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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善後工作,並不算特別順利,但要說不順到麻煩不斷,似乎也遠不至於如此。卡卡西此時正帶領着數萬的軍方人員,在草之國開始安營紮寨。
這數萬人員,其中包括上千名忍者,上萬名強化士兵,以及數量最多的後勤人員,以及足夠大量人員生活的生存物資,也是在源源不斷的朝這裏輸入。
戰爭的創傷,絕不只是戰爭開始的那一期間,不過,最難的忍者聯盟軍以及雨之國的曉,這兩根硬骨頭,已經被鬼之國與霧隱聯軍啃了下來,剩下來的善後工作再怎麼困難,也只是工作上的難題,而不是要讓無數人去戰場上拼命,用生命去賭博一個不確定的未來。
草之國的統計在冊的人口,大約有百萬,主要散落在鄉村偏僻之地,城市人口雖然集中,但比起廣袤的鄉村地區,就顯得捉襟見肘了。而且,在這其中還有隱藏沒有上報的戶口,所以,根據鬼之國人員的走訪調查,草之國的總人口,應該在兩百來萬。
如此巨大的人口安置,是個問題。大半領土都被忍者的戰爭波及,雖然不至於像雨之國那樣慘不忍睹,但想要在廢墟之上重建家園,供應這麼多的人居住,解決他們的生存問題,也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工程量。
好在在戰爭爆發之前,鬼之國與霧隱就做好了長期『戰鬥』的準備。
最壞的可能性,已經考慮要打上數十年之久,所以在物資上,暫時是有許多富餘的。畢竟戰爭主要集中在雨之國、鳥之國、草之國三個小國地域上。
大國雖然也有戰爭,但可以縱深的廣袤領土,讓他們不缺可以安置人民的土地。儘管現在六大國中,有五個大國正在內戰。
其中水之國打得最是激烈,由霧隱在幕後操控的民兵組織,一路勢如破竹,將水之國的貴族集權,打得節節敗退。水之國的大多數島嶼,每日都是充斥着讓人耳鳴的爆炸聲。
雖然並未親眼看見,但卡卡西透過發放過來的報紙,再加上雙方互通有無的情報,也知道,水之國的情勢一片大好。
「盜匪的問題,由第四、第五和第七中隊去處理,要在一個月之內,解決掉草之國所有的匪患問題,必要時,可以給三支中隊,給予最高權限的殲滅指令。」
想要恢復生產,就首先要制定一個穩定的環境,與當地人民建立友好的關係,從而得到他們的幫助,以此來減輕雙方的摩擦,促進共同發展。
而匪患問題,是很多國家想要處理,又沒辦法處理掉的事情。從過去五大忍村每年剿匪的次數來看,這背後其實是有巨大的利益紛爭的。背後站台的當權者,名譽國際的大商人,當地的黑道,三教九流人物可謂是一應俱全。
其中一個目的,也是為了讓該國的新手忍者見血,免得到了真正的戰場,連殺人都不會。
畢竟忍者過硬的心理素質,也不是一蹴而就,而是在有目的的培養下,逐漸成為了戰場上不可替代的絞肉機器。哪怕是一名下忍,只要在戰場上活得更久,手中沾染的血腥也不會少。
也正因此,很多擁有忍者村的國家,內部都是有目的性的將匪患問題,控制在一個區域內,讓他們淪為忍者出道任務中的開盤菜。
但是匪患並不好控制,也不會完全按照當權者的意志行動,一個失誤,就可能讓很多無辜之人捲入其中。
草之國也有,而且由於當權者的腐敗,草隱村的默許,問題比起大國更加嚴重。
這裏的匪徒,基本都是悍匪,其中不乏流浪忍者混入其中,成為其中的強盜頭目。
所以,針對這些悍匪,卡卡西認為需要下猛藥,直接派遣三個中隊的鬼之國忍者,由六名身披查克拉重甲的上忍帶隊,清掃整個草之國境內的悍匪。
至於背後的利益人群,卡卡西只希望他們不要過早的跳進去,畢竟一下子埋掉這麼多人,他的工作量會繼續增大。
「可惜,帶土和琳已經離開了,不然的話,應該可以輕鬆一些……」
卡卡西看着面前案桌上堆高的文件,嘆了口氣。
帶土拿到了自己曾經的萬花筒,如今雙眼棄權,搬運工作越來越得心應手,一個人幾乎承擔了一半的物資搬運工作。
琳作為醫療忍者,身上的擔子也不小。
戰後的忍者傷員,不少還在救援當中,不只是鬼之國和霧隱的忍者,聯盟軍的負傷人員,也要進行醫治。可以說,這些醫療忍者上面人恨不得一個扳成十個來用。
就連流動在各國的雲遊巫女,也都召集回來,加入醫療隊伍之中。
也正因此,現在需要收縮戰線,還不到最佳出手的機會。
事緩則全,比起浪費時間,儘可能準備齊全,在接下來的長久鬥爭中,以最小犧牲取得最大勝利,才是他們現在要做的事情。
就連看上去是新生武鬥派領袖的一姬,也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待在鳥之國,在那裏處理善後工作,和他一樣,暫時做起了文職工作。
不過相比起別人手裏的眾多能員干將,卡卡西覺得自己似乎是個孤家寡人。
佐助雖然來幫助自己了,但他經驗很淺,暫時幫不上太大忙,卡卡西就讓他帶領他率領的四人眾,以及重吾等親信忍者,去基層實習了,畢竟這不是忍者打仗,但做起來要比忍者之間的戰鬥,更要累人。
◎
監獄的環境不算潮濕,不少地方都能接觸到陽光的照曬,地面和牆板,也都有人定期打掃,並不顯得髒亂,反而十分整潔。如果不是這裏關押着大量戴上手銬和腳鐐的人員,根本不會有人將這裏當做監獄來看待。
服刑的人員,在監獄人員的安排下,組織到外面勞作。
作為這裏的囚犯之一,鳴人也在其中,只不過不同於其餘犯人,他只是一個人窩在單獨的牢房裏,身上連個枷鎖都沒有,看到其餘房間裏走出來的犯人,眼神也是毫無波動。
負責巡邏的鬼之國忍者也沒有搭理他,只是定時給他開飯,除此之外,一句話也沒有交流,雙方都保持一種井水不犯河水的態度。
畢竟在這裏看守的鬼之國忍者都知道,這種牢房是關不住對方的。只要鳴人自己願意,他隨時可以掙脫這裏的束縛,大搖大擺走出監獄,無人可攔。
就在這時,不同於這裏守衛的腳步聲傳入耳朵里,背靠牢房裏側牆壁,鳴人下巴抬起,目光落向前方。
一個身披着白色大褂,臉色顯得有幾分蒼白虛弱的男子立於牢房的鐵欄之外,含笑站在那裏,目光直視而來。
「好久不見,鳴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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