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你還是不要那麼做比較好。」江成淡淡地提醒道,「買這個滑雪板的時候,店員可是提醒過的,說是…遭到暴力拆除的話…」
江成再次豎起了一根食指,微笑着接着說:「可是會爆炸的喲~」
月詠:……
又五分鐘後……
「大海!快看!月月!下邊是大海!」江成指着下方一臉興奮地向着月詠喊道。
「有必要興奮嗎?!」月詠白着眼爆着青筋憤憤地吐槽,「我們現在可是處於更加糟糕的狀態啊!隔着千米高空看大海有那麼興奮嗎?!一不小心就會摔下去摔死的吧!」
「哦!」江成突然發現了什麼,「那邊海灘上的那個泳裝姐姐不錯呢,好像…也沒有男朋友呢……」
「你到底是怎麼看到的?!」
「啊,這個借給你。」說着,江成從懷裏掏出一個望遠鏡並遞給了月詠。
看着手中的望遠鏡,月詠再一次面無表情地沉默了許久許久。
又十分鐘過去……
「高度開始下降,速度也開始減慢了呢~」江成捏着下巴喃喃地說,「看起來很快就能落地了呢~太好了呢,月月。」
「還真是亂來的男人呢。」月詠輕聲哼笑一聲。
「你不覺得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嗎?」江成聳了聳肩,「慰勞旅行的計劃什麼的,那種東西根本無所謂了。踏上旅途的那一刻,已經是慰勞心靈的旅行了。拘泥與計劃,拘泥與能不能讓別人感到愉快,是很麻煩的事情了。我…果然還是喜歡這種沒有任何計劃又亂來的旅行了。」
「你…」
「總之,謝謝了。」江成眯起眼睛,輕輕地笑了笑,「慰勞旅行…我覺得很開心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着面前的江成的這幅表情,月詠第一次覺得面前這相處了這麼久的玩意兒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迷人。
「一趟全球旅行好像要花不少錢呢…」江成這時豎起一根食指接着說,「所以麻煩回去之後把你的那份補給我。一百萬就可以了。」
錯覺,剛剛的那一瞬間只是錯覺而已,這就只是個白痴而已,月詠扶着額頭低着頭重重地嘆了一聲,同時心中想到。
……
「回來了回來了!」江成指着下方的雪地喊道,「終於回來了!」
「喂,江成,」月詠突然發現了什麼,指着滑雪板下只有數米的雪地,「好像有什麼東西…」
「什麼啊?」江成疑惑地問,而後探出頭來向着下方看了一眼,只見銀時與十四分別騎在兩隻只有短褲的人肉滑雪板上速度飛快地滑行着,一旁阿妙踩着新八唧劃得極為熟練,「銀時!劉海君!阿妙!喂!銀時,劉海君!你們也被租賃滑板的店老闆坑了嗎?!」
看着在自己頭頂的半空中飛着的滑板上的兩人,銀時抽搐着嘴角面無表情地吐槽:「這傢伙…到底在做些什麼啊?話說…完全不知道怎麼吐槽啊…」
「啊咧?江成桑跟月詠小姐也在這裏啊。」阿妙抬起頭來微笑着打了個招呼,「撒西不理呢,你們兩個。」
「你們到底怎麼了?」江成疑惑地問。
「還用問嗎?!」銀時白着眼大聲吐槽,「當然是停不下來了!話說你又是怎麼回事啊!那種亂來的滑雪板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也是停不下來…」江成回答道,而後瞥了一眼身後的月詠,「不過燃料已經快要耗盡了,畢竟已經繞地球一整圈了,對吧?月月。」
「這個人…還是一如既往地亂來呢……」銀時低着頭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停不下來?」十四這是抬起頭來,豎起一根食指露出一張已經被玩壞的臉,「喂,告訴你們一件事,知道前列腺剎車嗎?呵呵…」
「副長壞掉了啊!說出不符合設定的性騷擾發言了!已經是放棄模式了啊!」銀時唾沫橫飛的吐槽。
「前列腺剎車?」月詠瞥了一眼江成的股間,有些不確定地說,「真的可以嗎?」
「喂,真的宰了你哦。」江成面無表情地提醒了一句。
