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俺在宇宙中學到的這個…」
緊接着,尾美一那纏着繃帶,外一層還戴着手套的右手拿起了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的光劍並按下了開關。
「光劍流能排上用場的話就儘管吩咐!啊哈哈哈…」
看着那從劍柄處嗡嗡兩聲竄出的激光束,意識到會發生什麼的江成與神樂同時躲到了銀時的身後。
看着面前正在自己頭上大笑着揮舞着光劍的尾美一,銀時回過頭看着正按着自己頭不讓自己趴伏下來的江成與神樂破口大罵:「喂!你們兩個幹什麼呢?!會死人的了!」
「現在俺都開始躍躍欲試了啊!」尾美一大喊一聲。
頭頂發尖被削去,卻被身後兩人死死地摁住沒辦法躲閃的銀時驚喊一聲:「喂!非常危險了!快停下!快點停下!」
這時,尾美一站起身來,舉着手中的光劍,興奮着一張臉自顧自地接着說:「讓咱們齊心協力,一定要復興老爺子的道場!」
說着,尾美一右腳重重地踩在了桌子上,握緊了左手,幹勁十足地接着說:「然後,讓恆道館成為宇宙第一的道場吧!嘿!嘿!吼——!!」
看着按下光劍開關那將屋頂都給捅穿導致瓦片不斷掉落的那奪目的藍色光束,銀時面無表情地吐槽了一句。
「說好的復興呢?」
……
時間來到了下午。
江戶街頭的某座小橋上。
被阿妙逼着cos着絕地武士的江成,手持光劍面無表情地站在橋頭充當模特。
在其身後,同樣被逼着穿上了同款帶帽大衣的銀時與神樂正面無表情地舉着寫有「天堂無心光劍流」的棋子站在正在向路邊人吆喝着的阿妙與新八唧身後。
至於歐比旺…啊,不,是尾美一正抱着手站在兩人身前,咧着嘴扯着幹勁十足的爽朗笑容。
阿妙還在不斷地向過往的路人吆喝着:「來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咯~我們是江戶新興流派——」
「天堂無心光劍流——」新八唧接過話來,表情那叫一個幹勁滿滿。
「接下來就是激光的時代了。」阿妙再次接過話來。
「有了激光的話就可以無所不能,今人在意的臉部雀斑和黑痣都能祛除!令你在意份妹子的芳心也會大喜!大家一起來激光吧!」
看着一人一句如同表演相聲一般的幹勁十足的兩人,全程面無表情的銀時終於忍不住默默地出聲問了一句。
「不是,為什麼連我們也要一起激光?」
完全無視了銀時的話的尾美一回過頭來大咧咧地說:「真頭疼啊銀時閣下,完全沒人靠近啊。」
「咦?為什麼要跟我說?」銀時一愣,一臉的不明所以。
尾美一轉過身來,豎起右手食指自顧自地提議道:「怎麼樣?咱們就在這裏用激光演習一下給他們看吧?」
銀時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絕:「不,我沒用過什麼光劍,而且也不想用。」
「你在說什麼呢?你可是今後要撐起光劍流的男人啊。」
「哈?」
「別裝傻了,你是阿妙的這個吧?」說着,尾美一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
看着嗡的一聲從尾美一小拇指竄出來的藍色激光束,銀時瞬間吐槽:「那是啥意思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暗喻好嗎?話說這個人從手指里射出激光了啊!」
尾美一湊近銀時並露出一臉的調笑,小聲地說:「你還真是遲鈍啊,說白了就是把激光射入阿妙的雙腿間…」
話還沒說完,股間被阿妙手中的光劍捅穿的尾美一表情瞬間凝固,停頓了兩秒鐘後向着前方直直地倒了下去。
「請閉嘴,尾美一大哥,」阿妙淡淡地提醒道,臉上的青筋還在不停地跳動,「根本就沒有那回事。」
尾美一回過頭來向着阿妙誇讚道:「真不愧是阿妙,都已經精通光劍流了!」
「那不是光劍流,是光o流!」銀時大聲吐槽。
「真是的,」新八唧這時略顯無奈地出聲道,「遲鈍的是阿一哥才對,就算是姐姐,被初戀對象說這種話也…」
嗡——嗤!
