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結石這個病,就像牙疼一樣。平時啥毛病沒有,疼起來可是真要命。
邱明遠剛過來的時候疼得要死要活的,現在做完了碎石,也不卡輸尿管了,也通暢了,再次變成了精神小伙。
只不過這個精神小伙回到急診科一聽說自家老爸也被劉醫生給安排核磁了,又不淡定了。
「別擔心,常規檢查。就算是有血管堵住了,也是小血管。過去放射科那邊看看去吧,估計現在也該排上了。」劉半夏笑着說道。
「呀,小月你咋過來了?」這時候徐丹從處置室里走了出來。
「姐,我說怎麼沒看着你呢。我們班同學腎結石,陪着一起過來的。」跟邱明遠一起過來的那個最開始說話的女孩開口了。
「嘖嘖,還是親戚啊?丹丹,你妹妹?」劉半夏好奇的問道。
「肖月,我姨家的。」徐丹隨口說道。
她是隨口那麼一說,劉半夏卻皺起了眉頭,「你這個丫頭膽子夠肥啊,給我都騙得團團轉。」
「呃……,咋了?」徐丹好奇的問道。
「咋了?總算是知道你姨夫是誰了。」劉半夏無奈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你就當沒聽見。小月,中午就在醫院吃吧,食堂的雞腿做的可好吃了。」徐丹乾笑了兩聲把肖月給拉到了一邊去。
神外的醫生里一共兩個姓肖的,一個是大主任肖兆秋,另一個是主治醫生。上次給小寶寶聯繫的時候直接就夠到了肖兆秋那裏,現在不就很明顯了麼。
這丫頭隱藏得確實夠深,看來醫院裏不管是誰,只要是有些背景的人就都不能小覷。
到了午餐的時間,劉半夏也是真的一點都沒客氣。許輝說要請吃飯,那必須得滿足他的要求。
這也是倆人的關係現在很不錯,一個真要請,一個不客氣嘛,所以中午這頓飯吃得就很美麗。
而劉半夏現在的飯量,也給許輝嚇了一跳。當了住院總就這麼能吃了麼?可是太不簡單啊。
等回到了急診室,就看到邱家父子都在這裏等着呢。
「劉醫生,片子出來了。我問了放射科的那個醫生,他說有三條毛細血管現在堵着呢。您看看該怎麼弄,要不要動手術。」邱懷禮趕忙問道。
「您別着急,應該不嚴重。我這就給您叫神經內科的醫生過來會診,他比我整的明白。」劉半夏笑着說道。
他可不敢大包大攬的覺得自己很行,在這方面他的專業知識還不達標,不能夠給患者正確的建議。
今天神內在這邊值班的主治叫張平,看過了片子後也是說沒有什麼大問題,吃阿司匹林就行。不過因為邱懷禮有高血壓,以後也需要注意了。
今天這兩個病例雖然僅僅是兩個簡單的小病例,往往卻很容易被接診醫生給忽略掉。
往常接診很多醫生發現是腎結石,不嚴重的就開排石藥,嚴重的就體外碎石。位置在複雜一些的,直接也就是開手術了。
對於前兩種處置方式來講,這就算是接診結束。要不是現在劉半夏的手很靈敏,他也摸不出來邱明遠叫上的通風石來。
而邱懷禮這一例呢,也容易漏診掉。畢竟是閒聊呢,很多醫生未必會將注意力全部放在對方的身上。然後劉半夏就注意到了他眼球的短暫歪斜,也注意到了他揉眼睛。
很多時候就是多注意這麼一點,你就能夠發現對方不正常的地方。
細微之處見風範嘛。
即便是急診科,更多的也都是創傷患者,或者是一些突發性的小症狀患者,並不是說每天都有驚天動地的大案例排隊的往上送。
顱內毛細血管淤塞不是啥大病,但是你要是不管不顧,來個主血管淤塞或是大面積淤塞,那時候可就危險了。
對於今天劉半夏的表現,石磊就是很滿意、很開心的。最起碼劉半夏的這份細緻,並不是所有的醫生都能夠具有的。
一個兩個患者可能還行,在急診科這裏每天要接診多少個患者?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時刻保持自己的注意力集中。
他也帶過很多的規陪醫生了,目前來講劉半夏就是最出色的那一個。唯一的缺點,就是偶爾嘻皮笑臉,很讓人頭疼。
按照往常的節奏,劉半夏在不接診的時候都會看看書啊、摸摸骨架啥的。可是他今天就沒那個心思了,有些鬧心。
正琢磨着呢,邱明遠他們這一小幫又轉了回來。
「痛風看完了?」劉半夏笑着問道。
「給開了一些藥,說現在吃藥就能治。」邱明遠開心的說道。
「那挺好的,別忘了經常蹦。打籃球也行,平時也要蹦一蹦。」劉半夏點了點頭。
「劉醫生,我們能跟您合個影不?」邱明遠問道。
「啥?跟我合影?搞錯了吧?」劉半夏有些迷糊了。
「是啊,您這麼厲害,就跟我們合個影吧。」邱明遠說道。
給劉半夏都逗樂了,「行,那就陪你們玩一次。帶美艷的吧?可別把我給拍老了。」
這幾個孩子們一聽劉半夏答應下來都開心得不行,唯有肖月的精神頭差一些。
「哎……,看着他們真的感覺我老了。」等這些孩子們離開後,劉半夏感慨了一句。
「行了,你今天已經夠出彩的了。繼續換藥去,我在這裏歇一會。」石磊走了過來。
「老大,您一定要休息好,明天好站崗。」劉半夏沒有往處置室鑽,而是走到了石磊的背後給他揉起了肩膀。
開始的時候石磊還沒在意,覺得劉半夏又是在搞怪。可是被捏了一會兒呢,他就覺得整個肩膀酸酸軟軟的,舒服得很。
「你還真把推拿給研究明白了?」石磊詫異的問道。
「略懂、略懂,其實也就是肌肉的分佈啥的,給肌肉放鬆一下,人就會覺得舒服。」劉半夏笑眯眯的說道。
劉半夏也沒玩太久,然後就跑到了處置室去,每日任務還得接着來啊。
石磊捏了捏下巴,現在的他就有些搞不懂了。
帶了劉半夏都快八個月了,以前這小子為什麼就不顯山不露水的,到底他藏了多少能耐?
劉半夏是實話實說,這個推拿的手法確實是剛研究明白的。可是石磊不信啊,這才研究幾天就研究明白了?肯定是存貨。
然後他就更加的好奇了,守田到底還藏了多少私?這小子到底還有什麼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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