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萬不能讓那兩個畜生逃了。」秦雄一聲令下,身形一閃,直接從那幛樓的一樓窗戶沖了進去。
兩個異獸致隊友一死一傷,這時候一眾隊員內心悲憤,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再說好不容易查到了兩頭異獸,豈能給它們逃了。
眼見組長下了令,立即所有人都衝進了那大樓中,追殺兩隻異獸。
林笑天竄起後並沒有進入大樓,而是附在了樓的中間樓層的窗口,像一隻壁虎一樣趴在那裏,一動不動,
黑暗中他只有兩隻眼珠在轉動,兩個眼珠仍舊是黑的顏色,並無異樣,但卻一直緊緊地追蹤着兩個異獸的身影。
兩個異獸一旦被魔眼鎖定,哪怕逃得再遠,只要不逃離出大夏城,都仍然擺脫不了林笑天的追擊。
這時林笑天發現兩隻怪獸比想像中的要強大許多,它們在樓層之間不斷地穿梭,
這時候樓層水泥層面完全就像是織布機上的布線,而兩個異獸就好比是織布的梭子,來回穿梭竟不發出太大的聲響。
近一尺厚的水泥層面,在不使作暴力的情況下,在不發出太大聲響的情況下,它們居然可以輕鬆地洞穿。
異獸,果然強大!
見狀,林笑天也為之驚罕不已。
不過他倒是一點不急,他意識到兩隻異獸很快就會從樓內竄出逃逸,他也不貿然衝出大樓,而是守在外面,斷兩隻異獸的後路。
「它們在那裏,快,上去殺了它們。」隊伍中那名擁有透視眼的女隊員這時能看到兩個異獸,喊了一聲後便向它們衝去,
但她明顯沒有兩個異獸的能力,在不使用暴力的情況下無法穿牆而過,只能破窗走門,這樣的話,七繞八繞地就慢了太多。
「分頭逃。」兩個異獸用獸語交了一下後立即分道揚鑣,然後分別從這幢樓的南北兩個方向逃去。
其中一個異獸直接破窗而出,逃竄而去,但是卻被那名透視眼的隊員緊緊地鎖定着,追纏不放,
由他作為指引,後面隊員們齊齊追向那頭異獸,
另一隻異獸十分的警惕,見後方無人追來,先是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然後快速到了樓牆後面,
他沒有直接破牆而出,而是立於牆後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然後他就感應到,牆外面貼着一個人類武者。
它聳然動容,眼中閃動詭芒,然後他的屁股後面,尾椎骨處,無聲地伸出一條如尾巴一樣的長長地黑色節狀之物,前端是一個長長的尖刺,仿佛是蠍子的尾巴。
那尾巴緩緩翹起,一個迴旋蓄力後猛地向牆體刺入,直接洞穿了那牆體,刺入到外面貼在牆上的那個人類的腹內。
下一刻,一大股毒液瘋狂地從那尾巴尖端注入到那人的身體。
但與此同時,轟地一聲響,那牆上貼着的人猛地一拳打破了牆體,伸手一把抓住了異獸的脖子,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也緊緊地抓住了那異獸的尾巴,掌心竄出粗大電芒。
滋滋……
噼啪!!
