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污衊?我不就是因為前天晚上去你家叫你幫忙救我爺爺的時候打擾你休息麼?你就懷恨在心,作為院長,你不覺得你這點肚量很丟人嗎?難道你的職責就是懸壺濟世,治病救人嗎?」我冷聲說道。筆神閣 bishenge.com
安勤守很冷靜,他和氣的問道:「小秦,你什麼時候去過我家?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不是記錯了?你的悲傷我可以理解,你有什麼訴求,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都可以滿足你,可是你不能造謠生事,這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他這話一說出來,我就知道安勤守已經有了防備,像他這樣老奸巨猾的人,做事通常滴水不漏,這也在意料之中。
看來套話拿證據這一條路是行不通了。
「那這血檢報告你怎麼解釋?別和我說什麼不權威,我還有你們醫院封存的血液樣本,咱們可以繼續檢測。」我開口問道。
安勤守嘆了口氣說道:「這件事情我會追查到底,嚴肅處理責任人的。」
「怎麼個嚴肅處理法?」我疑惑的問道。
「開除!一旦查實,我絕對開除責任人。」安勤守義正言辭的說道。
「因為你們的失誤導致我爺爺喪命,一條人命,你們怎麼負責?」我捏着拳頭說道。
安勤守依舊是心平氣和的說道:「如果真的查實了是我們醫院的失誤,我們會提出一筆合理的賠償金給家屬的,小秦,你不要衝動,這是很嚴重的醫療事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你先……」
安勤守話沒說完,門再次被推開了,穿着病號服的安詩珠走了進來,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看到她的臉色,我頓時身體一震。
她的臉色蒼白,黑眼圈很重,嘴唇有些發紫,像是得了很嚴重的病一樣。
「爸……我感覺好癢~~」安詩珠哭喪着臉,不斷的撓着頭皮。
我皺了皺眉,面白,眼黑,頭皮癢,走路僵硬,屍毒!這是中了屍毒。
距離斗屍的時候已經過去三天了,今天正是屍毒發作的時候。
可是安詩珠並沒有被殭屍傷到,怎麼會中了屍毒呢?
安勤守趕緊站了起來,走到安詩珠身邊說道:「詩詩,你先待在病房做好常規檢查,爸爸很快就組織專家會診,如果實在癢的難受,就去吃一顆氯雷他定。」
「你怎麼在這裏?」安詩珠轉頭看着我,疑惑的問道。
我冷笑一聲朝着外面走去,嘴裏說道:「嗯,越來越像殭屍了,這病你們醫院看不了,別浪費專家時間去會診了,等死吧。」
說完,我直接走了出去,心裏暗罵活該,總算落在我手裏了。
「你才等死,你們全家都等死!」安詩珠在後面惡狠狠的大聲罵道。
我絲毫沒有理會,你總有跪下來求我的時候。
看到安詩珠的情況,我心裏舒服了不少,這是壞事做多了,報應來了。
上了車,三人趕緊問我怎麼樣,我攤了攤手說道:「沒成,安勤守有防備,什麼話都套不出來,呵呵。」
「沒套出來你還這麼開心?」鄭康康疑惑的問道。
「我開心是因為安詩珠得了一種怪病,這怪病似乎只有我能治。」話一說完,我趕緊看向鄭康康,他臉色如常,似乎沒有中屍毒,這就有點奇怪了。
鄭康康問道:「什麼病這麼奇怪?」
鄧律師在這,我也不好講,開口說道:「鄧律師,接下來的協商就交給您了,這事兒可以私了了,麻煩幫忙多爭取一些賠償。」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我現在就回酒店做材料,兩天內搞定。」鄧律師說道。
把鄧律師送到了他下榻的酒店,鄭康康邀請我們去他家坐坐,正好就在附近,他說他家旁邊有一家新開的餐廳,味道很好。
來到鄭康康家裏,杜知葉開口問道:「那個安詩珠得的是不是鬼神方便的病?」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她中了屍毒。」
