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艾瑞克.特里維廉,我是隸屬於英國mi6的一名特工,從前任特工手裏繼承了對方的代號,如今我就是006!」
「2005年2月20日,韓國,上帝啊!那裏的災難實在是太可怕了。」
「當天下午我帶人趕到漢江,利用維蘭德的船幫忙救人。」
「空氣中遍佈着血腥味和焦屍的味道,站在船頭,我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無力,這種災難如果落到我頭上,我要怎麼才能救下自己的家人呢?還沒等我細想,從江水下方衝出一條黑乎乎的怪魚,一口就把我吞進了肚子!」
「2005年2月20日晚,在貝拉的幫助下,我總算把怪魚的胃刨開,把怪魚打死了!貝拉看我的眼神里滿滿的都是嫌棄,我自己都很嫌棄,那隻怪魚的胃裏實在太臭了,難道這鬼東西是吃屎長大的?」此處還夾雜着幾句哥薩克粗話。
「貝拉說這是鯉魚,你家鯉魚長得跟大象一樣?有尾巴還有四條腿?之前我和怪魚戰鬥的時候,岸邊還有一個韓國女人一直在對着怪魚射箭,你倒是射準點啊!就這還冠軍呢?要是沒有病毒強化,我就被你射死了!韓國的冠軍也太水了,今天就寫到這吧,屁股有點疼!我得去處理一下傷口。」
「2005年2月27日,在韓國待了七天,說實話有點難過,我和貝拉說,眼前這批災民救治完我就回德國陪老婆孩子。」
之後的兩頁都是一片空白,006老同志在此處空出兩頁,還標記了很多問號,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繼續寫日記了。
兩頁後,他重新開始寫。
「天知道現在是哪年啊!記憶有些零散,但大致還能回想起來,我只記得......當時貝拉在唱一首歌,叫什麼大魚?旋律很好聽,有點憂傷,但是歌詞我聽不懂,之後......我讚美的話都到嘴邊了,這個倒霉催的傢伙就被什麼東西拽走了,連帶着把我也卷進去了!」
「來到荒野的第二天,隨着體內生化病毒的運轉,記憶完全恢復,可我還是不知道這是哪裏。」
「來到荒野的第三天,我遇到一個叫做約翰.普雷斯頓的人,這人僅僅是看到第一眼,就知道是個狠角色,看似彬彬有禮的外貌下藏着一顆兇狠的心。」
「來到荒野的第五天,約翰這個性格堅韌的傢伙慢慢恢復記憶,他說自己在華爾街上班,是一名股票經紀人,似乎覺得在這裏不用遵守文明世界的律法,他還用自己喜歡拿電鋸追砍技女的事來試探我。
真是個變態的人渣!華爾街全是這種表面光鮮,背地裏一肚子壞水的貨色,他們比恐怖分子還壞!」
「來到荒野的第六天,當約翰講述自己穿着雨衣,從背後用斧子猛砍同事的時候,一群打扮很古怪的人找到了我們。」
「來到荒野的第十九天,我和約翰加入這邊的反抗軍,之後轉手就把反抗軍的情報賣給了城市裏的掌權者,那個反抗軍的領袖叫什麼導師?真是笑死我了!你也配?我一槍就把那個什麼導師崩了,開心!
我和約翰加入城市內一個叫做教團的武裝團體擔任教士。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具體時間,似乎這邊的人使用過一些新紀元的紀年方法,後來是為了證明己方的悠久歷史,城市管理者又恢復使用往日的公元歷,現在是公元2205年,23世紀......」
「2205年9月2日,從今天開始,我和約翰開始學習這邊被稱作槍斗術的一門戰技,在反抗軍那邊的時候,他們說槍斗術是他們導師發明的,到教團這邊,他們則說是教團發明的,我是無所謂,不過......不過這些槍斗術的招式怎麼有點像刺客兄弟會的武藝?」
「2205年9月15日。我和約翰完成培訓,穿上了代表戒律和秩序的深色修身風衣與黑手套。」
「這裏的人認為人類情緒是一種疾病,仇恨、生氣、憤怒、喜悅都是疾病發作的外在表現,他們在二十年前研製出一種專門抑制人類情感的藥劑,每個進入城市的人都要注射。」
「矇騙過這些未來人實在是太容易了,這種莫名其妙的藥劑我怎麼會注射?不過約翰注射了,不得不說,我被藥劑的效果,以及約翰藏在面具下方的真實人格嚇了一跳,這傢伙的表情、肌肉、身高都沒有任何變化,但他的氣質還是讓我這個精銳特工感到膽寒,仿佛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殺戮機器。」
「2205年11月5日,約翰長時間抑制自身情感,又學習了教團的槍斗術,他那屬於股票經紀人的偽裝徹底撕掉,他的殺氣之濃,連我都感覺難以承受,很難想像,這傢伙之前竟然只是一個普通人?」
「2205年11月9日,為了寫日記,我必須躲避約翰的視線。日記、書籍、音樂,在這邊都被認為是情感疾病的外在表現。」
此處寫上了很多哥薩克粗話。
「老子就一個寫日記的愛好!這麼點小要求都不能滿足?真是個狗屎一樣的世界!約翰這幾天一直在盯着我,我必須小心再小心。」
「2205年11月10日,約翰還是把我堵在了一座廢棄教堂當中,大家都來自一個地方,這一點我們彼此都清楚,我認為他不會對我動手。」
「我拿起一本威廉.巴特勒.葉芝的詩集,裏面夾着我的日記本,表面上我是在看書,實際我還是在寫日記,我想抓緊時間,把今天日記的最後兩句話寫完,之後再和約翰解釋現在的事。」
「我的鞋有點大,約翰站在我身前,我覺得他踩到我的腳了,我就順口引用一句葉芝的詩『你踩在我的夢想之翼上』大家都是現代人,我覺得他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誰知道這孫子開槍了!」
「子彈穿透力極強,打穿了葉芝的詩集、日記本和我的腦袋,約翰轉身離開,殺死我這個同伴,他沒有一絲愧疚。依靠體內的生化病毒,我還有一點意識,但我知道,我要死了,馬上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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