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樹在一天內跑遍了木葉所有的忍族。
以相同的流程完成了該有的合作。
主要是三點。
一點是在經濟上的合作,晴樹調查他們各自的情況後,量身打造,幾乎囊括了大大小小的方面。
木葉的經濟開發着實太過於落實。
雖然晴樹因為先進的理念不被一些忍族所理解,但接下來的兩點就能讓他們乖乖答應。
第二點是未來的策略。
有很多,晴樹只說了一個重點,即所有人都有機會成為火影,不管他的出身和實力。
第三點更加的簡單粗暴。
晴樹自身的實力。
三管齊下,無往不利。
正如他先前所猜測的那樣,他們並不忠心於猿飛日斬,而是木葉的火影以及自己的家族。
既然能為自己和家族帶來看得見的利益,為什麼不支持呢?
第二天,晴樹來到火影辦公室。
「晴樹啊,你這回來幾天竟然不先向我這個老頭子報個平安?」
猿飛日斬看見他,放下手中的捲軸,笑呵呵說道。
言語中透着一絲責怪。
但完美體現了他身為一個長輩對晴樹的關心。
任誰也想不到,是他默許志村團藏的行動。
「因為收了一個新徒弟,又被綱手纏住,所以今天才過來,還請火影大人見諒。」
晴樹早就想好了說辭。
他相信猿飛日斬肯定摸清楚了他這兩天的動向。
不出所料,面前的猿飛日斬沒有任何意外。
他吸了口煙斗,感嘆說道:「茯苓確實是個可憐的傢伙,如今成為了你的徒弟,希望她能把木葉當作新的家。當初渦之國的覆滅,是我木葉沒有來得及救援啊。」
晴樹帶回來的茯苓給了他很大的意外和驚喜。
漩渦一族非常適合成為人柱力。
原本漩渦玖辛奈一人不太保險,現在又有茯苓,即使玖辛奈出事,木葉也有了備用方案。
唯一令他煩惱的是茯苓成為了晴樹的徒弟。
怎麼又是晴樹?
他真的覺得太難。
晴樹給予他的刺激過大。
喜憂參半。
一方面是晴樹的人脈和重要性又一次提高,而另一方面則是晴樹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
他心中感慨如果晴樹只是一位普通的醫療忍者該多好。
但現在的他令人忌憚。
除開自身和綱手是頂級的醫療忍者外,他的徒弟皆是個頂個的天才。
美琴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玖辛奈和茯苓註定是未來的九尾人柱力,而波風水門、卡卡西、帶土等人也是年輕一代的佼佼者。
晴樹還和日向一族關係匪淺,他的各項生意似乎也越大越壯大。
再這樣下去,木葉就不是他猿飛日斬的木葉,而是晴樹的木葉。
晴樹點了點頭,說道:「火影大人的吩咐我一定會轉給茯苓,相信她會喜歡木葉的。」
至於渦之國的滅亡,他沒有提。
這其中的貓膩或許只有猿飛日斬自己知道。
「我今天過來還有一件事情。」
晴樹拿出一張電影票,說道,「新木葉書店拍了一部電影,明天就會公映。火影大人,應該也看到了預告片吧?」
「這麼大的宣傳攻勢,我耳朵聽得都快起老繭。」
猿飛日斬接過電影票,看着《亂世木葉豪傑》這幾個字,嘆了口氣,「你這次有心啦,唉,只不過又要勾起痛苦的回憶,說實話,我還真不忍心去看。」
晴樹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說道:「無論是我們,亦或是後來者,我希望他們能銘記戰爭的殘酷,明白先烈們付出的代價,只有這樣,才能珍惜來之不易的和平。」
猿飛日斬忍不住贊道:「說得好啊!」
晴樹見他真情流露,不由得有些搖頭。
其實猿飛日斬不算徹底的壞人,但為了所謂的火之意志犯下太多的錯誤。
