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這時,十四突然想起了什麼,臉上的笑容突然一滯,抬起頭來喃喃的說:「啊,糟糕,近藤桑寫的那句……忘記刪掉了。」
江成銀時近藤:「……」
……
江成四人並排坐在房檐下,全部低着頭面無表情。突然…
「銀桑!江成桑!你們快看看這封回信啊!」
新八唧的人影還沒出現,興奮的聲音先傳了過來。
(ps:別問我為什麼回信這麼快,問就是科技的力量。)
「糟糕,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銀時捂着耳朵喃喃的說。
「我也不知道!」近藤滿臉黑線,雙手捂着耳朵看向一旁的十四,小聲的埋怨道:「是十四對吧?!全部都是十四的不對!」
「說到底本來就是近藤桑你的錯!我也不管了!」十四白着眼小聲的嚷道。
「你們幾個,冷靜一點!」江成抱着手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淡然道:「沒關係了!就算是新八唧被罵的狗血淋頭也沒有關係了!就算是被說老死不相往來也不要緊了!對方可是【嗶——】型血哦!跟那種女人走到一起也不會幸福了!這樣想的話,我們也是挽救了一個少年的人生呢!」
「說的對呢!對方畢竟是【嗶——】型血呢!」銀時讚許道,「我們也算是有功勞的吧?」
「沒錯沒錯,就算現在被怨恨也無所謂,將來他一定會感謝我這個姐夫的!」近藤不予置否的點了點頭。
「說……說的也是呢…」十四尷尬的笑了兩聲。
此時,新八唧的人影終於顯現,只見他舉着一張信紙,一邊跑一邊興奮的呼喊。
「辦到了!終於成功了!小麗醬說想和我見面!」
聞聲,江成四人全部露出了懷疑人生的表情……
……
【對於姐姐的事,就像是自己的手足一樣關心着,我非常高興呢。我也想讓新八唧和姐姐見一面呢。我也一起去江戶,一定要見面哦。】
江成四人湊在一起,看完了新八唧收到的回信。
「呀~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和她見面,完全沒想到呢~」新八唧站在眾人身後,一臉欣喜的說,而後朝着四人重重的鞠了一躬,「真是謝謝大家了!人生路上的前輩還真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呢~嗯嗯~」
「喂,這是怎麼回事?」銀時喃喃的出聲問道,「收到那種信還說想見面…難道,難道…」
江成銀時、十四、近藤:那邊也是性【嗶——】旺盛蠢蠢欲動!!
「不行!絕對不行!」近藤直接奪過信紙撕了個粉碎。
「近藤桑你在幹什麼啊?!」新八唧連忙阻止。
「絕對不行哦!16歲還不能蠢蠢欲動!作為姐夫我絕不允許啊!」
「你才不是姐夫呢!而且你才是最先開始蠢蠢欲動的吧?!」新八唧反駁道。
「至少也要二十歲!蠢蠢欲動至少也要等到二十歲以後!」近藤瞪着通紅的大眼珠子吼道。
「你自己還不是二十歲之前就開始蠢蠢欲動了?」十四適時的插話道。
「我絕不承認!」近藤咬着牙將手中撕碎的信紙重重的摔了出去。
沒有理會眾人的爭吵,銀時緩緩的從懷裏掏出給小麗寄出的照片,自言自語道:「那,這個到底應該怎麼辦?」
「我就先離開了,你知道的,肉食女什麼的,我是最討厭了。」說着,江成直接起身準備離開。
不過銀時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眼疾手快的拽住了江成的胳膊,喃喃的說:「喂,想偷跑嗎?混蛋!」
「不,事情變成這樣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吧?」江成轉過頭來反問道,「不要隨便把不相干的人拉下水啊!」
「不不不,建議寄出這張照片的就是你吧?」
「不不不,你當時不也同意了嗎?」江成反駁道,「就算有我的責任,你也應該承擔一大半吧?畢竟如果你阻止的話,這些都不會發生!相比之下我的責任就像是本來要去便利店買炒麵麵包結果炒麵麵包都賣完了最後只能買來芝士火腿麵包那樣的替代品一般的微不足道的責任了!」
「你也把自己摘的太乾淨了吧!」銀時嚷道,「話說你的比喻也太具體了吧!那是什麼具體的比喻啊?!」
「總之就是這樣,拜拜~」說着,江成便要起身離開。
「不滿意!只要不是炒麵麵包就不行!給我回來!」
「在說這句話之前你倒是先把肚子裏的芝士火腿麵包給我吐出來啊混蛋!」
看着掐起來的江成與銀時,新八唧看向一旁抱着手黑着臉的近藤與低着頭一副【與我無關】表情抽着煙的十四,疑惑道:「他們怎麼了?剛剛去買麵包了嗎?」
