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南子穿着一件輕羅軟衣,慵懶地躺在榻上,兩條修長的腿交疊着,衫下,粉光緻緻。筆硯閣 m.biyange.net
剛剛沐浴過的秀髮已經微微幹了,柔順絲滑,貼在枕上。
桌上一盞紅燭,將肉色的誘人之光打映在她嫵媚的頰上。
就像一幅靜謐的、誘人的、無比逼真的油畫。
她剛剛收到了摩訶薩的傳訊,竟然完全接受了陳玄丘的想法,這讓南子頗感意外。
畢竟,在她的魔門師父口中,西方教向來都是挖門盜洞、混水摸魚、趁火打劫的一群人,而且事實上西方教行事也大抵如此,夾縫中求生存的勢力嘛。
可是,現在似乎作風大改了。
不過,一想到西方教要立新教,而新教教主是多寶道人,南子倒是釋然了。
因為,多寶道人和西方二聖的為人性格截然不同,也許,這才是西方二聖選擇他為新教教主的原因吧。
有些人,天生就不具備領袖魅力,打輔助倒是一等一的人才,西方二聖基本都是這樣的人物。
反觀多寶道人呢?
他原本是截教通天教主門下掌教大弟子,性情火爆,一如乃師。
多寶的弟子火靈聖母被闡教之仙廣成子打死,多寶怒不可遏,憤然參與了封神之戰,並代師父在界牌關設下誅仙陣。
通天教主失敗之後,多寶猶不認輸,居然敢向他的大師伯太上老君遞劍,被太上老君以風火蒲團困住,押在玄都桃園。
可是,後來他卻拜在了西方教門下,成為西方二聖弟子。
他是怎麼從太上老君手中逃走的?
這一直是個謎。
不過,就從他一貫的表現來看,這個人做事,卻不似西方二聖做事一般優柔寡斷,缺乏魄力。
西方二聖果斷以他為新教教主,看來也是反覆思量,做出的最恰當的決斷。
南子想着,不禁微微一笑。
只是,陳玄丘這個人太能惹禍了,能叫她唯恐天下不亂的魔王師父如此青睞,可以想見他惹禍的本事。
魔門中人看一個人,就是你越能惹事,越顯得本事,越受人器重。
西方新教既然放手讓陳玄丘施為,呵呵……
南子已經可以預見到將來西方新教焦頭爛額替陳玄丘不停揩屁股的結局了。
「叩叩叩!」
房門叩響了,南子懶洋洋地道:「何人?」
門外傳來陳玄丘的聲音:「你還沒有睡下吧?」
南子起身,下意識地走到榻邊衣架旁,想要取下一件外袍披上,但手已觸到袍襟,忽然心中一動,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竟然收回了手,就這麼裊裊婷婷地走過去,開了門。
「夜色已深,孤男寡女的,陳少保你也不知道避一避嫌疑。」
南子當門而立,嫌棄地說着。
但陳玄丘往前一走,就要撞上她高聳的酥胸,只好退開。
陳玄丘便大剌剌地走進來,笑道:「這是我的府邸,我還真不知道,誰敢嚼我的舌頭根子。」
南子順手掩了門,跟在他的背後,沒好氣地道:「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陳玄丘在桌旁順勢坐了,瞟了南子一眼,道:「我已見過大王,南疆戰亂很快就要平息,朝廷可以抽調更多的兵力,補充至太平關。但是,高端戰力,還是要倚仗江湖奇人。
我打算儘快網羅些江湖高手,為朝廷所用,赴太平關參戰,將姬國叛軍,大敗於太平關。挾扶保人族正統之功德,再將這些高手請入我教,順理成章成就我新教威名。
如果我西方教門能給予雍天子更多的幫助,來人立我西方新教為國教,使其香火鼎盛,也不是難事。
我相信,山海之間,應該還有許多隱世的高手可以招攬,你既然是摩訶薩前輩派來配合我做事的,卻不知你可有什麼人可以招攬麼?」
南子嗔道:「我只孤家寡人一人,也不認得四夷八荒諸多英雄,哪裏招攬得人來,我只是奉命跟着你做事罷了。」
陳玄丘摸了摸鼻子,哼道:「你給姬侯賣命時,可是東夷南疆,不辭辛苦,到了我這裏,你便什麼都不肯幹了,只想坐享其成。」
南子大樂,以為他是頭疼於不知該去何處招人,難得見他為難,心中愉快的很,便向他扮個鬼臉兒道:「能者多勞嘛。」
陳玄丘道:「這麼說,你是要打定主意跟着我撿功勞了?那你連一杯茶,都欠奉麼?」
南子便嫣然道:「你要喝茶,沒問題。要延請四方英雄,就得自己想辦法了。」
說着,南子便姍姍地走過去,翻開一個茶盞,提壺為他斟茶。
南子現在只着輕羅軟衣,衣衫半透,輕柔貼身,就見那修長婀娜的身姿,腰臀擺動間,竟是一副宛美的葫蘆體態。
「哎呀!」
南子手一顫,茶水撒到了扶杯的手上。她的纖腰已經被一雙大手箍住了。
南子心慌不已,聲音發顫地道:「你……你要做什麼?」
陳玄丘自背後貼合着她的身子,嘖!完美!
