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江成才從百華的集體宿舍走了出來,全程低着頭……面無表情。
「江成sama~要來喝一杯嗎?」路邊的游女們像往常一樣向着江成揮手打着招呼。
「呃…呵呵呵…」江成抬起頭來,露出一張滿是崩壞表情的臉,「喝一杯?可以嗎?就只是喝一杯就能把那些事情全部忘記嗎?可以嗎?呵呵呵…」
幾名游女看到江成這幅模樣,瞬間表情一喜連忙地走上前來,挎住了江成的兩邊胳膊,並將其給簇擁了起來。
「當然可以了~」挎着江成右邊胳膊的游女撒嬌道,「有煩心事的話喝一杯就能忘記了~說起來江成sama還從來沒有來過我們店鋪呢~快來吧快來吧,一定讓江成sama把不開心的事情全部忘記的……」
「還是來我們的店鋪吧!」另一名游女撒嬌道,「也從來沒有到過我們店鋪呢~昨天的忘年會也沒有露面呢~還想給江成sama斟酒來着……」
「呵呵…忘年會…」江成就只是瞪着無神的雙眼苦笑,「啊,好像徹底忘記啊,忘年會…話說忘年會從字面上來講不就是忘記所有不痛快的宴會嗎?但是為什麼?為什麼忘年會過去之後煩惱非但沒有少還增加了?可以告訴我嗎?呵呵呵…呵呵呵…」
「江成sama?到底怎麼了?」一名游女疑惑地問向江成。
「其實我也不知道…一晚上八十人什麼的我完全搞不明白…我真的那麼厲害嗎?」江成雙眼無神地看着蔚藍的天空,「呵呵呵…完全搞不明白啊…話說是真的話,現在最可憐的不就是我嗎?身體跟腐爛掉的banana一樣的我才對吧?」
「江成……sama?」
「呀——!!」崩潰地大喊一聲後,江成沒有絲毫猶豫地甩開一眾游女們,向着吉原的大門的方向衝去。
看着飛速狂奔的江成,一眾游女們疑惑地看了彼此一眼,而後同時露出了一臉的遺憾,遺憾的可能是沒能把江成拉到店裏喝一杯吧。
……
歌舞伎町公園,被銀時約出來的全藏正敲着二郎腿坐在長椅上翻看着一本jump,從始至終,都是一臉的不以為然。
而在他面前,則是站着的不斷地說着什麼的銀時。
在聽完銀時的講述後,全藏依舊一邊翻看着手中的jump一邊隨意地回道:「不過,應該沒問題的吧。雖然我也記不太清楚了,總之大家確實都是爛醉如泥呢。然後那個陪酒女姐姐說身體不舒服想要去廁所,你為了照顧她也跟着去了。
然後,過了十分鐘左右也還沒回來,再之後你一個人回來了,說是那女人已經回家了。我記得你當時是一臉清爽地滿足表情。
然後,接下來是那個戴眼罩的女孩說身體不舒服,又是你去照顧她然後一臉清爽滿足地回來。
之後跟之前一樣,猿飛也是,再後來還有和那墨鏡大叔出去得比較久,大概過了二十分鐘才回來。
至於粑粑的話,速度要快上許多,三分鐘左右吧。最後,你跟吉原那位,互相攙扶着消失在了黎明的街頭。」
「問題多了去啊!!」銀時白着眼崩潰地怒吼道,「這是哪兒來的杜立德醫生啊?!」
「不過,帶粑粑去上廁所時看起來真的很像杜立德醫生啊,與其說是照顧,不如說是你釋放了吧。」
銀時憤憤地吐槽:「話說和長谷川桑花了20分鐘是怎麼回事啊?!」
「可能是因為挑戰第二回合會比較吃力吧。」全藏將手中的jump放到一旁,隨意地回答道。
「混蛋!」銀時爆着青筋一把拽起了全藏的胸前衣服將其給拽了起來,咬着牙恨恨地說,「你在現場幹嘛不阻止我?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你冷靜一點…」全藏按住了銀時的手並寬慰道,「你那行為本身沒有什麼錯吧?問題是,明明不打算負責還做出那種事才對吧?」
銀時瞬間啞口,同時鬆開了拽着全藏胸前衣服的兩隻手。
「這就要看你今後的行動了,也就是態度問題了。」全藏接着說。
「態度問題?真的嗎?」不知何時到來的江成抽搐着嘴角,露着便秘都不足以形容的難看表情,「態度問題真的可以解決嗎?呵呵…」
「喂,你…」看着身側的江成,銀時突然反應了過來,「難道…」
「啊,銀時啊,對不起,今天早上的事情我們都忘記吧,現在沒功夫理你。」
「要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
無視了抓狂的銀時,江成一邊呵呵地笑一邊問向全藏:「喂,全藏,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是誰…誰灌我那杯酒的?告訴我,我要…跟他聊一聊今天我有多幸福。」
