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樹打量着賭場。
作為夜晚最熱鬧的場所之一,絲毫不亞於水茶屋,也就是青樓。
對於不同的人而言,各有各的妙處。
看了一圈,和晴樹以往去過的賭場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綱手已經坐在賭桌前,在單和雙面前糾結幾秒後,壓在了雙的一邊。
荷官,是一位中年男性,光頭,露出上半身,左右肩膀繡着青色的老虎。
他拿着骰盅左右搖晃。
等所有人下注後,骰盅砰的一聲蓋在桌面,在緊張的目光注視下,他拿開骰盅。
三,單數。
晴樹站在綱手的身後,看到這樣的結果,沒有半點的意外。
某種意義上說綱手的運氣很逆天。
一直贏很難,但一直輸也不容易。
晴樹瞧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不忍直視。
菜得離譜。
他轉身端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皺起眉頭,不愧是賭場,這茶十分的劣質。
一個小時後,晴樹波瀾不驚地掏出十萬兩。
桌上的賭徒看見他以及綱手,就像是老虎看到了綿羊,眼神充滿了興奮。
有錢,賭運差,已經輸掉了一千多萬。
「客人,怎麼不親自去玩玩?」
一道妙曼的身影緩緩出現在晴樹的眼前。
隨之而來的是濃郁的香氣,仿佛是玫瑰。
晴樹扭頭看向這位美女荷官。
高叉的紅色旗袍,完美勾勒出豐滿的弧線。
他聽見了周圍響起了不少咽口水的聲音。
「我不會玩。」
晴樹神色平靜,搖了搖頭。
「客人說笑了,猜單雙而已。」
荷官捂住小嘴,矜持地笑了起來,隨着她的動作,盪起了一陣波濤。
「有人玩就行。」
晴樹指了指綱手,又問道,「你是這裏的荷官?怎麼不上去?」
「我剛來,是替班的。如果我搖,客人來嗎?」
荷官伸出白皙的右手,憑空握了握,臉上浮現出魅惑的表情。
「或許會的。」
晴樹嘴角露出笑容。
荷官立即換掉光頭大漢,在眾人嗷嗷的叫聲中,撕開右袖。
只有綱手不為所動。
她已經急眼。
臉色因為氣血上涌而紅潤一片。
晴樹饒有興趣看着這位美女荷官的表演。
換做以往,綱手的拳頭應該落在他的身上。
但此刻的她正緊張注視着骰盅。
又過了一個小時。
綱手輸掉了一個阿斯瑪,三千五百萬兩。
晴樹拉着她,穿過人群,離開了賭場。
「氣死我嘞!」
綱手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跺腳。
「好啦。」
晴樹伸出雙手捧住她的臉頰,紅潤又溫熱。
他能體會到這種感受。
就跟玩遊戲,你殺到超神,隊友送到超鬼。
綱手的心情逐漸恢復。
她踮起腳,在晴樹的嘴角舔了一下,笑道:「就當是還你的三千五百萬兩。」
「哪有這麼容易啊?」
晴樹顯然不是一個小小的吻能打發的。
「我還沒有追究你和那位美女荷官呢?」
綱手撇了撇嘴,她雖然沉溺於賭博,但關于晴樹,她依舊是關心的。
「不錯嘛。」晴樹有些詫異,旋即一笑,「誰說她是美女?」
「嗯?」
「是變身術。」
晴樹聲音微冷,他看到荷官就覺得有些眼熟。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不應該有這種感覺。
他現在回味過來,荷官的變身術貌似在模仿綱手。
身材和神韻頗有幾分神采。
但更加的嫵媚。
綱手忍不住皺了皺眉:「可能是賭場的托。」
晴樹也沒有點破。
既然有人送來樂趣,他當然是高興地接受。
「怪不得我輸這麼多!」
綱手的下一句話,令晴樹哭笑不得。
對你真的不需要托。
他見綱手因忿忿不平翹起的嘴角,低頭咬了咬。
「生氣容易衰老哦。」
「我們是醫療忍者。」綱手白了他一眼。
晴樹想起陰封印確實有阻止衰老的功能。
兩人並排走到無人的街道。
月光清輝。
本該是美妙的夜晚,但可惜有意外闖入的第三者。
在轉入偏僻的巷角後,五個人從天而降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晴樹掃了一眼。
全是叛忍。
兩個上忍,三個中忍。
出自於霧隱村。
「讓我來。」
綱手搶着攔在晴樹的面前。
她因為輸錢本身就不爽,現在有了發泄的機會,自然不會錯過。
「把你們身上的錢交出來。」
領頭的中年男人完全沒有在意綱手的行為,他對於自己有強烈的信心。
除了少數的忍者外,沒有能令他有所害怕。
何況他這次過來,一是因為晴樹在賭場的撒錢,二是受人指使,而這個人遠比魔鬼更可怕。
「你們只要錢?」晴樹想了想,問道。
「自然。」
中年男人皺起了眉頭,這傢伙過於鎮定,讓他有着不安。
不等晴樹再問,他毫不猶豫雙手結印。
水遁·水龍彈!
無數的水珠升騰而起。
他之所以選在這裏動手,是因為旁邊的江。
水珠在查克拉的牽引下,平靜化為狂暴,一聲咆哮後,巨大的水龍旋轉沖向晴樹和綱手。
與此同時,中年男人身後的上忍,也快速結印,茫茫白霧豁然間降臨。
五個人的身影消失。
霧隱村的經典戰術。
晴樹一動不動。
而綱手的身體,如同狂奔的烈馬。
躲開水龍彈的同時,右拳握緊,對着斜上方轟出。
下一瞬間,霧氣中響起一聲悽厲的慘叫。
一位中忍的身體徹底的崩解,被恐怖的力量直接震開,宛如一朵煙花,往天空散去。
中年男人瞳孔劇烈的收縮,身體微微顫抖。
他從未見過如此狂暴的拳頭。
但他好歹身經百戰,立即回過神,按下心中的不安,雙手快速交叉,查克拉匯集到喉嚨。
白霧之中急速膨脹,出現了一顆透明江水形成的龐然大物。
宛如從極高的山峰衝下來的瀑布,帶着旋轉的速度,直接擠滿晴樹和綱手的視線。
綱手絲毫不懼,一腳抬起。
全身的查克拉集中在她白皙的赤足上。
轟的一聲。
瀑布斷流。
碩大無比的長條水球竟然被她一腳踢裂。
晴樹輕吸一口氣。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他不禁搖了搖頭,果然家裏的綱手更可愛。
漫天水珠形成雨幕,伴隨着白霧,整片街道儘是昏然。
就在這時,八百米外扔出一枚手裏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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