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的一角。
一道人影飛快的在林間穿梭,在他身後,還跟着三道身影。
以十分接近他的速度,向他逼近而來。
「火遁·豪火球之術!」
幾乎只能看到結印的殘影,巨大而灼熱的火球,已經從口中噴射出去,森林裏頓時被火光籠罩,追趕在身後的三人,臉面被火光映照通紅。
其中一道人影飛快脫離隊列,他匯聚白眼的瞳力,抬起右手,並出食指和中指,手指上集中查克拉,在火球臨身之際,並起來的兩指迅猛在前方一划。
火球從中間被劈成兩半,消逝在空氣之中。
看到自己的豪火球之術被這麼輕而易舉破解,男人並未露出驚訝之色。
腳下爆發出強大的力量,使得自己的移動速度在剎那間激增,沖向白眼少年。
「回天!」
位於半空中的白眼少年,沒有平台可以借力移開身體,只能轉動身體,利用身體的高速旋轉,帶動起查克拉風暴,和男人相撞。
轟!
兩股查克拉在半空中互相衝撞,頓時爆發出一陣強烈的衝擊波,擴散向四面八方,樹葉沙沙作響。
不過,看上去是男人的查克拉強度更甚一籌,白眼少年臉色微微發白,顯然在對拼查克拉強度的時候,被男人傷到了。
哪怕經過旋轉,加強了查克拉球的硬度和破壞力,但兩者的實力差距過大,即便用上高深的技巧,也很難從正面壓制住男人的力量。
「彩,低頭!」
聽到身後兄長的喊叫聲,彩沒有任何思考,直接把頭低下。
事實上,即便不喊這一聲,彩也通過白眼看到了自己身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是一把飛行速度十分驚人的苦無,從彩的頭頂穿梭過去,直刺男人的身體。
男人臉色微變,拿出苦無,迅速接下從遠處飛來的苦無。
砰!
明明只是苦無,然而兩把苦無撞在一起的時候,直接發出極為恐怖的爆炸聲響。
飛過來的苦無上,纏繞着威力驚人的閃電,在和男人苦無接觸的瞬間,直接引爆開來。
男人身影狼狽的開始倒退,手中的苦無只剩下握柄,手臂上出現了被苦無炸開碎片劃傷的血跡。
不止如此,在他臉上,也出現了苦無碎片劃開的血痕。
男人用手指摸了摸臉上出現傷口的地方,拿下來的時候,手指上沾染着新鮮的血液。
男人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隨後吸了口氣,神情莊重。
要是太過大意的話,作為上忍的自己,很可能會在這三個小鬼手上翻車的吧。
即便是指導戰,也不能夠輕鬆大意。
而且,只是發射苦無就擁有那麼強大的威力,才是最讓男人感到震驚的地方。
雖然不知道是通過了什麼方式,使得苦無獲得了如此驚人的速度和衝擊力,但眼下,他沒有太多的時間來思考其中的原理。
一定是應用了什麼『科學』的理論知識,利用雷遁,加強了苦無的威力。
而那恰恰是他這種還未完全接受科學知識的傳統忍者的短板所在。
事實上,這種以科學為基礎理論,所施展出來的忍術,和傳統忍術有着諸多不同,同時也是很多忍者的盲區。
毫不遲疑,男人在眼睛中開始匯聚查克拉,猩紅色的三勾玉寫輪眼出現,整個人的氣勢和剛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終於肯使用寫輪眼了嗎?」
