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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這是你的弟子,不是我的。」方青磊面無表情的盯着古延真。
「小腦斧啊,有事弟子服其勞,你也算是我半個弟子啊。」古延真一邊喝着酒一邊呵呵笑道,這叫法是他從林霄那聽來的,覺得很有趣,於是小老虎就變成了這個萌萌噠的稱呼。
方青磊無奈一嘆,只得給林霄說起武者與武功之分。
武者是統稱,分為準武者、正武者、真武者、武道大師、武道宗師,據說武道宗師之上還有,但那太遙遠了,方青磊也不怎麼了解。
外鍛就是准武者,內練就是正武者,按方青磊的話,白雲幫分幫和黑土幫分幫的幫主,都是內練正武者。
至於武功,分為不入流、三流、二流、一流和絕學。
所謂的入流,泛指三流,如疾風劍術和流水劍術。
還有所謂的身劍境,那是劍道第一境,是指練劍術入骨子裏化為本能,一劍在手如臂使指,仿佛身與劍合一,勁力凝練至極,能夠在剎那爆發出超越自身修為的威力,將劍術推動到更強的層次。
與身劍境對應的,還有身武境之類的,稱呼不同,本質類似,唯有掌握身劍境或者身武境者,才算是真正窺得武道奧秘。
方青磊說,林霄聽,這些,都是林霄所缺乏的常識,周正也在一邊聽着,因為之前方青磊並未告訴他這些,現在麼,順帶的聽一聽。
「斧哥,你什麼等級?」林霄不禁好奇反問,周正也是瞪大眼睛充滿希冀。
「武道大師。」方青磊面無表情的回答。
武道大師!
林霄不禁有些後怕,想起當時自己辣麼勇敢的跑來武館收例錢,簡直就像是虎口拔牙,當時還想着,自己要是收不成例錢,那就認罰,交給幫里其他人去收,都收不到的話,指不定最後會惹出幫主親自出手。
現在才知道就算是幫主親自出手也無濟於事。
要是方青磊兇狠一些的話,指不定整個白雲幫分幫都完蛋了。
武道大師啊,整個白雲幫分幫內,誰可抵擋。
萬幸萬幸,斧哥雖然長得挺凶,但脾氣還算是可以的。
「那你師叔呢?」林霄壓下內心的震驚,連忙追問。
「什麼我師叔,那是你師傅,你自己問他。」方青磊沒好氣的說道。
林霄琢磨着,方青磊是武道大師,身為方青磊的師叔,怎麼也得是武道大師吧,說不定是武道宗師呢。
「我啊,現在是真武者啊。」古延真忽然開口。
林霄一怔。
真武者!
那不是不如武道大師嗎?
「真武者,師叔,難道你真的……」方青磊頓時渾身一震,不由驚呼。
「待來日功成,宗師之上可期啊。」古延真這般灑脫之人,也不可避免對宗師之上那般的執着。
林霄算是聽明白了,自己這師傅原先應該是武道宗師,不知道修煉了什麼功法,退到了真武者,但只要那功法練成,便有望超越武道宗師。
牛啵依我的師傅。
……
青虎武館後院,古延真正在傳授林霄功法。
「天地 門有天鶴流與地虎流之分,天鶴流主練氣習劍,地虎流主煉體學拳。」
「今日,我便先傳你天鶴流鍛體功。」
天鶴鍛體功,二流,分為動功與靜 功兩部分,動功為散手,靜 功為樁法,動靜結合鍛體效果最好。
照古延真所言,鍛體功法最基本功能就是鍛體,但,不同的鍛體功法還會有一些區別,比如方青磊的鍛體功法,修煉之後,會在力量和身體強度上更具優勢,而天鶴鍛體功則會在速度和爆發有優勢。
就好像是額外加成。
「師傅,那一流鍛體功呢?」林霄不禁反問。
「一流鍛體功極少,鍛體只是武道基礎,一流鍛體功再怎麼練,也只是超過二流一些,能在鍛體境佔有優勢,但若入內練,優勢削減,武道修為越高,外鍛時的優勢就越弱。」古延真笑道:「要創造出一流鍛體功,卻比二流更難十倍不止,修煉難度也是劇增。」
林霄略微沉吟便明白,那就是付出和收益不成正比。
畢竟鍛體太基礎了,沒有必要刻意去追求如何如何,修煉到極致,進而尋求突破,才是正確的,要不然鍛體再厲害,那也是鍛體,如何與內練比,就算是能比,還有真武者呢,還有武道大師乃至武道宗師呢。
天才,自然能夠更快提升武道修為,不必執着於鍛體如何如何,庸才,就算是給高明功法也練不成。
有入化坐馬樁作為基礎,林霄學習天鶴鍛體功的效率出乎意料,短短一天就掌握動功和靜 功,好似苦練過幾個月似的。
古延真取出一個半個巴掌大小的白玉瓶,倒出一粒血紅色的丹藥。
「這是天鶴流秘制的鶴體丹,乃是極品鍛體丹,配合天鶴鍛體功效果最好。」
