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凌傑見過馬騰,也見過唐老。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這兩個大佬的風格屬於虛懷若谷,和顏悅色。和這種溝通交談,你會感覺對方是一片大海,波瀾不驚,深不見底,無邊無際。
但是宋博文,雖然名字里有博文兩個字,但是給人的感覺像是一把磨了十年的寶劍。處處帶鋒芒,處處給威壓。
凌厲剛強,是個真正的狠角色。
在全場人的歡呼聲中,幾位大佬紛紛入場,坐落在首席位置上。
李若男卻雙目噴火,低聲道「一群渣男。擒獸。在這裏耀武揚威算什麼本事。」
凌傑看了李若男一眼,無奈道「你就是被宋博文給踢出宋家大門的吧?」
李若男也不避諱,點頭道「是。」
凌傑道「你還發過誓,你要成為拳壇工會的最強者,重新制定拳壇工會的規矩,推翻宋家?」
李若男明顯底氣不足了,但是眼神仍舊很堅決「不錯。那些曾經加持在我身上的痛苦,我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要推翻他們。哪怕我最終無法完成這份誓言,我也要為此去拼盡一生。因為,這是我活下來的唯一意義。」
凌傑道「你會實現的。我支持你。」
「是嗎?你還是第一個說這話的人。所有人都說我瘋了。說我得了癔症。」李若男深深凝望着凌傑的眼睛「你認為我可以做到,是不是覺得我很有潛力?」
她太需要支持了。
凌傑道「你的確得了癔症。但是得了癔症,激發了你很大的潛能。也不錯。」
「凌傑,你……不理你了。」李若男拿起拳頭作勢就要砸凌傑一拳,但是想了想。感覺可能打不過,又收回了拳頭,很不高興的跺了跺腳。
凌傑笑了「你雖然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你推翻不了宋家,不代表別人推翻不了,不是嗎?」
李若男沒好氣的道「也對,可能某天就有一個男子腳踏七彩祥雲,身穿日炎斗篷突然出現,然後推翻宋家?」
大佬們紛紛入場,自然需要一個個發表感言。
張鐵雄作為十三大鑽石級拳手之首,語重心長的表示拳手們要再接再厲,發奮圖強,以自己為表率,爭取成為自己這樣的高手。
江清海則是總結了過去一年拳壇工會發展和問題。並且展望未來。
馬騰是個貴賓,帶着祝福來,簡單說兩句就結束了。
最後輪到宋博文的時候,大家都屏住呼吸,認真的聆聽總會長的教誨。
宋博文寒暄客套了一番,最後道「回望過去,我們拳壇發展迅猛,在中海市形成了完善的產業鏈。甚至我們的業務開始向中海之外擴散。很多中海之外的拳手都紛紛前來中海市學拳。也有很多來自外地的高手來中海市參加拳賽。這都是我們拳壇工會茁壯成長的成果。明年,我們決定加大投入,繼續擴展我們中海拳壇工會的品牌,爭取走出中海。」
這話一出,十分振奮人心,大家紛紛鼓掌。
宋博文繼續道「眾所周知,今年的經濟大環境不好,各行各業都發展困難,資金緊張。我們拳壇雖然發展的不錯,這都是工會墊資推廣的結果。過去一年,工會虧了不少錢。為了確保明年的拳壇工會能夠走出中海市,我決定,提高工會提成十個點。」
嘶!