一男一女來到彩的身旁。
男的大約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披白色大褂,面上戴着一塊單片眼鏡,臉面淡然,目光平靜,讓人讀不懂他的內心在想些什麼,在戰鬥中自始至終都保持着撲克臉的狀態。
而女的和彩一樣大,年紀十二歲,鮮紅色的美麗長髮披肩及腰,戴着一副棕色的細框眼鏡,雖然年紀幼小,但卻給人一種聰明知性的感覺。
這二人分別是宇智波飛鳥以及來自漩渦一族的漩渦香燐。
他們兩人走到彩的身邊站定,一同向自己小隊的指導上忍——宇智波言望去。
「本以為這只是一場簡單的指導戰,稍微應付一下就行了……但對手是你們三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小心了,接下來的戰鬥,可不會那麼輕鬆了。」
男人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眼神徹底認真起來。
「這樣才有點意思,不過小心這句話,由我們來說才對!」
飛鳥手掌一揮,一支苦無再次從他手掌中脫離,閃電在空氣中一閃而逝,苦無以更甚之前的速度飛向宇智波言。
看穿了苦無移動的軌跡,宇智波言在苦無即將打到身體的前一刻,忽然消失在原地。
苦無穿透宇智波言在原地留下的殘影,洞穿了後方的一棵棵樹木,最終擊中河邊的岩石。
轟隆一聲,岩石粉碎開來,刺在地上的苦無,只剩下一縷微弱的電光閃爍,周圍的草木直接掃蕩一空。
被那個東西打到就會直接完蛋了吧。宇智波言聽到身後傳來的巨大爆炸聲,對於飛鳥的重視程度,更高了一個級別。
如果說那是利用科學製造出來的攻擊,那關於飛鳥的實力,可能還需要重新評級。
不過沒在之前的畢業考試中,看到對方使用,估計是因為殺傷力過強,從而覺得沒有必要針對那些考官吧。
畢竟接不下非傷及死的招式,實在不適合在畢業考試中對付考官。
在飛鳥動手的瞬間,一旁的彩和香燐也隨之動身,從左右方向將宇智波言包抄。
宇智波言臨陣不亂,寫輪眼的洞察能力雖然不及白眼,但面對三名下忍,他還是可以應付得來的。
儘管這三個下忍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不能單純算作下忍層次了。
「土遁·黃泉沼!」
香燐雙手合握,紅髮飛舞起來,正在和彩進行近身戰的宇智波言,頓時腳下一扭。
鬆軟的泥漿包裹住他的雙腳,讓他的身體一步步向沼澤中沉溺。
「八卦·空掌!」
提前一步退出沼澤範圍的彩,並未被香燐的術式波及到,跳閃到半空中後,毫不留情對準宇智波言的身體,用手掌發出一道氣勢強烈的空氣炮。
電光閃爍,一道苦無在飛鳥的操控中,也從遠處以驚人的速度飛來。
時機和方位,都把握的十分到位。
難以置信,這只是磨合一兩天時間的隊伍,竟然可以配合這麼好。
而作為三人指導上忍的宇智波言,臉上不由得浮現冷汗,這三個小鬼,是想要殺了他嗎?
每一擊都是直指他要害的兇狠殺招,根本沒打算留情。
轟隆!
