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術的話,正是各個行業的生存之道,尤其是競爭非常激烈的行業,你沒有本事別人憑什麼尊敬你?想要獲得尊敬,那就將自己的獨到之處表現出來,這點我早已經深有體會。
晚上,我就開始睡不着了,心裏開始胡思亂想,很難說明天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景象,從胡八給我們配備槍來看,實際情況一定比他說的更加嚴重,而我只能將《風水玄靈道術》從頭到尾地默念一遍,同時也想着「卸嶺甲術」的口訣,這都算是我的能力。
當然還有我自己是個藥性體質,不但不會輕易中毒,而我的血還可以解毒,這在斗里的用處很大,現實中希望也能弄得上。
外面的天方亮,我並不覺得外國的太陽比自己國家的漂亮多少,反而起床拉開窗簾,看到了一輪隱藏在朝霞之後的旭日,正從東方冉冉升起。
點了支煙,我想着呂天術說的「是福不是禍」這幾句話,掐滅了煙頭就去洗了個澡,把自己打扮的有史以來最為精神,來迎接今天的挑戰。
在我剛剛整理好髮型的時候,外面響起了胖子的敲門聲,他說:「小哥,起床了,準備一下去當你的大掌門吧!」
我打開了門,髮型胖子一手正摟着一個身材極好的女郎,他對着我齜牙咧嘴地笑着說道:「帶來這兩個妞,那就是讓你見識一下,現在後悔沒和胖爺一起出去策馬奔騰了吧?」
「滾!」我白了胖子一眼,自己徹夜未眠,這傢伙倒是釋放的不錯,居然昨晚找了兩個外國女人,也不怕自己腎虧,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趕快把這兩個女人打發了,馬上就要辦正事了。
胖子豪爽地掏出了錢付了過夜費和小費,還說:「剩下的給你們打車用,愛拉烏油,麼麼噠!」在兩個女人的屁股各拍了一把,兩個女人和胖子說了幾句阿拉伯語便離開了。
我問他:「你知道人家說的是什麼嗎?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溝通的!」
胖子攤了攤手說:「無所謂,只要她們伺候好胖爺,胖爺就多給她們錢,溝通自然是有身體了,你以為胖爺還跟她們兩個徹夜長談去了?」
我說:「行了,你到霍羽的房間去拿槍。」看了看表,現在是剛剛七點,就繼續說:「約定的時間是九點,但是秀花說我們八點就發出,以免在這上班的高峰期堵車。」
胖子一邊朝着霍羽的房間一走,一邊喃喃自語道:「這裏也會堵車嗎?以為是咱大北京城呢!」
我進房間穿好了外套,把東西都收拾了一下,就到了走廊裏邊,這時候所有人都出來了,最讓我奇怪的是古月,她在背後用白色的布包裹着一把劍,我不知道是她以前用的那把精鋼劍,還是前不久從墓里摸出的那把九龍寶劍。
不僅僅是我這樣想,就連胖子也一臉好奇打量着,但是他付了行動,悄悄地靠近了古月,想要奪過那把被包的劍看看,究竟是不是九龍寶劍,不過他很快就付出了代價,直接被古月反扭着手壓在了牆上。
胖子叫喊着:「姑奶奶輕點,輕點啊,快折了。」
古月這次鬆開他的手,不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胖子只好悻悻地走到了我身邊,揉着發疼的手腕,對我說:「小哥,你猜猜是不是九龍寶劍?」
我說:「是不是和我們也沒關係,就算給我們也無濟於事,咱們這些粗人,肯定沒有槍來得快。」
胖子偷瞄了古月一眼,說:「你說的也是。」
呂天術說:「走吧,先去吃早餐,胡八那小子說一會兒他會派車來接咱們。」
我們都應了一聲,開始坐着電梯下樓。可是剛剛一到了樓下,胡八正好走了進來,他嚼着口香糖對着我們一笑,說:「雷爺要先請各位先到他的住宅一敘,順便一起吃個早餐,然後一起去會場。」
胖子嘀咕了一聲:「我靠,還搞什麼會場,又不是進行大選,有必要這樣嗎?」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我們還是走出了酒店,門口正停放着幾輛跑車,其中有蘭博基尼、法拉利和瑪莎拉蒂,瞬間感覺自己的氣場一下子變得十足起來。
我們相繼上了各車,然後在不出十五分鐘,便駛入了一個獨立別墅的院落之中,看到裏邊西式的景色,讓我更加心裏沒底,畢竟這是在異國他鄉,萬一發生點什麼意外,我們五個人那不就徹底交代在這裏了?