林霄當即服下,丹藥入口化開,流入軀體內,立刻化為一股強勁的熱流,比坐馬樁還要強盛百倍的熱流狂涌,衝擊四肢百骸,血液仿佛沸騰起來,渾身發熱,皮膚通紅,熱氣不斷的涌動。
林霄連忙練起天鶴鍛體功,隨着功法修煉,熱流涌動之間,不斷從四周沖向肩背之處,再以肩背為中轉,沖向雙臂、腰背、雙腿,席捲全身。
一般發力是以腰腹為核心,但天鶴流的發力則是以腰腹為輔、以肩背為主,瞬息爆發更快更強。
當一身熱流消失,林霄出了一身汗,渾身上下都濕透了,肚子更是乾癟,不斷的發出咕咕的鳴叫聲,但渾身上下則充斥着更為強勁的力量。
……
正午,烈陽高懸陽光如利劍擊穿長空入大地山林,青桐鄉與臨安縣的官道寬闊,一陣急驟馬蹄聲猶如鼓點般密集,塵土飛揚之間,一人一騎奔行如風。
健壯的馬背上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腦袋光禿禿在陽光下發亮,眼眸冷厲,深處似乎蘊含着一種狂暴,一道疤痕從左眼角劃到嘴角,看起來十分兇狠、猙獰,他的身軀健壯,斜挎長刀,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他右手握着馬鞭抽打,讓馬跑得更快,沖入青桐鄉內時,有行人走在路上,馬鞭猛然一甩,立刻抽出,直接將行人抽翻,皮開肉綻。
縱馬狂奔,直奔黑土堂,於黑土堂前一躍而下,好似猛虎下山般的沖向黑土堂大門。
「誰。」
「站住,報上名來。」
大門處兩個精悍守衛神色一變立刻吼道,但來者神色冷厲,速度絲毫不減,兩個精悍守衛立刻出手攔截。
砰砰兩聲,兩個精悍守衛魁梧的身軀倒飛而出,直接撞擊在牆壁上彈起墜地,胸口微微塌陷,嘴角溢血,一時間掙扎着無法起身,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凶厲之人闖過大門。
衝過演武場,直奔議事大廳。
「盧季同,給我出來。」凶厲之人一闖入議事大廳立刻吼道。
「何人在此大聲喧譁,還敢直呼幫主之名。」一道冷喝聲驟然響起,看到那凶厲之人時,頓時眼瞳放大,露出滿臉駭然,不由自主失聲驚呼:「是你。」
「盧季同呢,讓他出來見我。」來者厲聲道。
「你先坐,我這就去通知幫主。」說完,好像身後有洪水猛獸追殺似的狂奔而去,不多時,一陣笑聲便傳來。
「費兄弟,幾年不見,風采更勝往昔啊。」盧季同笑呵呵的邁步走來。
「盧季同,少特麼廢話,我弟弟費生是怎麼死的?」此人,正是費生之兄費煬,看到盧季同,費煬猛然起身,神色凶厲,直接質問。
因為盧季同讓人寄到他手中的信件很簡單,只說明費生之死,怎麼死的一字未提。
「費兄弟莫急,先坐。」盧季同卻是微微笑道。
「盧季同,馬上告訴我。」費煬眼眸凶厲至極盯着盧季同,語氣森寒,煞氣騰騰。
「費煬,我曾對你有知遇之恩吧。」盧季同臉上的笑容收斂,語氣帶上幾分森寒。
「哦,現在要討回恩情了嗎。」費煬頓時冷冷一笑。
「還我知遇之恩與你為弟弟報仇並不衝突。」盧季同再次笑了,但笑起來給人的感覺卻更加陰冷:「只要按照我的計劃行事,必可成功,屆時不僅你能為你弟弟報仇,也能為本幫立下大功。」
深深的凝視着盧季同十幾息後,費煬最終冷着臉坐下。
盧季同頓時又笑了,他早已經了解費煬的為人,抓住他的要點,要說費煬對費生的感情有多深,那倒未必,只是弟弟被人殺了,當哥哥不報仇,說不過去。
但如果直接告訴費煬費生是誰殺的,那費煬可不會來黑土堂,而是直接找兇手報仇,他盧季同就無法展開後續計劃。
如今這般,能報仇又能立功還同時還了恩情,一舉三得,費煬怎麼可能會不答應。
「賀明山會答應?」聽完盧季同的計劃,費煬反問。
「賀明山此人在幫派管理上的確有本事,也看似好相處,但那是沒有折損他的面子觸犯他的利益,看似穩,實則急功近利,並且自視甚大,又迫切想要返回總幫苦於沒有機會,他現在一定在思考要如何對付我們黑土幫,既然如此,我就給他機會,他八成會抓住。」盧季同雙眸微微眯起,如藏在洞中窺伺獵物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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