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難怪他會認不得,因為那個字並不是一個字,而是兩個卿字合體成一個花簽體。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季鳴怔愣在當場,看着顧卿卿離開的背影,人跟被雷劈過一樣。
他終於明白她為什麼那麼篤定鬼醫不會來了。
原因只有兩個,要麼,她自己就是鬼醫,但顯然,那不可能。
要麼……
看着顧卿卿的背影,季鳴眼神充滿怨憤。
第二個可能就是,顧卿卿勾結了海盜,故意劫持了鬼醫,毀了他全盤計劃!
他竟然真栽在他最瞧不上的人手裏了!
季初涵在醫院待了兩天,季鳴沒來看過她一回,也沒給她來過哪怕一個安慰的電話。
他就像鐵了心要她接受事實。
「我要喝水!」
護工看了她一眼,當沒聽見,一邊嗑瓜子一邊拿着遙控板翻電視台。
「我要喝水!!」
季初涵加重了語氣,雙目噴火。
護工這才應了一句,「叫這麼大聲做什麼,我聽得見!一個禍害就該在牢裏呆着,跑出來還要我侍候,還敢這麼凶,還以為自己是季家大小姐呢?」
護工坐在沙發上,最後又換了幾個台,都沒換到自己喜歡的,這才準備起身倒水。
就在她要放下遙控器時,季初涵突然極其敗壞大叫一聲:
「倒回去!我叫你倒回去!」
護工都被喊懵了,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季初涵是讓她把電視倒回去。
呵,一個罪犯,才不會慣她這公主病,不僅沒倒回去,還又拿起遙控器往前調了幾個台。
季初涵:……
是不是自己落魄了,連個螻蟻都敢踩在她頭上拉屎?
嘭咚一聲,季初涵用手臂推翻了床頭柜上擺放的熱水壺。
熱水壺砸在護工腿上,滾燙的開水傾倒出來,護工疼得驚叫連連,「季初涵,你等着……」
護工跑去處理傷口,季初涵看都沒看她一眼,抱起遙控器,艱難地調回了前面的台。
電視裏正在播放季家三院的新聞,新聞說,季家高薪聘請盧老九親傳弟子顧卿卿坐鎮三院……
原本,那是她的位置,她才是三院的招牌!
顧卿卿成了季家座上賓,而她成了階下囚!
她所有的一切都被顧卿卿奪走了!
「啊——」
季初涵目眥欲裂,嚇得外面經過的小護士托盤都掉了。
「瘋了瘋了,這個女人瘋了……」小護士驚慌失措。
季初涵目眥欲裂:「顧卿卿,我要你陪葬!」
既然,季家鐵了心要她坐牢贖罪,那她不介意多擔項罪名!
當天晚上,趁着醫護人員不注意,季初涵逃出了醫院。
她坐着電動輪椅,拖着油桶,面目癲狂,看到她的行人盡皆被嚇得避開老遠。
在經過馬路時,滿腦子都是殺人的季初涵根本沒看到紅綠燈。
一輛車朝她呼嘯而來,輪椅被撞翻,她被撞出幾米,急剎車的車輪摩擦出了火花,點燃了油桶,轟地一聲爆炸聲,將她再掀出幾米遠,她聽見了骨頭和內臟被碾碎的響聲,以及身上皮肉被燒焦的味道……
季鳴趕到醫院時,季初涵被燒得面目全非,只剩下最後一口氣。
她用最後的力氣「抱住」季鳴的手,「哥,是顧卿卿害我,替我報仇!」
季初涵咽了氣。
JC帶着肇事司機過來跟季鳴說明情況。
「季初涵不看紅綠燈橫穿馬路,事故她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從現場情況看,她攜帶了大量汽油,目擊人稱,她嘴裏念着要去殺人。因此我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她是想去種火……」
「她保外就醫本不允許離開醫院,卻故意逃出醫院,還想去種火殺人……」
「夠了!」
季鳴的眼珠子被燒紅,「她已經死了,你們還想怎樣?」
警察猶豫了一下,終究沒再說什麼,只是將事故責任書交給他,道了一聲,「節哀」。
事故責任書上寫得很清楚,司機雖然撞翻了她的車,但這並不是她死亡的直接原因,她是被她帶來的汽油炸成重傷,又被汽油焚燒,這才是傷重不治的真正原因。
季鳴守在季初涵的屍體前,一晚上沒合眼。
他想起了十幾歲的時候,母親因為過於漂亮被所謂權貴殘害致死的情形,他守着她的屍體,直到她冰冷。
他也想起了憎恨的父親,想在死前見他一面,他固執沒有去,最後卻繼承了他的過億財產和守護季初涵的責任……
現在,季初涵走了,他連最後一個親人也沒了……
翌日,季鳴回到了三院。
院長興奮地迎過來,「季博士,我們的病人都回來了!」
季鳴繞過他,沒搭理。
「季博士!」
院長站在原地,好懷疑人生。
季鳴徑直找到顧卿卿。
顧卿卿正在給一個病人把脈,突然感覺到身後一股詭異的視線。
她回頭,看到季鳴。
明明臉色蒼白又平靜,渾身卻散發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顧卿卿看完病人出來,皺眉:「有事?」
「季初涵死了。」
顧卿卿:「……」
「你滿意了?」
顧卿卿:「……」
季鳴突然俯身,嘴巴湊到她耳邊:「鬼醫,是你勾結海盜劫持的吧?」
若不是鬼醫聖手被劫持,他的計劃就不會被釜底抽薪,不會激發民怨,季初涵就不必坐牢,也就不會走向極端,她就不會死!
顧卿卿強自鎮定,「我只是一個柔弱無辜的小姑娘,你太抬舉我了。」
「抬舉嗎?」
季鳴忽然笑了,好邪。
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顧卿卿心頭。
季鳴再次湊到她耳邊:「顧卿卿,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
顧卿卿:……
血色從臉上迅速褪盡,手腳跟着冰涼。
以前,顧卿卿從未怕過什麼,但現在,她竟然感覺到一絲害怕。
果然,當你在這個世上有在意的東西時,防線便會被撕裂一個缺口,而有人沒救能乘虛而入。
「你想做什麼?」
季鳴滿意地這張精緻絕倫的臉上表情一點一點的變化,報復的快感安撫了他神經。
「別急,你會知道的。」
季鳴後退兩步,很紳士地沖她行了一個禮,然後轉身離開。
那個禮,與其說是禮貌,不如說是他在向她宣戰。
華國自古有哀兵必勝的先例,理智告訴顧卿卿,此刻的季鳴已經不能用常理推之,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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