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本假銀魂 第六百九十九章:不能選擇出生,但是葬禮還是能選擇的!

    「神樂,已經不用擔心了,」江成再一次地在床前坐下,兩隻手輕輕地握住了神樂的小手,少見地露出了異常溫柔的表情,輕聲地接着說:「已經不用擔心你媽媽的事情了,剩下的全部交給我吧。」

    【不,現在我更擔心自己的事情阿魯!】

    「所以…已經不用強撐着了,睡…」說着,江成別過了臉同時露出一臉的不忍,眼角的淚珠也漸漸浮現,「睡吧……」

    【你丫這是想讓我早點死嗎?!還是說你是以為我只是因為擔心媽媽的事情所以硬撐着一口氣?不是了!】

    「原來如此,原來是因為擔心江華夫人的事情所以強撐着呢…」新八唧表情柔和地看着神樂,輕聲地開口,「真是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個笨蛋…」

    【停下,總之快點給我停下!這種氣氛不對吧!就像是「那些事情不用擔心了,所以早點解脫吧」的氣氛呢!喂!!】

    「好孩子呢…」登勢婆婆仰起臉來輕聲地感慨了一句,「已經夠了啊,那邊的事情交給江成君吧,自己…也該好好歇一歇了啊。」

    說着,登勢婆婆又忍不住別過臉用手帕捂着嘴抽噎了起來。

    【完、完全就不對吧!!!】

    「神樂,不止我一個人,大家都會在江華姐姐的事情上幫忙的。」江成輕聲地接着說,「所以…已經不用勉強自己了,閉…閉上眼睛舒舒服服的睡吧。」

    【火大…火大啊!好想直接起來揍他一頓阿魯!怎麼辦?怎麼辦!】

    「睡吧!」xn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後的一點,」江成站起身來,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而後眯起眼睛假裝堅強的笑了笑,「大家,作為神樂在地球唯一的親人,我希望…神樂的葬禮可以交給我。我知道的,神樂也一定打心底里這麼希望着呢。」

    【不,你什麼都不知道,我打心底里都是想好好活着呢阿魯!話說我壓根就沒病啊!】

    「等下,」銀時抬起頭來,少見地露出幾分的不忍表情,眼中淚光閃爍,搖了搖頭回道:「其實…神樂她之前說希望能由我來給她舉辦葬禮的,所以,拜託了,最後就由我們這些雖然不是家人但是卻勝似家人的人來送她最後一程嗎?拜託了…」

    【我什麼都沒說過啊!】

    「你大概是記錯了吧,銀時。」江成回過頭來,眼神溫和地看着病床上的神樂,「其實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跟神樂就約定好了,「約好了!我的葬禮一定要讓小舅舅幫我舉辦阿魯!」什麼的,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說着,江成的肩膀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低着頭悲痛難忍地捂住了眼睛。

    【什麼鬼約定啊!會有人許下這樣的約定嗎?!撒謊也該有個限度啊喂!話說你們也不要露出那樣就像是「相信了」的表情啊!不要以為加上阿魯就是我說的話了啊喂!】

    「可能是那樣吧…」銀時表情柔和地看向了病床上的神樂,「但是…第二天的時候,她又跟我重新許下了約定,「果然…我還是更想讓銀醬為我舉辦葬禮阿魯。」說了這種話。」

    【說了你個頭啊!怎麼可能會有人說過這樣的話啊!話說你們能別就這麼輕易的相信嗎?都說了不要以為加個阿魯就是我說的話了啊!!】

    「銀時,其實我剛剛忘記說了…」江成輕輕地搖了搖頭,而後抬起頭來閉着眼睛露出幾分的不舍,輕聲地接着說:「第三天的時候,神樂跑到了吉原,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着說「不,我果然還是更希望小舅舅能幫我舉行葬禮阿魯。」」

    【活着的時候給我好好珍惜不行嗎?!為什麼要為了死了之後由誰舉行葬禮的事情爭吵啊!我完全不能理解啊!話說你們又信了嗎?因為加了阿魯所以又信了嗎阿魯?!】

    「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銀時輕嘆了一聲,臉上露出幾分的感懷,抬起頭來像是在感懷着什麼一樣,輕聲地接着說:「但是在第四天的時候,「但是好像銀醬舉行的葬禮更加有趣阿魯,所以還是讓銀醬來吧阿魯,約定好了就不會再改變了阿魯,之後也絕對不會說關於這種事情的話題了阿魯。」說過這樣的話。」

