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醬,小舅舅,」神樂趴在桌子上出聲道,「大姐頭是要結婚了嗎阿魯?」
「誰知道呢,」江成一口氣幹完那杯巴菲,長嘆一聲,「可樂味的巴菲也不錯呢~」
「那我以後還能見到大姐頭嗎阿魯?」神樂接着問。
「只是結婚而已,又不是葬禮」銀時擺了擺手,「見面肯定是會再見面的。」
「但是,媽咪說過的阿魯,婚姻是愛情的墳墓,」神樂接着說道,「雖然我不太明白了,但是如果是墳墓的話,是不是就是說大姐頭要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埋葬起來了。」
「納尼?大猩猩之力嗎?」銀時一臉的不以為然。
「你……是個笨蛋吧?」江成面無表情的吐槽道,而後再次看向了神樂,「大人的事情還輪不到小鬼來擔心。」
「但是……大姐頭就算到了最後也不想跟大家添麻煩啊,」神樂喃喃的說,「而且,最後的最後,大姐頭一直都在哭阿魯。」
「女人心可是世界上最難懂的東西了,」江成解釋道,「而且,結婚時女孩兒會哭不是常識嗎?你見過有那個女孩兒結婚的時候不哭的?這是傳統,傳統!」
銀時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但是…」神樂還想說些什麼,不過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其實你跟我們兩個說這些也沒有用,」江成輕嘆一聲,「畢竟不論是我還是銀時,都沒有結婚的經驗呢。這種事情也就只有去問她本人才可以。」
「但是……」說着,神樂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給大姐頭髮了好幾條短訊,結果一條都沒有回我呢。」
「可能是在做準備吧,」江成隨意的說道,「不是說墳墓什麼的嗎?可能現在正在忙着挖坑呢。」
「哦!聽起來很有趣呢!」神樂瞬間來了興趣,「我也想一起挖坑阿魯!」
說完,神樂就準備給阿妙發送一條短訊,請求去幫忙挖墳的短訊。
「怎麼可能了!」銀時站起來,朝着江成與神樂的腦袋上一人給了一拳,「是新娘修行才對!在嫁人之前有很多事情要學呢!」
「新娘修行?那是什麼?」江成疑惑道。
「就是要學習新娘的技能了,做飯啊相夫教子什麼的,」銀時解釋道,「總的來說,非常很麻煩了。」
「銀時,看來你相當有經驗呢,」江成看向銀時,露出一臉的揶揄,「難道你經歷過嗎?」
「怎麼可能啊!電視裏不都是這樣演的嗎?!」銀時罵道,而後露出一臉的嚮往,「不過很期待呢,結野主播為了我做新娘修行的模樣……」
「銀醬,你喜歡那種二手貨嗎阿魯?!」神樂一臉震驚的看向了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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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忘了!」銀時一拍腦袋,「差點忘了結野主播已經離婚了!這麼說的話新娘修行就可以不做了!直接結婚就可以了!真是期待呢……」
看着已經陷入幻想之中留着口水並且發出嘿嘿的笑聲的銀時,江成與神樂皆是感到一陣無語。
「但是,阿妙選擇的人還真是意外呢,」江成抱着手一臉隨意的接着說,「又是眼罩又是矮子,總覺得跟高仔有些微妙的相似呢。早知道她喜歡那一型我就把高仔介紹給她了。」
「這麼一說的話,還真的是像呢,」銀時點了點頭說道,「而且兩個人貌似都是少爺呢。」
「就是不知道那個矮子喜不喜歡喝養樂多,」江成接着說,「如果喜歡的話,那麼這兩個人的屬性就基本重合了呢。」
「不可能了,高杉怎麼可能喜歡那種懸崖絕壁呢。」銀時擺了擺手。
「這麼說也是呢,哈哈哈哈,」江成笑了起來,「我記得你跟高仔喜歡的是同一種類型呢。」
「怎麼可能了!」銀時嚷道。
「不,那個時候一起去花柳街的時候你們不是為了爭搶同一個女人差點打起來嗎?」江成疑惑道。
「我根本就不記得有那種事情了!」
「不不不,我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為了慶祝打贏了一場戰役,大家所有人都去了呢。」江成回道,「不,不是所有人,假髮沒去。而且最後……」
「最後?最後怎麼了?」神樂疑惑道。
「最後那個女人選擇了高仔,為了這件事銀時可是跟高仔生了好一陣兒悶氣呢。」江成笑着說。
「銀醬,你曾經竟然會輸給那個紫發的矮子?!銀醬你也太遜了吧!」神樂誇張的說道。
「我才不記得有這種事情呢。」銀時撇了撇嘴說。
