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小年夜不需要守歲,但一年難得的輕鬆下來,這一夜睡的也比平時晚了不少。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可回到房間的柳芽卻沒有睡意,拿出靳北疆借莊管事的手送給她的錦盒,坐在燭火下打開。
讓柳芽意外的是,盒子裏頭放着一套米麗珠的頭面,並不是外頭買的那種,應當是靳北疆讓人給她定製的。
「我是喜歡戴簡單些的東西,可是送禮不該是貴重些,回頭折算銀子也實用啊。」
嘴裏念叨這麼一句,可看柳芽的表情就知道她是真的喜歡。
不同於尋常的朱釵,這套頭面里多是發箍、頭箍一類的,放在現代就是發卡的前身,倒是符合柳芽平日裏的裝扮。
耳墜也分好幾種,不仔細看做工,只當是小姑娘家尋常用的東西,但細節處卻能看得出極其用心。
雖然是夜裏,柳芽還是忍不住對鏡試戴了一番,嘴角的笑意就沒淡下過。
「怎麼還有一封信?」
直到把首飾都拿出來,柳芽才發現盒子裏鋪着的那曾珍珠上,竟然還有一封信,看字跡就知道是靳北疆親筆。
吾愛親啟。
只四個字,就叫柳芽心裏又甜又燙,仿佛手裏拿着的不是信件,而是握着靳北疆的手。
信件很簡短,可靳北疆的情意卻表達的清楚,竟是在告訴柳芽,往後餘生他會是陪她過節日最多的那個人。
「臭不要臉的,誰答應嫁給你了。」
啐了一聲,柳芽將信件放入空間,這已經是習慣。
將珍珠倒出來單獨裝好,首飾則是放在原來的盒子裏,打算過年的時候戴。
珍珠放置的時間久了會變色,尤其是白色和米色的主子,所以柳芽可不想留着當珍藏品。
收到靳北疆的禮物,柳芽卻不免犯愁要送什麼做回禮。
尤其是過年沒幾日了,送到京城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愁的直撓頭的柳芽,不知道在京城的賢王府中,靳北疆正對着一桌子的食物沒有半分胃口。
天潢貴胄,一切用度自然是最好的,唯獨少了煙火味。
「撤了。」
寒着臉讓下人將宴席撤了,靳北疆邁着大長腿往書房走去,路上吩咐道:「叫小廚房煮些粥,把帶回來的那些吃食備上一些即刻。」
不能和柳芽同桌吃飯,那便吃些柳芽給他準備的東西,也算是解相思了。
只是柳芽的事情不能放在明面上,故而靳北疆不會在京城提柳芽的名字,免得將人放在明面上,無端給柳芽帶去危機。
但靳北疆不知道是,他這番舉動傳到皇宮去,倒是叫老皇帝以為他身子不適,竟是讓御膳房給上了一回宵夜,龍心大悅又不能表現出來,自然是要換個方式來體現。
賢王府再是防範嚴謹,也不可能半個釘子都沒有,有些消息靳北疆還需要借這些細作的手眼傳出去。
太子府。
收到消息的太子立即招來幕僚,探討着要不要有所行動。
「殿下想要拉攏賢王,只怕會惹皇上不悅啊。」
知道太子的打算,幕僚苦着臉勸說。
但也有人持支持的態度,當下道:「殿下此法未嘗不可。二皇子進來領了戶部的差事,又恰好在糧草上惹賢王不快。若殿下與賢王能交好,或許能借縣賢王的手,將二皇子從戶部扯下來。」
幕僚們為這件事不斷辯論,皇家最是利益當頭,他們要做的就是讓自家主子穩坐儲君之位。
最終,第二日太子府便有重禮入了賢王府,對外只是堂兄弟之間的正常走動,可內里的東西卻是厚重的讓靳北疆冷笑不已。
太子的橄欖枝,靳北疆不屑於去接。
但讓老皇帝被兒子們煩擾,靳北疆自然樂於推波助瀾一把。
「本王記得庫房裏有一塊黃玉原石,給太子做回禮,順便把二皇子母族的事,抖一兩件過去。」
靳北疆語氣淡淡,只看了一眼禮單便讓人收入庫房。
太子出手闊綽,這些物件都價值不菲,可也是華而不實,真正要出手絕對是折損。
故而靳北疆給的回禮,乾脆直接拿了次等貨,而且連禮數上的數量都不湊齊。
不過賢王府里是沒有次等貨的,只不過那黃玉相對而言是最差的品質,早就在下等庫房裏蒙塵了。
「交代下去不必清理塵灰,路上招搖些。邊關軍餉不足,本王庫房裏的東西也正好趁着年關整理一番,好補上空缺。」
想到什麼,靳北疆語帶嘲諷的又交代一句。
堂堂賢王府,兩個像樣的回禮都沒有,這話傳出去可是狠狠的打了皇帝的老臉。
縱然皇權已經落在老皇帝手中,可靳北疆這個前太子的嫡長子,在先帝那裏本是皇太孫的尊榮,如今卻落魄成這樣,老皇帝如何對得起先帝和為國捐軀的先太子殿下?
再者,軍需本該是老皇帝整治的,如今卻要賢王自掏腰包,豈不是說國庫空虛,老皇帝昏庸?
京城,又要刮一場暴風了。
京城的局勢柳芽自是不知曉,在空間裏忙了一個晚上,柳芽總算折騰出給靳北疆要送的節禮。
看着手中用沉香木雕刻出來的髮簪,柳芽得意的嘿嘿一笑,尋了個錦盒裝好,再交代鈴鐺想辦法儘快送到靳北疆那去。
「主子確定沒生病?」
看着柳芽那一對充滿血絲的大眼睛,鈴鐺很是擔心的問道。
「就是熬夜做了這個,回頭補個覺就沒事了,你速去速回。這都年根了,要送的禮可不少,有些事得交給你去辦才放心。」
風娘那邊才新婚,柳芽自認不是周扒皮,可不想把小兩口給拆分開。
鈴鐺一聽,頓時滿面的喜色,還是她更得主子的心,忙腳步匆匆的去辦事。
「芽兒,起了嗎?」
柳葉的聲音在外間響起,柳芽抬頭看了眼日頭,才發現已經快要巳時了,忙應道:「起了,大姐進屋來吧。」
儘管困的打呵欠了,但柳芽這會也不能睡了,撣了撣衣裳上掛着的碎木屑,但濃重的沉香味兒卻是去不掉。
以三房現在的條件,自然不能使用這麼貴重的香木,容易被惦記。
但這味道比薰香好太多,柳芽思忖着,趁柳葉沒進來之前,將雕刻髮簪時弄下的殘渣拿出來裝在空盒子裏。
「你這是換了新香料?聞着倒是挺好的,把藥味都遮住了。」柳葉進屋便發現味道不錯,倒是沒有讓柳芽勻給她的意思。
「大姐是笑話我滿身藥味吧?」
柳芽抬手聞了一下,除了沉香味兒聞不到其他的,平日裏也不覺得自己身上的藥味重,應該是她總擺弄藥材的緣故,倒也不當回事。
「大姐說的香味,是沉香木的碎屑,也是一味藥材。沉香一寸便價值千金,咱們現在使不起這樣貴重的東西,但是用碎屑做幾個荷包還是可以的,就辛苦大姐了。」
柳葉聽的咂舌,拿着木盒都覺得沉,連來找柳芽的目的都忘了,哪裏還有方才進屋時的鬱悶之氣???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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