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來了,白夜站了起來,輕笑着道:「小宏、林子,一起去看看如何?」
莊世林有些不爽,咒罵着道:「狗日的,這秦家太不是東西了。搞一個生死戰都還要玩花樣。真心看不起他們。」
劉宏比莊世林更氣憤。不管怎麼說,這次的事情,劉家看似有面子,可在生死戰這個事情上卻是被秦家陰了。
冷哼着道:「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
走到了四合院的門口,就在大門前面,秦家的兩個年輕人立刻就迎了上來。手中拿着的一個信封。直接遞給了白夜,道:「白先生好手段。可讓我秦家好找啊。」
白夜淡然的看了一眼信封。黃色的牛皮紙。上面沒有任何的字跡。白夜都懶得拆開了。緩緩道:「彼此彼此。秦家這種無恥的作風,我還真是要多學習一下。以後,我是不是也可以採用這樣的方法呢?不知道秦家住在哪裏?以後少不得我有空的時候,也去拜訪一下,時不時也給你們來一張生死狀啥的。」
這話立刻讓秦家的兩人都憤恨起來。其中一人冷眼看着白夜道:「找死!」
另外一人伸手道:「小風,別動怒,就讓他囂張了這幾個小時。等一下,他就要變成死人了。」
……
事實上,已經沒有幾個小時了。白夜吃晚飯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七點多了。一頓飯下來就快九點了。剛才又跟劉宏和莊世林聊了這麼一陣。再看表,馬上就得是十點了。
劉宏正色道:「白哥,時間不多了。地點是約在了燕山那邊。現在過去,基本上也就是剛剛好了。秦家這是掐准了時間來的。」
「他們已經是算計好了。我們要是應戰。根本沒有時間準備,倉促之下,難免就會有不足的地方。如果我們不應戰。那秦家就更有話說了。按照修煉界的規矩。如果我們不應戰。那接下來,他們使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什麼的。我們就沒有辦法了。」
白夜心中冷笑起來,秦家,還真以為是算無遺策了麼?可惜啊。面對小爺,你們是註定要以失敗而告終了。
白夜抬手道:「沒事。區區一個生死戰,我還是沒有放在眼裏的。小宏,帶路。去燕郊。」
車子迅速的飛馳着,莊世林坐在了副駕駛上,扭頭道:「白哥,你休息一下吧。雖說不能打坐。總也有那麼一些好處的。到了地方我再叫你。」
燕山之下,遠處就是綿延起伏的崇山峻岭。山脈之間,車子直接開進了一個峽谷。崎嶇的道路過後。前面豁然開朗。
路上也多出來了不少修煉者,這些人全身戒備的檢查着過往的車輛。修煉界和世俗界之間的糾葛頗深。甚至有些修煉家族本身就已經成為了世俗界的頂級世家。可是,有些東西,該隱蔽的還是要隱蔽。就比如這種生死戰決鬥。
隨着白夜的到來。劉家三兄弟,劉正天、劉正風和劉正強就迎了上來了。三人的臉色有些凝重。
劉正強皺着眉頭道:「白前輩,秦家太欺負人了。根本就不給我們任何的準備時間。倉促應戰。這是要存心置你於死地啊。」
禿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性子急躁。白夜心中笑了起來。看着劉正強現在這個樣子,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之前跟這傢伙對戰的場面。
輕笑着道:「強哥,無所謂的。既然秦家這麼有自信,那就試試看好了。」
「誰是白夜?來了沒有?劉正天,你們力挺的白夜該不會是一個縮頭烏龜,不敢過來了吧。」
就在此刻,突然有人叫囂了起來。在山谷兩側的半山之間,各有不少的大型球場燈照亮着。讓這裏夜如白晝。
順着聲音望去。對面的一群人裏面。幾個年輕人簇擁着一個年約二十多歲的男子走了出來。
男子身高大約一米八的樣子。相貌堂堂、俊朗不凡,嘴角有些鋒利。眉毛很細,單眼皮,眼角有些銳利。時下很流行的單眼皮男生。
配合着男子冷傲的姿態,白夜卻是皺起了眉頭。這人長得有些刻薄啊。
劉正風開口道:「白前輩,那就是秦家的秦天了。被譽為是秦家第一人。也是修煉界的天命之子。」
天命之子?
白夜念叨了一句,眼睛也半眯了起來。心中更是不屑。坐井觀天的青蛙。區區一個有點天賦的修煉者而已。就堂而皇之的被稱呼為天命之子了麼?真是笑話。
這個時候,氣勢是決然不能弱了的。修煉一途,無時無刻都在挑戰,對自身的一種挑戰,對天地的一種挑戰。
融合了現代的記憶。白夜很清楚這一點。修煉就好比是一種行為。天地就好比是法律一樣。想要凌駕法律之上,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唯有以一種絕世傲然的姿態,這才能做到這一點。
區區一個挑戰而已,白夜還不放在眼裏。如果這就退縮了。那自己也別活了,直接拿一把刀子把自己給了解算了。
上前一步,白夜走得十分的堅定。站立在了場地中央。目光跟秦天直接交鋒。白夜這種淡然的無視讓秦天頓時就怒火衝天。
秦宣榮是秦家子弟不假。可是,並不被秦天看重。太過注重名利,太過於看重世俗了。這種人根本就跟他不是一條路上的人。自己的未來是星辰大海。
秦天也是一步上前。同時整個人已經旋轉起來。凌空而起十幾米的高度。穩穩的落在了場地中央。贏得了四周的一片叫好之聲。
秦天開口道:「你就是白夜?」
聲音很是傲然,如同是看待一個螻蟻一樣。秦天冷笑着道:「看不出任何的實力修為。平淡無奇。但是你卻能夠斬殺掉了王長老和秦宣榮。想必是有點本事的。身上應該是佩戴有什麼專門隱匿氣息的寶物吧?拿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
白夜頓時愕然了,這是怎麼培養出來的?莫非一直都是生活在誇獎讚美之中麼?這目中無人的性格,這是要被人一掌拍死的節奏啊。
就在此刻,秦天的聲音再次響起:「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殺了我秦家的人,那就得付出代價,就打斷四肢吧。」
白夜此刻卻是無語的搖了搖頭。
秦天立刻道:「怎麼?你不願意。」
白夜緩聲道:「不是,我是覺得,你真的是太刻薄了。長得這麼刻薄也就罷了。說話都這麼刻薄。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你說話很難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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