黑暗中電芒閃爍,如銀蛇一般地纏繞在那異獸的尾巴之上並沿着那尾巴閃電一般地向前遊走,瞬息間便已傳遞到那異獸的軀幹上,近而蔓延其全身,如一個電網一般將那異獸整個軀體籠罩,電芒閃爍遊走,如無數銀蛇在那異獸的身體中進進出出……
嗷……
那異獸發出似人非人似獸非獸的慘吼,此時它如遭電刑一般,整個的軀體都劇烈顫抖,
才剛跳落到地上時,一道電芒突兀地射在它的軀體上,
立即,噼啪炸響,電芒挫得它渾身劇顫。
咻。
那異獸強撤尾巴,但哪裏撤得出,根本擺脫不了林笑天的強大握力。
現在,讓異獸驚駭的不是林笑天強有力的電能,而是它明明將毒液注入到了對方的體內,他為何不死,甚至連中毒的跡像都沒有。
它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
再說現在可沒有思索這個問題的工夫,為求保命它這時只能斷尾,
啪地一聲,它的尾巴從尾椎骨處齊齊自斷,然後它忍痛掉頭而逃,
只是林笑天哪裏會給他逃的機會,轟地一下,暴力撞開了牆體,向着那異獸撲去。
那異獸速度快疾,但在樓體內還沒有那般地快捷,他在衝到牆體前,正要洞穿牆體時,林笑天又一道電能隔空打來,打在它的身體上,那電芒瞬間炸開,化作一張電網般將它整個地籠罩住,
它軀體再度劇顫,這一次電能更重,電得它昂首發出悽厲慘嚎,仿佛是痛不欲生,
這時它也不逃了,反身過來,整個的頭顱轟然炸開,從中竄出一隻扁平的怪異的獸類腦袋,越漲越大,瞬間變得成斗大,
這時林笑天看得分明,那分明就是一隻蠍子的腦袋,那蠍子張開巨鉗一般的大嘴,向着他的脖頸,猛地咬了過來,
林笑天大驚失色,忙將身體向後一仰,同時雙手探出。抓住了那異獸蠍子脖勁處,再度釋放電能。
那異獸這時也是拼了命一般,故技重施,尾椎處骨又伸出一條尾巴,與先前那條一模一樣,向後略一翹,然後如一條昂起頭的毒蛇,猛地向着林笑天面部刺來,
這一下是又快又猛又出奇不意,但林笑天還是發現並閃避了開來,
那蠍尾一擊不中,略一迴轉蓄力後又向林笑天的面部刺來,刺來的位置是林笑天眼晴,接下來那蠍尾毒針對着林笑天的眼睛一通連刺。快如閃電。
林笑天這時雙手騰轉不出,身體也騰挪不開,單靠頭部動作閃避,明顯快不過那蠍尾,
眼看那蠍尾再度刺向他的眼睛,避之不過之下他立即將眼一閉,下一刻那蠍尾毒針刺在了他的眼皮上,
那尾針雖銳,但在刺穿了眼皮後卻再也無法刺破眼珠,
林笑天的雙眼在吃了怪眼晶體蛙後變得異常的強固,豈是那蠍尾能奈何的,
那異獸見狀更加的驚駭,
眼睛本是人類最脆弱的部位,又是武者練體時所顧及不到的地方,所以即便是高強武者眼睛也是要害,戰鬥中不可不防,
但是眼前這個武者的眼睛,居然可以抵禦它尾針的傷害,這未免太過於匪夷所思。
但它的驚駭很快就消失了,因為在電芒的不斷挫擊之下,她痛不欲生的同時,腦袋一陣的麻痹,
要知道,林笑天在防禦這異獸攻擊的同時,一直在不斷地放電並不斷地加大電量,
當他將電能加到最大時,那異獸被他的電能生生地給電暈了過去。
「靠,難不成這異獸是蠍子變異?」看着還處於人的軀幹但腦袋和尾巴卻是蠍子的形狀。
突然,那昏倒下去的異獸,這時猛然又產生了變異,它原本是人形的軀幹的四肢,這時竟迅速地蛻變,皮膚開裂,從裏面伸出一隻只鐵耙一樣的蠍爪,一條條成人腿粗的蠍腿,然後一副蠍子的軀幹,撐破那皮肉,完全地展露出來。
林笑天看得頭皮發麻,心道這畜生還真是一個蠍子的變異。
不過,這畜生在昏迷後還能產生異變,誰知道他是真的昏迷還是裝的,
就在林笑天有所警惕之際,立即那巨大蠍鉗猛地抬起,向着林笑天的頭頸,兇猛快疾地插了過來。
轟!
