外面走去。
「哎~」
沈夜無奈的站起來,追了上去,拍住對方肩膀,勸說道:「聽哥一句話,你長得這麼帥,又這麼有錢,絕對有很多漂亮的女生喜歡你。何必在一顆樹上吊死呢,大膽的去迎接新的生活吧。」
「我明白,我只是傷心。」
「沒事,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沈夜無奈的安慰道,他現在都想抽自己了,沒事找事,一時興起勸這傢伙幹嘛,搞得自己就像壞人一樣,棒打鴛鴦。
隨後沈夜將王越送到外面候着的豪車面前。
其下屬連忙開門。
就在沈夜將王越送上車,暗自鬆了一口氣正準備離開的時候。
王越突然伸出手拉住沈夜的衣服。
「大哥!」
沈夜也是一愣,這傢伙喝懵逼了吧?叫自己大哥?不過算了,他總不能說點啥吧。
「咳咳,怎麼了。」
王越此時臉上漏出痛苦之色,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定,他咬牙對着沈夜說道:「大哥我已經想通了,以後我不在做舔狗了。」
「額,好,好,想通就好了。」
「以後希薇爾小姐就拜託你,你一定要照顧好她,不然我絕對跟你拼命。」
王越淚水狂流的大聲說道。
沈夜也是愣在原地,尼瑪什麼情況啊,這關我什麼事啊?
......
片刻之後,沈夜在和希薇爾他們道別後,便朝着工廠走去。他也是無奈了,本來順風順水的事情,最後搞成烏龍。
就在這時候沈夜口袋手機震動一下。
他下意識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跳出來的短訊,他立刻轉身朝着另外一條道路走去。
深夜,沈夜來到秋之城中心星際機場登出口。
最近由於局勢非常不穩,因此四季行星都進入了管制的狀態。
所以來訪的航班數量急劇減少,不足平常的十分之一,因此登出口異常的冷清。
這時候一陣沉悶有力的步伐聲傳來,緊接着可以看到一群穿着統一制式黑色西裝的人群走了出來,為首的是八星的夏庫。
他們一眼就看到了沈夜。
「辛苦了。」
沈夜對着夏庫伸出手。
夏庫露出微笑,也伸出手跟沈夜握在一起,他從來沒有把沈夜當做一個普通的六星星武者。而是將沈夜當做和小姐一樣存在的人對待,因此十分客氣。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小姐有囑咐過,來這裏一切聽從您的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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