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皇子只知道和人爭強鬥狠,而且還喜歡賭,但卻言而無信,從來都不履行賭約的嗎?」見對方要挑戰自已,林笑天冷笑道。
「林笑天,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龍天羞惱道。
林笑天卻向龍印伸出手,指着他道「這個龍印,還欠我一萬金幣呢……」
龍天雙眼一瞪,沖林笑天怒喝道「欠你什麼金幣?金幣是我們皇族才有權使用的,你一個草民在這裏叫什麼叫?」
「他承諾過的,輸了的話,鑽褲襠,並且送上一萬金幣。」林笑天指着龍印說道。「現在才履行了一條,一萬金幣還沒有送上來。」
龍天聞言扁扁嘴無言以對,很不情願地將自已儲物戒中的金幣全部取出,神識一掃發現只有五千,目光轉向另外三個皇子,問道「誰有金幣。快拿出來。」
攔住龍天的那位皇子從儲物戒中取出五千金幣遞給龍天。
龍天將一萬金幣向林笑天拋了過來,「一萬金幣。給你!」
林笑天右手伸出,五指張開。作蛇吞狀,頓時一股吸力形成,將那一萬金幣吸入手中,金黃色的錢幣疊堆在一起,好像一個大金塊,在陽光下閃着瑩瑩之光,耀人眼目。
林笑天手一揮,一萬金幣丟入到了戒指中。
龍印盯着林笑天輕蔑一笑,道「現在。可以談比斗的事了吧?」
林笑天上下打量了一下龍天,問道「你在皇子中排行老幾,叫什麼名子?」
龍天狐疑道「你問這些幹什麼?」
「你向我挑戰,我總得清楚你的身份背景吧!」
「記清楚了,我名叫龍天,是當朝的二皇子。」龍天傲然道。
「龍天,二殿下,你想要怎樣比斗?」林笑天挑了挑下巴,道。
「當然是武鬥了。敢不敢簽生死約?」龍天嘴角扯起一個殘忍的冷笑。
「有何不敢?……」林笑天道。
「痛快,那咱們就賭命!」斬釘截鐵地說着,龍天神色為之一變,看林笑天的眼神。就好像在看死人一般,陰深,殘暴。猙獰。如蛇一般的冰冷。
「你是仙聖三兵境修為,我是仙聖一兵境修為。這樣決鬥不公平。」林笑天道。
「你想要怎樣?要不……我讓你三招?!」龍天戲虐地道。
「不用……我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提升。」林笑天想,現在他手上有一萬金幣。可以買一些上品丹藥輔助修煉,半個月時間完全可以把修為提升上去,只要他能把修為再提升一級,達到仙聖二兵境,便可以越一階完爆龍天。
龍天沉吟了一下,道「好,我答應你!半個月後我們廣場上見。希望你不要食言。」
龍天臉上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和之前的龍印一樣,他以為只要林笑天答應,他就可以穩操勝券了。
「還有,不光是賭命,還要賭點別的……
林笑天又道,他知道和皇子賭命,對他自已一點好處都沒有,如果他輸了,肯定會被龍天打死,如果他殺掉龍天,恐怕會得罪皇策,無論輸贏,都對自已沒有利的,所以他得賭點別的。
「你想要賭什麼?」
「賭金幣。」林笑天道。「十萬金幣。」
「十萬金幣,口氣不小!」龍天玩味一笑,道「人都死了,我向誰索要金幣去?!」
「放心,比斗之前,我會帶齊金幣的。」林笑天道「再說了,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你有金幣嗎??。」
「我沒有金幣,不可我可以用同等金幣的丹藥替代。」林笑天道。
「好,沒問題……一條命,外加十萬金幣等值的丹藥。太爽了!!」
龍天嘴上輕鬆,其實真讓他拿出十萬金幣,還真是不可能,即便給他半個月也籌措不來,因為十萬金幣是他一年的供奉,也就是說,作為一個皇子,他每年拿到的供奉,也就是十萬金幣。
「希望二殿下界時帶齊金幣。不要言而無信。」
「放心!我們皇子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龍天一揮手,帶着幾個皇弟離開了林笑天的別院。
