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因為有一個他怎麼都不想輸的人也參與了這次殺人案件的搜查。」
上原由衣比了個「噓」的手勢,看向柯南身後的唐澤,示意他幫忙保密。
「那這麼說,那個人也是刑事嘍?」聽到上原由衣的話,唐澤差不多已經猜到是誰了。
「是啊,不過跟我們長野總部的刑事不同,那個人是負責管轄這一帶的新野警署的刑事先生。」上原由衣小聲解釋道。
「但如果是這個轄區的刑事,根本沒必要跟當地總部的刑事較勁吧?」柯南詫異道:「我還以為這種較勁只有在不同地區才有呢。」
「因為那個人,是和阿敢從小學時候開始的同學。」
上原由衣偷瞄了一眼大和敢助偷笑道:「好像不管是什麼事,他們兩人都要一較高下。
那個人不單單以第一名的成績從京都大學的法學系畢業,連公職考試都沒有參加,就以非公職人員的身份進入了縣警署總部。
而他又因為這個案件,被調到了新野警署,不過我聽說是個怪人。」
「那這麼說,你們都是長野縣總部的同事嘍?」柯南恍然道。
上原由衣伸手擋着嘴巴悄聲道:「阿敢遇到他總是會熱些沸騰呢,因為好像從來沒贏過對方。
對了,那個人和阿敢一樣,也有一個像是軍師的名字哦~」
如果懂得霓虹的歷史,就知道這名字跟武田信玄的軍師山本勘助的發音基本一樣,所以上原由衣這麼說也沒什麼不對。
「喂,上原!」
大和敢助似乎聽到了上原由衣偷說的話,突然大喊了一聲打斷了她的話:「準備好,要進去了。」
「是!」
畢竟大和敢助還屬於他的上司,上原由衣聽到立刻端正了態度,很是乾淨利落的回應了一聲。
一行人走進了別館,發現這棟別墅果然很大。
「這裏在之前為什麼被稱為希望別館,就讓我來告訴你們吧。」
大和敢助一邊走上樓梯一邊道:「這棟別館最初的時候,是由一位富豪建造而成的。
他把這棟陳舊的老房子,幾乎可以說是免費價格,租給那些他看重的擁有才能,卻沒有什麼錢的年輕人。
讓他們可以一直住到他們的夢想實現為止。」
「還有這種事?那位富豪也很惜才啊。」一旁的毛利小五郎感嘆了一下後詢問道:「那位有錢人現在的情況呢?」
「他原本還會偶爾回來看看,不過他把別館移交給年輕人們的手續辦完以後沒多久,就因為疾病而去世了。」
上原由衣略有惋惜道:「而那些年輕人也在兩三年能夠自食其力後,就搬出了這棟別館。
差不多從五六年前開始吧,這種別管就只住了一對當年在這裏相識並結婚的夫婦。」
「喂,上原,你把那些曾經住在這裏的人的照片拿出來給他們看看。」
大和敢助一邊向着樓上慢慢走去,一邊喊道。
上原由衣聞言點了點頭,從手中的檔案袋中掏出了一疊照片:「這就是那個六個人。」
唐澤接過照片看到了最上面一位帶着眼鏡,留着一頭長髮的男人。
根據上原由衣的介紹,他是插畫家,明石周作。
第二張照片則是一個身着西裝,留着小鬍子的男人,對方現在的職業是演員,名叫翠川尚樹。
第三位是家小橋葵,一位留着短髮的家。、
第四人是留着中分頭和兩邊有些翹的一字胡的時尚設計師,山吹紹二,順帶一提對方中分留下的頭髮還帶卷,真的很有托尼老師那味。
第五人則是cg創作家百瀨卓人,對方是個留着一臉絡腮鬍子的粗礦男人。
至於最後一位則是一頭金髮的直木司郎,他是為音樂家。
「啊...」
毛利小五郎拿過唐澤手中的照片一張張翻看,打量着六個人的面貌皺眉回憶道:「這些人的名字好像都在哪裏聽說過,又好像沒聽說過...」
「話說回來,從剛剛我就有些好奇。」
一旁的小蘭看完照片後,看着旁邊的大門上不規則的紙方框道:「這些門上好像有貼上色紙之後,又被撕下來殘留的痕跡。」
「啊,那些應該是根據顏色來區分的吧。」
柯南開口道:「我想很可能是在房間門上貼上帶顏色的紙,用來作為房間的記號吧。」
「因為6個人,這名字都帶有顏色的發音麼?」唐澤笑着搓了搓柯南的狗頭,眼神帶着警告。
感受着頭上的力度與唐澤傳來的視線,柯南訕訕一笑。
差點就又得意忘形了,一遇到謎題就忍不住...