「明日公映,我邀請了木葉的大部分忍者。」
頓了頓,晴樹說道,「火影大人如果能到場,必然會令他們欣喜。」
「然後你的電影會更加火爆?」
猿飛日斬抬起手,用煙斗點了點他,笑罵道,「你這傢伙,同樣的把戲耍了好幾次,全是讓我給你打廣告。」
晴樹撓了撓頭,笑道:「但我可沒有逼您啊。」
「你啊你。」猿飛日斬無奈搖頭,「不過這一次上你的當倒也心甘情願。」
「謝謝火影大人。」晴樹認真說道,「這部電影所得的收益我將捐給木葉,當作撫恤金。」
猿飛日斬微微一怔,有些沒有想到。
他沉默片刻,說道:「如果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我木葉何愁不強大呢?」
「這是我應該做的。」
晴樹又和他聊了幾句,離開了辦公室。
他站在火影大樓的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大樓上的『火』字,隨即越過,目光落在更遠處的火影岩。
晴樹無端有些感慨。
他本想給猿飛日斬最後的機會,可惜的是他一如既往,對於團藏的行為絕口不提。
已經沒有機會吶。
第二天早上九點。
冬季的陽光有些溫涼。
秋葉原的電影院已經被包場。
有人想要詢問,注意到院內竟然全部是村子裏的上忍,立即不敢說話,悄悄地離開。
當猿飛日斬到來的時候,安靜的電影院掀起一陣掌聲。
「不用搞這些虛的。」
猿飛日斬看了眼帶頭鼓掌的晴樹,又對着場下的上忍們揮了揮手,「現在不是在火影大樓,禮節什麼的就免了,大家一樣是觀眾。」
但他的內心對于晴樹的人脈感到了驚訝。
他本以為晴樹請的觀眾以中下忍居多,但沒想到全部是上忍。
讓他有了一種召開上忍會議的錯覺。
「火影大人,坐這裏。」
晴樹指了指最中間的空位,笑着說道,「可惜團藏大人沒有來,不然可以多個伴。」
猿飛日斬眉頭微皺,不知道為什麼他提到了團藏,但語氣卻十分平靜:「團藏就讓他在家反省吧。」
「團藏大人到現在都沒有出過門嗎?」
「嗯。當初的事情做得太過火,我給他下了命令,不准離開根部半步。」
猿飛日斬坐下之後,注意到自己的左邊是宇智波美琴,右邊是日向和司。
但他沒有在意。
按照木葉勢力排序,這倒也沒有錯誤。
「火影大人英明。」
晴樹笑着送上了一記馬屁,但內心卻在冷笑。
果然猿飛日斬依舊忘不了根部啊。
明明表面上根部已經解散,但嘴巴和心裏根部的稱呼沒有任何變化。
隨着時間的流逝,電影院坐滿了人。
幾乎木葉所有的上忍全部到齊。
而且猿飛日斬沒有注意到的是中下忍族的族長皆在其中。
晴樹一直和在他聊天。
日向和司時不時也插嘴談上幾句。
綱手坐在晴樹的左手邊,倒是比較安靜。
她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所以情緒有些複雜。
幾分鐘後,大屏幕亮了起來。
「火影大人,電影要開始了。」
晴樹停止了聊天,指了指屏幕,「我們看完電影再說吧。」
「好。就讓我看看你這電影拍得怎麼樣吧。」猿飛日斬笑呵呵說道。
「絕對讓你滿意。」晴樹自信滿滿保證,「我事先看過樣片,非常還原。」
「哦?你這麼說,倒是讓我很期待啊。」
猿飛日斬將目光投向大屏幕。
幾秒後,畫面出現。
一處陌生的森林。
但他微微皺眉,這拍攝手法未免太不專業,給的感覺像是在偷拍。
晴樹這孩子怕不是被騙了。
就當他準備開口的時候,忽然愣住。
畫面中出現了藥師野乃宇。
他看得仔細這絕不是變身術或演員,而是真的野乃宇。
難道是跑過來客串的?
