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錯,聽到了神…我那位同事也就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的聲音。」
聲音?沒有看到人嗎?
「嗯,因為我被被砸飛的銀…一號受害者給壓倒在了地上。」
也就是說,一號受害者跟你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受的傷對吧?您的大致意思我們也大致聽懂了,你就是在背着姐姐買完小黃書…不,深夜出門遛彎結束回家的路上,被正在發生衝突的加害者與一號受害者牽連了對吧?
「沒錯。」二號受害眼鏡點了點頭,而後再次露出一臉的不忍,「我…明明是無辜的,結果卻變成了這幅模樣……」
對於您的遭遇,我們深表同情。屏幕前的讀者們也是。沒想到只是在出門遛彎的時候收到了這樣的無妄之災。
「我拼命解釋了的…」二號眼鏡一邊抽噎一邊說,「明明那麼拼命地跟姐姐解釋了,這本成人雜誌真的不是我的啊!!」
哎?
砰!!!
三號受害者的手用力地將二號受害眼鏡的腦袋給摁倒了桌子上,經此一擊,二號受害眼鏡僅剩的唯一一隻完好無損的鏡片也碎裂了。
「咳咳,接下來到我了。」三號受害者清了清嗓子並開口,「那什麼,剛剛的那兩隻笨蛋就讓我們忘記吧。」
呃……好吧,那麼我們重新開始,還請你說下你跟施害者的關係什麼的。
「我……應該算是她的遠房舅舅吧,」三號受害人盤坐在地上,單手環胸另只手支着下巴思索着說道,「也是最有可能成為她後爸的人,基本上只要那個禿子一死,我就能擁有江華姐姐的所有。現在全宇宙招募殺手,感興趣的請撥打熱線號碼0…」
噗!!(苦無入體聲)
呲——(噴血聲)
撲通!(倒地聲)
那什麼,現場似乎是出現了什麼新的施害者,而且也好像爆發了新的衝突,讀者朋友們暫時不要急。我們先進一段廣告,待現場的情況稍微穩定一些,我們再把鏡頭轉回來。
二十分鐘後……
「咳咳,抱歉,剛剛只是一點小小的意外而已。」
三號受害者頭頂數支苦無再次出現在了鏡頭前。
您頭上的那些……
「不要緊。」三號受害者抬手說道,「我們繼續吧,還有剛剛的熱線電話希望能在節目播出結束後幫我貼在最後,拜託了。」
……好,那麼我們繼續剛剛的採訪吧,也就是說你跟施害者的關係是親戚?
「沒錯,因為這孩子一個人來到地球,我也算是她在地球唯一的親人了。」
地球上的監護人?
「硬要這麼說也沒錯了。」三號受害人點了點頭,「不過我覺得總有一天我會變成她真正的監護人的。還有江華姐姐的新的但那,江華姐姐!我是不會介意未亡人那種身份的!還請放心!」
噗!!
呲——
撲通!!
那什麼,我們再進一段廣告。
又十分鐘後……
「剛剛只是一個小小的意外而已。」
全身扎滿苦無的三號受害人再一次地出現在了鏡頭前方。
「那什麼,節目結束之後,麻煩把love江華姐姐這幾個字貼在節目最後,拜託了,我會加錢的。」
呃……好吧,不過話又說回來,剛剛那個應該也算施害者吧?這種事情無所謂嗎?這一方面的事情不需要曝光…
噗!
呲——
撲通!!
「餵——!!月月!」三號嫌疑人起身並大喊,而後迅速衝上前來,將倒下的鏡頭扶正,「你都對記者做了些什麼啊!採訪該怎麼進行下去啊!喂喂,沒事吧?」
啊……勉勉強強吧,感覺剛剛一瞬間看到了河岸對面的我的曾祖母。我……我想我的曾祖母了!小時候還會牽着我的手我去祭典什麼的。嗚嗚嗚……
「喂喂,冷靜一點!」三號受害人一邊說,一邊將幾張萬元鈔票偷偷塞進了這人的手裏,「總之,之後再回憶你的曾祖母什麼的吧,現在把剛剛見到曾祖母的事情忘記吧。怎麼樣?」
你這……多不好意思啊。
「哈哈哈,沒關係沒關係,剛剛的事情一定要全部忘記哦。」三號受害者拍了拍這人的後背,而後再一次地坐到了鏡頭前,「咳咳,那麼我們重新開始吧。」
燈光,話筒都離三號受害者近一點兒,攝像別睡了,我們正式開始。
啪!
act!!
歡迎來到我們的演播廳,那麼還請您繼續向我們描述下遭受迫害的過程,而且據我們了解,您是今天上午在自己家裏遭受到了迫害吧?
「其實迫害什麼的…」三號嫌疑人支着下巴皺着眉頭欲言又止。
有心理包袱?
