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很快,注射器里的藥水,就都推進了姬元渾的體內。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只覺被注射器扎過的周圍冰涼又生疼,頭也暈,退也軟,整個人都不好了。
穆白一點一點褪掉了自己的偽裝,一個中年大叔很快變成一個面容多少有些稚嫩,帶着和煦微笑的大學生。
但是姬元渾卻感覺穆白地笑里透着股陰森,旁邊的侍衛也發現了不對勁,拉開架勢就道:「文……」
對方只說了一個字,穆白就從口袋裏掏出了「免戰證」:「今天我只是想來跟二王子好好談一談,沒有文戰的打算。」
見了「免戰證」,那個侍衛頓時如霜打的茄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穆白手裏的「免戰證」可不是狄採薇印的,是貨真價實的「周國免戰證」,這還是在玉山別業坑二王子那兩個屬下的時候,從其中一個侍衛手裏奪過來的。
之前穆白在海關受審的時候,就覺得這玩意兒逼格挺高的,便一直帶在身上。
姬元渾又問了一遍:「你給我注射的是什麼東西?」
「豹胎易筋丸,咳咳,叫豹胎易筋劑更貼切!」穆白早就準備好了說辭:「這本來是給齊國國王研製的一種補藥,可是在測試的時候,他們卻發現這種藥的效果很不穩定。
「據說有個服用過這種藥的矮胖子,經過藥力一個月的拉扯,竟然變成了一個一米九多,瘦骨嶙峋的高瘦子。
「那個『易筋』的過程相當殘暴,狄採薇說她只看了一遍,就吐了三天。
「二王子這樣勻稱的身材麼,搞不好就能變成個矮胖子,當然也有可能會變成個侏儒。」
姬元渾聽得手腳冰涼:「穆白啊穆白,我跟你有什麼怨?你竟然把如此歹毒的毒藥用在我身上。」
「你不要急,聽我把話說完。」穆白笑呵呵地道:「據開發了豹胎易筋劑的金庸教授研究發現,這種藥在一年之內是很穩定的,到一年後才會失控。
「所以這一針對你來說,只是一劑補藥。
「豹胎易筋丸是無解的,平時你去檢查根本差不出什麼病症,你也不用花那些心思求醫問藥了。
「雖然沒有解藥,但是有緩解藥效的藥物,需要每年服用一次。一年後你派人找我去要解藥,你如果表現得還可以,我就會把解藥給你。」
姬元渾咬牙切齒道:「你好毒啊!」他哪裏聽不出來,從此自己就要落入穆白的掌握。
「你要搞清楚!」穆白認真道:「我從來沒有招惹過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
「為了不讓元潔左右為難,我多次警告過你,可你就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我只好出此下策。誰也別埋怨,就怨你自己!」
姬元渾現在是真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就不招惹這小瘋子了!
「好啦,我們現在是不是該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一聊啦?太陽這麼好,都曬得我有點口渴了!」穆白笑嘻嘻地道。
姬元渾陰沉着臉道:「金山酒店裏,有小型的會議室。」
「那還等什麼?」穆白做了個請的手勢。
金山酒店就在金山廣場西側,三個人一邊往酒店走,姬元渾一邊問:「狄採薇呢?」
穆白笑道:「她就在不遠處監控着我們,我身上也有竊聽器,如果你想把我抓起來,你放心,她會把齊國最近研製的所有藥劑在京畿府試個遍,並認真做好記錄,這可是難得的實驗機會。」
姬元渾冷哼了一聲:「你膽子也太小了。」
「沒辦法,你已經失信過一次,誰知道第二次你會不會再次失信。」
姬元渾讓屬下去租了個小型會議室,他對穆白冷嘲熱諷道:「你一個周國人,幫齊國人毒害自己的同胞,你的良心不會受到譴責麼?」
「別來這一套!」穆白在酒店大堂的沙方上坐下,翹着二郎腿道:「你怎麼不先問問你自己,你他媽把我當做周國的同胞了麼?
「幸好你之前製造的謠言漏洞百出,還讓田誠組織人手來集體送人頭。如果我當時反應稍慢,沒辦法呈請怎麼辦?我他媽招式惹誰了,為什麼要有這種無妄之災?