望着龍天離去的背影,林笑天玩味一笑,然後回到房內。
林笑天和龍天的約戰,戴玉全聽見了,這時她有些擔憂地道「哥,你打得過這龍天嗎?」
「現在是沒把握,半個月之後,我一定能打敗他。」
「那你抓緊時間修煉吧,我不打擾你了。」戴玉說着便要離開林笑天的房間。
「哎?不急!」林笑天拉住戴玉的手道「和我一起去買些丹藥。」
「好。」戴玉乖巧地點點頭,然後與林笑天一起牽手出來,遠遠地便看到一群皇宮裏的人,簇擁着一位太監,從廣場上走過,林笑天想,那一定是來下詔書,貶責龍印的了。
林笑天沒時間瞧熱鬧,帶着戴玉去了岳陽書院的丹藥房。
岳陽書院丹藥房與一般的修真門派有所不同,岳陽書院丹藥房裏的丹藥不是供給學生的,而是自由流通的,學生們只要有錢便可以買,而且老主顧還可以得到優惠。
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丹藥鋪。
「兩位學生,來買丹藥嗎?歡迎歡迎……」二人剛剛來到丹藥房門口時,丹藥房裏的一位老闆便笑臉相迎。客客氣氣地把二人迎接入內。
「對,這裏有沒有上品丹藥?」林笑天問道。
「當然有,有多少有多少。」那老闆說着便取出一張丹子,上面明碼標價着一些上品丹藥。
林笑天在新月幻境時,為了晉級仙聖境界,就把月缺宮丹藥庫房給「洗掠」一空,為了保證月缺宮弟子的丹藥正常供應,後來在他離開月缺宮時,把用剩下的大部分丹藥又統統地還了回去。
所以這時,他戒中沒有一顆丹藥,修煉要用的話只花錢買,而他要快速升級,就必須有大量的丹藥供應。
這時他將上品丹藥選了一些,本以為一萬金幣完全可以支付的,卻不料,根本就不夠。
這還是林笑天生平地第一次買東西出糗,登時有些難堪,戴玉幫着抱怨了一句「老闆,你這丹藥也太貴了吧,我們付的可是金幣呀,你看清楚了。」
「這位學生,想必就是剛來的林笑天吧!?」那老闆不理戴玉,只盯着林笑天,兩眼略微地一亮道。
岳陽書院除了幾位皇子和公主郡主外,其它的學生是沒有金幣的,而王了。所以見他一下子拿出一萬金幣出來,這老闆便知道他就是林笑天了。
「沒錯,正是在下。」林笑天道。
「林笑天同學,你也知道,一分價錢一分貨,你選的可是珍稀的上品丹藥,價格當然貴了,如果換成下品丹藥,可以換一大車了。」那老闆說道「其實就是那些皇子來買丹藥,也是同等價格的。」
「呃……」林笑天也不想叫老闆為難,淡淡一笑,道「那我減一些量吧。」
說着試圖退掉一小部分丹藥。
便在這時,一個少女踏入店內。對店老闆展顏一笑,道「爸。我回來了。」
只見那是一個豆蔻少女。穿一件白綾對襟小襖兒,下系紅裙子,腰間纏一條湖水綠的小腰裙,顯得利落灑脫,十分可愛。
她那張秀麗可愛的少女臉蛋,眉彎嘴小,宜喜宜嗔,一雙大眼睛黑的黑、白的白,靈動有神。帶着一抹淺淺的俏皮笑意。
要說肥,她是稍有一點肉肉的感覺,不過少女的身子就像剛抽條的柳枝,隨着年歲漸大,身段兒長開後,嬰兒肥現象自然就會消失,很快就會成為窈窕淑女的,不過這嬰兒肥的樣子才越顯得可愛,尤其是她肉肉的粉頰。粉雕玉琢的,讓人又愛又憐,一見之下就恨不得上去掐一把。
「雲怡,放學了。」那店老闆抬頭望了一眼少女。和藹地笑道。
「哎!」被稱作雲怡的少女點點頭,然後掃了一眼林笑天和戴玉,略微一訝道「兩位好面生。是新來的同學吧?」
店老闆道「對,他是林笑天。」
「呃。林笑天,久仰大名。」少女雲怡上前兩步。竟是向林笑天伸出手,意圖與他握手。看上去活波可愛,落落大方。
「過獎了,這是我的妹妹戴玉,」林笑天一邊謙虛着介紹着戴玉,一邊伸出手與她握了握,感覺就像是在握一塊溫軟的玉上一般,非常的滑膩舒服,又問道「你也是岳陽書院的學生吧?」
「對,我叫田雲怡,你們新來的學生,明天就要上課了,到時候咱們就是同學關係了。」雲怡開心地道。
「呵呵,是嘛。」
林笑天想到上課便笑了,他沒想到自已還能再踏入課堂,關鍵是修真的話,有什麼課好上的?