「嗯,確實有一點。」三號嫌疑人點了點頭,「你看我畢竟可能是神…她未來的那啥,而且現在也算是她在地球上唯一的親人,總覺得可以讓她再任性一點了。」
但是太過於嬌縱孩子也不太好吧?對孩子的成長可是有很多的弊端的哦。
「說是這麼說,但是…」
請放心大膽的說出來,我相信屏幕前的讀者們也一定是這麼想的。
「好吧……」三號受害者這才點了點頭,而後瞬間表情一變,白着眼唾沫橫飛地衝着鏡頭大聲嚷嚷起來:「喂!給我適可而止一些啊!神樂!都說了這個月給你的零花錢我要拿去買遊戲,年末再給你補上,幹嘛那麼激動啊?!話說我的遊戲設備又被你砸壞了啊!你差不多點夠啊!說實話,我愛的就只是江華姐姐了!如果硬要說具體地方的話,那就是江華姐姐的【嗶——】跟【嗶——】,你的話…」
對不起對不起,現場出現了點狀況,導播!導播!切掉!切掉!!
……
圍坐在江成客廳里的三人(銀時、新八唧、江成)看着電視上的這一段採訪,全員面無表情。
「那個……這種東西真的可以嗎?」新八唧抽搐着嘴角問,「江成桑,你確定江華夫人看到這種東西會允許我們對神樂進行再教育嗎?」
「切!這個爛節目組,竟然沒有把我要求的love江華姐姐給放到節目最後。」江成別過臉恨恨地啐了一口。
「放進去才更加糟糕吧?」新八唧再次吐槽,「你也考慮考慮星海坊主的心情吧,看到這種東西一定都氣炸了吧?」
「向來有話直說,這就是我的忍道!」
「這算哪門子的忍道啊!」新八唧瘋狂吐槽,「鳴人才不會對別人的老婆感興趣呢!」
「你這話就錯了,新八唧君。」江成搖了搖頭,而後指向了正前方的方向,「那裏…可是有很多自稱雛田老公的人在呢!對吧?讀者們!」
「別衝着屏幕那頭喊話了!」新八唧大聲提醒道。
「大玉螺旋丸!!」
轟!!!
……
「剛剛那個黃毛誰啊?」銀時小拇指挖着鼻孔問。
新八唧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此時被剛剛路過的一黃毛一發大玉螺旋丸給揍上天花板生死不知的江成。
銀時彈掉小拇指上的鼻屎後,撇了撇嘴角有些不爽地接着說:「真的是,麻煩死了,又是上節目又是什麼的。快點兒把精神損失費還有醫療費掏出來不就完事了嗎?」
砰!!
從天花板上下來的江成,兩隻腳踩着銀時的腦袋便將其給踩進了地板里。
「幹嘛啊!」滿頭是血的銀時握着拳頭憤憤地喊道,「結果你也要來嗎?!」
「真是的,」江成鄙夷地看着兩人,「一個是偷吃別人布丁的混蛋,一個是偷偷買成人雜誌被姐姐發現暴揍一頓的思春期臭小鬼。然後還把錯全部怪到別人身上……」
銀時憤憤地反駁道:「都說了跟布丁究竟是誰的根本沒有關係啊!重要的是傷!你看看她都把我砸成什麼樣子了?只不過是偷吃了她幾個布丁跟一個蛋糕而已啊!」
「不,銀桑你真的是自作自受。」新八唧面無表情地開口,而後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眼神認真地看向江成,「江成桑!我的傷跟神樂有着分不開的關係啊!如果她沒有向姐姐告密的話…」
江成抬手便敲在了新八唧的腦袋上,面無表情道:「不,你這個基本上也是自作自受了。」
叮叮——
「江華姐姐來消息了!」江成連忙掏出了手機,同時露出了一臉的期待,「是終於下定決心要跟那個禿子離婚了嗎?!」
「姐姐很好。再教育…什麼的,我希望神樂能學一點兒跟藝術有關的東西,神樂就拜託你們了。」
「這個……」新八唧推了推鼻樑上的只剩下鏡框的眼鏡喃喃地說,「難道說…是同意了嗎?」
江成用力地砸了一下桌子,而後扶額露出一臉的痛心疾首:「豈可修!竟然隻字不提跟那個禿子離婚的事情!」
新八唧:……
……
在經過一下午的討論之後,江成、銀時與新八唧三個男人給神樂設計了一套名為「神樂再教育」的方案。
其中指定了一些作息時間表還有,其他要做事情。
當然,三人只是制定者,拍板還得女人來,沒錯,就是某個掌握着江成財政大權的女人。
月詠輕輕地吐出一口煙,並放下了手中的a4紙。
「你們三個是認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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