「原來如此!」
但有這點提示也足夠了,小蘭立刻反應了過來:「那明石先生就是紅色吧!
翠川先生則是綠色。」
「就是這個意思。」上原由衣笑道:「小葵橋小姐是藍色,山吹紹二先生則是黃色。」
「百瀨卓人是桃紅色,直木司郎是白色。」毛利小五郎破解了最後兩人名字中的顏色。
「不過真不愧是唐澤刑事的弟子呢,一下子就明白了。」上原由衣誇獎道:「真厲害!」
「哈哈...因為師傅講過類似的暗號嘛。」
柯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似乎有些害羞,但心中還是不免鬆了口氣。
這兩刑事還是比較敏銳的,也沒和他有過太多接觸,對他的表現總是會趕到驚訝。
要不是有唐澤提醒,又給他做擋箭牌,恐怕還真會引起兩人的注意。
要是連帶着小蘭也開始懷疑自己,那就麻煩了。
而一旁的唐澤看着柯南從彆扭不肯喊,到現在張嘴就來,喊得極為順口的「師傅」二字,也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自家「兒子」嘛,不懂事也不算什麼,做師傅的擔了。
而柯南似乎感受到了背後唐澤投注而來的慈愛目光,不由得惡寒的打了個冷顫。
「實際上不只是房間,那六個人好像連別的事情也都會用顏色來區分。」
在上原由衣誇獎完柯南後,一旁上樓上到一半的大和敢助掏出了一張紙補充道:「這是我在倉庫找到的做飯值班表,上面寫的都不是他們的名字,而是屬於自己的顏色。
我猜他們或許在實際生活中,也同樣會用顏色來互相稱呼對方。」
「發現遺體的房間在樓上嗎?」唐澤看大和敢助上了樓後詢問道。
「沒錯,你們上來吧。」大和敢助看到眾人上了樓,便向着走廊走去。
「那拐角的推車上面怎麼這麼多紙箱?」毛利小五郎看大和敢助從紙箱和護欄處穿過,不由得問道。
「裏面裝的都是書,而且相當的沉重。」
大和敢助解釋了一聲:「至於為什麼沒有挪走,是因為這個房間朝外推開的房門,就是被這個手推車堵上的。
為了讓房間裏的人,一直到死都沒有辦法走出個房間。」
「也就是說那是殺人機關的一環嗎?」唐澤側起身子,通過了這個拐角。
「沒錯,當我們趕到這邊的時候,受害者已經被餓成了皮包骨頭,早就沒了聲息。」
大和敢助一邊說着一邊拿手帕保住了門把手,將房間的大門打開。
「就在這個房間了。」
大和敢助拉開房門,顯露出了幾乎一整面都被塗滿了紅色的牆壁:「死者就是這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房間,被活生生餓死的。」
「喂,這難道是...」毛利小五郎看着滿牆的紅色驚駭道。
「是人的血!?」小蘭驚恐的站在毛利小五郎的身後,不敢去看房間內部的情況。
「別擔心,只是噴漆而已。」
唐澤走向房間,蹲着查看了地上一罐紅色的噴漆:「瓶口和噴嘴的顏色和牆上的顏色相同,不出意外這面牆就是利用這個噴漆製造而成的。」
「不過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唐澤的話,毛利小五郎也從震驚中冷靜下來,看向了房間中最中心:「怎麼有一對黑白色的椅子放在這邊。」
唐澤也看到這放在房間正中間的這對椅子,其中白色的面朝着紅色的牆壁,而黑色的椅子則對着白色的另外一面牆壁。
除此之外,房間空蕩蕩的,只有進門右手邊角落有一個顏料台和幾個油畫板。
而房間唯一窗戶,是「田」字形小窗戶,明顯人是沒辦法從那逃出去的。
這便是整個房間的全貌了,除此之外房間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了。
「看起來像是特意塗上的顏色,而且還用釘子特意將椅子釘在了地板上面。」
打量完四周環境之後,唐澤觀察了一下椅子的下方後說道。
