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點點星光的宇宙空間,一個像極了海螺狀的醜陋的宇宙飛船…或者說宇宙空間站靜靜地漂浮着,空間站頂部,春雨的標誌佔了很大一塊地方。
沒錯,這裏就是銀河系最大的犯罪集團——春雨的總部,當然了,說是完全的總部也不對,因為實際操控着春雨的幾名元老以及……一些春雨自己都認為極度危險的存在也不在這裏。
如果就只是將面前的這一幕——連帶着宇宙的黑暗背景將空間站拍下來的話,或許並不覺得這個空間站有多大,但是,如果拿普通的宇宙飛船與之做對比的話會發現,這個空間站比一座大都市還是大,甚至來說,完全稱得上是一個小星球。
一艘跟空間站比起來就像是一顆小豆子的飛船緩緩地泊入空間站,停靠好之後,艙門打開,一臉笑意的神威緩緩地走了出來。
距離神威只有半個身位的是身材高大的阿伏兔,再往後才是一眾清一色黑色長衫外加灰色斗篷的夜兔們。
「呀咧呀咧,還真是讓人不爽呢~」神威一邊走一邊說,或許是因為興奮,頭上的呆毛還在一動一動的,「去拿禮物的途中竟然得知禮物被人截胡了,真是讓人生氣呢。」
「為了陪你這個團長解氣,我們可是陪你在某個都是烏龜的星球上足足待了三天呢,」阿伏兔撇了撇嘴角,「所以說應該已經可以了吧?要知道那種烏龜龜殼可是很硬的。兄弟們手都麻了。」
「感覺如果不釋放下情緒的話,或許見到那個高仔什麼的,就會忍不住想要幹掉他呢。」神威笑道,「就算是那個傢伙的老朋友,但是這樣一聲不響就劫走別人的禮物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
「阿拉?我們的團長竟然開始懂禮貌了。」阿伏兔向着身後地一眾夜兔們,接着說道,「聽到了嗎?剛剛團長的話。你們…以後出門在外可要有禮貌哦,不然的話,團長可能會生氣哦!」
瞬間,一眾夜兔們鬨笑起來。
「撒,先去看看那隻原本是屬於我的禮物吧。」神威眯起眼睛,露出一臉地微笑,「阿伏兔你要一起嗎?畢竟也算是你的【嗶——】友。」
「喂,別亂說話!那種事情還有那種事情以及最重要的那種事情可全部沒有發生過!」阿伏兔皺着眉頭一臉埋怨的神情。
「你……真是一點用也沒有呢,阿伏兔。」神威回道,「竟然什麼也沒有做就被那隻狐狸跑了,要不要我稍微在這一方面指點一下你?」
「不,不用了。」
……
春雨總部監獄,昏暗的走廊兩側關押的是一個又一個的囚犯,而在走廊的盡頭,那個昏暗潮濕的牢房裏,關押着的則是前兩天被高杉帶回來的華陀。
跟在地球跟吉原不同,現在的華陀穿着一件破舊的土色浴衣,靠着牆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嘴裏不停的重複着「哼哼哼」的笑聲。整個人的臉上……都不再有半分生氣。
華陀的左手不停的轉動着一個扣在地上的破碗,隱約間還能聽到碗裏有什麼硬物碰撞到晚上的聲音。
「是雙…還是單呢?」華陀嘴裏輕喃了一句。
剛剛來到牢房前的神威,語氣隨意地答道:「那…我猜單雙。」
「呵呵呵…」華陀掀開了地上的碗,露出了裏邊的一隻螺絲釘與一個小螺絲,「是單…」
「哎呀呀~竟然輸掉了。」神威蹲下身子,唏噓了一聲。
「真是可悲呢,」站在神威身後地阿伏兔有些感慨地說,「說起春雨第四師團團長,以前可是被稱為黑暗中綻放的一朵霸王花呢。在派系鬥爭中失去地位,捲走阻止的錢逃跑之後,還在想你究竟跑到哪裏去了,沒想到居然這幅慘樣回歸故里啊。啊~幻想破滅了,還以為能重新見識到你的風姿呢,不過看起來那個男人是把你的所有都給徹底擊潰了呢。」
「我可不記得那個男人有虐待女人的興趣,他對女人什麼的最沒什麼辦法了。要知道因為他的緣故,我曾經可是被很厲害的女人在宇宙中追殺了很久呢。」神威站起身來,輕笑着回道。
「你也一樣吧?看到自己的妹妹之後,竟然連裝病都學會了。」阿伏兔輕聲哼笑一聲。
「不過話說回來,阿伏兔你竟然會喜歡這種狐狸精呢。」神威接着說。
「哼、」阿伏兔捏着下巴,打量着牢獄裏的華陀,「你這小鬼懂什麼?雖然現在變成了什麼都能以手掌大小便攜化的時代,但是只有女人還是別太容易「掌握」比較好。」
「就像nds那樣?」神威視線瞥向阿伏兔。