不等那蠍鉗插中自己,林笑天猛地一拳砸在那斗大的蠍形腦袋上,精氣一爆,直接轟爛。
那失了腦袋的巨大蠍軀仍舊未死,劇烈顫抖,這時便試圖逃走,但林笑天哪裏答應,立即一腳踩出,踏在其軀幹上,
然後一拳一拳打出,精氣,氣血,電能,全面爆發,不斷地轟在那蠍腿之上,將一條條蠍腿砸斷。
斷了腿的蠍子異獸無力再逃,顫抖不休。
這時,兩名年長隊員迴轉,閃身而至,湊近一瞧,看到林笑天安然無事,都鬆了一口氣,
再一看他身前地上,一條巨大的蠍狀獸類,不由吃驚,
然後二人就都指着那東西大叫,「這,這是什麼玩意?」
「異獸呀。」林笑天淡淡。
「異獸?」兩個隊友驚愕,首先他們想像不到林笑天能憑一己之力將強大的異獸殺掉,再者他們也想像不到那強大到爆的異獸居然只是一隻蠍子的變異。
說實話別說是他們,就是林笑天看了後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林笑天,你沒事吧?」這時一位隊友看到林笑天腹部有一個傷口,便趕緊問道,
本來他們隨着大隊人手一起去追殺另一隻異獸,但途中秦雄沒看到林笑天的身影,便命他二人回來查看,也是擔心林笑天的安危。
「沒事,」林笑天道,「一點小傷。」
然後又問,「那隻異獸有沒有伏誅?」
「還沒抓到呢,」一個成員搖頭。
「追丟了。」另一個成員一臉的沮喪。甚至還有幾分的羞慚。
這羞慚是對比來的。
如果林笑天毫無斬獲倒還罷了,現他隻身一人斬了一頭異獸,而他們一大幫人卻把另一隻異獸追丟了,
兩個對比,他們不羞慚才怪。
言罷他們都下意識地低下頭去,目光又盯在了那隻巨大蠍子的爛軀上面,有些猶疑地道「林,林笑天。你確定這就是那頭異獸?」
林笑天道「我也不太敢確定,要不你二位在這好好研究一番,我去追殺另一隻異獸。」
言罷不等二人回應,他身形一閃,整個人如鬼魅一般地消失在原地,那速度把二人也都給驚了一跳。
林笑天走後,兩名年長成員就圍繞着那蠍子巨軀在那裏打量,
剛才眼睛只是粗略一掃,現在仔細一看,才發現了端倪,
其中一個成員驚訝道「噫?還真是那畜生,你看這皮肉,像不像人類的形狀,這是手指,這是腳指……分明就是從那異獸身上剝離下來的。」
「嗯嗯,還真是。」
「靠,林笑天一個人殺了一頭異獸,這也太強了吧?!他才宗師級別呀。」
「你要知道那是大夏王欽點的人物,你當大夏王是吃素的呀,人家那眼光,豈是你們所能猜度的……」
「怪不得秦雄這麼捧着他,原來是有原因的。」
「可不,一次任務,一死一傷,如果再讓兩頭異獸逃了,不要說秦組長在大夏王那邊不好交代,就是大夏王不說什麼,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在組長的位置上混下去了,
現在好了,人家林笑天幫他解決了一個異獸,即便另一個跑了也沒事……」
「我覺得另一個也跑不掉,你沒看剛才林笑天那表情,分明就是胸有成竹……」
……
就在這兩個年長成員議論林笑天時,林笑天已經向着另一頭異獸無限的逼近了。
那異獸可以逃脫掉一隊人的追擊,但它擺脫不掉林笑天魔眼的鎖定,
林笑天的魔眼有標記功能,一旦標記住了目標,哪怕他不一直觀注,那標記物仍一直在他的視線當中,除非它脫離了他的視野範圍之內,
但以林笑天現在的視力,那異獸還沒有那麼快脫離掉。
因為大夏城有城防,大夏城城防在夜間尤其的森嚴,尤其是這個非常時期,更是加大了防範力度,防止異獸的進出。
現在不要說是怪獸,異獸想通過城防混進混出也不可能,
那逃逸的異獸自然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它也不往城外逃,它決定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最好是挾持一幫人質。讓特別行動組的人投鼠忌器。
所以他選擇了去一家夜店,準確來說是紅燈區的一家按摩中心,那裏的工作人員都是夜班,且都是女人。
此時它正爬在一張桌上接受四名按摩女的服務,這會那異獸也沒心情享受特殊服務,而按摩女聞到它身上的味道也沒身情為他服務,於是就這麼幹巴巴地一直按呀按的……
林笑天來到紅燈區,來到了這家按摩中心的大門前,先是打了個電話給秦雄。
然後,他便大明大亮地走進了這家按摩中心,
進去按照流程先洗了澡,洗完後約摸秦雄一幫人也該到了,就直接開啟了偽裝,然後光着身子走出洗浴間,
走出了房間,他的皮膚隨着燈光的明暗而變化,處於暗處時他皮膚就變暗,處於光亮中時他皮膚就變亮,總之就是能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似的,讓人無法察覺到他的存在。
按摩女在屋裏等着卻沒等到她服務的客人。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時她的客人已經走進了另一個房間,已經來到了那異獸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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