全場譁然。
按照現在工會的規定,拳手每打一場比賽,工會要拿走總收入的五成。這些金額包括門票收入,賭注資金池收入,還有個人形象代言費,出場費等等的總和。
另外五成由各大拳館拿走,然後再分給拳手。
拳手大概能拿到總收入的三成左右。
在工會面前,拳管和拳手都是弱勢群體。
特別是拳手,更是弱勢群體。
如今工會要拿走總收入的六成。留給拳館的就只有四成了。那麼拳手最後只能夠拿到總收入的兩成。
這就是明目張胆的剝削了。
但是,全場卻無人反對。
甚至陳武英還公開站出來支持「拳壇工會為了擴大拳壇的市場,費勁千辛萬苦,着實不容易。提高十個點的分成收入,合情合理。我認為,為了拳壇的可持續發展,為了提升拳手的收入,這個決策是必須的。」
強石也大聲支持「沒錯,只有拳壇工會發展壯大了,我們做拳手的才能夠得到更好的收入。工會需要巨額資金去開拓市場,只要市場擴大了,哪怕拳手的分成比例減少了,但是收入總額是增長的。」
支持者的聲音不少。
但更多的人則是沒有表態。
在場的各大拳館老闆,心中都暗暗叫苦。這等於是在搶他們的錢,他們就算知道無力反抗。但也不願意公開支持。
宋博文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問道「江清海,你怎麼看?」
江清海一臉為難,看了眼角落位置上的凌傑,最後深深道「我認為這樣不妥當。」
「哦?你什麼意思?」宋博文目光一冷,周圍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好幾度。
這個江清海一直是自己的小弟,對自己的任何命令都馬首是瞻,現在居然膽敢反抗我?
江清海道「宋會長說的這些,的確是實情。工會擴展市場,制定規則。各大拳館在這個規則之下運轉賺錢。多年來形成了一個完善的生態系統。工會拿走五成收入,也是幾十年來從未變過的規矩。如今大環境不好,工會要提升分成比例,這沒什麼問題。但是貿然提升十個點,只怕很多拳館來不及做出應對,容易導致資金鍊斷裂,造成不少拳館倒閉。」
「所以我認為,可以不必着急,給大家緩衝的時間,明年開始先提升五個點的提成,往後三年逐步提升,三年之後提升到十個點。如此。可以讓拳壇穩定過度,不至於發生太大的動盪。對工會,對各大拳館,都是一件好事。」
江清海說的很圓滿,既沒有駁斥宋博文的面子,又給了各大拳館緩衝的時間,照顧到在場各大拳館老闆的心裏感受。
頓時得到無數人的支持和擁戴。
宋博文也沖江清海點了點頭,道「既然江副會長都這麼說了,我認為可行。就這麼辦。」
江清海道「是,我會全力為會長辦好這件事情。不至於讓拳壇出現動盪。」
宋博文很滿意,繼續道「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另外還有一件事,我要拿出來單獨說,希望在座的各位引以為戒。我拳壇工會嚴禁拳手之間私下報仇,這是工會的規定,也是給拳館的承諾,多年來,大家在這個規則之下,才可以安心的參加黑拳賽。但是最近出現了很不好的事情。有人為了泄憤,居然把陳氏拳館給剷平了。」
這話一出,全場的人都為之一振。
特別是坐在場上的陳林和陸海超兩個人,更是如芒在背。臉色都變得蒼白。
陳武英和瑞青則是一臉傲然。
宋博文繼續道「此等行徑,嚴重破壞了拳壇工會的規矩。為了整治這種不良的風氣。陳武英已經剷平了吳林拳館,還造成了不少傷亡。拳壇里對陳武英有不少詬病的聲音,我在這裏澄清一下,陳武英做此事之前已經向我匯報過,我默許了。率先剷平別人拳館的人,必須付出代價。陳林,你可知罪!」
說到最後,宋博文忽然大叫一聲,震的地面都仿佛顫動了一下。
陳林嚇了一跳,忙不迭的站了起來,抱拳道「宋會長說的對,我陳林知錯了。」
宋博文冷冷道「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膽敢剷平陳氏拳館。幾十年來,我中海地下拳壇還沒有發生過拳館被剷平這樣十惡不赦的事情,是你吳林拳館開了先河。此等破壞拳壇幾十年規矩的惡事,你罪大惡極。」
陳林冷汗涔涔,身體都不由自主的發抖。
宋子堂這時候道「雖然你的吳林拳館被剷平了,但這也只是抵消了陳氏拳館被剷平的影響而已。你開了這個先河,必須付出代價,以儆效尤,讓拳壇引以為戒。」