在胡八的帶領之下,我們進入了別墅之中,也是清一色的歐式設計,只是和國內那種豪宅裏邊的歐式設計不同,並不說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材料,而是那種氣氛讓人渾身不舒服。
走進了餐廳之後,一張長方形的桌上擺放着西式蠟燭,兩邊卻是紅木的椅子,在主位的地方坐着一個年過花甲的老者,白髮梳的油亮,雙手還拄着一支龍頭拐杖,卻是穿着黑色的西裝,看起來還真的有一些中西合璧、不倫不類的感覺。
老者站了起來,露出整齊的烤瓷牙齒說:「諸位遠道而來,讓你們住在酒店裏邊,委屈各位了。」
呂天術打量着這個老者,說:「想來你就是雷風雷堂主吧?」
雷風朝着呂天術抱了抱拳說:「不敢當,看來你就是中國卸嶺派的上一任掌門呂天術了?」
「正是。」呂天術說着,就把我們幾個逐一介紹給雷風,而胖子在我耳邊悄聲說這老頭子一看就是個活雷鋒,要不然怎麼會把我們千里迢迢地請到這裏給他們當家主做呢!
雷風的耳朵非常的靈,即便胖子的聲音並不高,他也對着胖子一笑,說:「我的名字是雷電的雷,風雨的風,和咱們國家哪個雷鋒不同。」
「我靠,這都能聽到?」胖子一臉的詫異。
雷風示意我們坐下,說:「咱們一邊吃一邊聊,反正還有些時間。」頓了頓,他看向坐下的我,說:「你就是現在的卸嶺派掌門?成吉思汗陵就是你帶隊盜的?」
我平靜了一下複雜的情緒,說:「雷前輩過獎了,只是運氣好而已。」
雷風說:「英雄出少年,這已經說明了你的能力,想來咱們卸嶺派歷年一直在打成吉思汗陵的主意,不是沒找到,就是找到偽陵,你總算是替咱們卸嶺派出了口惡氣。」
我苦笑不再說話,因為雷風叫了一聲上早餐,只見山羊打扮的人模狗樣帶着幾個女傭人開始把我們的早飯送上來,他和我們打了聲招呼之後,也就坐下吃了起來。
雷風吃的很少,借着我們吃飯的時間,他把現在歐洲卸嶺派的處境說了一下,這支龐大的盜墓組織,是在民國時期依據到歐洲的,並不是因為中國已經無斗可倒,而是因為家園守衛的追殺,而他就是那批人中的一個。
現在,卸嶺派不斷地發展壯大,不僅僅網羅了國人的加入,還吸納了很多的當地人,也就是這邊的老外,所以逐漸分成了四個堂口,不過代號還是延用中國的那些老套路名號,分別是風、雨、雷、電四堂。
四個堂口的勢力、資金以及人數都在伯仲之間,反對我來做掌門的是風堂,堂主名叫夏龍飛,而中立的雨堂堂主和電堂堂主,分別叫秦茜、薛安。
雷風跟我說要我特別要爭取到秦茜這個唯一的女堂主的支持,因為她的丈夫是黑手黨的高層,只要她肯定支持我,那我差不多就是卸嶺派的掌門了。
說着,雷風示意山羊把一些資料交給我們看,裏邊都是其他三個人的詳細介紹,其中還包括了每個人的喜好和家庭成員的組成。
我特別留意看了看秦茜這個女堂主的,發現她喜歡一些帶有傳奇色彩的寶石,這種東西要是在北京我可以弄到不少,可是在這裏卻無能為力,她還有一個二十二歲的女兒,而且有意在她百年之後,讓這個獨生女接手她的位置。
用過早飯之後,我路上還在看那三個人的資料,一直到了聚會的場所,才將資料丟在了車裏,然後在雷風的帶領下,我們跟着他進去了其中。
這是一個豪華的會所,進入大廳發現有很多打扮的各式各樣的人,除了一些華人之外,還有一些老外,他們的年齡都和我相仿,甚至有些比我都小,開始和雷風打招呼。
雷風只是微微點頭示意,顯然裏邊並沒有什麼大人物,只是這些人很快就把目光移動到了我們五個人的身上,最多的就是在我和古月的身上打轉。
他們看我肯定是因為得到了消息,知道我就是那個即將要做掌門的人,而古月可能是因為她那種古典的東方之美,以及她背上背着一把怪異的寶劍,看起來更像是古代東方的那種俠女似的。
我們跟着雷風上坐在電梯上了頂層,發現外面站了一些人,雖然比起大廳中少的多,但也有那麼三十多個,正在走廊中聊天、抽煙,也很快和雷風打了招呼。
雷風繼續點頭示意,然後在胡八推開了兩扇金碧輝煌的歐式大門之後,我們逐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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