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此外,若是被別人知道她逛花樓的事情,她名聲可就壞了。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如此,他跟她的親事哪裏還能成?
上官淇深吸了口氣,讓心口的鬱氣緩緩吐出來。
緊接着,他開始拿黑衣服往自己身上套,準備出門收拾江若暖。
他一定要借這個機會,把小妮子這壞習慣給徹底改過來。
至於為什麼一定要拖着病體在這個時候去,當然是要抓人拿贓,防止小姑娘事後耍賴不認賬。
有些事情,一定要當場說才有效果,事後算賬,是會事倍功半乃至無效的。
上官淇無視了小高的勸阻,避開了府中的人,一路往江邊而來。
沒想到剛到花船的大門口,就瞧見了眼前惡霸辱人的畫面。
其實江若暖是背對着大門口的,上官淇壓根沒瞧見她的臉。
可這背影早已鐫刻在他腦中,就是化成灰他都認得。
他知道,那就是江若暖。
他的姑娘居然被人按在懷中輕薄,上官淇怒火登時便「蹭蹭」往上漲。
踢一腳算什麼?
他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秦大壯整個人被一腳踹得往後飛去,撞在身後躲閃不及的人身上,帶得不少桌椅碗碟都被砸壞,發出「咔嚓」「哐當」的聲音。
一時間,整個花船「哎喲哎喲」的慘忽聲不絕於耳。
秦家僕從見狀,顧不上繼續與小蝶纏鬥,連忙上前扶起自家公子。
被扶起來,秦大壯惡狠狠的瞪着上官淇,指着對方怒喝:「上官淇,你……」
「我怎麼樣?」上官淇眯了眯眼,盯着秦大壯的眼神陰鷙狠戾。
「你……」秦大壯被上官淇的樣子嚇了一跳,聲音頓時就帶了些許顫抖。
小時候他就與上官淇不對付,無論是在楊家練武還是在書院讀書,他就沒少被上官淇揍。
打不過也就算了,他家世也拼不過上官淇。
後來,每每見到上官淇,他就跟老鼠見着貓兒般,躲着走。
這麼多年的陰影,這會子忽然要對上官淇放狠話,他一時間還真有些膽怯。
何況以往就是被打得再慘,上官淇都不曾露出過這般狠戾的神情。
秦大壯心底是真的在憷。
臉被強按在上官淇胸口的江若暖,察覺到身後那秦公子的恐懼,很想回頭仔細欣賞一下他的囧態。
誰知剛要扭頭,上官淇按着她腦袋的手又加大了力道,一下子讓她動彈不得。
別說是扭頭了,就連氣兒都快喘不上了。
江若暖有些心虛,也不敢造次,只好乖乖的趴在他懷中,伸手摟住了他勁瘦的腰。
誰知手剛環上去,江若暖便感覺上官淇身子瞬間僵硬,還聽到了他幾不可聞的抽氣聲。
聲音很輕也很壓抑,若不是她就趴在他胸口,清清楚楚感覺到了他胸口的起伏,還真注意不到。
江若暖眉頭一皺。
怎麼回事?
而且,她怎麼感覺鼻尖似乎縈繞着一股若有似無的藥味兒?
江若暖聳了聳鼻頭,使勁兒在上官淇身上嗅了嗅。
好像真的不是錯覺。
察覺到她的小動作,上官淇飛速瞟了江若暖一眼。
不想在這兒多浪費時間,上官淇盯着秦大壯冷笑了一聲:「想要報仇儘管來,我上官淇隨時奉陪!」
說罷,也不再多坐停留,摟着江若暖,半架半拽的將人帶出了花船。
小高與小蝶連忙跟了出去。
沒人敢上前阻攔。
可留在花船中的人,待看不見上官淇一行人的身影后,頓時跟炸開了鍋一樣。
「剛才那臉色白得跟鬼一樣的人,真的是上官淇?」
「他自己都承認了,不是上官淇難道是你不成?」
「話說,這上官淇長得是真的好看啊。」
「喂,你們的關注點是不是歪了?難道你們沒聽到他說這小郎君是他的人嗎?」
「對對,還摟得那麼緊,難道前段時間的傳聞都是真的?」
「十有八九……嘖嘖,這些公子哥,一個兩個的,看着道貌岸然,可私底下……」
包廂上,更為尊貴的客人,自然也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聽着四周的議論聲,他們中有些人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
……
……
「上官淇,你放開我,我能自己走。」
「哎呀,快放開我,我要摔跤了。」
「你這樣架着我,我都要喘不過氣來了,而且,你不累嗎?」
江若暖的臉依舊被按在他胸口處,然後被半架半推着往前走。
這樣走路一點都不方便,踉踉蹌蹌的,好幾次差點絆倒自己。
「閉嘴!」上官淇沉着臉斥了一聲,依舊架着人往前走。
手緊緊按着江若暖的腦袋。
這裏的燈火還很明亮,周圍的人也多。
雖說她化的妝很有欺騙性,但還是不能冒險,萬一讓人給認出來就不妙了。
好兇……
上官淇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的確令人有些窒息。
江若暖蔫了,不敢再吱一聲。
又走了一段,上官淇嫌她絆腳,索性直接將人抱離了地面,火速橫穿過了江邊的大馬路,直到引入了昏暗的巷子中,才將人放開。
並且還迅速後撤了好幾步,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
他這略帶疏離冷漠的動作,讓江若暖呆了呆。
上官淇每次與她見面的時候,都很粘她,也很喜歡與她親近。
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
江若暖有些鬱悶也有些不解,朝不遠處的心上人看過去。
其實巷子很暗,今晚的天空無論是星光還是月光,都幾乎沒有。
所以江若暖看不清楚他的臉色。
她只能看見丈許之外,一道頎長的身影正雙手環胸,居高臨下面對着他。
雖然看不太清楚,但她能察覺到他正用灼灼的目光盯着她。
盯得江若暖忐忑又不安。
今晚的上官淇,真的好兇……
「上官淇,我可以解釋的……」江若暖有些着急,舉步上前欲解釋。
「站在那兒別動。」上官淇冷聲道,說話的同時,他自個兒又往後退了兩步。
再次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見狀,江若暖呼吸滯了滯,腳步也隨之頓住了。
她只是逛了個窯子,又沒變成瘟神,上官淇做什麼一副避她唯恐不及的作態?
江若暖感覺心口堵得要死,站在原地有些茫然的望着不遠處的心上人,一時間不知道要作何反應。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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