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獸神契約儲
見紅衣女子站在自己的身側沒有答話的意思,只是在最後期間衝着她默默的搖了搖頭。
若是龍伯傳話沒出差錯的話,若是眼前紅衣女子沒有騙自己的話,若是自己不是在做夢的話,那麼她的確是自己的契約獸。
「所以你到底是什麼境界?」
「從聖。」
聽到這兩個字,米瓊貝腿腳一陣發軟,即使自己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這兩個字嚇住。
她這是長這麼大來,第一次見到從聖境界的強者,也是第一次參加考核成為御獸師,御獸的第一隻便是從聖境界的獸神。
那自己以後豈不是在萬獸聖地能夠橫着走,不,不止萬獸聖地,七大國中都能橫着走了,吃飯不給錢都行,誰再說自己壞話就讓紅衣出手揍誰。儲
「別人說你壞話我不知道,但是你說我的壞話我是能夠聽到的,還有,我也不會成為你的打手,搞清楚,我們雙方都是什麼樣的實力,我古道何須聽從你的指揮?」
也是,她一從聖境界的獸神與自己簽訂契約,自己到底是何德何能呢?
一沒實力,二沒背景,即使她是米家世子那又算得了什麼?她可沒聽說過自家的最上面那人是從聖境界的修為。
「所以,為什麼是我?」
「你身上有他的影子。」
「收拾一下,午後隨我離開。」
米瓊貝緩緩地走出主殿,招呼着龍伯就向着家中趕去,龍伯見她一人出來的還以為是收服不了那隻異獸,便拿起傢伙欲往裏沖。儲
米瓊貝見狀心中的內腑都被嚇得差點移位,在她的多次訴說之下,龍伯才罷休相信,但是看樣子仍然是半信半疑。隨着龍伯的驅使馬車離開,她懸在嗓子眼中的那顆心才放下來,若龍伯真的衝進去惹惱了那位的存在,恐怕他們主僕二人一百條命都不夠人家殺的。
當時裏面的自己也是不信,那紅衣古道隨手釋放的從聖境氣息便將其壓趴在地面上喘不過來氣。
更何況是這個身為普通人的龍伯呢?
「小姐,你這是準備什麼時候徹底收服它?」
龍伯疑惑,他可從來沒見過哪個御獸師還要分時間段御獸的。
「下午。」米瓊貝脫口而出,見龍伯還不曾相信,於是便又補了一句:「我保證!」
隨着這句話的一出,坐在車廂中的她明顯能夠感覺到馬車的速度更快了一分,這顯然是龍伯相信了她所說的話語。儲
雖然是龍伯相信了,但是她自己心中可是沒譜,見這一面,人壓根就不提及與自己簽訂契約這個事,身為從聖境界的獸王都不提,那麼她怎麼敢出口詢問的?
可是這件事,也像是一根刺般扎在了她的心中。
正待此時,疾馳的馬車忽然之間戛然而止,瞬間停在原地。米瓊貝扶着吃痛的腦袋下了車廂,剛剛那一瞬間的停止,讓她在裏面好一陣的摔,她感覺不止是頭,感覺身上好幾處都顯現出了淤青的狀態。
但是心系龍伯的她忍者痛跑了出來,見龍伯依舊是保持着那個驅使馬車的姿勢一動不動,自己伸手去推搡都不能將其推動,甚至最後還動用了真氣內勁。
如之前一般,紋絲不動。。
正待此時,天空之上一陣氣息露出,還處於馬車旁的米瓊貝在這股氣息的作用下,瞬間換到了另一處畫面,周邊白茫茫一片,只有面前一個既看不清身形,又看不見面貌的虛影,那道虛影感覺與自己之前夢裏那個是一樣的。
夢裏那個?!儲
像是反應過來的米瓊貝支撐着自己的身體,緩步走出那道虛影,腰間的那柄銀白色的小劍也被其握持在了手中,背負於後背,欲要重現當時那一幕。
在其緩步向虛影走去之時,卻不料那虛影開口說道:「可惜了,考核是考核,現實中你是傷不到我的,我也不是假的,更不是你。」
那道聲音很磁性,聽在米瓊貝的耳中,連忙收起了手中的那柄小劍。
「你到底是誰?」
又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跟自己玩這種把戲,現在的她亦是渾然不懼的,說不定現在紅衣就藏在暗處看着她,守護着她。
「古道是不會來的,她也感應不到你的危險,我屏蔽掉了你的天機。」
虛影淡淡的說道,卻不知這番話聽在米瓊貝的耳中像是一道晴天霹靂般。儲
能屏蔽一位從聖感知的,只能是另一位從聖。
她絲毫不懷疑眼前之人口中的說辭是真是假,拋去米家世子這個身份,只憑藉着她這個人,本身並不具備從聖注視的資格,不過找她是一定有事讓她做。現在的她沒有創造出什麼價值,輕易不會傷害自己的。
「那大人您說,需要小女怎麼做?」
僅僅是兩三息之間便分辨出了其中的利弊,那副模樣讓虛影都驚異一句,不過隨後就恢復了常態。
「於下午之時你便會與古道簽訂契約,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拿到上古神兵西洲劍。」
「西洲劍?是什麼?」
「她腰間那柄,便是西洲劍。」儲
米瓊貝心中暗暗吐槽,這從聖說話就是爽快,自己還未簽訂契約,就開始惦記着別人的東西,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不過現在她也不敢不去,先答應下來再說,日後若有機會便爭取。
「你若拿得到,我便贈予你一場造化,一場你無法拒絕的造化。」
「好。」
米瓊貝答應的那一瞬間此地便恢復到了剛剛的樣子,她依舊坐回到了車廂之中,驅使着馬車的龍伯正在抽打着他面前的馬匹,試圖更快一些。仿佛剛剛的那一切都不曾發生。
待到此地的馬車不再,虛影消散之際,一道空間波動在此處的上空顫動着,隨後紅色的身影從那顫動的波動間走了出來,深深的看了一眼馬車離去的方向。
晌午……儲
米瓊貝挎着個包裹準時出現在了主殿的門前,包裹很輕,裏面除了幾件換洗的衣物便只有些許的財帛。
她也知曉,這一走恐怕是輕易間不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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