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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猶不及,萬事都有個度。
陳學海潑的這盆冷水,屬於臨時起意。也是他在觀看了劉半夏的演講現場之後,做出的決定。
雖然說劉半夏給學生們講的案例有些殘酷,但是對於整個演講的氣氛來講,卻並沒有起到任何壓制的作用。
這個事情都讓陳學海很好奇了,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劉半夏的現場演講。其實並沒有說什麼,可是下邊的學生們好像就非常喜歡聽。
也許這就是人格魅力,能夠把這些學生們的積極性給調動起來。
反正他知道,自己是沒有這樣的本事。即便是在急救中心同為副主任,自己還是業務副主任,也沒有劉半夏更能籠絡人。
這個事情看起來很好,但是他就覺得必須得潑上一盆冷水了。
就是因為劉半夏太能「忽悠」,而且急救中心的外科略微還有些特殊,多少有些往大外科方向發展的意思。
他擔心很多學生腦袋一熱,就奔着這個方向走。
有多少個劉半夏?有多少個六小隻?到時候急救中心也會傾注很多資源在這些實習生的身上,資源是有限的啊。
很可能發生的一個情況,就是即耽誤了急救中心人員的培養,也耽誤了這些即將實習學生們的將來。
其實劉半夏也是在他的提醒後想到了這一點,這才覺得他這盆冷水潑得很及時。
不過憑藉着兩個人的關係,也不用把話說得那麼透。他能夠理解陳學海的用意,而且這也確實是應該做的事情,這就夠了。
他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想別的事情,好不容易能夠偷懶一個小時,那還不得趕緊往家裏走?
家裏的兩個小寶寶,現在可是最好玩的時候呢。你一逗他們,他們就會咿咿呀呀的跟你聊天。
哪怕誰也聽不懂對方說的是啥吧,該聊也能聊上一通。
回到了家裏邊,這次糖豆和它的孩子們倒是沒有像往常那樣屁顛顛的迎上來。
也是為了它們的健康着想吧,喬喬總算是狠下了心,帶着它們這一大家子集體做的絕育手術。
現如今還在養傷,精神頭也不是那麼足。即便是看到劉半夏回來,也頂多是象徵性的晃了晃尾巴。
「今天還真的回來這麼早啊?不過也沒有用,飯菜還沒做呢。」喬喬說道。
「沒事,今天也沒上台,很輕鬆的一天。」劉半夏笑着說道。
「糖豆它們一家子還得等個一半天的才能夠恢復一些,一個個都成了小可憐。以後就好了,即便是在小區里,也不用擔心會禍害別人家的狗子,更不用擔心會被別人家的狗子給禍害了。」
「嘿嘿,今天老邱同志也帶着虎子做的絕育。」喬喬笑着說道。
「其實他本來也是想給虎子找個媳婦,生上一堆小虎子。但是一看到咱們家的東南西北風,一想要是也生這麼多,恐怕真的不好去照顧。」
「那就對了,這一幫啊,可是太難伺候了。你瞅啥,每天家裏邊都被你們禍害成了啥樣子。」劉半夏看着瞅過來的糖豆說道。
糖豆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將腦袋趴在了自己的前爪上。
「哎呀,你凶糖豆乾啥啊?正在養傷呢,多痛苦。」喬喬拍了他一下。
「哎呀,不要擔心,狗子們的恢復能力要比咱們人類強很多呢。」劉半夏說道。
「別看它們現在這樣,你看到明天早晨的,又跟往常差不多。只不過這幾天別帶着它們到外邊溜達就行,就讓它們在家裏邊玩吧。」
「老邱在家了不?要是在家了正好給他也喊過來,咱們一起吃一頓。這段時間真的是太忙了,都好久沒有聚餐了。」
「對對對,我再買點豬肉和小白菜去,讓嫻姐給咱們包餛飩。」喬喬美滋滋的說道。
「得趁早啊,再過些日子,嫻姐估計就該注意休息了,咱們再想吃餛飩,就得排隊。要不要多包一些?」
「為啥啊?」劉半夏好奇地問道。
「嘿嘿,嫻姐也懷了小寶寶了。」喬喬笑眯眯的說道。
「真的假的?啥時候的事啊?」劉半夏趕忙問道。
「有幾天了,只不過嫻姐不讓我們往外講,你又那麼忙,我就沒跟你說。」喬喬一本正經的說道。
看着她的表情,劉半夏就知道了。
這哪裏是看自己忙啊,明顯就是這丫頭自己都搞忘了。
「哎呀,看啥看,本來就是嘛,一開始都是得小心翼翼的保密才行。」喬喬又拍了他一下。
