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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如梭,一晃眼間,三年便過去了。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夜夢道站在咸陽城外,看着依然不變,高大的咸陽城牆感嘆道。
「是啊!一離開就是三年,景物不變,但是許多事情卻是變了很多,不知道父皇身體還好嗎?我可是時刻掛念着他。」
雪姬說道,她此時懷中抱着一個嬰兒,看着咸陽城,同樣是感概着。
三年的時間裏,在夜夢道的關心和愛護下,她越發地成熟動人了,並且還為夜夢道生下了一個孩子,取名夜夢歡,寓意是讓這孩子無憂無慮,如今她也身為人母了。
「不急,我們很快就能見到他了。」
夜夢道笑着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又擔心,父皇會不會還生我的氣,畢竟當初我可是選擇放棄所有,不顧一切地跟你週遊天下,想必父皇他當時一定很傷心吧!我也知道,在眾多兄弟姐妹中,父皇最是疼愛於我。」
雪姬有些擔憂道。
時常想着贏政,但是真正快要見他時,雪姬卻反而猶豫不決了。
「要不你就別去見你父皇了,讓夜坎和夜離陪你到處逛逛,我自己前去就可。」
夜夢道淡淡笑道。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明明在這三年內,雪姬都經常「叨念」着贏政,生孩子後更是如此。
「少主放心,我們倆一定會保護好少夫人的。」
雪姬尚未答話,站在兩人身後的夜坎便是說道。
夜坎與夜離,兩人都是夜家之人,負責保護夜家的每一代家主,觀他們的年齡,也就是比夜夢道大了那麼一點。
若是以往,夜夢道自然不會帶「下屬」出門,有他保護雪姬便是足以,但是如今他有了兒子夜夢歡,所以只得帶上幾個手下,以保萬無一失。
「唉!我還是去見見父皇吧!哪怕他不認我,或是罵我,我也要見他一面,他畢竟是我父親,我現在身為「人母」,也能體會當父母的心情。」
雪姬說道,因為一直以來她都是惦念着贏政,但又怕他生氣不認自己,如今她有孩子了,更是能體會當初他那種心情。
「其實是我不好,按道理,我應當是常帶你回來見見你父皇的,可是這一來一去,就是三年了,你父皇要是現在見到你,估計會高興得「淚流滿面」,畢竟你是他最疼愛的女兒,試想,又有哪個父母,不疼愛自己的孩子。」
夜夢道深情說道。
他知道雪姬這三年來,在自己的關愛和疼護下,雪姬表面上是很快樂,但是心中卻始終有些「惆悵」,因為她一直認為她「傷害」了贏政,所以每當她獨自一人時,總是會偷偷抹眼淚,愧疚不已。
「夜哥哥,這事不怪你,是我沒有勇氣,也是怕父皇不認我,所以我才一直「沒臉」去面對他,如今,我也有孩子了,才能體會父皇當時那種「傷痛」。」
雪姬緩緩說道,說完之後眼眶中隱隱有淚水「打轉」。
夜夢道見狀,一把摟過雪姬,柔聲說道「既然來了,那便勇敢地面對吧!我相信你父皇和你一樣,特別的想念你,畢竟「血濃於水」,他始終是疼愛你的父親。」
「嗯嗯…就聽夜哥哥的」。雪姬應道。
「夜離,你先往城中一探,我與始皇帝約在「大商客棧」會面,想必他已經到了吧!」
夜夢道對着身後的夜離說道。
「是,少主,我這就前去。」夜離應道。
……
咸陽城,常住人口約有百萬之眾,這裏是大秦帝國的皇都,格外的繁華,同時也是天下商人的會集之地,此時正是清晨集會之際,各處人來人往,大街上一些商販,正在賣力地「吆喝」,以吸引更多的人,來購買自己的商品,好不熱鬧。
「大商客棧」,乃是咸陽城最有名的客棧之一,更是天下來往商人最喜居之地。
不因別的,那是因為做為有「口碑」的大商客棧,不僅為商人在咸陽城內提供保護,而且還擔保他們的「財產」不被丟失。
任何商人只要是大商客棧的客人,在咸陽內有任何損失,皆由他們賠償,當然這個前提是你必須遵守大秦的律法。
有了這層保障,儘管大商的「入住費」高得驚人,但亦是有許多商人搶着入住,甚至一些「非商」人員,也是趨之若鶩。
以往的大商酒店,在清晨這個時間,總是店門大開,許多商人和「非商」人員,會在這個時間喝着「早茶」,吃着點心,談天論地,可謂是「人滿為患」。
但今天,一向熱鬧非凡的大商客棧,卻只是大門虛掩,門口還立着一個「今天停業」的牌子。
