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在白宮地下掩體的書架里發現了完全超乎預料的記錄,這是她事先根本就沒想到的東西。
她翻閱喬治.華盛頓的筆記,富蘭克林.d.羅斯福的日記,約翰.f.甘迺迪遺留下來的一個便簽,三位總統都提到一個名詞,共濟會。
如果說這個詞還算正常,那麼聖殿騎士這個名詞同時出現在三人的記錄里,就很不正常了。
按照喬治.華盛頓的記載,1781年,共濟會成員帶着某樣極為重要的東西來到美洲,這件東西隨後很巧合地落到喬治.華盛頓手中,在意識到這件東西會對自己造成難以想像的傷害後,他委託自己的盟友,把這件東西扔進大海。
之後時間過了百餘年,這件東西再度出現的時候,是在羅斯福的辦公桌上,聖殿騎士尋回這件東西,並把它交給羅斯福,用於戰爭。
隨後是甘迺迪,這裏的記錄很少,只知道這件東西隨着他的遇刺,再度消失在世人眼中。可按照隨後幾任總統的筆記,這件東西似乎又回到了白宮。
貝拉閉上雙眼,用自己的靈能一點點偵測附近的地面,她的靈能最終停留在地下掩體的西側,那裏的地板下面似乎還有一個很狹小的空間。
她裝作不在意地從地板上方走過,發現地板下方是一塊金屬面板,帶有瞳孔驗證和指紋驗證。她不動聲色地轉身離開,繼續回去看書。
......
「娜塔莎......娜塔......莎,是我,尼克.福瑞......」有些嘈雜的電子音突然出現在娜塔莎耳邊,她連忙放下遊戲手柄,走到遠處。
「能聽到,不過雜音很大。」
「你不要說話,聽我說......」黑滷蛋把外邊發生的事快速講述一遍,由於干擾設備的存在,即使有神盾局的技術做支撐,想突破干擾也不容易,他反覆說了好幾遍,娜塔莎這邊才算聽明白。
「現任總統拒絕神盾局......的參與,我們無法直接對抗美國政府,但這件事幕後肯定......不簡單,我們需要索耶......總統重新站出來,站在鏡頭前,粉碎那些野心家的圖謀!」
在斷斷續續的通話中,黑滷蛋說起自己的目的:「參議院議長和他背後的人策劃了這場鬧劇,我需要你們立刻把索耶總統救出來,時間非常緊!神盾局會為你們提供一些援助,不過不會很多。」
娜塔莎沒有找爹媽商議,而是第一時間和貝拉溝通這件事,她們能否把黑人總統從各種或明或暗的包圍中帶出去?
剩餘的那三兩個匪徒已經算不上威脅了,但警察、fbi、特勤局,甚至三角洲特種部隊,這些人就很難說了,這裏面肯定有要殺黑人總統的人,突圍的難度極大,即使衝出去,那也是滿目皆敵。
「讓他回去當平民唄,總統也不是終身制,就當提前退休了。」貝拉不想摻和這件事,在她看來,誰當總統都沒區別,犯不着讓自己和家人冒險。
「可是參議院議長背後站着的是軍工聯合體,一旦讓他們控制住局勢,那麼美國這架戰爭機器就會對中東國家宣戰,到時候......」到時候怎麼樣,娜塔莎沒說,不過貝拉聽懂了。
這個黑人總統算是通常意義上的好人,是和平主義者,那個參議院議長則是個壞人,不打仗不舒服。
貝拉反覆思考其中的利弊,又把自己的利益得失加在其中計算一番,最終點頭,表示自己有辦法。
娜塔莎頗為急迫地把黑人總統叫過來,又講述了一遍外界的情況。
在這個時刻,她不能再隱瞞自己的身份了:「總統閣下,我是神盾局的特工,今天來白宮完全是個意外......」
黑人總統一點都不意外,反而如釋重負地點點頭,最初認為娜塔莎是平民,從之後的各種表現上看,他都覺得自己是個廢物,現在你說你是特工,他這心裏就舒服多了,不是我廢,是人家強!
「我當然想出去,無論他們有什麼手段,我都願意迎戰並承擔所有後果,即使是死,我也不會妥協,可問題是......咱們怎麼出去?」
娜塔莎低頭不語,按照她的能力來說,只能是硬殺出去,不過此時身邊還有別的選擇。
貝拉確實有辦法,打打殺殺是下策,她有法術可以輕鬆脫困,只是之前不想用而已。
政客們對於察言觀色都是一種本能了,黑人總統看看娜塔莎,又看看貝拉,猜到其中有內情,他有些焦急地問道:「你有辦法?能讓我們出去?」
貝拉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黑人總統再三追問,她才緩緩開口。
說我會魔法,我能『嗖』的一下把你送出去?這話肯定不能說!
魔法的事她就告訴了娜塔莎,剩餘親朋好友一個都沒說。
如今更不會和一個八竿子打不着的黑人總統交底,對於政治人物的承諾她一句都不信,賭咒發誓也沒用。
就是不信任,沒別的理由。
在計算收益和損失後,她決定迂迴一下。
貝拉輕輕搖頭:「不是我們,是你,你可以出去。」
「總統閣下,你看過這本書嗎?」她從地下掩體的書架底端拿出一本厚書。
現在不是在說逃命的事嗎?怎麼突然變話題了?
心中不解,不過黑人總統到底是個政治人物,基本的耐心是有的,順着貝拉的手指去看厚書,這一看,呵!一個字都不認識!
貝拉偷瞄他的表情,眼看黑人總統面帶疑惑,心中暗喜,你不認識就好辦了!
「這是埃塞俄比亞的阿姆哈拉語。」
黑人總統更糊塗了,別看他是黑人,而埃塞俄比亞就在非洲,但美國的黑人從來不認為自己和非洲的黑人有什麼關係,美國的所有黑人都說英語,一些政客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會說一些西班牙語和法語,但也就僅限於此了,不可能有人去學什麼見鬼的阿姆哈拉語......
這門語言別說學,聽都沒聽說過。
貝拉用一幅特別神秘的口吻說道:「甘迺迪總統在任的時候,他派人......派人修建了一條,嗯,一條很神奇的通道,這句話里提到了儀式,似乎是把某個儀式半永久性地固定在了這座地下掩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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