但猿飛日斬幾秒後猛然站了起來。
油女龍馬用蟲群綁架了茯苓出現在野乃宇的面前。
同時一番對話再度重現。
「晴樹,這是怎麼回事?」
猿飛日斬臉色一沉,語氣有些不善。
「火影大人,這電影難道不夠還原嗎?」
晴樹巍然不動,淡笑說道,「有根部的兩位成員親自客串,連團藏大人也彰顯了存在。」
猿飛日斬再怎麼愚笨也意識到不對勁。
他質問道:「晴樹,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是我想幹什麼啊。」
晴樹抬起頭,臉上浮現失望,「而是團藏大人幹了什麼?我如今只不過想要一個公平。」
猿飛日斬微微沉默,說道:「這其中或許有誤會,團藏再怎麼不明事理,也不可能對你下手的。我懷疑是他的手下陽奉陰違,我叫暗部的人抓兩人回來對質,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在他的說話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場內上忍們的情緒變化。
因為他被晴樹忽然的襲來搞暈,下意識將維護團藏,並且把事情延後。
「不用了。」
晴樹拍了拍手,野乃宇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至於油女龍馬,火影大人可能現在沒辦法看見他。」
猿飛日斬看到野乃宇,臉色一變。
晴樹絕對是有備而來。
今天想要圓過去的可能性大大降低。
他又聽到晴樹的後半句,下意識問道:「什麼意思?」
「他已經死了。」晴樹聳聳肩,「我運氣好,野乃宇是我的好友,她臨時反悔救了我一命。」
「……」
猿飛日斬心中的不妙又再度增加。
「火影大人,我已經向木葉警務部報了案。」
晴樹沒有理會無言的猿飛日斬,扭頭看向宇智波美琴。
一直沒有說話的美琴站起身來,微微一笑:
「按照二代火影千手扉間大人的命令,我木葉警務部負責木村的治安,如今有同村相殘的命案,又涉及到團藏大人,美琴不敢做主,請問火影大人,該如何處置呢?」
她的話似是和風細雨,溫柔並不強烈。
但讓猿飛日斬額頭憑空浮現一層冷汗。
她還特意提到了他的老師千手扉間。
猿飛日斬知道自己他不得不回應,否則的話,他身為徒弟公然破壞老師的規矩,將會大大損害他的威望。
「該召開上忍大會討論。」
他又恢復了平日的冷靜,說道,「電影院並非正式的地點,將此事改在明日如何?」
「我覺得不妥。」
日向和司忽然站了起來,頂着猿飛日斬詫異和不善的眼神。
「這樣的命案,是木葉建村以來未曾有過的,需及時查明真相,多拖一日就是對木葉的不尊重。何況電影院又有什麼關係,剛好大部分上忍皆在這裏,不如火影大人問一問他們的意見?」
猿飛日斬陡然一震。
什麼意思?
你們想要造反嗎?
他的雙手鬆了又緊,勉強維持着表情,問道:「各位以為如何?電影院確實不適合召開上忍大會。」
「我覺得無所謂。」
「在電影院沒有關係。」
「來都來了,就直接在這裏吧。」
「這樣重大的命案,一秒都不該拖延啊。」
聽着電影院的嘈雜又統一的回答,猿飛日斬的心往下滑落,直到無底的深淵。
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他居然沒有聽到一位不贊同的上忍。
猿飛日斬此時才注意到除了猿飛一族和志村一族外,所有的忍族全在這裏。
我被架空了?
他神情恍惚。
自己不是最強的火影,最受支持的火影嗎?
怎麼會?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火影大人,您覺得如何呢?」
晴樹的問話,讓猿飛日斬回過神。
他看着這一張燦爛的笑臉,忽然說道:「好啊,好啊,真好啊,既然大家同意,現在就召開上忍大會。」
晴樹打了一個響指。
電影院頓時燈光大亮,屏幕關掉。
有人立即上前,抬出一張長條桌,放在最前面。
「火影大人,請上座。」
晴樹伸出手,頗有禮節說道。
「……」
猿飛日斬臉色青白,這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只等着他上台。
最令他心驚的是如此大的動作,他的暗部和根部居然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他沉默坐在正中,看着面前的上忍。
仿佛是在審問他自己。
美琴站在一旁,說道:「晴樹老師給出了物證,不知道諸多可有異議?」
「沒有。」
齊聲的回答,讓猿飛日斬如坐針氈。
他握緊拳頭。
全特麼是叛徒,是二百五。
他只覺得這次團藏怕是過不了這關。
但不認為自己有危險。
他火影,也是綱手的老師。
晴樹再怎麼瘋狂,也不敢向他下手。
而且猿飛日斬對於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
他能理解晴樹現在的行為。
畢竟團藏想要殺他。
「接下來由人證藥師野乃宇陳述事情的經過。」美琴繼續說道。
野乃宇深吸一口氣,走到了猿飛日斬的面前,行禮後說起了志村團藏的所作所為。
包括用孤兒院威脅。
猿飛日斬越聽臉色越難堪。
就算他想保住團藏,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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