    【太長了吧!話說每一句都有阿魯呢!阿魯太多了啊!我自己說話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多的阿魯吧!話說…為什麼你們又信了啊!我就是阿魯嗎?只要有阿魯就可以了嗎?只要有阿魯就代表了是我說過的話無疑了嗎阿魯?!】

    「所以她也很苦惱啊…」江成眼神憂鬱地看着窗外,「在第五天的時候跑到我跟前來,「怎麼辦啊?小舅舅?昨天說了那樣的話阿魯,其實內心裏更想讓小舅舅為我舉辦葬禮的阿魯。」像個青春期里煩惱着的少女一般說出了這樣的話,真是可愛呢阿魯。」

    【你們倆一個比一個離譜啊!話說阿魯說的太多,自己的話里也不小心帶上了嗎?!還有為什麼不看着我說?是因為受不了我這直勾勾的視線嗎?!還有……都說了你們別就這麼輕易地給我相信啊!!】

    「是呢阿魯,」銀時緩緩地來到了窗前,推開窗子後看向了陰暗的天空,「確實是個笨蛋小女孩呢阿魯,「抱歉呢,銀醬,我一不小心又說了葬禮的話題了呢阿魯,但是思考之後覺得還是讓銀醬為我舉辦葬禮才是最好的阿魯。」那天晚上,她這麼說阿魯。然後兩個人拉鈎上吊…笨蛋阿魯!」

    說着,銀時重重地砸了一拳一旁的牆壁,臉上也再次露出幾分的不忍。

    【結果你丫也帶上了嗎?!能停下了嗎?那種見鬼的約定也就只有見鬼了的時候才會許下吧!話說笨蛋阿魯是什麼?!我可從來沒有這麼說過啊!是在罵我笨蛋嗎?是嗎?!】

    「小孩子不就是這樣嗎阿魯?一天一個想法什麼的。」江成緩步地來到了一旁的牆壁前,低着頭有些感慨地輕聲地接着說:「「一不小心跟銀醬做了那樣的約定阿魯,好苦惱阿魯,其實我果然還是想要讓小舅舅幫我舉辦葬禮吶!這次絕對不會再改變了吶!」神樂這麼說過阿魯。」

    【還不停下嗎?!你們兩個已經完全開始阿魯化了啊!話說你這是把吶也加上了嗎?還有…你們怎麼又信了啊!那種深信不疑的表情是要鬧哪樣啊!雖說平時確實也會說吶了,雖說平時確實也會說吶就是了啊!】

    「已經…夠了阿魯。」新八唧這時緩緩地來到了另一面牆壁前。

    【你丫也用上阿魯了嗎?!你丫也阿魯化了嗎?!】

    新八唧低着頭髮出了有些釋懷的聲音,「吶,不管是江成桑還是銀桑不都是最在乎神樂醬同時也是神樂醬最在乎的人嗎?這種時候為了這種事情爭吵什麼的,你們覺得神樂醬泉下有知能睡得安穩嗎?」

    【我還活得好好的呢!!】

    新八唧的拳頭漸漸地握緊,肩膀微微有些顫抖了起來,同時顫抖起來的還有聲音:「一次也好,僅此一次也好,見面就爭吵的你們兩位能攜手一起將神樂微笑着送走嗎阿魯?」

    【別給我再隨便用阿魯了啊!根本不適合啊!完全就不適合啊!這麼感動的話加上去之後變得完全感動不起來了啊!話說你們都捂着嘴哭個啥啊!】

    江成緩緩地搖了搖頭,而後抬起頭來帶着一絲歉意有些感慨地說:「抱歉呢神樂,小舅舅就只想着想把你送走,完全忽略了你的感受,我…還真是個差勁的大人呢阿魯。」

    「說的是呢阿魯,」銀時也用着同樣的語氣輕聲地感慨了起來,「我們…確實是一群差勁的大人呢阿魯。」

    【求求你們了,阿魯停下來吧!我尷尬症都快犯了阿魯!話說我說阿魯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嗎?就是這種噁心的感覺嗎?!】

    「銀時,這次就讓我們如同新八唧所言,一同為神樂送行吧。」江成轉過身來,向着銀時緩緩地伸出了手。

    「笨…笨蛋,」銀時轉過身來,摸着後腦勺臉上也閃過一抹難為情,小聲地罵了一句後,才不情不願地伸出了手。

    看着輕輕地握在一起的雙手,在場眾人除了神樂以外,全員臉上露出了某種淡淡的釋懷微笑。

    阿妙捂着嘴笑笑並說道:「呀咧呀咧,沒想到有一天還能看到這一幕。」

    「活得久也有好處呢。」登勢婆婆輕聲地哼笑一聲,同時有些感慨地說,「兩個大人也因為神樂成長了呢。」

    「說的是呢。」新八唧輕輕地點了點頭髮出了感慨一聲。

    隨後,幾人噼里啪啦的掌聲送給了暫時忘記恩怨的兩人。

    【不對吧——!為什麼啊?!為什麼變成這樣了啊?你們丫感慨個什麼啊!為什麼要鼓掌啊?為什麼要感動啊?我完全搞不懂啊!話說我還沒有死這件事你們是忘了嗎?徹底忘了嗎?!】