那盈圓挺翹處,比他想像的還要豐滿柔軟,上一次迷迷糊糊的,沒有此刻這等清晰的觸感。陳玄丘立時便起了反應。
南子察覺到他的反應,心中更慌了,臉蛋兒紅得仿佛煮熟的蝦子。
「你要幹什麼,你……快放手,不然我要叫人了。」
陳玄丘沒有放手,反而把下巴放在了她的香肩上,在她耳邊輕聲道:「待太平關一戰,徹底擊敗姬侯,這天下,將會重拾太平。但是,三界的大風波,卻只是開始。」
南子被他一雙手在身上上下撫弄着,弄得暈淘淘的,氣喘咻咻,眼餳耳熱,仿佛吃了幾杯酒似的。
不過,她還是察覺了陳玄丘這句話大有玄機,為什麼人間輪迴大劫一旦平息,反而是三界大亂的開始?
她忍不住問出了口,陳玄丘道:「你現在不必問,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你我痴痴纏纏,也是一世的緣份。我不問你究竟有多少層身份,我只希望,你和我,能是最親近的人,否則,難保有一天,我們不會兵戎相見。」
南子更好奇了,魔門中人對於鬧事的好奇心,那可是本能。
她還想問個為什麼,但是平坦的小腹被人一按,身前就是桌子堅硬的稜角,不想被硌到,就只能屁股向後一翹。
不料這一翹,身後卻有一處更堅硬處抵了上來……
隨着一聲「呀」地嬌呼,那桌子便吱吱呀呀地輕晃起來。
隨着桌子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壺裏的熱水也晃了出來。
燙燙的茶水沿着桌沿,淋淋漓漓,點點滴滴,順着腿兒……桌腿兒淌了下來。
許久許久,紅燭將要燃盡了,燭淚堆砌,似紅玉之雕。
房間裏忽然傳出一聲氣喘咻咻的嬌叱:「你要我站在你一邊,和……和你現在做的,有什麼關係?」
然後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男女之間,這是彼此信任、親近,最快、最直接的方式吧?」
「放屁!現在要是有機會,看我不一劍捅死你!」
「那說明我們交流的還是不夠深,我們以後可以繼續交流。」
「滾!」
「明天……,我還想來喝你的茶。」
「那我就在茶里下毒,毒死你。」
「哈,那你是不反對我來喝你的茶了?」
「滾滾滾!」南子自覺上當,羞不可抑。
然後,陳玄丘就被踹出了門。
門在陳玄丘身後關上了,陳玄丘憊懶的笑容漸漸散去,目光變得深沉起來。
曾經,他也以為他和南子,只是一場錯誤的露水姻緣。
但上次他放南子離開,南子卻又找了回來,哪怕她拿出再多的理由,陳玄丘又如何還不明白她真正的心意?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把她真正變成自己的人,因為他佈局良久,馬上就要開始伐天之戰了。
他不希望,到時候讓南子因為種種緣故,站到他的對立面。
陳玄丘不是王惡,他喜歡有情人終成眷屬,他喜歡圓滿,喜歡大歡喜。
陳玄丘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番沐浴之後,躺到了榻上。
雖然南子的嘴巴很硬,但是身體很誠實啊。
想着她頗有女人味兒的反應,陳玄丘不禁微笑了。
然後,他就看見昏黃的燈光下,現出兩雙媚得要滴出水兒來的眼睛。
她們俏靨如曇花,嬌羞低頭,媚眼如絲,昵聲地道:「主人,我也要……」
陳玄丘深深地吸了口氣,此時,他深刻理解了一句話:ith great poer es great responsibility!
好馬不停蹄,好牛不停犁。
陳玄丘是千里馬,陳玄丘是老黃牛。
但是這頭勤奮的老黃牛,在開犁耕地之前,還是匆匆對葫中世界,下達了一道天諭。
天諭瞬間傳遍了葫中世界,花陰、黃耳、獅王、玄天門主等人紛紛收到了他的訊息。
廣納姬妾、已然子嗣眾多的齊林扶着腰,仰起了頭,看着天空。
凡事都是過猶不及,造人太久,他也漸生乏味之感,可以出去看看葫外世界了麼?
齊林很期待。
狐偃召集了子子孫孫,興奮地頓着拐杖,唾沫橫飛地訓話:「天狐大人下令了,我們即將出世!按照天狐大人的吩咐,我們要給自己設計一個出身,隱瞞住葫中世界的存在,老夫有如下計劃……」
東海,敖鸞揚起了一雙驚艷的美眸,幽怨地看向天空。
那個沒良心兒的,當日幾近赤裸地被他抱在懷裏,叫那麼些弟子看在眼裏,有事沒事兒地就拿這事取笑我。
他可好,說走就走,怕是早把人家給忘了吧?我現在可以出去了麼?哼!看我出去以後,不找你算帳!
葫中世界,奉常神教的教皇曠子規,頭戴金冠,身穿聖袍,威嚴地站在聖壇之上,高高地舉起了他的權杖,對着他從葫中土著里招收的無數的虔誠信徒們,聲音高亢地宣佈:
「我們的主,我們的神,已經向我,傳示了神諭!主將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我們將作為主的使徒,往普天下去,將神國的福音,傳示萬民!」
無數的土著信徒激動地高呼:「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人都遵你的名為聖,願你的國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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