「哦!那杯燒酒嗎?」全藏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啊,不知道,那個時候我也喝多了,究竟是誰遞給你的我也不清楚,但是從喝下那杯酒開始,你也有些不正常了呢。」
「哎——?」江成的瞳孔還在不斷地亂顫,整個半張臉都在不停的抽搐,黑線密佈的臉上滿是冷汗,顫抖着聲音問:「是…是嗎?我…做…做了什麼嗎?」
「我記不太清了,但是首先退場的是日輪大姐姐呢…」全藏一邊回想一邊說,「中途你看日輪不在就提出要去看看她,然後一個人出去了,大概二十分鐘後一臉清爽又滿足地回來了。嘴裏好像還嘟囔着「花魁也沒有大不了的…」」
「江…江成…」銀時抽搐着眼角,機械式地轉過頭看向了身旁像是已經壞掉的江成,「你…你也……」
「第二個退場的是那個月…月詠大姐,說是身體不舒服便一個人回去了。」全藏接着說道,「然後你說不放心想去看一眼,又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就回來了。回來的時候也是一臉的滿足。
那個時候已經快要凌晨了,那個姐姐的那些手下說是困了想回去休息就回去了。之後你說不放心想去看一眼,結果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回來,好幾個小時。再之後,你就跟他互相攙扶着消失在了黎明的街頭。」
「呵…呵呵,這…這樣啊…」江成就只是如同精神錯亂般呵呵地笑,「完蛋了,徹底……完蛋了。不管是作品還是我的人生都徹底完蛋了。」
「這傢伙…厲害呢…」一旁的銀時捏着下巴喃喃地說道,「跟他比起來,感覺自己遇到的問題都不是大不了的問題了。六人…不,這傢伙應該已經不算了,因為已經徹底壞掉了。五人對比六十人,感覺自己也不是大不了的問題了。」
「你這混蛋就不能阻止一下我嗎?!」江成爆着青筋,從喉嚨里發出了自己的怒吼。
「喂,你冷靜一點,自己好好思考一下!」一旁的銀時認真着表情開口道,「那種狀況下,根本沒有人能夠阻止你的!你應該明白的吧,自己喝醉酒有多恐怖這件事!還有……對不起呢。」
「你給我閉嘴!要說對不起的是我!對不起!」
「嘛嘛,兩位都冷靜一點。」全藏勸解道,「總之還都沒到那種絕望的地步,你們兩個都是呢。」
銀時面無表情地舉手並出聲道:「不,我還沒到絕望的地步我理解,但是這傢伙無論怎麼看都已經到了最絕望的時刻了,身體也是呢。無論如何要同時應付60個女人都辦不到呢。」
「是呢…真的已經完了呢…」江成瞬間跪地,兩隻拳頭重重地錘了一下大地,「只是普通的女人也就算了,我…我越過那條線了啊!那道會被帶上手銬的白線…被我越過了啊!」
「哎?你究竟做了什麼?」銀時不解,「那道線?什麼啊?」
「銀時你沒注意過嗎?」江成低着頭一臉的生無可戀,「百華里有一個各自很矮的成員…她…她…」
瞬間反應過來的銀時,不自覺地瞪大了眼睛,「是…是…是未…未成年嗎?!」
「決定了!」江成起身,露出一臉的決絕,「我要去自首!再見了,大家!」
說罷,江成掏出了手機,並給總悟撥去了一個電話。
「等下,」全藏這時出聲阻止,「先別急,剛剛都說了還沒到最後的絕望時刻了。」
「真的嗎?」江成回過頭看向全藏,「無論怎麼看我已經是身處十八層地獄了,牆壁滑溜溜的根本沒辦法爬上去的十八層地獄了。」
「態度,剛剛不是說過了嗎?態度問題。」
……
晚上,吉原。
晚飯時間。
「那個…」坐在兩個女人(日輪與月詠)中間的江成,嘗試性地開口道,「其實稍微有點事情要跟你們說,也就是一個提案了。」
「什麼提案?江成桑?」日輪一邊給江成夾菜,一邊微笑着說。
「是關於百華的。」江成回道。
「嗯?什麼提案?」月詠一邊從火鍋中給江成夾菜一邊問。
「給她們放個假怎麼樣?」江成顫抖着豎起一根食指。
「放假?」月詠不解。
「啊,因為自從來到吉原之後還從來沒有見過她們放過長假什麼的呢。」江成連忙地解釋道,「而且不用擔心!吉原的防衛工作交給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月月你也去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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