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不就是一塊米糕嗎?你何必記到現在。筆硯閣 m.biyange.net」許嬌杏很是無奈。
她剛剛被阿兄拉過來,竟早將這事兒忘在腦後了,不想,顧余淮竟還惦記着這事兒。
「娘,阿滿好痛,你快點讓他走。」氣悶間,耳旁又傳來了阿滿的聲音。
「我沒有,剛剛,我只不過是想教他幾身防身術罷了。」顧余淮趕忙解釋。
他就怕許嬌杏聽了這話之後,對他生了意見。
扭頭看向自己這兒子,顧余淮一臉的郁色:「你!小小年紀,哪兒學的這般!」
他話還沒有說完,阿滿又直接撲到了許嬌杏的懷裏,一陣嗚咽:「娘,他又凶我!」
顧余淮只覺一陣頭痛,就看到阿滿早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了。
他很是鬱悶,只覺自己什麼都沒做,就把他嚇成了個哭包,若不是這哭包和他長得實在是過於相似,他真懷疑他是不是自己親生的!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你給我停住!」顧余淮咬牙,想上去訓訓這不聽話的,可他才剛剛上去,就被許嬌杏給擋了去路。
「夠了,你還想幹什麼,他不過是個孩子。」許嬌杏冷聲問了一句。
橫豎不過是一點米糕罷了,何至於讓他氣成這樣。
眼看着小傢伙窩在自己懷裏,實在是哭的可憐,許嬌杏只覺整個心都軟了。
「你就這麼縱容着他,他小小年紀不學好,非得學着。」冤枉人這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顧余淮就發現那原本窩在許嬌杏懷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孩子,忽就轉頭看向了他。
此刻的小傢伙兒一臉的狡黠之色,哪兒還有半分的難過害怕之狀!
儼然,這孩子根本就是在騙人!
「顧阿滿,你給我過來!」顧余淮指着阿滿,一時又氣又惱,他活了這麼多年,不想,如今竟被孩子給擺了一道,實在是!
「阿娘······」阿滿將許嬌杏摟的越發緊了。
許嬌杏甚至能感覺到兒子劇烈的哆嗦了一下,霎時間,她失了所有的耐性,指着外頭就道:「顧余淮,你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不留你了。」
顧余淮怔了怔,再次看到許嬌杏懷裏的小傢伙兒朝着他吐了吐舌頭,一時間,他氣血上涌,冷着臉就朝着阿滿走了去。
阿滿見狀,將許嬌杏摟的越發緊了,又忙朝着許嬌杏喊了一聲:「娘,救我!」
這次,連着一旁的許大力也看不下去了,直接就上前拉了顧余淮,乾咳道:「二郎,你瞧你,一點小事兒,怎的氣成了這樣,走,我們出去喝一杯。」
「不是,他!」顧余淮指着阿滿,話未說完,徐大力又拍了拍他的手臂,悄聲道:「孩子還小,畢竟你這麼多年也不曾看着他長大,有些生分,也是在所難免的,不過,時日長了,很多東西都會好起來的。」
許大力這話,倒是說到顧余淮心坎上去了。
顧余淮自然知道阿滿不滿意他這個親爹,這番,才故意如此和他較真兒。
他啥也不氣,就氣他這般冤枉人,小小年紀,品行怎能如此不端?
可話又說回來,阿滿之所以對他這個態度,還不就是對他這個親爹心存不滿嗎?
說到底,都是他對不起他們母子兩,若不是他從軍多年,對自己這妻兒老小不曾多加過問,有怎會有這些個事兒?
「妹妹,你早些休息。」許大力見自己說動了顧余淮,當下,也不再遲疑,拉着他就往外間走。
顧余淮眼看着就要出門,又想到了許嬌杏剛剛那惱怒的神色,他不由回頭朝她看了一眼。
此刻,許嬌杏依舊摟着阿滿,直直的朝着她看來,那直勾勾的目光中,分明還帶着一股子的戒備。
顧余淮心中不免苦笑,他就知道,因着這事兒,她對他只怕又生了意見。
「杏兒,我。」他想說點什麼,心間卻又滿是自責,一時間,竟又不知道如何說起來。
「好了,我們先出去喝酒,等妹妹哄了阿滿休息,有什麼事兒,你們晚些時候再說。」許大力將一切看在眼裏,說着這話,又勾着顧余淮的肩膀往外去了。
等兩人走後,阿滿這才從許嬌杏的懷裏退了出來,一邊吸着鼻子,一邊告惡狀:「娘,你往後離那人遠一點,我不喜歡他,他要打我。」
許嬌杏一陣心疼,將兒子拉在懷裏仔細查看了一番,卻發現顧余淮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一時間,她蹙了蹙眉,忍不住道:「他打了你哪裏?」
「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阿滿隨意往身上指了指,又扁着小嘴繼續扮委屈,「娘,阿滿我全身都疼,往後,不讓他進這旱地了,成不成?」
「真打了?」許嬌杏怎麼都有些不相信。
就顧余淮那性子,要真動手打阿滿,阿滿渾身,還能不見傷?
阿滿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絲心虛,重重的朝許嬌杏點了點頭。
一時間,許嬌杏哭笑不得的嘆了一口氣:「你就那麼不喜歡他?」
丟人家的米糕,還冤枉人家?
就算之前,他不喜歡楊水生,也不見得他這麼對楊水生啊。
「不喜歡!」點頭,許嬌杏覺着自己應該給小傢伙做點思想工作,就算是再不喜歡顧余淮,也沒有冤枉人家的道理。
偏偏阿滿直接又撲到了她懷裏,低低道:「娘,阿滿眼睛疼。」
許嬌杏聽了這話,只道他是哭的太賣力的緣故,趕忙就抱着他去休息。
此時,屋外月色皎潔,涼風習習。
許大力本想請顧余淮到家中喝上兩杯的,可顧余淮如何也不願意。
雖然這老許家對許嬌杏不怎麼樣,可好歹也是許嬌杏的娘家,他第一次上門,也並未捎帶東西,自然也有些說不過去。
於是,顧余淮直接將許大力帶回了山中小屋。
張七嬸已經歇下了,顧余淮拿了酒,炒了兩個菜,兩人就坐在院裏喝了起來。
許大力一時高興,竟又和顧余淮說起了他和許嬌杏成親之日的事兒。
顧余淮有些恍惚,當初他並非自願娶她,自然,對那些過往,也早沒了記憶。
還想再多問兩句,詢問詢問更多當日許嬌杏的事兒,就聽隔間傳開了他娘的聲音:「什麼成親,淮兒,你何時成的親?」
聲落,屋子就亮堂了起來,緊接着,一陣腳步聲傳來,張七嬸從屋子裏走了出來。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s 4.032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