「那就更得好好的吃上一頓了,這也是老邱同志的大喜事啊。不過他怎麼沒法朋友圈炫耀呢?」劉半夏笑着說道。
「他也接到了命令唄,不敢胡亂的說。所以這個事情貌似你還是最先知道的呢,我都應該再晚兩天說。」喬喬說道。
劉半夏在她的鼻子上掐了一下,這樣的好事,就應該早些講出來嘛。
搖人的事情,自然他來做。
本來還有些擔心邱懷禮外邊會有應酬啥的,現在就很放心,必須得乖乖在家裏邊呆着。
沒過半小時,邱家一家三口溜達過來。
豆豆小朋友現在可是很精神,也經常到這裏來玩,她的小鞋子、小衣服啥的在這裏都備了一套呢。
過來後先跟大傢伙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跑到了糖豆一家的跟前,給予安慰。
「嫻姐、邱哥,這可是大喜事,確定以後在哪個醫院了嗎?」劉半夏問道。
「就知道喬喬瞞不住,三院的李醫生,當初懷豆豆的時候,也是她給我做的產檢。」王靜嫻說道。
「半夏啊,以後我們家就是三個娃了,你跟喬喬還得努力。」邱懷禮美滋滋的來了一句。
「那必須的,不過得趁着嫻姐身子還利索的時候,多儲備一些餛飩才行。」劉半夏說道。
「幹啥啊,這麼欺負我媳婦,現在得好好養着呢。這要不是過來你家吃飯,我說啥都不讓她出來。」邱懷禮趕忙說道。
「哎呀,用得着這么小心翼翼的嗎?又不是沒懷過,我心裏有數呢。」王靜嫻沒好氣的說道。
「多小心都不為過啊,必須得小心、小心、再小心。」邱懷禮一本正經的說道。
「哎呀,你去跟半夏聊天去,也是好久沒見了,我們琢磨吃喝。」王靜嫻推了他一把。
邱懷禮沒有辦法,只能跟劉半夏來到了一邊。
「真的恭喜啊,這可不是客套話。」坐下後劉半夏說道。
「哎……,我現在都老緊張了。半夏啊,這也不是在虛張聲勢,是真的很緊張,比懷豆豆的時候還要緊張。」邱懷禮說道。
「沒關係的,嫻姐有經驗,咱們這邊的園區還很不錯,這就挺好的。」劉半夏笑着說道。
「對了,你今天怎麼這麼早下班啊?前些日子過來,你都是拖好久才回家。」邱懷禮問道。
「今天可是真的運氣了,正好去醫學院做了一個小活動,所以才能提前往家跑。」劉半夏說道。
「不過也是通過今天這個事情吧,讓我又明白了一個道理。過猶不及啊,我在有些事情『度』的把握上,真的差了好多。」
說着他就把今天經歷的這些事情,跟邱懷禮叨咕了一遍。
別看邱懷禮總說劉半夏是他的救命恩人,可是實際上,劉半夏在很多時候遇到了工作上的一些棘手問題,都是跟邱懷禮聊的比較多。
老喬同志也可以,只不過老喬同志不是經常在這邊啊。
「其實這樣的情況,在前些日子就體現出來了一些。就是關於許一諾他們的培養,我培養的方向稍稍跑偏了一些。」劉半夏又接着說道。
「他們目前能夠上一些高等級手術,但是對於整個普外科的中低等級手術來講,掌握的就不是那麼全面,基礎有些差。」
「實際上,這也是我對他們的培養有些過了。只不過那時候沒有多想,光想着把他們培養出來,我就能省心了。」
邱懷禮笑着點了點頭,「雖然我對你們的手術不是很了解,但是我能聽明白。這個事情吧,還真是這麼回事。」
「說起來,我也有類似的經歷啊。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很看好一位我親自招進公司的應屆畢業生。」
「那時候就覺得自己公司也可以從底層真正培養出一位高管出來,就給予了他很多的機會。」
「正是因為我給予的機會有些多,不僅僅讓公司中的一些人有些不滿意,也讓他不能夠真正的認清自己。」
「可以說一塊好玉,讓我給雕琢懷了。我也是犯了這個毛病,有些操之過急了。在以後的工作中,我就非常注意這一點。」
「不過我覺得你現在對他們的培養也沒什麼,你們外科醫生還是一個比較特別的職業。那些手術,不管是高級的還是低級的,都需要去掌握。」
「現在他們才多大啊,想到了這一點,慢慢來就好了唄。我覺得沒啥,但凡能夠考上醫學院,進入實習階段的孩子,一般都不會差。」
「你們急救中心又是飛速發展期,也不可能每次都能夠遇到許一諾他們這麼高水準的實習生吧?更多的還是需要大海撈針啊。」
劉半夏點了點頭,這也是實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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