這時,眾人身後的方向突然傳來了神樂的聲音。
「銀醬!你沒事吧阿魯?!啊咧?小舅舅也在嗎阿魯?不過不用擔心!馬上就來救你們!堅持住!」
看着身後速度飛快的超大雪球,銀時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騙誰呢!!很明顯你是來求救的吧!!手和腳都伸不出來了吧!」
「沒那回事,我一定會救大家的。」神樂表情認真地回道。
「我會堅持住的!神樂!」江成大喊一聲,「現在你就來救我!」
「這個人也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呢!!」銀時再次吐槽了一句。
「反正大家都會死的。」神樂的臉突然切換成了總悟的臉,只見他雙目無神地說了這麼一句。
「啊?!什麼?!」銀時喊道。
「要是放棄的話,比賽就等於結束了阿魯。」重新切換回來的神樂再次出聲道。
「最痛苦的就是直到最後扔抱着希望死去吧。」總悟再次出聲道。
「好像有個講着黑暗發言的傢伙穿插在裏邊啊!」銀時吐槽。
神樂:「不要被糊弄了!」
總悟:「被你的戲言嗎?」
「在幹什麼啊!這兩個傢伙!」銀時再次吐槽,「為什麼會變成天使與惡魔在耳邊說話一樣啊!」
「下邊的情況有些糟糕呢,月月…」江成捏着下巴喃喃地說,而後回過頭來看向月詠,「有什麼…喂!停下!快停下!」
「現在的話想要停下來也就只有這種方法了吧?」手持苦無對着滑雪板躍躍欲試的月詠理所當然地回道。
「住手!快住手!」江成抱着腦袋,抓狂地大喊,「不是鬧着玩兒的!炸彈是真的了!會死的!絕對會死的!大家全部都會被爆炸捲入的!你冷靜一點!月月!」
剛剛說完,江成突然又發現了什麼,一臉驚訝地看着下方雪球中浮現的桂的臉,「假髮!為什麼你會在這裏?!」
「不是假髮,是桂!」桂糾正道,而後輕笑一聲,「我只是提前預料到這種情況所以一直在雪球中待機而已。」
「喂,神樂。」銀時回過頭淡淡地喊了一聲。
「總悟。」十四也回過頭喊了一聲。
「知道前列腺剎車嗎?」兩人同時開口道。
「咦?」桂突然愣了一下,而後連忙求饒,「等等,隊長你干什…啊!等下…嗚啊!!!」
「好像確實有效果呢…」江成捏着下巴喃喃地說,而後回過頭來向着月詠笑了笑接着說,「不過對於我們來說應該沒用的吧…哎?月月?等…等一下啊啊啊!!!」
轟!!!
……
不知道過了多久,趴在雪地上的十四意識逐漸甦醒,並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並爬起身來。
「喲,醒了。」一旁傳來了江成的聲音,「醒了的話就快點來幫忙,這些傢伙們被雪埋得挺深的。」
「啊,是你…」看着面前不遠處頂着爆炸頭的江成,十四掙扎着站起身來,不過緊接着腦袋沒由來的一陣疼痛,「不,等下,記得我是…」
【作為將軍的護衛來到滑雪場,然後…】
「看來記憶也沒什麼問題呢,那就快點來幫忙。」江成再次開口,而後指了指一旁全員倒栽蔥陷在雪地中的眾人,埋怨了一句,「真的是,拖了你們的福,好好的慰勞旅行都變成這個樣子了。」
「究竟是誰的錯啊!」十四沒好氣地反駁道,「最後的爆炸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江成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道。
「不知道你個頭啊!明明就是你的錯吧!」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十四還是走上前來幫着江成拔着一個又一個的人形苦惱,「將軍!將軍!將軍在哪裏?!」
「哈?將軍?」在將神樂與月詠拔出來安置在一旁後,江成盤坐了下來,「這些人裏邊還有將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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