陳武英道「陳林此人非但開了先河,而且還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剷平我陳氏拳館的,這是趁人之危,偷雞摸狗,下作的很。我如果在中海,就憑你區區一個陳林也想動陳氏拳館?我分分鐘就可以掐死你。現在,你在接受工會的懲罰之前,先給我跪下道歉吧。免得一會受了懲罰,連命都沒了。」
陳林面色蒼白,大汗淋漓。
陸海超這時候起身恭敬道「陳拳師,宋會長。我們吳林拳館雖然開了先河,但已經受到了懲罰。我們吳林拳館不但被剷平了,而且造成了上百人的傷亡。這件事情。就這麼了結了吧。」
「啪!」
陸海超話才剛說完,瑞青直接衝上前,當眾甩了陸海超一個響亮的耳光「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以為你是誰呢?再說話我直接廢了你。」
陸海超萬分不甘,卻不敢發作,只得咬着下唇,低頭道「當初我們剷平陳氏拳館的時候,沒有傷及任何無辜。這一次你們剷平我吳林拳館。上百個無辜人員傷亡。我們已經吃了大虧,就當是我們開先河付出的代價了吧。讓陳哥下跪道歉,沒有這個必要。」
「啪!」
瑞青又是一個巴掌抽在陸海超臉上「我師父說有必要就有必要,你沒資格反駁。再說了,我師父讓陳林下跪道歉,是給他面子。外面多少人想要跪在我師父面前,還沒資格呢。」
陸海超的臉被打腫了。卻不敢還手,甚至連反駁都不敢。
他可是吳江區黑白兩道的一把手啊。
在這拳壇大會上,居然和螻蟻一般,被人任意踐踏,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啪。」
瑞青直接一腳踢碎陸海超的膝蓋,讓他整個人跪在地上「這才是你面對我的正確姿勢。」
陸海超吃力的想站起來,結果另外一條腿的膝蓋也被踢碎了,伏在地上根本站不起來。
瑞青冷哼一聲,轉頭看着陳林「陳林,你還不快出來給我師父下跪道歉?」
陳林咬牙不語。
他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要是在這裏公開給人跪下道歉的話,以後在吳江區還怎麼混?
瑞青冷冷道「別以為你在吳江區做一哥有什麼了不起的,在拳壇工會裏,在我師父面前,你連個屁都不如。現在下跪道歉,是輕罰,一會兒要是惹我師父生氣了,後果就遠不止下跪那麼簡單了。」
陳林全身的衣服都已濕透,口乾舌燥「請問宋會長,你打算如何懲罰我?」
宋博文道「你敢開先河,藐視我拳壇工會的規矩,那麼你的懲罰必然也是開先例。為了震懾拳壇,我決定——收歸陳氏集團所有的產業,勒令你陳氏家族的每一個人,餘生都必須在中海乞討為生。而你陳林當負首要責任,割鼻削眼,脖子上拴着鐵鏈,捆在拳壇工會大門口。成為拳壇永遠的反面教材,讓每個人都記住發生你身上的教訓。」
冷冰冰的聲音,宣佈了一個人的命運。
陳林頓時雙腿都發軟,一陣蹌踉,險些站立不穩。
財產被剝奪,一家人要在中海市的街頭乞討一生,而自己要割鼻削眼,像狗一樣拴在拳壇工會大門口,成為一個小丑,被人萬世嘲諷唾罵。
這就是當初剷平陳氏拳館的代價麼?
陳林舉目四望,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饒是他這樣見過無數風雨的人,面對這樣的下場,一時間也難以接受。
瑞青傲然道「陳林,總會長已經宣佈你的結局了。快給陳武英叩首道歉吧,然後去接受懲罰,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我們還請了著名的歌舞團,等着登台表演呢。」
陳林一坐在地上,長嘆一聲。
陳林啊陳林,你這一輩子,到頭了。
跟錯了人,做錯了事,就要接受萬劫不復的結局。
「既然不願意道歉,那就打斷他的腿扔出去吧,免得影響了總會長的雅興。」陳武英這時候揮了揮手「反正都要割鼻削眼像狗一樣拴在大門口了,一條狗的道歉,我也不稀罕。」
「是,師父。」瑞青抱拳行禮,隨後來到陳林身前,直接踢出一腿,眼看就要踢斷陳林的膝蓋。
就這時候——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闖。」
一個洪亮如鐘的聲音,在全場炸裂。
每個人都被這聲音震了一下,紛紛轉頭看去。
只見坐在角落位置上的一個青年,一邊倒酒一邊開口。
這人,正是凌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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