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鄭柏森讓趙禥去泡了兩杯茶,他看着辦公桌對面的穆白微笑道:「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啊!我當年入弘文館的時候,也像你一樣意氣風發,可惜啊,在一場文戰中折了羽翼,鬱郁不得了好幾年,也耽誤了最好的年華。筆神閣 bishenge.com」
穆白自然聽得出來,這是鄭柏森用自己的經歷教導他勿急勿躁:「鄭主任考入過弘文館?」
弘文館是比周國所有文藝院校還高一個等級的國立學府,弘文館的館長要麼是周王,要麼是太子,是周國與天下各國文戰的主力軍。
每年弘文館都會在全國招收六百名生員,由館內的學士和「傳道生員」培養。而每年光文藝院校的畢業生就不下六十萬,弘文館考試的嚴苛,入館的難度,是全國聞名的。
每個從弘文館走出來的人,都是各大院校,各大演藝公司瘋搶的對象。就像聖懷學院的古文系主任郝文忠,美術系的周亞哲,都是從弘文館出來的人。
同時弘文館的人還有一個獨特的閱歷,他們都經歷過「文戰」!
鄭柏森回憶起自己的青蔥歲月,感慨道:「那時候心氣兒高,視天下文人如無物,有這份雄心是好的,可是我吃虧也吃虧在這上面。在三河原會戰中,我對戰晉國的章浩緯,結果首戰失利,差點就壞了大局。」
他喝了口茶:「從那之後,我心裏有了魔障,作曲的水平一落千丈。如果不是老師一直開導我,後來的作品又有了些起色,在離開弘文館的時候,估計連『資深學員』的稱號都保不住了。」
三河原會戰,就發生在十幾年前,那是周國終結晉國霸權的一戰。
在原主的印象里,電視台全程轉播了這次會戰。
在穆白的概念里: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文藝是很難分出勝負的,可是在這個世界,卻有一個成熟的「文戰體系」。
這個體系發展到現在,就是用網上投票的方式,決出歌曲、繪畫之類作品的勝負。
當然作品的基本信息在投票結果出來之前,是不會公佈的,保密工作有「交戰」兩國各自派出的三百「公證人」監督。
而投票的公民就是「交戰國」的公民,他們如果要進行投票,首先要進行人臉識別,身份證識別等非常複雜的認證。
在穆白的概念里,這個過程似乎跟鬧着玩似的,遠沒有打一架來得快。但是在原主的概念里,「文戰」是天經地義的事。
這個概念就像是在藍星的時候,談論到戰爭和武器,相當於在這世界說到吟詩作對和哪裏的墨好用一樣。
穆白不知道是從哪裏開始,這個世界糾紛的處理方式跟藍星有這麼大的差別。不過他挺喜歡這種方式的,起碼不會出現屠城這樣的慘事,而且「文戰」跟死亡沒有太大的關聯,反而像是一件文化盛事。
今天鄭柏森比較健談,講了許多文戰的趣事,等時間差不多了,他才去會議室開會。臨走的時候,鄭柏森特意叮囑穆白:「《踏山河》的發佈不急,等下個月有時間了再去錄製,到一二月再發也不遲。」同時他還不忘交代趙禥帶着穆白去公共辦公室。
作曲一部的公共辦公室很大,穆白目測得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除了辦公區還有休息區、會客區,甚至還有娛樂區。
一部的作曲家只有五十多個,公共辦公室里顯得很空曠。
趙禥把穆白介紹給大家,有個女同事笑眯眯地道:「好年輕,好帥氣的一個小伙子。」
穆白微笑道:「姐姐您也是膚白貌美的小姑娘。」
大家哈哈大笑,氣氛融洽了不少。
接着趙禥給穆白安排了一張辦公桌,穆白便準備正兒八經的在作曲部上一天班。
穆白髮現,作曲部的工作,與其說是作曲不如說是娛樂,大部分人都在娛樂區玩耍。這一點穆白倒也理解,畢竟創作靈感這東西,不是說來就能來的,但是把摸魚做的這麼明目張胆,穆白還是頭一次見。
中午趙禥帶穆白去餐廳,射聲的員工餐着實讓穆白激動了一把,標準的四菜一湯,葷素搭配,色香味俱全。
穆白穿越過來之後,一日三餐基本上都在食堂解決,食堂的飯吃一兩天還好,天天這麼吃就有些受不了。
趙禥坐在穆白的對面,笑眯眯地把自己餐盤裏的紅燒獅子頭夾給穆白:「師弟多吃點。」
「吃不了了,吃不了了。」
「哎,不要客氣,吃吧。」
穆白笑呵呵地看着趙禥:「師兄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嘿嘿,這不是快到臘八節了麼,我跟我女朋友都是聖懷學院畢業的,很想再回去看一看學校的晚會,你看能不能給我們搞兩張票?」
聖懷學院的晚會是正兒八經需要門票的,因為學院的大禮堂只能坐得下一千多個人,全校一共四千多師生。所以只能讓成績優秀的學生,憑票進大禮堂看表演。
「沒問題。」穆白答應的很脆快,這事兒找劉哲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就算找不上劉哲,還可以找顧師姐解決。
趙禥立即稱謝,又夾給穆白一個炸雞翅。
穆白嘆了口氣,真的是吃不下了。
……
凌晨三點多,鄭柏森被一個電話吵醒,是董事會的侯副總打來的,讓他馬上到公司開會。
鄭柏森心裏咯噔了一下,這麼晚打來電話,肯定是出事了。
他連忙駕車趕到公司,在一間小型會議室里,作曲二部和三部的主任已經先一步到了。
坐在上首的侯副總黑這張臉道:「很抱歉這個時候把大家叫來,你們看看這個視頻。」
視頻的內容是回聞唱片公司的一個知名歌手,在一檔娛樂節目上給自己十二月的新歌預熱,他清唱了幾句,讓三個作曲部的主任苦笑不已。
倒不是他唱得難聽,而是這首新歌的風格跟沈丹彤的那首新歌很相似,射聲公司雖然也在為沈丹彤的歌做宣傳,但是並沒有在公開場合以任何形式演唱過。
就宣傳方面而言,回聞公司的歌已經搶到了先手。而且這首歌的詞曲都是弘文館的作品,不管是歌手還是作曲人,都比射聲的新歌名氣大。
在臘月這種關鍵月份,就怕這種「撞車現象」,按照以往的經驗,現在沈丹彤的歌並不佔優勢,在臘月的角逐中,很容易被對方完全碾壓。
侯副總嘆了口氣道:「現在只好把羅英老師的新歌頂上,成為今年的主推歌曲之一。但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羅英老師的歌頂上去了,『二線歌曲』就少了一首。麻煩各位想像辦法,再給公司錄製一首好歌!」
現在都十一月三十凌晨了呀!
三個作曲部的主任臉色難看,他們又不是神仙,還能變出歌來?
侯副總繼續施壓:「臘月的歌榜是一年中最關鍵的一屆,我們要是沒能在臘月的『新榜』前十五,牢牢站住四個名額,明年將是我們災難的一年!訂單會少,國府的補助會少,大家的日子都會不好過!」
鄭柏森無奈的嘆了口氣:「前兩天我到剛好收了一首好歌。」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真不希望穆白過早的加入臘月的「絞殺戰」當中。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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