近藤十四:「……」
……
次日,家康像前。
蹲在不遠處的草叢中的新八唧,看着家康像前剛剛見面並做過自我介紹的穿着一身便裝的總悟與小麗,陷入了自我懷疑。
「那個…我可以問一下為什麼嗎?」新八唧面無表情的喃喃道,「為什麼不是我,而是沖田桑去約會啊?!」
「嘛嘛,冷靜一點,新八唧。」站在新八唧身後的銀時抱着手漫不經心的安慰道,「如果是他的話,絕對可以完美地應付過去的。」
「不用完美也行啊!」新八唧轉過頭來有些抓狂的反駁道,「為什麼努力了這麼久總算到了約會的時候,非要別人來接受這最美好的時刻啊!!」
「不是別人,是新八唧君噠,」銀時用兩隻手指夾着照片解釋道,「對於對方來說筆友就是這張臉哦,難道你忘了嗎?」
「嗯嗯。」江成抱着手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還不是因為你們兩個把那張麻煩的照片寄了過去嗎?!」新八唧爆着青筋反駁道。
「但是和對方順利地交往下去也是多虧了這張相片哦。」銀時撇了撇嘴角隨意的回道,「如果要是寄出去你的照片的話,結果可想而知吧?絕對第一回合你就會被ko吧?可是會被對方打出全壘打的哦。」
「說是這麼說,但是一直努力到了現在,寫信交流到底是為了什麼啊…豈可修!」新八唧有些不忍的喃喃道。
「冷靜一點,新八唧,」江成走近,蹲下身子拍了拍新八唧的肩膀,安慰道,「一定很痛苦,很不甘心吧?不要緊了,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你覺得所有的不如意都是你自己的錯了,這樣想的話會不會舒服一點?」
「嗯嗯。」銀時抱着手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完全不會啊!有像你這樣安慰別人的嗎?!」新八唧氣急道,「話說全部都是你們兩個的錯吧!為什麼說的最後責任全部都在我啊?!我很無辜的好不好?!」
「整體來說,全部都是你的臉的錯。」江成不假思索的反駁道。
「喂!!!這句話超級過分的啊!」新八唧嚷道,而後臉上再次露出了一絲不忍並用力的用拳頭錘了一下草坪,「豈可修!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啊!這種狀況一直持續下去的話…」
「誰說會一直這樣下去了?」銀時走了過來蹲下身子,朝着總悟的方向望了過去。
「哎?那現在要上去自報姓名嗎?」新八唧疑惑道,「在這種狀況下衝上去說【其實一直都是我在寫信…】這樣的自報姓名嗎?」
「笨蛋嗎你?」江成用一副看智障的看着新八唧,「怎麼看現在都不是這種時候了,就算現在上去,對方的印象也就是從總悟君跌落為新八唧了,一點好處也沒有哦。」
「嗯嗯,就像從月亮跌落為王八的大便一樣了。」銀時附和道。
「單單只說王八就可以了…」新八唧推了推眼鏡面無表情的吐槽道。
「換個說法,就像從高倉健跌落為健桑的大便的大便一樣了。」銀時想了想後說。
「健桑的大便就可以…不,也不好!」
「銀時,你講的太複雜了,新八唧不會懂了,要更加簡單明了一些,」江成聳了聳肩,皺着眉頭埋怨道,「比如說,從小栗旬跌落為銀時那樣,這樣就簡單多了吧?」
「哦!我明白了!確實就像是大便一樣!」新八唧點了點頭。
「喂!你們兩個全部都想挨揍吧?!」這次,不爽的輪到銀時了。
「總之,就算要露出真面目,至少也要非常帥氣的出場才行,」無視了銀時的話,江成豎起食指接着說,「就算是跟銀時一樣的大便一樣,我們也要想辦法把這坨大便變得更加耀眼一些!至少要像裹着金箔一樣的大便一樣!」
「那不還是大便嗎?」新八唧面無表情的反問道。
「洗內!!」銀時喊着的同時,一腳將新八唧與江成全部踹翻。
「不,所謂的男人啊,基本都是是大便了。」江成爬起來後盤坐在原地,抱着手閉着眼睛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說,「那個,我可以去個廁所嗎?今天早起就感覺到有些便秘呢。」
「你才是吧!!」新八唧爬起來的同時怒噴道。
「真是讓人火大…」銀時有些不耐煩的啐了一口,而後接着說:「總之,這次已經跟沖田君說好了,他可是要扮演壞人的角色哦。」
「壞人的角色?什麼意思?」新八唧不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6s 3.99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