「屍毒?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鄭康康疑惑的問道,用手抓了抓頭。
我隨口回答道:「臉色發白,眼圈發黑,而且……」
「你等等!」我話還沒說完,鄭康康直接衝進了洗手間,然後就聽到了水流聲和鄭康康洗臉的聲音。
很快,鄭康康奪門而出,嘴裏問道:「是不是這樣?」
我看着鄭康康,他的臉色雖然沒有安詩珠那麼白,而且眼圈也沒有安詩珠那麼黑,但是已經能看到屍毒的跡象了。
「頭癢嗎?」我趕緊問道。
鄭康康點頭說道:「癢,越來越癢,我只是沒好意思撓。」
「你這臉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我疑惑的問道,「屍毒也不會起這麼快啊。」
鄭康康說道:「早上就有些發白了,我塗了粉底遮蓋住了而已,剛才全部洗掉了。」
「你果然也中了屍毒!」我下着結論,心裏充滿了疑惑,我不知道他們這屍毒到底是怎麼中的。
「臥槽,老秦,我會不會變成殭屍啊?我感覺我的身體現在已經開始僵硬了。」鄭康康着急的說道。
我看了看他們家陽台,趕緊說道:「你先把衣服褲子都脫了,去陽台曬太陽,會有些難受,你忍忍,我一會兒去買一袋糯米回來,然後……」
「啊~~~」我話沒說完,杜知葉尖叫一聲,然後趕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轉頭一看,鄭康康這貨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
我有些無語的說道:「褲衩不用脫,這裏還有女生在呢。」
鄭康康噢了一聲,趕緊穿上了褲衩,然後走到陽台,直接躺在了地上。
「臥槽,好疼,好他媽疼。」鄭康康在太陽的曝曬下,身上隱隱冒着黑煙。
「忍着,這才剛開始。」我站起身來問道:「你爸媽幾點下班?」
「早呢,八點多才能回來。」鄭康康回答道。
「你們這樓的天台能上去不?」
「能。」
我嗯了一聲說道:「那你去天台上曬,我去買糯米。」
「我也去。」杜知葉趕緊站起身來,逃難似的離開了鄭康康這個擋着她面脫光衣服的臭流氓。
杜知葉開着車,我們在糧店買了一袋五十公斤重的糯米,然後趕回了鄭康康家的天台,此時的鄭康康穿着個褲衩子躺在水泥地上,在太陽底下瘋狂的打滾,樣子非常誇張。
「有這麼疼嗎?不應該啊。」我疑惑的問道。
杜知葉開口說道:「我感覺他是被燙的,這天台水泥地被曬了這麼久,肯定很燙了。」
「對啊,非常燙,燙豬一樣。」鄭康康說道。
「趕緊起來啊,也不用非得躺在地上,曬到太陽就可以了。」我無語的說道。
鄭康康一聽,大罵了一聲『操』,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嘴裏埋怨道:「你怎麼不早說,這把老子給燙的,都他媽三分熟了。」
「我也沒想到你居然這麼蠢。」我說着看了看上面曬的被子問道:「這是你家的嗎?」
「是。」
我趕緊扯下了一床被子鋪在地上,把那一袋米全部倒在了上面鋪開,然後對着鄭康康說道:「現在可以躺了。」
「行。」鄭康康直接躺在了糯米上,然後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說道:「老秦,你還真別說,舒服多了。」
「躺到太陽下山,基本上就差不多了,到時候我再給你化一碗符水喝下去,屍毒就解了。」
「OK啦,反正有你們陪着,我也不無聊,老秦啊,多虧有你在,要不然我就要變成殭屍了。」鄭康康說着翹起了二郎腿,身上冒出來的黑煙也越來越明顯了,不用仔細看都能看的清楚。
我笑了笑說道:「你中屍毒本來就因我而起,而且中了屍毒也變不了殭屍。」
「如果不治療,會有什麼後果呀?」杜知葉饒有興致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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