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掌柜的也不敢趕着趙辰等人離開。
畢竟可是連魯能都敢收拾的傢伙,若是自己得罪了他們,這些傢伙不得把他的客棧都給掀了。
「那好吧,諸位稍等,在下這就讓人給諸位送飯菜來。」客棧掌柜無奈,只好答應下來。
客棧掌柜的離去,趙辰看向清河公主,道:「清河,我們出門在外,若非不得已的情況,不要隨意將我們的身份暴露出來。」
清河公主低着頭,輕輕的點了點頭。
程處默又在清河公主的耳邊說了什麼,便見清河公主起身給趙辰倒了杯茶,說道:「兄長,清河記住了。」
趙辰沒說話。
顯然他也看出來,在清河公主面前,自己這個皇兄的話,可沒有程處默這傢伙的話有用。
幾人吃完飯,便是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
而被人送去大夫醫治的魯能,卻是疼的整晚睡不着覺。
想到自己調戲美人不成,自己反而被打斷了腿,魯能便是感到怒火從心裏涌將出來。
「都是你們這些廢物,這麼多人,連他一個人都收拾不了!」
「害得本公子弄成這副模樣。」魯能憤恨的目光看向一旁同樣被打斷腿的隨從。
隨從們哪裏敢接茬。
他們都是靠着魯能過活的,即便是被打成這樣,被魯能羞辱,他們也不敢出言反駁。
「公子,那人的身手不簡單,我們在他面前,連他出手的動作都沒看清。」
「若是想要對付他們,估計要出動更多的人,最好還要帶上武器。」與隨從於魯能說道。
隨從與程處默交手之後才知道,他們的身手比之自己的對手,那要差上不知道多少。
所以,他們很清楚,若是再遇上那人,絕對不能像今日這般大意。
「有沒有派人去給我父親傳信?」
「敢對本公子下如此狠手,本公子絕對不會放
過他們。」
「那個美人,本公子一定要弄到手。」魯能惡狠狠的說道。
想到李若霜的傾國之姿,魯能又是一陣心猿意馬。
「派出去了,不過估計得明日早上次才能通知到,今晚長安城門應該都關掉了。」一名隨從說道。
「你們誰去客棧里盯着那些人,只要知道了那些人之後的去向,本公子重重有賞。」魯能又說道,目光審視着自己身邊的一眾隨從。
沒有人說話。
他們全都被打斷了腿,先不說去不去的了那客棧,就算是去了,要是再被那些人看到。
他們還不被收拾死?
這不是自己往死路上撞嗎?
他們可沒有這麼傻。
見沒人說話,魯能心裏更是煩悶。
恨恨的瞪了眼面前的幾人,魯能便是閉上眼睛。
心裏卻是在暗暗發誓,明日一定要將那些人大卸八塊。
……
一直等到第二日中午,魯能才看到自己派出去的人回來。
一同過來的,還有他的長史父親魯易發。
魯易發在長安辦完事,正準備收拾行囊回齊州,沒想到卻是傳來自己兒子被人打斷腿的消息。
魯易發心急如焚,卻是出不了長安城。
今日清晨長安城門剛剛打開,他就帶人來了此處。
趕了一上午路,才見到自己的兒子。
「能兒,爹爹聽說有人傷了你,到底是誰,竟敢如此大膽?」魯易發見到魯能,便是着急開口問道。
魯能聽到自己的父親這般問,這滿肚子的委屈當時就蹦出來了。
「爹,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他一人把我們這些人的腿都給打斷了。」
「爹,我現在一條腿廢掉了。」
「以後也不能給爹你養老送終。」
「爹,孩兒苦啊!」魯能嚎啕大哭,與魯易發抱怨道。
魯易發看着自己的兒子,見他腿被打斷,其他隨從也是這般模樣,心裏頓時大怒。
「誰幹的?」
「老子要他的命。」
「人呢,他人現在在哪?」魯易發很是憤怒的吼道。
他就魯能這麼一個兒子。
不然他怎麼會為了魯能可以進到國子監,而千里迢迢的跑來長安?
但是現在,自己的兒子竟然被人收拾成這副模樣。
連腿都被人打斷了?
這他如何能忍?
隨從們皆是不敢說話。
他們可不敢說,魯能是想着調戲人家姑娘,所以才被收拾成這副模樣。
他們也清楚,魯易發對他這個兒子很是溺愛。
否則當初在齊州,魯能調戲女子,為何會一直沒有事情?
魯易發只會怪罪他們保護魯能不力,讓魯能遭受如此對待。
果然,魯易發回頭看過來,走到一名隨從身邊。
猛的就是一耳光扇在眼前隨從的臉上。
隨從半邊臉上只在頃刻之間便留下了一個巴掌印。
隨從被打的頭昏腦脹,卻是連聲都不敢吭一下。
「廢物,讓你們保護好你們公子,你們就是這樣保護他的?」
「你們,真該去死!」魯易發又是一巴掌打在面前隨從臉上。
隨從直接被扇倒,倒在地上,壓到斷掉的腿,疼的他直冒冷汗。
其餘人皆是不敢做聲,甚至
連看都不敢看上一眼。
「爹,那人在鎮子上的客棧住下了,一共五個人,他們應該還在。」
「就算是走,應該也走不遠。」魯能可是一點也不體恤自己身邊的隨從。
他現在只想拿住趙辰等人。
然後讓他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客棧。」魯易發麵色陰沉。
「抬着你們公子過去,敢欺負老子的寶貝兒子,老子一定讓他們生不如死。」魯易發與隨從喊道。
而後走出房間,來到門口,望着眼前與自己從長安來的護衛,冷喝道:「把你們的武器都準備好,待會聽老子命令,砍了那幾個王八蛋。」
……
客棧掌柜被魯易發一下推倒在地。
看着面前氣勢洶洶的眾人,客棧掌柜知道他們是為昨日的事情來的。
「老子齊州長史魯易發,昨日對魯能動手的混賬在哪?」魯易發一腳踩在客棧掌柜的胸口上,冷聲問道。
客棧掌柜面色青白。
他沒想到魯易發親自找來這裏。
哆哆嗦嗦道:「長史……大人,昨……昨日那些人,今……今早已經走……走了。」
「走了?」魯易發聲音一冷,一腳重重踩在掌柜的胸口。
客棧掌柜只感覺五臟六腑似乎移了位,渾身極度的難受。
「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魯易發寒聲問道。
「往……往東北方向去了。」客棧掌柜艱難道。
「東北?」魯易發眯着眼神,又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客棧掌柜。
「來人,這人眼睜睜看着本長史的兒子被賊人所傷,卻是沒有任何舉動。」
「本長史懷疑此人與那些賊人有所牽連。」
「搜查整個客棧。」魯易發與身後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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