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霜可是開心的不得了。
從街上回來之後,便是一直把玩着手中的瓔珞。
坐在客棧吃飯的時候,幾度都望着趙辰失神。
可是把程處默與清河公主二人給看懵了。
「趙大,嫂子這是怎麼了?」程處默小聲問道。
不過是送了一件禮物而已,至於這麼丟了魂一樣嗎? .??.
「沒事。」趙辰笑笑。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陪伴李若霜母女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
否則也不至於只是送了她一個禮物,而變得如此。
程處默點頭,清河公主卻是看着李若霜手腕上的瓔珞。
她對李若霜可是羨慕的緊。
但誰讓自己沒錢買呢。
「方才收到消息,李恪他們已經進了寧古縣,我們今日再休息一會,明日早上出發。」趙辰放下碗筷,與幾人說道。
路上玩也玩了,吃也吃了,也是時候該干正事了。
早點處理完齊州的事情,早點回去長安歇着。
這是趙辰的打算。
「聽趙大你的。」程處默點頭。
這次雖然說是來旅遊的,但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的。
「寧古縣情況還不太明朗,得等着李恪接下來的消息,在外面,儘量保持低調。」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要跟人起衝突。」趙辰與幾人說道,目光最後落在了程處默身上。
程處默尷尬的看了幾人一眼,忙道:「趙大你別這樣看着俺啊,俺保證,絕對不主動惹事。」
趙辰點頭,又看了眼李若霜母女。
說句心裏話,趙辰並不想讓她們母女二人一起跟着往寧古縣去。
但走到此處,把兩人丟在這裏,他更是擔心。
「吃完飯,好好休息一下,明日一早,出發。」趙辰最後還是選擇將李若霜母女二人帶着一起。
……
十日後,一路上走走停停,趙辰五人終於來到寧古縣。
望着寧古縣的城牆,幾人臉上終於露出一絲輕鬆的神色。
路上雖然不急,但一連趕了十天的路,實在是讓人從心裏感到疲憊。
「趙大,李恪那傢伙信里寫的,可真是跟我們看到的不 一樣。」
「你看這城門口。」程處默站在趙辰身邊,指着前方的寧古縣城門口。
城門口有兵丁負責值守。
進入寧古縣的百姓一隻手可以數的過來。
僅有的幾個百姓,穿着也是破破爛爛,可不像李恪信中說的衣着華貴。
城門口蹲着幾個蓬頭垢面的乞丐,正與過往的行人乞討。
趙辰當然知道,李恪信中描寫的東西,是寧古縣官員偽裝出來的。
但也沒料到真實的情況,會是這般模樣。
「先進城。」趙辰只是說了這麼一句,便讓李若霜抱着平安,與清河公主一同上了馬車。
趙辰與程處默,一人扮成車夫,一人扮成護院,往寧古縣城過去。
「站住,幾個人?」毫無意外的,一行人被守城的兵丁攔住。
「五個人。」程處默上前,笑着說道。
「五個人。」兵丁上前,打量了一番馬車,又看了眼趕車的趙辰。
「馬車裏的人全都出來,檢查。」兵丁與幾人喊道。
程處默皺眉,卻是賠笑着,悄悄塞給兵丁一貫銀錢
,道:「車裏是三名女眷,還請兵大爺幫個忙,通融一下。」
見程處默塞給自己一貫銀錢,兵丁的臉上立刻露出滿意之色。
掂了掂手上的銀錢,笑道:「算你小子識相,過去吧。」
「放行。」兵丁與其他人喊道。
程處默說了句感謝,朝趙辰揮揮手。
馬車穿過城門,進到寧古縣內。
「瑪德,那些傢伙也真夠黑的,趙大你是沒看到,那傢伙在俺耳邊說,要給他一貫銀錢,不然他就把馬車掀開了查。」程處默跟在馬車旁邊,與趙辰小聲說道。
方才可不是程處默主動給銀錢給那兵丁。
而是那兵丁與程處默索要一貫銀錢。
現在想想,程處默越發是感到氣憤。
他在長安,從來都是他勒索別人的,這次倒好,他被人勒索了。
想想,程處默就感覺自己肚子了一頓火氣。
「出門在外,沒辦法。」趙辰卻是笑笑。
一貫銀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一個兵丁張口就是一貫銀錢。
上行下效,可見,這寧古縣的大小官員手有多黑。
「寧古酒樓不對外營業,我們找個附近的客棧住下。」趙辰與程處默說道。
李恪在信中說,皇帝讓他將一些寧古縣的情況,以及他們需要調查的東西,全都留在了寧古酒樓。
讓趙辰想辦法去取。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消息藏在寧古酒樓,倒也是讓人意想不到。
唯一麻煩的,是需要趙辰自己去取。
「俺去取消息吧,正好在城裏逛逛。」程處默與趙辰說道。
他也想儘快將城裏的情
況摸清楚,免得到時候出了什麼事,一點準備都沒有。
趙辰沉默片刻,點點頭。
「你去的時候小心一些,我會在路上留下標記,你順着標記來找我們。」趙辰與程處默囑咐道。
「嘿嘿,這破地方,放心吧。」程處默點頭,又與清河公主說了句,轉身便消失在街道上。
……
「沒有什麼發現嗎?」陳曲看着眼前的衙役,開口問道。
自從皇帝一行人離開寧古縣,陳曲便派人將寧古酒樓翻了個底朝天。
他也是擔心皇帝會在這裏留下什麼後手。
一旦皇帝留下後手,那也就意味着,之後還會有人來寧古縣暗中調查。
這可不是陳曲想要看到的。
「沒有發現。」衙役搖頭。
「縣令大人,我們已經在寧古酒樓找了十天了,真的是每個角落都找了。」
「真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是不是,皇帝他們什麼都沒有留下。」衙役再次與陳曲說道。
語氣中帶着絲絲抱怨。
陳曲抬頭看了眼面前的衙役,也沒再說什麼。
既然找不到,他們也不能一直把心思花在那上面。
說不定皇帝就真的什麼都沒有留在這裏。
「讓兄弟們不必找了,但是要留幾個人,守在寧古酒樓,不准任何人進到那兩個房間。」陳曲還是覺着為了保險一些,讓人守着,是最好的辦法。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到時候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可就真的糟了。
衙役點頭,心裏也總算是鬆了口氣。
與陳曲拱手,便是離開寧古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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