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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腳下的莊園,無燈無火,漆黑一片,有四道身影分散在莊園四角,如門神牢牢守衛莊園,防止有人進入莊園內窺探。
一般而言,倒是不會有人會來窺探什麼的,但難免會有一些不長眼的小蟊賊以為能在這裏找到什麼金銀珠寶貴重,但的確,這裏面也有一些值錢的東西在,更重要的是有一些事情,不允許被外人知曉。
四個守衛分守莊園四角,有人懷中抱劍靠在牆角,閉目養神一動不動,有人在夜色下磨刀,時不時用指肚在刀刃上輕觸,有人兩手空空坐得端正,也有人吧嗒吧嗒抽着旱煙,煙霧在夜色下裊裊升騰。
林霄和鐵壁聲息細微,十分謹慎,一時間那四人都沒有發覺,但林霄和鐵壁卻都先後發現他們的存在。
兩人重新匯合。
「你打算怎麼做?」鐵壁詢問林霄,這任務畢竟還是以林霄為主導。
林霄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思索。
怎麼做?
這莊園,定然是有什麼狀況,違背了王朝律法,才會被鎮武司盯上,但到底是什麼狀況呢?
還未曾探查,林霄不知道,鐵壁也不知道,或許林司首也不知道,才會叫自己先來探查再處理。
如果知道,那倒是好辦,照事情來處理,該抓抓該殺殺,因為那是鎮武司的職責所在。
「先打暈。」林霄最終做出決斷。
先打暈,再探查莊園內的情況,如果情況不算很嚴重的話,那麼就依照輕重來定,將人給抓回去,交給鎮武司,屆時自然會送到郡城的鎮武司當中,關押到大獄之內。
如果情況很嚴重的話,就地格殺。
也不乏出現過一些嫌麻煩不想押人回去就地格殺的例子。
對於林霄的決定,鐵壁沒有任何異議,而是點點頭。
鐵壁的修為不弱,乃是內練圓滿,一身實力在內練圓滿也當得上是不錯,身手老練經驗豐富,至於裏面那四個守衛被他們發現,而沒有發現他們兩個,就說明那四人的實力或許不錯,卻無法和兩人相比。
但,出手要足夠迅疾,確保不會被傳出聲音,被其他人聽到。
一人一邊,林霄與鐵壁當即分開,身形愈發隱匿。
林霄注意力集中起來,開得眉心神竅,初次修煉得御神之力,讓林霄精神集中時感知愈發敏銳。
輕輕一躍,林霄的身形輕微到極致,直接在那人身後落下,一掌橫擊其頭部,力道恰到好處,直接將其擊暈,毫無聲息,隨之林霄又躍出牆外,往另外一邊而去,故技重施,擊暈第二個。
約莫過去幾十息後,鐵壁前來匯合。
「娘的,差點被發現。」鐵壁暗罵一聲,兩人點點頭,便朝着莊園內掠去,依舊是聲息細微。
但,就在兩人掠入黑漆漆的莊園內時,一股驚悚感驟然爆發,讓兩人毛骨悚然。
尖銳至極的破風聲刺破耳膜般傳來,林霄和鐵壁反應極其迅速,立刻往左右兩邊各自避開,隨之就是第二道破風聲響起,一道緊接着一道,密密麻麻宛似暴雨侵襲,好像要將兩人打成馬蜂窩,鐵壁雙臂捲起,雙手張開如蒲扇,內勁激盪之間,雙掌在身前環轉自如,將在黑夜當中破空射殺而來的鋼針一一抵禦,鐵壁之名,由此而來。
一雙手掌,防禦時有若銅牆鐵壁,難以擊破。
林霄拔劍,劍擊夜色,精準無比將鋼針全部都擊落。
敏銳感應當中,林霄身形往前飛掠,一劍如風,有悶雷之聲滾滾在夜色內迴蕩不休,哪怕是林霄已經儘量克制,卻也一樣。
一道身影在黑暗當中快速急退,但還是快不出林霄的劍,劍起劍落,有若冷電撕裂夜色,直接刺穿,一劍斃命。
六十點戰績!
說明這躲藏在莊園內部的人是內練圓滿的高手,只可惜手再高,也高不過林霄的劍。
至於為何殺此人,只因為此人一個照面,不,是還未曾照面就直接下殺手,被那些鋼針擊中絕對沒有什麼好後果,擊中之後,此人手中的短刃就是致命殺器。
沒有那麼多的大道理可言,假若方才外面那四個守衛提前發現林霄等人行蹤而出手要講他們兩人擊殺的話,其後果也是如此。
兩人再次匯合,愈發警惕。
感覺這莊園,頗有幾分龍潭虎穴的意思,不過,就算是龍潭虎穴,那今夜就來一個擒龍抓虎,看看這裏面到底藏着什麼,竟然會被鎮武司給盯上。
莊園不小,又是漆黑一片,好在兩人的視力都不錯,起碼視線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鐵壁眼眸精芒閃爍,所看過,便是有些朦朧、模糊,就好像是普通人在天色昏暗剛入夜那會,林霄的視力更為清晰、敏銳,尤其是開得眉心神竅初步練成御神之力,儘管沒有御法,無法真正調動御神力,但對於五感的增幅還是有的,起碼現在這樣的夜色對林霄而言,大體就等於夕陽西下那般,沒有什麼影響。
找來找去,整個莊園內,並沒有找到其他人,也就是說,只有外面的四個守衛和內部一個被林霄果斷擊斃的內練圓滿。
滿打滿算,只有五人而已?