話音還未落,股間已中阿妙手中光劍的新八唧向着前方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呀——!」新八唧的慘叫聲。
「咦?他剛才說初戀?」抓到了某個關鍵詞的銀時眼角內黑線,嘴角也忍不住抽搐了起來,「他剛才說了初戀了吧?」
「真的假的?」神樂小聲地說,「大姐頭喜歡哪一型的嗎阿魯?」
蹲在地上的阿妙拽着新八唧的衣領爆着青筋咬牙切齒地喊道:「不要說多餘的話!想被我宰了嗎?!」
就在這時,領着一群嘰嘰喳喳的鶯鶯燕燕走過來的江成向着阿妙問道:「阿妙,這些可以了嗎?可以的話我就回去了哦。」
看着正簇擁着江成的那些姑娘們,神樂誇讚道:「啊!不愧是小舅舅阿魯!這麼短的時間就招到了這麼多的學徒們!」
「大家,安靜一點。」江成轉過身向着面前那些全員用着愛心眼睛近乎崇拜地看着自己的小姐姐們眯着眼睛一臉微笑地喊話道,「報名請一個個來,每個人都有機會的。」
「我第一個!我要第一個被您的光劍貫穿!」某位小姐姐興奮地舉手並喊道。
「閃開!我才是第一個!」
「都滾開!我才是第一個!」
看着面前撕扯起來的一眾鶯鶯燕燕們,江成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呀,還真是苦惱…」
嗡——(x3)嗤——(x3)
股間插入了三把光劍的江成,保持着原本的姿勢直挺挺地向着前方倒了下去。
「呀——!殺人了!」xn
一眾小姐姐們驚呼一聲,並在兩秒鐘之內四散而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江成機械式地緩緩回過頭來,苦笑着開口問道:「那個…我有做錯什麼嗎?」
「沒有,但是讓人火大。」阿妙與銀時同時面無表情地回道。
「小舅舅,沒事吧阿魯?」神樂蹲下身子並問道。
「這不是捅的最深的人該問的問題。」江成默默地回了一句。
就在這個時刻,伴隨着幾乎是同時在江成等人面前停下的兩個不同的腳步聲,近藤與九兵衛的聲音同時響起。
「那個…不好意思,我們想…」說着,兩人同時抬起頭來露出一張同樣已經開始理性崩壞的臉,「加入光劍流!」
「麻煩的人出現啦!!」銀時驚呼一聲。
「既然那麼厲害,真想親自體驗一下呢,對吧九兵衛君?」近藤食指掏着鼻孔故作隨意地說道,不過眼睛卻直直地盯着還躺在地上的尾美一,「那個…」
「叫什麼來着?」同樣表情同樣快要失去理智的九兵衛開口道,「那個…光…光屎(丸)流對吧?近藤君。」
「不不,錯了錯了,是光沙灘(鞋)流吧?九兵衛君。」
「喂!從沒見過你們這麼要好啊!」銀時瘋狂吐槽,「跟蹤狂們竟然在初戀情人面前聯手了!」
理智崩壞的近藤與九兵衛絲毫沒有在意銀時的話,眼冒殺人紅光地向着尾美一走了過來。
近藤咧着嘴笑容稍稍地有些僵硬:「不過在拜師之前,讓我們見識一下你是否真有那麼厲害吧。(宰了你!)」
「說的沒錯,先跟我們切磋一下吧。(宰了你!)」與近藤同款表情的九兵衛接着說。
絲毫沒有聽出兩人話外之音的尾美一,看着面前的兩人握着右手興奮地應了一聲:「好啊!求之不得呢!真是期待呢,好多年沒有跟武士交過手了呢!十年前倒是遇到過一個從地球去到宇宙的傢伙,結果還不是武士,那個時候還真是失望呢!啊哈哈哈…」
尾美一話音還未落,近藤與九兵衛便同時亮出了自己的武器,並對準了尾美一。
順便一提,近藤的武器是大口徑的火箭炮,九兵衛的武器是大炮。
「這也根本不是武士好嗎?!」銀時扯着嗓子大聲吐槽。
「去死吧!!」兩人同時大喊。
「說出真心話了啊!!」
轟!!轟!!