「實際上,死者就是坐在這張白色椅子上面。」上原由衣開口道:「也就是說,屍體是死的實話對着這面紅色牆壁的。」
「難道說,這是兇手給某個人傳達的某種信息嗎?」一旁的小蘭聞言不由得推測道。
「不,應該不是那樣。」大和敢助搖了搖頭:「因為這個房間一直都被人暗中裝了竊聽器。」
「原來如此,犯人如果是竊聽房間,通過聲音來判斷被害人是否是死掉的話,那麼等到房間沒有聲音的時候,就應該被犯人回收了。」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沉吟道:「而竊聽器還在這裏就表示…」
「沒錯。」
大和敢助點頭道:「犯人將被害者關在這個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也就是說,紅色的赤壁與黑白椅子毫無疑問就是死者留下的死亡訊息!」
眾人聞言都不由得看向了塗滿了整面牆,讓人感覺不適的如血一般的牆壁。
看着面露牆壁沉思的眾人,大和敢助看向唐澤兩人:「如何,想得出來嗎?」
「這…」
毛利小五郎沉吟道:「以最直觀的想法來讀取這訊息,牆壁是紅色,而他們之中只有那個明石的男人代表色為紅色。」
「但很遺憾的是,在這個房間之中被活生生而死的,就是這個叫做明石周作的男人!」
大和敢助的話讓在場人眾人皆是一驚,而他則是繼續開口道:「順帶一提,後來跟這個明石周作結婚的小橋葵小姐,她也在三年前死在了這個地方的倉庫之中。」
「難、難道說這位小葵小姐也是被謀殺的…」小蘭一臉震驚道。
「不,她本來心臟就不調好,在倉庫找東西的時候,因為心臟病發作救治不急而去世了。」
上原由衣惋惜的嘆了口氣:「而他的丈夫周作先生,當時好像就在這個房間裏面,專心畫着他的作品。
等到他發現妻子心臟病發作倒地,已經是半天之後的事情了。」
「怎、怎麼會這樣…」善良的小蘭聽到這個悲劇後臉上滿是惋惜。
「那這麼說的話,紅色或許指的就不是名字了,紅色…紅色的…」
毛利小五郎看着紅色的牆壁摸着下巴沉吟着,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一喜:「啊,我知道了,犯人是毫不相關的人!」
「喂,毛利偵探,麻煩你認真點!」
大和敢助不滿的朝着毛利小五郎喝道:「我可不是為了聽到這種爛推理,才大老遠的跑到東京請你過來的!」
就在大和敢助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從門外突然傳來了陌生男人的聲音:
「欲見賢人而不以其道,猶欲其入而閉之門也。夫義,路也;禮,門也。惟君子能由是路,出入是門也。」
伴隨着男人的話語,身着藍色西裝留着八字鬍的男人走進了屋,而看到來人大和敢助不爽的嘖嘴,顯然對來人很是不爽。
「呵呵,不用電話聯繫,而是親自開車去迎接兩位天下聞名的警探的確是一件好事。」
男人笑了笑,但話音卻是一轉:「但是你剛才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言行,未免有些太過粗魯不敬了些。
作為你的多年老友,我着實是感到萬分慚愧,大和刑事。」
「你來這個地方幹什麼,你這個管轄區的傢伙趕緊給我回去!」聽到男人的話,大和敢助不滿的喝道。
「不不,這裏也是我們新野警署的管轄區,我怎麼能夠就這麼隨便離開呢。」男人慢條斯理的搖了搖拒絕道。
「少在這強詞奪理了!」大和敢助不爽道。
「不,我只是按照規章實話實說罷了。」
男人的回答似乎讓大和敢助更加不爽了,他咆哮和對方爭吵了起來,看的眾人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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