恐怖的查克拉在瞬間爆發出來,泥漿四處飛灑,纏繞閃電的苦無,還有勁力兇猛的空氣炮,全部在空氣中凝滯了一瞬。
宇智波言的身影從泥沼中消失,留下一個讓三人為之驚愕不已的巨大坑洞。
「火遁·豪火滅卻!」
中氣十足的聲音從樹林深處響起。
飛鳥三人轉頭看去,只見鋪天蓋地的火焰之海,從森林中開始蔓延,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向他們三人撲涌而來。
三人一起向後狂退,術式的範圍太大,即使再怎麼撤退,也終究會被火海攻擊到。
「水遁·水陣壁!」
香燐雙手結印,從口中噴吐出激流,在三人面前匯聚成一面堅厚的水牆,擋住火海。
然而水牆根本承受不住洶湧火海的沖勢,很快敗下陣來。
不過水牆雖然消散,但在此之前已經為三人爭取到了脫離火海範圍的充足時間。
儘管逃離火海的攻擊,三人身影多少有點狼狽,但傷勢並不嚴重,只是體力有點消耗過多。
他們沒想到對方只使用了一招,就一掃之前的劣勢,佔據上風。
這讓飛鳥三人意識到上忍的強大。
即便聯合起來,也只能佔據一時的優勢,一旦被宇智波言抓住時機反攻,優勢就會徹底喪失。
尤其是宇智波言並非是一般的上忍。
出身宇智波一族,還修煉了自然能量,在鬼之國之中,都算得上是少有的高強上忍了。
三人被範圍巨大的火浪搞得灰頭土臉,氣喘吁吁看着前方被火海燒得漆黑的大地,宇智波言漫步在那塊焦黑的土地上,緩緩走來。
他的身上也有些灰塵,但對比三人,他的情況要好很多。
猩紅色的寫輪眼銳利的掃過三人,強烈的戰意從寫輪眼中浮現,那意思不言而喻。
飛鳥三人對視了一眼,咬着牙一同沖了上去。
宇智波言也沒有使用忍術,單手拿住苦無,以體術上前迎擊三人。
◎
因為工作都處理完了的緣故,白石正悠閒的在辦公室拿着從家裏帶出來的上好茶葉泡茶。
就在他難得享受下午的憊懶時光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了。
身上掛彩的宇智波言走進來,從他臉上的疲憊之色可以看出,之前顯然經歷了一場比較辛苦的戰鬥,不然不會以這幅姿態過來了。
見到宇智波言這幅形象,白石也是微微驚訝,問道:「只是一場簡單的指導戰,作為上忍的你,沒必要把自己搞這麼狼狽吧?」
宇智波言苦笑了一聲回答道:「如果是簡單的指導戰,那的確不是什麼問題。但是那三人的實力,有點超乎我的預料,也算是我輕敵的結果吧。不愧是那兩位的兒子,那個漩渦一族的小姑娘也不容小覷。」
聽到宇智波言這麼說,白石更加驚訝了。
宇智波言身為宇智波一族的精銳上忍,白石很清楚宇智波言的實力如何。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即便在高手如雲的軍方之中,宇智波言的實力,也能躋身第一流的水準。
這樣的精英忍者,竟然說針對三個下忍進行指導戰很累。
雖然白石知道飛鳥和彩,還有作為漩渦一族新生代天才的漩渦香燐,都不是一般的下忍,但也不至於此才對。
「這場指導戰中,你用了幾成力?」
白石語氣頓了頓,面色奇怪的問道。
宇智波言想了想回答道:「三成……不,大概用了四成力吧。」
就算是四成力,那也足以勉強對付一名水準普通的上忍了。
「四成實力……沒想到他們三個能做到這個地步,有點出乎我的預料之外。看來我最近對飛鳥和彩二人的成長,關注方面有些鬆懈了。」
白石喝了口茶,驚訝之後恢復了平淡,然後對宇智波言繼續說道:
「關於他們三人詳細的情況,今晚回去後寫出一份報告,明天送過來給我。」
「好。」
宇智波言點了點頭,寫一份報告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接下來,着重對他們三人組成的小隊,進行戰術磨合吧。中忍考試雖然有展示個人力量的舞台,但團隊能力,也是考核的一個標準。」