兩發炮彈是直接轟到站在木橋圍欄前尾美一的身上的。
看着面前爆炸所帶起滾滾黑煙,近藤跟九兵衛還未來得及感受暢快感,突然便發現面前正在緩緩散去的黑煙之中若隱若現一個人影。
煙霧散去之後,近藤與九兵衛才得以看清楚,只見毫髮無損只是衣服與臉變得髒兮兮的尾美一正舉着右手,咧着嘴笑的無比的爽朗。
「這可不行啊,二位。」尾美一大咧咧地說道,「在這種地方發射那種東西可是真的會死人的哦。」
說着,尾美一將自己右手上那隻已經破爛的手套給扯了下來,像是自問自答一般接着說。
「嗯?俺嗎?俺沒事!」
尾美一雙腿微微彎曲同時握緊了右手,刺眼的藍色光芒匯聚在了其的右拳上,緊接着又站直了身子,高高舉起了右拳。
刺眼的藍色光芒從他的拳頭直射天際,匯聚成了一把數米寬十數米長的藍色光劍!
「畢竟俺有一半…已經不是人類了呢。」
看着尾美一那繃帶解開之後露出的機械手臂,在場所有人半張着嘴,抽搐着嘴角臉上黑線密佈又面無表情。
這時,尾美一向着木橋用力地將右手匯聚而成的巨大光劍揮砍了下來。
轟隆隆!!!
……
地球外,一艘外形酷似激光槍的飛船正向着地球緩緩進發。
「可諾菲,可諾菲,請回答,請回答!」
飛船上主駕駛室里的某位綠色皮膚的小矮子天人對着通話器不斷地呼喊着,不過卻遲遲沒有得到回話。
「不行,沒反應,又單獨行動了嗎?真是個麻煩的傢伙呢~」
「隨他去吧,」另一位同種族天人看着窗口外那顆蔚藍色的地球隨意地回道,「我記得那星球是他的故鄉,就讓他去道個別吧。呵呵呵呵……」
……
地球,江戶。
夜晚的恆道館內正在舉行新門生的歡迎會。
尾美一、阿妙、新八唧、銀時、神樂以及近藤、九兵衛,剛剛從私塾下課的晴太以及被阿妙強行「挽留」的江成正「歡」座一堂。
「哦!竟然變成了光劍流嗎?!」晴太一臉的驚喜,「太好了!明天可以跟同學們炫耀了呢!超酷的呢!謝謝,江成哥!現在完全不恨你把我送到這裏幾百章不管不顧了呢!回去的時候我就把我枕頭下藏着的寫着你名字的稻草小人扔掉!」
「喂,等下,」江成面無表情地看向了晴太,「寫着我名字的稻草小人是怎麼回事?你還藏了那樣的東西嗎?話說不是你自己說要練習劍術的嗎?」
「啊哈哈,年紀這么小就是我們天堂無心光劍流的大師兄了呢。」尾美一摸了摸晴太那有些亂糟糟的腦袋,「以後要加倍努力哦!晴仔!」
「晴仔是誰?」坐在尾美一一旁的江成吐槽了一句,「話說為什麼我也被扣下了?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要來當門生啊!」
「江成閣下,俺都聽說了,」尾美一搖了搖頭輕聲地感慨道,「從最開始的時候你就默默地支持着這座道場,不僅把後輩放心地託付到這裏,還經常照顧新仔,真太感謝了!」
「這份感激我已經感受到了,所以我就回去了。」說着,江成便要起身。
不過還沒等江成起身,尾美一很是熟絡地一把攬住了江成的脖子,湊到其耳邊挑了挑眉毛很小聲地接着說:「放心吧,你的目的我會為你保密的,不過要公平競爭哦。畢竟阿妙也只有一個。」
「請不要說這種嚇死人的話好不好?」江成隨意地回道,而後豎起一根食指微笑着接着說,「其實我是巨o派了,貧o…不,搓衣板什麼的完全喜歡不起來呢。」
剛剛說完,江成便被不知何時走到自己身後的阿妙將腦袋砸進了地板里。
「哈哈哈,江成閣下你可真是會說笑呢,」尾美一仰着臉大笑了幾聲,而後回過頭看向了阿妙,「女人可不能只看那種東西。搓衣板也有搓衣板的好處了,比如說不知為何,看到現在的阿妙總是覺得比新仔還要親切呢,因為跟以前幾乎一摸一樣…」
話音未落,尾美一的腦袋也被阿妙給砸進了地板里。
阿妙皮笑肉不笑地說:「什麼意思?尾美一大哥?是說我這麼多年一點發育也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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