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為,這兩撥人,就要火拼,正猶豫着要不要參與進去,卻沒想到,雙方並沒有動手的意思。.v.o反而各自走出了一個為首的人,開始談起話來。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便扭頭朝張全看去,輕聲問道:「張叔,這是什麼情況?」
張全靜靜地站立,朝前方看着,臉上的神色看不出喜怒,用很是平靜的語氣說道:「之前,我們以為只有公司里的人,才會對這裏產生興趣,卻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暗中盯着。」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他們的身份,暫時還不清楚。不過,以前我們就和他們接觸過,這些人底層的人大多不堪一擊,很普通,可是管理層的人,卻極為難纏,每一個都能製造出極大的麻煩。主要他們擅長使用蟲子,一個不小心,給了他們機會,便可能被無窮無盡的蟲子包圍,說實話。除了將他們的本體直接擊殺,對付這些蟲子,我目前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張全回頭看了我一眼,說罷之後,又將目光投向了前方,「我們過去看看吧。」
我點點頭,跟着張全,來了這邊。
在這裏,看到了不少熟人,有些是和我們一起考核的人,有些是公司里管理層的一些人,就連那個柳會,也赫然在這裏,只是現在是不是她的本尊,卻不清楚。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當然。還有一些見過,但彼此對對方均沒有什麼好感的人,便是當日追擊我和肖銳雄的那些人了。
「看來,你們的人越來越多了。」在對面,那些不知身份的人中,走出了一個人,上下打量了柳會兩眼,帶着幾分輕笑,平靜地說了一句。
「怎麼?怕了?」聽到這聲音,我可以確定,這應該是柳會本人,因為,這個女人,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擺出一副自己高人一頭的感覺,便是此刻和對方看起來像是談判。也是一副欠揍的模樣。
那人臉上的神色依舊很是平靜,身上穿着西裝,但是,外面加了一件風衣,風衣上有一個很大的連衣帽,扣在腦袋上,遮擋了大張臉,不能完全地看清楚他的面容,不過,卻能大概地看出,是一個中年人,他淡淡地瞅了柳會一眼,似乎並不因為柳會的態度而介意什麼,用他那沙啞的嗓音說道:「怕不怕的,口頭上爭辯也沒有什麼意義,我們這次來這裏,也不是要滅了誰……」
「好大的口氣。」柳會的眉頭緊凝,柳眉倒豎,似乎已經動怒。
而那人說話依舊是不急不緩:「口氣大不大,這個也不是用嘴說出來的,我想你們也應該已經試過,那裏根本就進不去,我們不妨合作,等進去之後,再分裏面的東西,現在就算相互拼一個你死我活兒,最後進不去,對誰也沒什麼好處,你說呢?」
「你是想要合作?」
那人點頭。
「憑什麼?這東西,本來就是我們的,現在反倒是要分你們一份,你們這如意算盤打的也太響了吧?」
「是不是你們的,你們心裏清楚。這地方,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你能說的清楚?是你們的,怎麼不早取了?現在還不是進不去?爭論這些沒有用,還是說點實際的比較好。別說什麼,是你們公司前輩留下來的話,這些哄一哄小孩子還差不多,你們公司是個什麼東西,別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中年人的話,顯得有些不太客氣了,「合作不合作,你們看着辦,如果不合作,大可各辦各的,如果你們非要交手,我們倒也願意奉陪。」
伴着中年人的話音,在他身後的那些人,猛地將風衣撩了起來,只見他們的腰間都掛着一個很大的皮箱,箱子打開,裏面各色的甲蟲,看起來很是普通,但是,隨意丟一隻出來,看起來很小的甲蟲,卻瘋狂的長大着,長到了一米大小之後,便停下不動了,靜靜伏在地上,看模樣,只要給一個命令,便會衝過來。
這些人,我終於知道是什麼人了,他們便是襲擊我和四月的那些人,瞅着這些甲蟲,我便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四月輕輕拽了拽我的衣袖:「是他們。」
「嗯!」我點點頭,「有沒有我們上次見過的人?」
四月微微搖頭:「沒有,這些人,看起來要比我們上次見到的還要厲害一些,你方才注意到了沒有,他們的蟲子顏色要比我們遇到那些豐富許多,估計威力也差別很大。」
「這麼說,這些人更厲害了?」
「應該是。」四月說罷,便閉上了嘴。
「哥,那個東西很危險。」小寶站在我的身旁,脖子縮了縮,臉色顯得有些發緊。
我伸手在他的腦袋上輕輕拍了拍,道:「沒事,他們又不是衝着咱們來的,就算是打起來,我們也未必沒有還手之力。」
小寶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對了,四月,你說小可會去了哪裏?」我問。
四月輕輕搖頭:「她走之前和你說了,又沒告訴我,我怎麼知道。對了,你現在好像沒有記憶丟失的情況發生了。」
「嗯!」對於這一點,我雖然很是奇怪,卻不知為何會這樣,答應了一聲之後,卻發現這個話題已經進行不下去了。
這時,柳會那邊也談出了結果了,最終,柳會也沒有答應合作,但是,顯然她也不打算現在就和對方起衝突,在這裏拼殺一場,所以,算是暫時各退一步,那些人退去了,柳會也吩咐人,先找地方休息。
我們和張全分了一個帳篷,剛剛在帳篷坐下,柳會便帶着人過來了:「張全,你就帶了這麼幾個人?」
張全點了點頭,隨後扭頭看了一眼四月,道:「這位四月姑娘,不是我帶來的人,她也不是我們公司的人,而是小張的朋友。」
「朋友?」柳會蹙緊了眉頭,「你算是什麼東西,也能往這裏帶朋友了?」
對於柳會不客氣的話,我不由得心頭有些不快,正要說話,張全卻搶先說道:「這位四月姑娘,是術師傳人,來這裏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見識一下。」
「術師?」柳會的眼睛猛地睜大了起來,上下打量了四月幾眼之後,「你可是姓羅?」
四月點了點頭:「這位姐姐,你認得我爸爸?」
也不知是四月的這句姐姐讓她覺得高興了,還是對於四月身份的關係,柳會的臉上難得的浮現出了一絲笑容:「姐姐不敢當,我和你父親應該算是平輩論交。」
「父親早說了,出門在外,不要借他的名頭,自己認識的朋友,即便是和他有舊交的,也可以各論各得。」四月的臉上帶着笑容,語氣中,帶着幾分俏皮。
「好好,家學淵源,果然不同凡響,既然是朋友,那就留在這裏吧,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就和姐姐說。」柳會說着,好似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事,對着我笑了笑,「小張是吧,好好地照顧四月妹妹。」說罷,就對張全喊了一句,兩個人到帳篷外面去說話了。
我不禁搖了搖頭:「看來,借了你的光了,之前人家都不知道我是什麼東西,現在都記住我叫小張了。」
四月掩口笑了起來,對於我自嘲的話,不以為然,道:「讓她記住有什麼好的,我爸爸早和我說了,這個女人很陰毒的,最好和她少來往,沒有被記住,我才覺得,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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