「不,就像md那樣。」阿伏兔回道。
「原來如此,別太容易「掌握」嗎?」神威點了點頭自顧自地說,「所以那個男人才會喜歡掌握不住的女人類型呢,跟你一樣呢,阿伏兔。」
「那還真是…巧呢~」
「不過這個女人怎麼看一隻手都能掌握住呢,」神威再次打量了一眼華陀,「bsize?」
「喂,你在說什麼東西呢?」阿伏兔默默地吐槽一句,「誰說是那種東西了?話說那種東西才是最無關緊要的吧?」
「那個男人喜歡的可都是dsize以上呢。」說着,神威轉身緩緩地離去,「對於他來說,那裏的尺寸可是衡量女人的很重要的標準呢。」
「我可不是那種膚淺的男人。」阿伏兔緩緩跟上神威,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說的是呢,畢竟等級不同呢,」神威眯眼笑着說,「畢竟那個男人的情況正好跟阿伏兔相反呢。因為…他才是無法被掌握的一方,怎樣的女人也好,都無法掌握他。星球的長官也好,自願為其墮落成妖怪的神也好,全部…都無法真正掌握他呢。」
「真的是,越說越離譜了。」阿伏兔別過臉啐了一口。
「不過話說回來,辰羅那群傢伙還真是可惜了,」神威接着說,「本來還想試試那群傢伙引以為豪的集團戰術呢,但是卻被那個男人一個人埋葬到了地球。不過我想,我一個人也能做到吧?畢竟論起單挑連夜兔的一根頭髮也摸不到,那麼,作為夜兔第二頂點的我……應該也能輕易做到吧?」
「第二頂點?那第一頂點呢?那個男人或者星海坊主嗎?」
「不,不是,第一頂點是個女人…」說着,神威突然像是像是想到了什麼,「不過話說回來,怎麼沒有見到那個高仔,真的很像感謝親自把禮物給我帶回來的恩情呢。」
神威話音還未落,突然一道身影跟自己擦肩而過,察覺到什麼的神威停下腳步,回過臉看了過去。
與此同時,剛剛路過神威的高杉也停了下來,回過頭來勾着嘴角看向了神威。
「高仔對吧?真是麻煩你幫我把禮物帶回來呢。」神威眯起眼睛微笑着說,「不過好像沒有送到我手裏呢。為什麼呢?」
「對於小鬼來說,這樣的女人還太早了。」高杉輕輕哼笑一聲,「還有…你故意露出來的殺氣還有你的禮貌都跟他差遠了。」
「團長!」阿伏兔連忙地喊了一聲。
「呀咧呀咧,真是讓人火大呢~高仔。」神威笑了笑說,而後直接轉身起步離去,同時還不忘抬手向着身後揮了一下。
阿伏兔瞥了一眼高杉後,轉身緩緩地跟上了自家的團長。
「武士…嗎?」神威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幾分的興奮,「聽說是這個宇宙中唯一能跟夜兔比臉的存在,那次看見的那個銀髮的傢伙就讓我有些好奇了,這個傢伙也一樣呢。」
「別騙人了,」阿伏兔撇着嘴角回道,「怎麼看都不像有興趣的樣子,對於你來說,讓你興奮的存在不就只有那個男人嗎?」
「不愧是阿伏兔呢,無論我怎麼想好想你都知道呢。」神威眯眼笑着說,「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我…確實很討厭武士,當然也有那麼一點興趣。」
「被團長感興趣的存在可確實是不多呢。」
……
「高杉晉助?」神威一隻手拿着咬了一口的肉,另只手拿着咬了一口的麵包,一邊吃一邊用着迷茫的眼神看向對面坐着的阿呆提督——春雨實際支配者元老們的傀儡或者說廢物領導人。
「不知道嗎?」頭上就只有一撮綠色頭髮,體型發福肥頭尖耳,頗有些賊眉鼠眼模樣的阿呆提督不緊不慢地回道,「他以前和我們締結過盟約,是被成稱為「鬼兵隊」的武裝集團的首領。」
正在不斷掃蕩着桌子上美食的神威,嘴裏塞着一隻龍蝦嘟嘟囔囔的問,「難道說是地球人嗎?」
「好像叫做武士吧?」阿呆提督回道,「是以前在地球上以一根短棍拼死抵抗我們的蠻族們的殘黨。」
「哎?是麼…」正在大口大口扒拉着大盤子裏的炒飯的神威語氣隨意地應了一聲,而後將盤子放下,「能讓白痴…不對,阿呆提督記得名字的人應該很了不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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