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擔心的不是人身安全,更危險的環境他都經歷過,他擔心的是自己那張老臉。
不管願意不願意,為了錢,他都得硬着頭皮引領客人四處參觀。
貝拉隱於幕後,和哈洛醫生一起翻看這些人的病歷。
「能治。」
「小問題。」
「這個蠢貨!這個病也需要克隆嗎?愚蠢!」
貝拉基本就是看個熱鬧,哈洛醫生則看得很認真。
他的醫術確實強,按照他的說法,有兩個患者壓根就不需要做什麼克隆,完全是那些庸醫能力不足,換他來做手術,根本就不需要費那個事。
貝拉沒理會他的豪言壯語,而是拿起一份病歷細看。
勉強是個熟人,安娜.米勒,正是在加利利海認識的那個克勞馥集團的行政總裁。
這個中年女人患有一種很罕見的神經系統疾病,需要換骨髓,可即使她手眼通天,全世界認識一大堆高層,可骨髓不匹配,那就是沒法換,現在只能靠着高昂的藥物進行抑制,實際效果很差,說不定哪天就掛了。
006不認識她,是她通過自己的渠道找過來的。
貝拉對克勞馥集團進行過調查,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就是有錢!
這家位於英國的財團經營範圍極廣,分公司遍佈全球的各行各業,雇員超過五萬人。
安娜.米勒這個執行總裁不是股東,但也絕對不算窮人,想必為了救命,她不介意掏點錢吧?
006帶着客人們轉悠一大圈,最後才去的實驗室,即使是實驗室也只能在外邊觀看,原因更加好說了,擔心泄露核心機密。
賓客們都在暗自思量,他們有錢,很有錢,但是沒有健康,他們並不介意用金錢來換取健康。
這其中以安娜.米勒最為急迫,這個中年女人天天被疾病折磨,現在已經到了病急亂投醫的地步了。
眾人是來治病的,不是來談生意的,維蘭德也不接受打折,沒有醫療保險,你覺得合適就掏錢,不合適就走人。
當即就有數個客人準備付錢。
付全款不可能,但至少要交一個訂金,按照006的說法,這種培育要花費大量資源,價錢在之前已經談得差不多了,現在就看個人的意願了。
做還是不做?就這麼簡單。
大部分人都選擇做,克隆島要是露出二層小樓的原形,他們肯定拒絕,但如今維蘭德這種高科技滿滿的逼格卻獲得了他們的認可。
「哈哈哈哈——」貝拉在後方計算着自己的收入,實在沒忍住,很沒有形象地笑了出來。
客人們陸續離開,除了留下各自的dna樣本外,他們一共支付了九千萬的訂金。
有的病情比較嚴重,再不換器官就會死,維蘭德會儘快安排他們做手術。
安娜.米勒就是這種情況,哈洛醫生檢查後,發現她的身體瀕臨崩潰,現在完全是靠着藥物在支撐,說不定哪天就掛了。
兩年的時間她根本等不起,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幾天,維蘭德方面也不能說得太快,就用一個畸形體和完全體的概念來忽悠。
花費三個月時間,利用dna樣本培育一個畸形體,之後取造血幹細胞移植,先把生命維持住,之後花費兩年時間培育完全體的克隆人。
這個治療方案會讓維蘭德公司賺兩次錢,可對安娜.米勒來說,絕對是個福音,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邁爾斯.沃倫親自上陣,採集各種樣本,進行各種檢查,這才放她離開。
像安娜.米勒這樣急迫的病患還有三個。
有的病情不急,還自認自己懂點克隆技術的,那就讓他多等兩年。
有的完全是被醫生的技術耽誤了,這個最簡單,安排人過來做手術,做完手術,就說移植好了!有兩三個月就能恢復健康,而且一點排異反應都沒有。
把兩個打工的轟走,貝拉和006在密室內分錢。
這些錢無論是來源還是去向,都不合法,更不在美國境內,所以也不用交稅。
那些病患擔心維蘭德公司被曝光,到時候把他們也連帶着載進去,使用的都是秘密賬戶,看起來和本人完全沒關係的那種。
貝拉這邊使用的也是秘密賬戶,新西蘭、巴拿馬,天南海北,什麼地方的都有。
九千萬中,有美元,有歐元,還有各種貨幣。
兩人準備留下三千萬作為下一階段公司的發展資金,兩個秘密基地還需要繼續投錢進行建設,一直用電影特效忽悠,說不定哪天就穿幫了。
購買實驗室設備、購買原材料、人員的工資,邁爾斯教授和哈洛醫生的巨額獎金,這些都需要花錢。
之後用三千萬做正經的科學研發,也就是貝拉一直沒有啟動的生化人項目。
生化人裝備最先進的硬件傳感器,通過液壓進行肢體動作,身體表面是符合人體動力學的假體,軟組織採用聚酯纖維尼龍複合材料構成,帶人臉識別和辨識軟件,並具備初級的戰鬥功能和探險功能。
這個沒有社會道德層面的壓力,主要研發機構都在德州那邊,可以見光,未來也是公司的重點發展方向。
三千萬肯定不夠,未來克隆器官那邊的大部分收入都要投進去。
剩餘三千萬被貝拉和006按照三比一的比例分掉。
貝拉那邊有根幫忙,006也有自己的團隊,把錢從海外轉回美國,對他們來說並不困難。
兩千多萬入賬,這讓瀕臨破產的貝拉滿血復活,收購香奈兒肯定沒戲,但至少不像前一陣子那麼拮据了。
「艾瑞克先生,有事聯繫我。」把經營方面的事都交給006,貝拉在夜晚時分,乘坐飛毯,返回德州,之後坐飛機回三藩市。
......
「今天怎麼有錢請我吃飯了?」娜塔莎穿着一件米色的襯衣,下面是破洞的牛仔褲和涼鞋,兩人出來購物,貝拉不但承擔了所有花銷,中午還請客,吃法國大餐。
此時娜塔莎就舔了舔手指上的醬汁,目光中帶着探究。前一陣子,這傢伙摳得要命,天天回家蹭飯不說,各種護膚品都用自己的,現在是怎麼了?莫非有什麼不良的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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