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奪打燈探照洞口內,裏面的通道和洞口一般大小,在平行一段之後,出現了向下的坡度,看不了太遠。
「抓緊處理南邊一組石柱!」吳大志略顯興奮。
這一次,可謂高效而又準確,雖然一開始並不能百分百判定,但卻果斷出手了。
現在,只剩最後一組石柱了!
吳奪此時想,如果北側的洞口是出口,那麼最後的南邊一組石柱沉入地面之後,顯現的,可能就是青州鼎的秘藏之處!
或者,如果北側的洞口是通往青州鼎秘藏之處,那麼南邊一組石柱沉入地面之後,顯現的,則可能是出口。
結果並不如吳奪所想······
南邊的一組石柱,在同樣的操作下,確實也都沉入了地面。
只是,石柱沉入地面之後,居然連同更南側的一大片地面,全部都塌陷了!
地面上,出現了一個不規則的大坑。
這個大坑的大致形狀比梯形更圓一些,邊緣很自然,如天然形成一般。
最大徑大概有十米。
坑很深,深度估計也得有十米。
而且這還不是真正的坑底,因為坑底是水,還不知道水有多深,塌陷的石柱和碎石全部沒入了水中,不留跡象。
「水位好像在上漲!」吳奪打燈照射水面邊緣之時,又發現了坑壁正在一點點變濕。
眾人審視之後,確定了水位確實在漲。
又觀察了一會兒,大概一分鐘半米左右的速度。
照這麼下去,如果漲水不停,那麼二十分鐘就能漲到坑口。
「莫慌,再等等。」吳大志抬手穩住眾人,繼續觀察水面和坑壁。
吳奪心想,這個坑,原先在坑底可能是封閉的,石柱沉下、導致塌陷,應該是破壞了這種封閉,使得水面露出並漲水。
這個坑中的水,有可能連通了附近的地下河,所以水位才會上漲。
只是,不知道具體的地下結構,所以不知道水位會漲到什麼程度。
但不排除有溢出坑口、甚至在大廳中漫延的可能。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這個坑的作用是什麼?
這是當年藏鼎的奇人異士設置的,而取鼎後來人到這裏,就是為了取走青州鼎,這個坑還有漲水的現象,和取走青州鼎有什麼關係麼?
水位仍在上漲。
就這種速度,就算水位逼近坑口,他們再撤也來得及。
不過,這要是撤了,青州鼎呢?
而且,往哪裏撤?
原路撤回,肯定是最安全的。可是肯定見不到青州鼎。
撤向北側石壁的洞口?那是一處未知之地······
水位逼近原先坑深的一半。
吳奪連忙說道,「我先去把化肥背上。」
吳奪回到坑邊之後,吳大志看了看大家,「還有點兒時間,有什麼想法,抓緊碰一碰。」
「如果水位到了坑口,還在上漲,我們肯定是得撤,現在兩條路,就是往哪裏撤的問題。」葛亮率先開口。
「大家發現沒有······」寧霜指了指北側石壁上的洞口,「那處洞口外側的一部分地面,好像略略高於整個大廳的地面。」
谷蜆吳大志點點頭,「我剛才綜合種種情況,認為那個洞口之內,很可能是秘藏青州鼎和出口同時存在的地方。只是,仍有一定的風險,萬一有我們想不到的地方。」
吳奪接口,「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為什麼要設置這個塌陷的大坑,同時水位還在上漲······」
話說一半,吳奪猛然一拍大腿,「我好像明白了!」
他這一拍大腿,身體驟然晃動,倒背在身前背包里的化肥發出了聲響,接着慢慢睜開了眼睛。
「你接着說。」吳大志道。
「我們來的路徑,肯定沒有青州鼎啊!」吳奪一邊說,一邊輕輕摸了摸化肥的腦袋。
同時又道,「而且,您說過,石碑上的『模型圖』,不是送給我們的禮物麼?禮物,是有指向性的,別人不能拿的!」
「既然開了青州鼎秘藏之處的『門』,又收到了禮物,那麼這裏就廢棄了!」吳大志不由抬高了聲音。
眾人都紛紛點頭。
「那還等什麼?撤吧!」吳奪也是高喊一聲。
「好,大家準備好,看看還有什麼遺漏的物件沒有。」吳大志當機立斷。
此時,吳奪又看向化肥,「肥哥,你醒的挺是時候啊,是不是應該去那邊新出現的洞口?」
吳奪說着,調整方向,讓化肥看向北側石壁上的洞口。
化肥貌似還有點兒迷糊,但它很快晃了晃腦袋,而後略略停頓,接着便點頭了。
「化肥也表態了,沒啥問題了,你們先走,我斷後。」吳奪說着便邁開了步子。
眾人也沒推讓,因為此時水位距離坑口還有一些距離,很快便先後向北側石壁的洞口撤了。
吳奪最後一個進入洞口。而眾人暫時積聚在洞口內側,回望大坑的位置。
這時候,眾人看到,那塊石碑居然出現了晃動。
好像石碑之下的根基不穩了一般。
「轟隆隆!」
石碑之下和周圍的地面,突然塌陷,石碑一下子沉入了地下,而且在沉入的同時,石碑本身也變成了碎塊!
就在石碑消失的同時,大坑裏的水不再是慢漲之勢,而是洶湧澎湃地出了坑口。
四下漫延。
而眾人身在洞口之內,也感到了震動。
無關石碑和水流,是洞口本身的震動,洞口上下和兩側,都有明顯的震動。
「趕緊往裏撤!」
這句話,六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大家都意識到了。
眾人加速沖向通道更深處,沖了二十多米之後,猛然聽到了一陣劇烈的響動。
洞口崩塌了。
崩塌的方式,不光是上面落下大大小小的碎石和泥土,而是四個方向仿佛都在向中間擠壓。
而在洞口崩塌的同時,水流也涌了過來。
但是,水流並沒有沖開崩塌後的的碎石和泥土,反而好像起到了「混凝」的作用······
整個洞口附近的一段通道,被封了個嚴嚴實實,滴水不漏。
眾人並沒有看到些,當他們停步回頭時,只看到了洞口已經被封死的情況。
吳奪擦了擦額頭的汗,「我好像又想到一點。」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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