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王呂和齊方在自己的帳篷里,坐在行軍床上,頗感百無聊賴,這一天到晚的哪都去不了,可怎麼熬?
偏偏兩人都是不愛說話的性格,就只能幹坐着。讀字閣 m.duzige.com
突然,王呂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對齊方道「咱必須得再去三公子那裏一趟。」
齊方道「為何?」
王呂道「你傻呀,人有三急不懂?孔大夫能想到那麼多?」
孔大夫可沒照顧過人。
再說了,孔大夫男女還不知呢!
齊方連忙站起來,道「對,那現在咱必須得去了!」
兩人一起出了帳篷,用袖子捂住口鼻往陸世康帳篷處走去。
青枝在自己帳篷里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到了自己帳篷外嘎然而止,心下疑惑,正思想着莫非是哪個巡邏兵時,就聽到了王呂的低低的聲音「三公子小心點兒……」
又聽到齊方輕咳了一聲,聽起來是捂着口鼻咳的。
聲音聽起來就在自己帳篷外邊。
然後聽到他們的腳步聲,是往北去的,她一下便明白了他們兩人因何會又突然出現。
她心道有些時候就是只能他們來照顧的,比如眼下他們去的地方自己就不便進去。
還有以後的洗漱沐浴什麼的,自己也是不便照顧的。
雖說軍中眼下有命令不得串門,但想必這種情況巡邏兵應該也不會說什麼。
她猜對了。
王呂和齊方架着他們三公子往北走的時候,一個巡邏兵看到了卻裝作沒看到。
這些巡邏兵都知道陸公子受了重傷,也知道他受傷的原因,也知道陸公子是太子殿下重視的人。
各方面原因,讓他們對王呂和齊方的逾規視而不見。
再說了,照顧病人這事,確實無法做到不串門。
王呂看到巡邏兵明明看過這邊,卻默不作聲,知道他和齊方以後可以常常到三公子帳篷里了。
這倒方便多了。
他認為照顧三公子這事還得是自己和齊方親自來。
畢竟,有的人是指望不上的,比如那個孔大夫。
回去以後,王呂又給三公子洗漱了一番,才和齊方一起回去。
中午的時候青枝發現自己餵陸世康的事情也省了,到點齊方和王呂就過來餵飯了,餵完了兩人便又回自己帳篷去了。
她只是在午飯後過去看了一下他的脈搏,見未變得更差,便又返回了自己帳篷。
到了半下午的時候,她聽到有匆匆忙忙的腳步聲在自己這邊的帳篷外停了下來。
就聽有人對着對面陸世康的帳篷道「陸公子,有個自稱是你妹妹的女子來到軍營里,還帶着個小廝,讓不讓她進來?」
她聽到陸世康的聲音道「你告訴她我已無事,讓她回去吧。」
就聽到那人道「是,陸公子。」
青枝心道來傳報的這人必然是守在營門處的士兵了,而他口中的女子必然是陸媛清無疑了。
或許她是聽說了陸世康昏迷了幾日,便自作主張跑了過來,而她帶的小廝,她猜必然是吳山了。
至於陸世康不讓她進來的原因,她猜測是因為這是軍中,若是每個人受了些傷便有家屬聞訊趕來,這軍營得成什麼樣子?
在軍中,就是有人戰死,也不能來到營中探望或哭訴,這是任何一個軍營必然的軍規。
所以她猜測,陸媛清必然是不顧陸知府的勸阻,偷偷帶着吳山跑過來的。
這事被她猜對了。
四日之前的傍晚,陸世康昏迷的消息便已經傳遍了江北城。
而之所以能傳遍江北城的原因,是武書去找青枝的時候,徑直說出了陸世康昏迷不醒所以讓她過去之事,當日有許多病人在場,都聽到了武書的話,也親眼見到了孔大夫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孔家藥房,不多時又見到孔大夫出了孔家大門,和趕來的那人各自騎了一匹馬而去。
所以當天傍晚,陸世康受傷昏迷的消息便傳到了陸府里。
陸府里一瞬間便變了氣氛。
老夫人長噓短嘆,陸夫人腿腳發軟,陸知府神色凝重踱着步子,陸媛清扯着自己的巾子,在心裏對自己說三兄長一定不會有事的。
何櫻則當時就哭了出來,她說自己必須去兵營里看表哥一趟,卻被陸知府制止了,當時陸知府是這樣說的「任何人不得前去探望,在府中等待消息!」
軍中重地,豈是閒雜人等可以輕易進去的地方?
何櫻便繼續抽抽泣泣的,不再說話。
因為府里的主人們失去了笑臉,丫頭小廝們個個都不敢高聲說話,更加不敢談笑。
第二天早晨,陸媛清便來到了陸世康的院裏吳山那間房。
她對剛剛睡醒的吳山道「吳山,你陪我去個地方。」
吳山一下便猜到了她要去的地方「四姑娘,你不會是想去太子殿下的兵營里吧?」
陸媛清道「正是。我想來想去,只有你能陪我去。」
吳山道「可是老爺說了,誰也不能過去。」
陸媛清道「不去不行。我們偷偷溜走,不告訴他。」
她其實早就想過去了,在聽到他昏迷之前就有這個打算了。
之前想去的原因有二。
一,他因何在已經被吳山告知何櫻將要和他成親的情況下,還不見人,也不見來信?他是真想和她成親?當時吳山偷偷去虹州城的事,在他回府里以後就被她問了出來,但三兄長卻對這事不聞不問,讓她非常疑惑。
二,她自己想去感悟一番亂世之境。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現在三兄長昏迷不醒,她就又有了第三個理由。這個理由遠遠超過其他理由。
所以她頭一天夜裏思來想去,決定第二日一早無論如何要出發前往虹州。
吳山一聽她要去兵營,也馬上就答應了。
反正他知道對於四姑娘來說,他可勸不住。
再說了,他自己也想知道三公子到底怎麼樣了。
於是,兩人悄悄地一前一後出了府,為了不被府里的人起疑,也未帶隨身的衣物。
到了街上,陸媛清給她自己買了換洗衣服和物品,也給吳山買了,然後兩人去了馬市買了兩匹馬,便向虹州趕去。
在路上的時候聽到有人說太子蕭的軍隊並未去虹州,而是去了黎下城,於是轉而向黎下城方向行進。
越是靠近黎下城,路上便見到越多的逃難百姓,而空着的屋子便就越多。
他們兩人幾乎是唯二的與其他人反向而行的人。
就這樣,在這一日的下午,他們兩人便一路問路趕到了太子蕭的軍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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