    「銀時,既然這樣的話,這次就讓我們兩個一起為了同一個葬禮努力吧。」江成有些釋懷地接着說,而後又笑了笑,「但是別拖後腿哦。」

    「你才是。」銀時也笑了笑。

    【你倆快給我夠啊!!什麼叫做拖後腿啊?這裏還活着的我才是你們最大的後腿吧?快點給我注意到這種事情啊!!】

    咔——

    拉開拉門踏進病房內的九兵衛出聲說道:「喂,現在就放棄為時尚早了吧?你們不是神樂的同伴嗎?同伴這麼早就放棄了,你們讓她怎麼辦啊?」

    看着與九兵衛一起到來的小猿與月詠,神樂心頭一暖:【大家…難道說都是來鼓勵病榻上的我嗎?】

    「總之,阿魯的事情我會想辦法搞定的,如果沒有任何人願意接手的話,我可以接手阿魯。」

    【是這個嗎?!你要說的就是這個嗎?話說接手是什麼意思啊?!是要接手阿魯的語僻嗎?!話說那個是什麼的遺產嗎阿魯?!】

    「小九……」阿妙捂着嘴一臉感動地看向了九兵衛。

    九兵衛眼神溫和地看着床上的神樂,輕聲地安慰着:「安心吧阿魯,我會好好繼承阿魯的阿魯,雖然可能會不習慣阿魯,但是…我會加油的阿魯。」

    【不,你用的比我都多啊!話說我還沒死你就用上了啊!也太迫不及待了吧!】


    「等下,這就夠了嗎?」月詠拿開了叼着的煙管,閉着眼睛輕聲地接着說:「不是還有現在放棄還為時尚早的事物存在嗎?」

    「不,那個阿魯都已經都繼承了,難道說還有別的什麼嗎?」新八唧疑惑地問。

    【我的存在意義就只是阿魯嗎?!】

    「不,還有的。」月詠抬眼看向了病床上的神樂。

    【月月——!】神樂心中感動,【不愧是吉原最會察言觀色的女人!發現了嗎?終於發現了嗎?幫幫我喲,月月——!】

    這時,月詠伸手從懷裏掏出了數份已經包好的香奠錢,「其實我事先已經跟其他人借了香奠錢,拿這錢去辦葬禮吧。」

    【你在說葬禮的事情嗎?!我還沒有死為什麼一個個都以為我已經死定了啊!】

    「你們幾個…」阿妙流着眼淚,感動異常地看向了月詠幾人。

    「都是我去吉原還有柳生一族還有某個尼特的下半年的遊戲資金籌來的,拿去用吧。」

    月詠將手中的香奠錢遞了過來。

    江成突然察覺到了什麼,開口問道:「喂,你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遊戲資金?」

    「不,沒有。」

    「不,你絕對說了吧?剛剛絕對說了某個尼特的下半年的遊戲資金了吧?我絕對聽到了呢。」

    【為了這種事情吵架嗎?我還不如遊戲嗎?!】

    「不愧是吉原第一能幹的女人。」小猿誇讚了一句。

    「沒辦法,我…會好好將這筆錢用在即將發售的游…不,葬禮上的。」江成先一步接過了月詠遞來的香奠錢,柔聲感激道。

    【是想拿去買遊戲嗎?!你丫到底有沒有想着舉行葬禮啊!】

    「謝謝大家…」登勢婆婆捂着嘴,感動的淚水停也停不下來。

    「太客氣了,這種時候不就要互幫互助嗎?」小猿移開眼鏡擦了擦淚珠,而後強顏歡笑地接着說,「所以,大家都要打起精神啊!」

    【要打起精神的是我啊!!】

    「猿飛你還沒出香奠錢呢阿魯。」九兵衛提醒道。

    【你也給我停下啊!阿魯什麼的壓根就不適合你啊!】

    咚!!

    再次面向牆壁重重地錘了一下牆壁的銀時,握着拳頭不忍道:「對…對不起!這份恩情我會用小鋼珠加倍奉還的!」

    【你打算全部拿去打小鋼珠嗎?結果你也沒打算辦葬禮嗎?!】

    「那我的房租你可以拖一拖。」登勢抱着手說。

    「銀桑,我這個月的工資也可以借你。」新八唧開口。

    【餵——!這都變成什麼話題了啊!】

    咚!