有好奇者偷偷一觀,卻發現整個客棧里,除了掌柜在打瞌睡外,便只有通向二樓雅間的樓梯口,有兩名一身便服的威武男子把守着,他們手中還拿着劍。
不少看過這情景的來往之人,紛紛議論,知道二樓上必是有什麼「大人物」到來。
因為大秦有明確的「律法」歸定,非官府和軍隊人員,一律不准帶武器。
當然也不儘是如此,像一些富豪、大商人和一些「官二代,「官三代」」之類的,仍是腰懸寶劍。
秦始皇贏政此刻負手站立於,大商客棧的二樓一間「包房」中,他眼睛透過窗簾,看着來往的行人,目光像是在搜索着什麼。
贏政在兩天前,便是收到了夜夢道今天將要前來的消息,並約定在此相會,當然,他的女兒雪姬也會一同前來,所以他在昨天便是命人,包下了整間客棧,今天更是早早地前來。
「陛下,您今天尚未用過早膳,現在時辰也不早了,還是先用些點心吧!」
趙高提醒道。
「朕現在哪有心思吃什麼點心,三年了,朕一直沒有收到任何關於雪姬的消息,朕現在擔心雪姬會不會前來。」
贏政頭也沒回地說道。
「陛下,帝師信中不是寫明了,會帶雪姬公主前來嗎?況且陛下那麼疼愛她,她再怎麼說也該前來見見您。」趙高說道。
「話雖如此,但是你可還記得,當初她與帝師離開咸陽後,發生的事情嗎?」
贏政反問道。
「陛下是說,雪姬公主走後,皇宮爆發的那場「瘟疫」。」
趙高回答道,他是聰明之人,立刻想到了許多。
「不錯,朕給了雪姬「封號」,並且也將她許配於帝師,但是他們倆卻是這麼無聲無息地「消失了」,朕當時正考慮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公主的去向,正巧宮中爆發了一場「瘟疫」,朕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好方法,便只好借着那場「瘟疫」,藉口帝師與雪姬雙雙染上瘟疫,不幸去世的消息,否則朕難道對外公佈,雪姬與人「私奔」嗎?」
贏政無奈嘆息道。
如果當初不這麼對外公佈,宣稱雪姬與帝師雙雙染上「瘟疫」,隨後不治身亡,又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又如何能堵住天下人悠悠眾口呢!
「陛下只有這麼做,才能隱瞞雪姬公主與帝師之事,這才是為他們着想啊!」
趙高說道,他有些不解,事實上換成是他,也會這麼做的,否則傳出堂堂的大秦公主,竟然與人「私奔」,豈不被天下人笑掉大牙。
「朕並非擔心這個,而是擔心雪姬知道這件事後,會不會恨朕,畢竟朕可是向天下人公佈她之死訊,她會不會認為朕徹底不要她這個女兒了,否則這三年來又怎會,一點消息也未送達。」贏政惆悵說道,他一直以來最擔心的,便是這事。
「奴才認為公主不會如此,相信她應能理解陛下的苦心。」趙高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因此只能這麼安慰道。
「陛下,恕奴才斗膽,敢問這帝師何許人也?陛下竟捨得將最疼愛的雪姬公主,下嫁於他,更是要為他們,欺瞞天下人。」趙高問道。
這是趙高一直想知道的,但秦始皇卻始終未曾提過,因此他也不敢問,而現在發問,正好「時機」剛好。
趙高猶記得,當初夜夢道在初到宮中時,曾給贏政看過一樣東西,之後贏政便是向他行禮,而後敬他如上賓。
「大膽,他之身份豈是你能知曉的,要知道連朕都忌諱他三分,就你也想知道。」贏政怒道。
「陛下恕罪,奴才知錯,求陛下饒恕。」趙高急忙跪下,叩首說道,他實在想不到贏政竟會有此反應。
「起來吧!念你對朕也算忠心,此事朕就不追究了,不過你要記住,有些事,有些人,皆不是爾等該知道的。」贏政語氣一緩,淡淡說道。
「謝陛下,奴才受教了。」
趙高謝道,站起後擦了擦額頭淌落的汗水,心中大乎僥倖。
這「伴君如伴虎」的話,果然一點不假,儘管他現在很是得贏政寵信,但說不定哪天說錯話,或是做錯事,腦袋就「搬家」了。
喝斥完趙高后,贏政依然站在二樓的窗台邊,看着街道上的人來人往,目光不住地搜索,終於,一對年輕的男女,映入他之視線。
贏政擦了擦眼睛,再次望去後,漸漸地他的身體顫抖地起來,顯然是激動的,嘴裏還喃喃自語道「她來了,她真的來了,實在太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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