田雲怡目光又一掃櫃枱,見上面有金幣和丹藥,便知道林笑天正在買丹藥了,略有些詫異地問,林笑天,你買這麼多上品丹藥呀!」
「對呀,不過錢不夠。」林笑天汗顏道。「要退掉一些才行。」
「呃,沒關係的,你都拿去吧,」田雲怡友好一笑,道,「就當是見面禮。」
另外三人聞言都是一怔,林笑天沒想到這女孩年紀不大,卻這般的大方,他知道這田雲怡是這老闆的女兒,既然說這話就一定能作這個主,不過這時還是將目光轉向了田老闆,
田老闆回過神來,見女兒不是在開玩笑,便有些肉痛地道「既然雲怡開口了,那你就全拿走吧!」
「那多謝了,」林笑天現在急需丹藥,所以也就沒有客氣,不過他做人也是有原則的,這時又道「不過多出來的丹藥就當是我借的,半個月後,我會把錢補上的。」
田雲怡擺了擺小手,道「沒關係的,有了就補,沒有的話,就算了。」
林笑天點點頭,將挑的丹藥全放入到了戒中。
「走吧!」戴玉挽起林笑天的手臂,親切地靠在他的肩頭,拉着他走了出去。
二人親密的動作讓田老闆父女都為之一愕,田老闆搖頭道「這倆人怎麼看都不像兄妹。」
「爸,你可別亂說,只有兄妹才這般親熱的吧?」田雲怡道。
「雲怡,你別自我安慰了,」田老闆說着又責備了女兒一句「還有,雲怡你今天也太大方了,那可是上品丹藥呀,說送就送了……」
「人家說過要補錢的。」田雲怡嘟嚕起粉嫩的小嘴,「爸你真小氣!」
「你是大方,關鍵是人家未必領你的情呀!」田老闆扁了扁嘴道。
田雲怡紅了面頰,道「爸,你想到哪裏去了?」
「怎麼了?難道爸看錯了,見面禮就送上品丹藥,你可是從來沒有這麼大方過的,你喜歡這林笑天,對他一見鍾情對不對??」
「爸,就說你是想錯了,」田雲怡嘟嚕了小嘴,嗔了父親一眼,「你知不知道,林笑天文斗贏了龍城才子龍印……」
「知道呀,怎麼了?」
「那你想像一下,林笑天的文采有多高?!」
「應該是很高吧。」田老闆對此並不感興趣的樣子,淡淡地說道。
「何止是很高呀,簡直是太高了,」田雲怡露出一副崇拜的樣子「爸你知道嗎,我們班上都在流傳他的詩句呢,他的詩句居然比我們教課書上的還要經典呢……」
「不至於吧,年紀輕輕的,有這麼高的文采??」田老闆搖搖頭,道「再說,他真有這麼高的文采,跑來岳陽書院幹什麼?乾脆自已開一家書院「爸您這就不懂了吧,岳陽書院雖然重視文采,但又不全是習文,老夫子的宗旨與辦學理念是要把文理與修真揉合在一起,是要把道德與力量捆綁在一塊,叫那些掌握力量的人,遵守道德規則,叫有道之人,掌握強大的力量,創造一個強大的禮儀道德之邦……」田雲怡一副豪情萬丈地道。
「好啦,你說這些爸不懂,爸只想知道你為何要送這王道。
「爸,你不是想給咱家的店弄幾副字畫嗎?」田雲怡道。
「對呀,怎麼了?」田老闆訝然道。
。「林笑天的詩就可以。」
「不至於吧,他的詩有那麼好嗎?」田老闆嘴上不屑一顧,精神卻為之一震。
「爸,我給你念一首你聽聽,」田雲怡說着便念了起來「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田老闆聽了後,仔細品味一下,然後點頭道「嗯,不錯,很有水平,不過這詩是他作的嗎?」
「當然,是他在與七皇子龍印文斗時作的,還有一首,我念與你聽。這一首是詠柳的。」田雲怡說罷便念道「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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