「算了,今天就到這裏吧。」說着,江成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還是回去玩新買的遊戲吧。回見。」
「等下!」銀時連忙站了起來,按住了江成的肩膀,「你好像還忘了些什麼吧?」
「什麼?」江成不解。
「你裝什麼傻啊!報酬啊報酬!」銀時罵道,「工作完成後不用給報酬的嗎?你這混蛋!」
「差點就忘記了呢,」江成這才反應過來,而後從懷裏掏出兩個薄薄的信封遞給了兩人,「那,就再見了。」
「等下!」銀時連忙阻止,將自己手中的信封在江成面前晃了晃,「能稍微解釋一下嗎?為什麼這個信封薄的就跟一張紙一樣?為什麼晃一晃還能聽到裏邊的硬幣的聲音?」
「你們兩個吃了幾頭牛你們還記得嗎?」江成面無表情的吐槽道,「稍微有點自覺好不好?你們吃掉的牛都夠付你們數倍的報酬了!」
「別開玩笑了!你這完全就是糊弄人吧!」銀時罵道。
「是你們才對吧!以為這裏是那種便宜的自助餐廳嗎?!」江成理直氣壯的反駁道,「你們吃掉的可是最高級的和牛好不好!而且……你們兩個吃掉整整四頭好不好!」
「你不是也吃了嗎?!」銀時嚷道。
「不,我只吃了一杯巴菲而已,」江成回道,「從始至終只有你們兩個在吃好不好?」
「別開玩笑了,那種事……」銀時低着頭,臉色已經黑到了極致。
不過等銀時抬起頭準備發飆的時候,才終於發現,江成已經偷偷溜走了。
「那個混蛋……」銀時咬牙切齒的說。
……
幾天後,清晨。
江成推開窗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後抬頭看了一眼陰暗的天空,而後低下頭看着樓下街道來來往往的撐着傘的游女們。
「又是陰天呢,」江成微微感慨了一句,「這種天氣就應該待在家裏玩遊戲才對。」
「江成哥,飯做好了!」晴太的聲音傳來。
「我知道了。」
早飯後,江成房間。
「為什麼你會在這裏?」江成瞥了一眼一旁的晴太,面無表情的接着說,「今天不是禮拜天嗎?不用去道場嗎?」
「阿妙姐不在,新八哥也一直魂不守舍的,」晴太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新八哥讓我回家自己練習。」
「真是的,」江成輕嘆一聲,「新八唧君還沒有走出來嗎?」
「走出來?什麼意思?」晴太疑惑道,「發生了什麼嗎?」
「跟你沒關係,」江成隨意的說道,而後再次看向了眼前的電腦屏幕,「不是說在家裏練習嗎?那你過來我這裏幹什麼?還不快點去。」
「我知道了。」晴太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走到江成房間的空地處,拿起練習用的竹劍就揮了起來。
「哈!哈!」
足足一分鐘過去了,可是江成竟然罕見的沒有發作。
「哈!哈!」
兩分鐘過去了,江成依舊沒有發作。
「哈!哈!」
三分鐘的時候,江成終於忍無可忍,摘下耳機一腳將晴太踹出了房門,大罵道:「給我適可而止啊!在家裏練習就是到我的房間練習嗎?!吵死了啊臭小鬼!」
「沒辦法啊!月詠姐跟老媽她們又不懂劍術,」晴太站了起來,撇了撇嘴說。
「那就可以來煩我嗎?!」江成氣不打一處來,「修行的話給我去找鳴人啊!」
不過最終,江成輕嘆一聲後,拿起一旁自己的傘,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門。
「江成哥你要去哪裏?」晴太喊道。
「把負責教你劍術的那個小子找回來,」江成擺了擺手回道,「真的是,既然收下了就應該好好的教導才對,這麼不負責任的道場我還是第一次見……」
晴太的眼中一喜,不過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江成已經走遠了。
「那個白痴嗎?」月詠走了過來並問道。
「好像是去參加家長會了。」晴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解釋道。
「家長會?」月詠不解,「是你在學校又闖禍了嗎?」
「不是啦!」
……
此時,新八唧與近藤就像是約好了一樣,在柳生家的門口遇見了。兩人都是身穿便裝戴着斗笠,腰間別着木刀。
面對柳生家的兩個門衛,新八唧與近藤低着頭一言不發。
一名門衛甩出一副趾高氣揚的表情,衝着兩人嗤笑道:「你們是什麼人?想要拜師嗎?很抱歉,這裏這是柳生家。」
「我們是名門,如果不是名人的話,恐怕……嘖嘖嘖,還是說想來踢館卻不敢說?」另一名門衛接着說,言語中的鄙視與不屑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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