    「對…對不起,神樂,你的墓用糖果罐子就好了吧?」

    【你丫別以為敲着牆壁耍個帥怎樣的胡話都能算數!】

    九兵衛這般說道:「喂,你們打算私吞我們的香奠錢嗎阿魯?絕對不會讓你們這麼做的!這些錢是我們為了神樂醬的葬禮才籌出來的阿魯!」

    銀時低着頭回道:「心意我們領了,但是她遺言裏說了,要把骨灰放進糖果罐子裏,撒停車場就好的。」

    「確實是這麼說的。」江成仰起臉來,輕聲地感慨了一句。

    月詠挑着眉頭冷冷地說:「你們倆才要被撒在那兒!要是這樣的話,神樂死也不會瞑目了!必須要辦一個盛大的儀式悼念她!」

    小猿合着雙手提議道:「沒錯,葬禮要和我跟銀桑的婚禮一起辦,大辦一場吧!」

    「不錯啊這個點子!」阿妙豎着一根食指微笑說道,「這下還能把這兩個蠢貨的骨灰也給撒到停車場,點讚~」

    「不,是三個蠢貨。」月詠收回了自己的手,同時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腦袋上扎滿了苦無的江成。

    凱瑟琳提議道:「順便把某個老太婆的葬禮也一起給辦了吧。」

    「你說誰的葬禮啊!!」登勢婆婆直接飛身踹了過來。

    聽着屋裏絲毫沒有停下的鬧騰着得聲音以及眾人探討着葬禮的聲音,神樂默默地心想道:【他們好像開始熱議起葬禮了啊,話題完全就是以我死了為前提展開了啊,這下遭了,這尿性下去大概會把我直接扔進棺材裏了吧,得想個辦法啊…】

    就在這時,病房門再一次地被拉開,同時總悟的聲音傳了進來。

    「你們差不多點兒到此為止吧。」

    看着倚靠在門前的總悟,神樂愣了愣,而後臉上的冷汗一滴又一滴地冒了出來,同時瞳孔也開始劇烈地顫動。

    不過下一刻,神樂又看到了一旁站在近藤與十四兩人面前的澄夜公主。

    【澄夜醬……還有那幾個人……】

    「神…神樂醬!」澄夜公主悲痛地哭喊一聲,而後連忙地小跑到病床前。

    「對不起,阿妙小姐,我們自作主張了。」近藤帶着一絲歉意開口,而後又閉上了眼睛露出幾分的難以釋懷,「但是我們始終沒辦法坐視不管。」

    「放心吧,我們不是來送香奠錢的,」十四夾着香煙,閉眼緩緩道:「就只是來保護公主殿下的。」

    「不,那種事情其實都無所謂了,最主要的還是香奠錢呢。」江成與銀時同時眯着豆豆眼說。

    話音剛落,兩人便被月詠與阿妙同時揍暈了過去。

    【沒想到他們竟然把澄夜醬帶來了,怎麼會這樣?】神樂心中慌張了起來。

    「你們一個個的嘴裏嚷嚷的不是香奠錢就是葬禮,在公主面前都給我住嘴。」總悟插着褲兜緩步走了進來,站在病床末端,輕聲地接着說道:「她還沒有死吧?她怎麼可能會因為區區小病就掛掉,公主殿下,你就放心吧,她啊…她在和我一決勝負之前,是不會死的。」

    聽到總悟的這番話,在場眾人包括之前還在爭搶香奠錢的銀時與江成兩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沖天先生說的對。」澄夜公主擦了擦眼淚,而後看向了江成等人,含着淚花說道:「所以說,大家,請不要擅自決定神樂的葬禮,別這麼過分,神樂醬現在還活着,她還在呼吸,她…自己的葬禮好歹讓她自己決定啊!!」

    【不,澄夜醬你也是最過分的!自己決定葬禮是幾個意思?】

    「真是的,不錯的對手加上不錯的朋友…」江成抬起頭來,有些釋懷地接着說,「神樂她…還真是幸福呢。」

    「說的是呢。」銀時也有些釋懷地感慨了一聲。

    【你倆給我閉嘴!!】

    「神樂醬…」澄夜公主流着淚悲痛地看着病床上的神樂,「只要是你的願望,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實現它的。你想怎麼個死法啊?」

    【你想讓我在活着的時候選一個死法嗎?!你這天然抖s,天然抖s也要有個限度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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