「還是那句話,不管有什麼後果,別埋怨別人,就怨你自己!從你開始針對我那一刻,你應該就做好被我報復的心理準備!」
姬元渾又是一聲冷哼,從小到大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難纏的對手。
或者說他從小到大碰到的對手,有一大半都因為畏懼他的身份,讓他不戰而勝。
剩下的一小半,也因為他是二王子,會恭恭敬敬,展開堂堂正正的競爭。
敢對王子用豹胎易筋劑這種陰毒手段的,穆白是獨一份。
姬元渾有些煩躁的去掏煙,剛把煙盒摸出來,服務生就過來道:「對不起先生,這裏禁止吸煙,那邊有吸煙室,您可以到那裏去吸。」
姬元渾瞪了服務生一眼,但終究還是把煙又放了回去。
侍衛辦好了手續,有服務生帶着三人到了二樓的小型會議室。
會議室的面積不大,會議桌周圍只有十把椅子,另外還有一個置物櫃,以及兩盆綠植。
姬元渾一進會議室,就拉開椅子,點上了根煙。
穆白也拉開椅子,翹着二郎腿坐下。
跟着姬元渾的侍衛,把煙灰缸遞到二王子面前,然後站在了姬元渾背後,滿是戒備地盯着穆白。
服務生從置物櫃裏拿出茶葉和茶杯,用熱水壺燒開水,熟練地泡了三杯茶,然後一言不發地離開。
這個過程姬元渾已經抽了兩根煙,他的心情總算是平和了一些。
穆白一直帶着和煦的微笑,等服務生離開,他才道:「好了,這裏也外人,咱們可以深刻地討論一些問題了。」
他往前張了張身子:「你為什麼一定要了解我去齊國的經歷?」
穆白推測自己跟狄採薇接頭的過程,應該在姬元渾的監視下,他也不打算繼續否認自己去過齊國的事實。
以此給「二狗子」自己要攤牌的心理暗示。
姬元渾只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他伸手又拿了根煙點上。
可能是短時間內抽得太多煙的關係,他剛抽了一口就劇烈地咳嗽起來。
他在咳嗽的間歇中,趕緊接過侍衛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
姬元渾把大半截煙捻在煙灰缸里才道:「不能說。」
穆白剛要問:「就算不給你豹胎易筋劑的解藥,你也不說麼?」
但他馬上又覺得這麼說不合適,「二狗子」的神色似乎是寧死也不說,如果自己進一步的威脅起不到什麼成效,那麼很容易讓「二狗子」無所畏懼,自己反而會變得投鼠忌器。
於是話到了嘴邊,穆白改口道:「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出個八九成,肯定跟王室和國府的大機密有關。」
姬元渾微微一愣,看穆白的眼神又多了一絲忌憚。
穆白見「二狗子」是這個反應,就知道自己猜測的方向沒錯。
有這個猜測其實很簡單,連王子都有所忌憚的,只有國王和王儲,或者是涉及到周國秘密的戰略計劃。
穆白再故意說得含糊一點,剩下的全憑「二狗子」自己去腦補。
他順着這個話頭繼續往下說:「對於你為什麼要了解我的經歷,我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接下來我會做幾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有些地方需要你的幫助,希望二王子到時候能通力合作。」
姬元渾臉色有些難看,該來的還是來了,難道自己真的要逃脫不出這個小瘋子的掌控麼?他所說的驚天動地的大事又是什麼事?
穆白故意頓了兩三秒鐘又道:「放心,不會讓你做傷害周國利益的事,也不會讓你做傷害到你的尊嚴的事。
「畢竟我將要做的事,跟周國的利益並不衝突,相反還能讓周國更加繁榮。
「要不是你非要找我的麻煩,也根本不用為我做事,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我也只好不客氣了。」
穆白見姬元渾的臉色越來越來難看,他忍不住微笑道:「當然,還有可能幾年都不會找你幫忙,但是你不要忘記每年找我要解藥。」
姬元渾的臉色雖然難看,不過心裏卻是長長地舒了口氣,他慶幸穆白沒有一上來就提出讓他為難的要求,也期盼這個小瘋子永遠都不要來找自己。
他問穆白:「你真的可以保證,你做所的一切,都不會傷害到周國?」
穆白靠在椅背上:「我有騙你的必要麼?」
姬元渾想想也是,現在穆白可以輕易地威脅到他的性命,在兩個人的交鋒中,穆白已經佔據了優勢,他的確是沒有撒謊的必要。
「還有!」穆白認真道:「你以後不要再來煩我。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你以後如果真的能幫到我,我不介意給你提供一些你想了解的信息。
「如果你再弄個謠言事件什麼的,我也不是不給你解藥,就是在該給你解藥的時候,我出海玩兒三天。
「我保證,那三天會讓你永遠記住豹胎易筋劑的效果!」
姬元渾冷笑道:「真陰險啊!」
穆白攤了攤手:「彼此彼此。」
姬元渾揉了揉還有疼痛的上臂,突然冷冷地問穆白:「可以回答我幾個問題麼?」
「既然是向我請教,態度要端正一點,要微笑!」穆白笑呵呵地道。
姬元渾的拳頭握着「咯咯」直響,但他還是硬擠出一個難看地微笑:「可以請教你幾個問題麼?」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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