聯合中忍考試雖然大體章程還未確定下來,但在白石看來,各國聯合舉辦中忍考試,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而鬼之國想要在這次的聯合中忍考試中大放異彩,必然需要出動能力優秀的下忍,才能在聯合中忍考試中獲得掌聲。
飛鳥三人所在的隊伍,便是鬼之國在這次聯合中忍考試中所挑選出的王牌小隊。
因此,無論是作為個人的能力,還是團隊合作能力,白石都希望飛鳥所在的小隊能夠做到盡善盡美。
「是,這點我會妥善安排好的。不過,我目前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接下來對三人的培養計劃安排,該怎麼進行。老實說,鬼之國這邊沒有太多提供給他們三人進行實戰的舞台。即使我再怎麼訓練他們,那也只是以保障生命為前提的訓練,不是真正的戰鬥。」
宇智波言提出問題所在。
因為鬼之國的制度太過高效統一,導致在這個國度內部,一切的混亂源頭都會遭到軍方鐵血的無情鎮壓。
就連地下黑市的力量,都無法染指這裏,足見鬼之國對治下區域的統治力度,是多麼的深遠可怕。
同樣,這裏也沒有黑幫生存的土壤。
一旦發現,就會連根拔除。
這也導致,鬼之國及和鬼之國要好的盟國,和地下黑市的關係極為差勁。
這種事對於國家的民眾來說,確實是一件大好事。
但也因為針對黑色產業太過嚴苛,導致國內缺乏一些混亂,就連警備部隊的成員,大多數時候,也是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只是處理民事糾紛,明顯不可能讓忍者獲得真正的成長。
忍者本質上就是更強大的士兵。
只有戰鬥,才能讓忍者真正成長起來。
而最能磨練忍者戰鬥能力的忍界戰爭……鬼之國目前並沒有這方面的需求。
即使有戰爭需求,剛從學校畢業的學生,也不可能直接派到前線和敵人作戰。
「你說的確實是問題所在,關於這件事,今年我會臨時調整一下。你先帶着他們三人去警備隊那裏報備,以臨時警備成員的身份加入警備隊工作。兩個月之後,帶他們去地下黑市那裏接取一些簡單的任務,身份我已經讓人辦妥了。到時候,就在鬼之國的勢力範圍外進行磨練吧。」
不只是飛鳥所在的小組,其餘今年要參加聯合中忍考試的小組,白石也進行了同樣的安排。
警備隊裏的工作,可以進一步磨合小組成員做事的默契。
在具備了足夠充分的隊伍默契後,再在上忍的帶領下,從易到難,接取地下黑市的懸賞任務。
這些年白石或多或少,都利用過這個平台,磨練鬼之國的新兵。
在沒有戰事的情況下,地下黑市,便是一處天然的練兵戰場,可以很好磨礪新兵忍者們的利爪,使新兵忍者的爪子變得更加鋒利。
戰鬥,是忍者所永遠無法避開的一個人生必經環節。
在過去的時代中,沒有殺過人的忍者,無法被人稱之為忍者。
只有經歷過真正腥風血雨的忍者,才是忍者。
哪怕如今的時代有所變化,但忍者的本質並未進行改變。
「地下黑市嗎?如果是那種地方的話,恐怕安全方面……」
宇智波言眉頭微微一皺。
他沒有當過賞金獵人,但也知道地下黑市那種地方,魚龍混雜,什麼樣危險的人物都有。
風險方面也因為錯綜複雜的環境,沒辦法進行準確評估。
「安全方面,我會考慮周全的。迄今為止,我們在那裏安插的釘子也不在少數,這一次,他們也會在暗中為這群新兵保駕護航。至於明面上的局勢把控,就是你們這些帶隊上忍需要考慮的事情了。」
白石慢悠悠的說道。
以鬼之國如今掌握的能量,完全能夠調動一部分地下黑市的資源,每一次接取懸賞任務之前,都會提前做好情報調查,從根本上杜絕和內容不符的危險懸賞任務,避開風險。
「我明白了。」
宇智波言鄭重點頭。
即使有老道的獵手們暗中保護,宇智波言也知道,這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任務。
因為那處於鬼之國勢力範圍之外,即便提前做好了安全防護,也只能將風險壓到最低,而不是直接將風險消弭。
換句話說,一旦過程中哪個環節出現了什麼不可控的意外,很可能會導致鬼之國的本部支援不及時,出現計劃外的傷亡問題。