「找找看有沒有密室。」鐵壁當即低聲說道:「確實找不到的話,只能將外面的人喚醒審問。」
兩人再次分散開,更仔細的尋找起來。
只是,找來找去,最終還是沒能夠找到什麼密室的機關,說到底,林霄對機關學是十竅通九竅,鐵壁算是半斤八兩。
沒辦法,只得到外面提個人進來弄醒,以死威脅。
……
莊園內,其實別有洞天,就位於地底。
地底有牢房,或者說建造成牢房的樣式,足足有八間之多,森冷的石砌牆壁上插着一支支火把,熊熊燃燒,火光照耀。
牆角處還有木架,上面擺放着一些鐐銬、皮鞭、烙鐵、細針等等刑具,烙鐵還在炭盆內炙烤得通紅。
其中一間牢房外,正有一個身着青色綢緞長袍持拿皮鞭的二十幾歲青年胯腿坐在木板床上,一雙桃花眼充滿邪性盯着一個蹲在牆角披頭散髮衣衫凌亂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身影,不時發出嗚咽之聲。
一抖皮鞭,發出一陣脆響,那鵪鶉般的身影不自覺一抖,愈發嗚咽悲鳴。
「莫怕,這很好玩的,我保證只要玩過一次,你們就會求着我玩第二次。」桃花眼青年邪性一笑,卻輕聲柔和的說道,就好像是大灰狼指着一口沸水騰騰的鍋對肥嫩鮮美的小羊羔說,進去泡個澡吧,很舒服的,泡完第一次你們就會想泡第二次。
泡一次,就給煮熟了,哪裏來的第二次。
「公子,您就行行好放過我吧,我出去後,一定給您立長生牌。」牆角一道身影當即朝着青年跪下連連磕頭,一邊苦苦哀求道,抬頭時頭髮散亂,卻依稀可見一張梨花帶雨嬌俏可人的臉,我見猶憐。
「好說,只要你好好伺候我,伺候得本公子舒服了,本公子心情一好,指不定就放了你。」桃花眼青年邪笑不已,一手把玩着皮鞭,一雙桃花眼緊緊盯着散亂長發下那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口水都差點流出來了,只感覺渾身熱血沸騰,不斷往身下衝去。
「公子此話當真?」女子顫巍巍抬頭,怯怯生生顫聲問道,嬌弱身軀如鵪鶉在料峭寒風中瑟瑟發抖,愈發激起青年內心的欲望。
「當真,我曹晃說的話什麼時候不當真,一諾千金。」青年一雙桃花眼泛着濃烈淫 光,好像實質似的,猶如兩隻無形的手要將那嬌俏姑娘的凌亂衣裳撥開,露出那誘人嬌軀。
青年的聲音毫不掩飾,傳出牢房,傳入其他牢房,在其他牢房內,各自關押着一個個衣裳殘破勉強能遮住春光的女子,一個個或者縮在牆角、或者直挺挺躺在木板床上,面色木然,眼神灰暗,有若行屍走肉,露在殘破衣裳外的皮膚上或者鞭痕加身,或者有烙鐵印,或者手腕有鐐銬留下的淤青,觸目驚心。
當聽到青年那一句『一諾千金』時,便有人木然的臉孔微微一動,似乎露出一抹嘲諷,如此的濃烈。
「可是……可是我還沒有伺候過……我怕伺候不好公子。」女子好像沒有那麼害怕了,嬌弱的身軀也不在顫抖,卻依然怯生生的說道,惶恐不安。
「莫怕莫怕,我很好伺候的。」青年禁不住吞噎一下口水,只覺得眼前這小娘們是如此的對胃口,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無一不是將他的欲望牽引,層層拔高,整個人的血液仿佛要燃燒起來,快要爆炸了。
快忍不住了,快要忍不住了。
青年那一雙桃花眼驟然佈滿血絲,呼吸急促,噴出來的氣都帶着一股灼熱,好像整個牢房變成了火炕似的,溫度不斷升高,又一次吞噎口水,不然就會滴落,好似惡狼,要一口將那女子給吞了。吞得屍骨無存。
看到這青年一雙桃花眼綻射出的濃烈光芒,嬌弱女子渾身又情不自禁顫抖,再次縮了起來,好像要縮進牆角似的,嘴裏發出不明所以的低聲嗚咽,殊不知如此更是進一步的挑起青年的獸性,將其欲望進一步激發出來。
青年終於忍不住,丟掉手裏皮鞭,嗷的一聲整個人如惡狼撲食般直接飛撲過去,直接撲到那嬌弱姑娘前,雙手直接抓住姑娘身上凌亂衣裳,就要將之撕裂。
一縷寒光,驟然從散亂長發下的眼眸閃過,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臉變得冷漠。
……
莊園上,鐵壁雙手握住一個瓷瓶輕輕發力一轉,便有一陣輕微咔嚓咔嚓聲響起,一道牆壁緩緩打開露出一道階梯,仿佛通往黑暗的階梯。
林霄與鐵壁對視一眼,毫不猶豫踏入其中。
……
一騎絕塵,馬背上有一道修長矯健凹凸有致的身軀仿佛和馬匹合二為一,隨着馬背上下起伏,英氣的面孔上水潤雙唇緊繃,一雙丹鳳眼佈滿焦急,恨不得給座下馬匹插上雙翼一飛沖天,更快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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