不過,前往地下黑市歷練,宇智波言沒有反對白石這個提案。
因為這正是忍者所需要面臨的人生。
真金不怕火煉,只有伴隨着真正的血與火,才能打磨出一流的忍者。
有時候過度的保護不是一件好事,鬼之國所需要的終究不是溫室裏面的花朵。
◎
軍區的醫院之中。
飛鳥、彩還有香燐三人身上纏着繃帶坐在病房之中。
「那個混蛋老師竟然下手這麼重,人家可是女孩子,也不知道手下留情……」
用手指摸了摸小腿上纏繞繃帶的地方,香燐嘶嘶抽着冷氣。
儘管用醫療忍術治療過了,但受傷位置的痛覺還在持續發作。
因此,對於宇智波言這位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指導上忍,香燐忍不住抱怨起來。
「我覺得這已經算是好的了,沒在你臉上打一拳。」
飛鳥捂着沒有佩戴單片眼鏡的那隻眼睛,已經變成了黑眼圈,腫了起來。
果然,飛鳥的話讓香燐直接打了個冷顫。
「飛鳥前輩,你還真是壞心眼呢,其實你的性格是腹黑吧。難怪被那個混蛋老師打成了黑眼圈……而且,你們還是一個家族的吧?」
香燐看了一眼飛鳥的黑眼圈,狠狠吐槽了一句。
對於香燐的吐槽,飛鳥也沒有回應,只是繼續拿着藥水,給自己上藥,消除眼睛位置的疼痛。
「飛鳥哥,你的眼睛沒事嗎?看上去很疼的樣子。」
彩看了一眼飛鳥的黑眼圈,關心他的傷勢。
在三人中,他的實力最強,受的傷也最輕,只有右手臂膀和手腕位置纏繞了一圈繃帶。
「沒什麼,休息一天就好了。而且訓練中受傷,這種事在學校中不是早已經習慣了嗎?沒什麼的啦。」
飛鳥示意二人不用擔心。
對於飛鳥的話語,彩和香燐認可的點頭。
確實,這種類似的實戰訓練,在忍者學校裏面,早已經經歷過無數次了。
哪怕經常在學校裏面曠課的飛鳥,曠掉的基本是理論課,實戰課沒有一次曠課經歷。
「不過,好在指導課終於結束了,接下來就要去執行所謂的任務了吧。」
香燐興致勃勃的說道,對於接下來的下忍生涯,抱有很強的期待感。
「香燐,我勸你最好不要幻想那是什麼美好的事情。忍者所執行的任務,和我們以前在警備隊之中實習過程中,處理的那些雞毛蒜皮小事不同。」
飛鳥提醒道。
「沒有關係,我會很快適應的。」
香燐自信的笑了笑。
「那殺人呢?這種事,你能適應嗎?」
飛鳥突然出聲。
果然,聽到飛鳥說出『殺人』兩個字眼,香燐的身體微微一僵,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坐在病床的邊沿位置,默不作聲起來。
對於生長在和平年代的她,哪怕掌握了忍者該有的技能,但乍然間要去做殺人這種事,香燐心中還是有點複雜。
「……飛鳥哥,你這樣對女孩子說話,會一輩子做單身狗的。」
見到氣氛有些沉默的彩,打破了病房裏有些尷尬的氛圍。
「無所謂,我目前沒有戀愛的打算。」
飛鳥滿不在乎的聳聳肩。
香燐哼了一聲,不爽的瞪了飛鳥一眼:「我也是,不過我和飛鳥前輩不同,我喜歡的是超級帥的大帥哥。」
「你直接說我長得醜,不符合你的審美好了。」
飛鳥無奈看了香燐一眼,對方看上去很文靜知性,但內在的本質並不像表面上這麼安靜,反而是活潑過頭的那種類型。
與這類女孩子相處,是飛鳥最不擅長應對的。
「飛鳥前輩在這方面,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嘛。」
香燐在話語中佔據主導,哼哼了兩聲。
「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種樂觀的態度,輕鬆也只有現在了。老爸那傢伙,接下來肯定不會讓我們簡簡單單過渡完下忍階段,好好享受着這為數不多的快樂日子吧。」
想到即將面對的艱苦生活,飛鳥一時間唉聲嘆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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