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混元子身為三長老,總攬長老院大權。文字谷 www.wenzigu.com也算是整個玄清門內一等一的大人物了。
他見過的世面太多了,但像凌傑這樣的瘋子。他還是看到。
他沉默了,良久都沒說出話來。
凌傑決定了張浪的處置方法後,繼續翻閱李洪山的卷宗。除了記錄着上面那件泄露玄清門武技的事情外,都是很小的事情。
凌傑很快發現了一個細節——李洪山為了投靠青天院,在很早的時候就和大地院劃清界限。
十年前,李洪山為了給青天院表忠心。把大地院的一大漏洞賣給了青天院,因為這個漏洞,導致大地院的快速衰弱。
什麼漏洞?
往常,整個玄清門的資源分配,大地院要拿走五成。雖然萬弘上任掌門,也不好公開削弱大地院的資源供給。畢竟那是前任掌門的院落,你萬弘剛上任就削弱大地院的資源供給,別人會怎麼說?
說你這個掌門是不是故意爭對前任掌門啊?
你怎麼這么小家子氣?
難以以德服人啊。
但是李洪山就說了,大地院的教練們拿着門派分配下來的資源,私下販賣給玄清門外的一些武道世家。並且還找到了證據。
這件事情可不得了。
萬弘真人勃然大怒,直接削減了大地院的資源供給,還嚴懲了一大批大地院有實力的教練。從此之後,大地院的資源供給被削弱到三成。而且教練的被處罰,大地院的實力一落千丈,再也無法威脅到青天院。
剩下的兩成資源給了誰?
青天院。
那件事情後,奠定了青天院絕對的領袖地位。
也因如此,李洪山得到了青天院的支持。開始狐假虎威,加緊打壓玄水院。
為此,大地院受到重創,恨極了李洪山。
然而,當初這件事情是事實嗎?
不是。
是李洪山偽造出來的。故意找人和大地院的三大教練洽談購買修行資源的事情。結果被三大教練拒絕。然而李洪山把洽談的事情給抖露出來。並且是紅山院把修行資源給了外人,偽造成是大地院給的資源。
結果在外面的確查出大量玄清門獨有的修行資源,而且又有洽談的鐵證。
大地院就這樣背鍋了。
凌傑看到這件事情後十分興奮,抬頭看着混元子「三長老。我覺得這件事情也可以操作一下。」
混元子都還沒緩過神來,看到凌傑興奮的表情,混元子自己不高興了「凌傑,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們長老院收集這些情報是分內工作,這是穩定玄清門的根基。你這麼一搞,整個玄清門都要雞犬不寧。」
凌傑道「三長老,你身為長老院的三長老,而且還代攬總務的三長老。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感麼?」
混元子搶過凌傑手裏的卷宗。
他現在有點後悔給凌傑看卷宗了「這和責任感有什麼關係?」
凌傑道「如此骯髒卑鄙的人,你不想處理他們?如此安葬的事情,你都看得下去?如果玄清門這般污穢渾濁,談何未來?」
混元子有些臉紅,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既然你這麼說,那你就去做吧。卷宗里的證據,你可以拿走。不過事情失敗了,可和我沒關係。」
凌傑鬆了口氣「放心,我不會把你吐出來。」
混元子揮揮手「遇到你這樣的瘋子。我還真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小子,我最後告誡你一句。這件事情很危險,一旦失敗,你會成為整個玄清門的公敵。到時候連大長老都保不了你。你可要謹慎行事啊。」
凌傑抱拳道「多謝提醒,我知道分寸。」
……
玄水院。
此刻院落之中一片蒼涼,無數學員壓根沒心思上課。大家無精打采的聚在一起喝酒,聊天。珍惜這最後的時光。
人人都知道,玄水院即將解散。
而身為首座的玉蓉妃,將被關押在黑木崖,一輩子都不能出來。
韓月更是準備了一頓充滿悲涼的晚餐。算是最後的散夥飯了。
飯桌上,大家安靜的低頭吃飯,氣氛十分沉悶。
這時候,羅小貝忽然放下碗筷,猛然道「沒心思吃飯,不吃了。我玄水院都要沒了,還吃個錘子。」
這話仿佛是一根導火索,引燃了大家心中潛藏已久的悲傷。
大家紛紛放下碗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不出話來。
韓月喃喃道「這頓飯,是我們在一起吃的最後一頓飯了。以後我們各奔東西,再難相見。羅小貝,你別帶節奏。」
羅小貝嘶吼道「我沒帶節奏。誰不知道小師弟是被人冤枉陷害的。是李洪山和張浪這兩個人人渣,聯起手來坑害小師弟。」
韓月道「口說無憑的東西,你就算說上一萬遍也沒用。」
羅小貝惱怒道「我們總該做點什麼吧?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發生?此前小師弟大敗張烈虎,我都以為我們玄水院要崛起了。誰知道忽然來了這麼一出,我接受不了啊。」
說到最後,羅小貝居然傷心的落淚了。
韓月一時間也無話可說。
劍秋這時候道「好了,你們都不要爭辯了。大家安安靜靜的吃完散夥飯吧。」
「嘭!」
羅小貝猛的把瓷碗扔在地上,逃也似的跑了「我不吃,我受不了。玄水院就是我的第二個家。我羅小貝不能沒有家。」
人雖然跑了,但是說的話太悲傷了,周圍的人紛紛跟着抽泣。
對他們來說,這何嘗不是他們的第二個家呢?
「我也不吃了。」
一個個弟子哭着鼻子跑出餐廳。
最後只剩下幾個地位比較高的弟子,大家神色難受。
韓月啞聲道「難道我玄水院就要這樣沒了嗎?」
劍秋道「好了,你們都收拾一下心情。相比我們,師父更加難受。師父一輩子都要被監禁了呢。」
聯想到他們的師父,每個人的心情更加難受。
靜心堂里,仍舊亮着油燈。
玉蓉妃靜坐在堂前,神態自若,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風菱紗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站着「師父,審判會議明天召開,一旦通過判罰決定。你就要被終身囚禁黑木崖。我覺得……你乾脆今晚跑了吧。」
說出這話的時候,風菱紗難受萬分。
「以師父你的修為實力,足夠縱橫一方。離開了玄清門這個污穢之地,也就少了束縛。或許是另外一方廣闊天空。」風菱紗咬牙道。
玉蓉妃淡淡道「說什麼胡話呢。我生是玄清門的人,死也是玄清門的鬼。別熱可以忘恩負義,我不可以。今晚你去和其他的師姐妹們聚一聚。明天就各奔東西了。」
風菱紗眼眶紅潤「難道這就沒有辦法了嗎?」
玉蓉妃道「沒辦法了。鐵證如山。決議通過只是時間問題。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凌傑啊。現在玄清門兩位執法教練都在抓捕他。希望他可以安然無恙。我這個做師父的,真是失敗。」
風菱紗靜靜的站在那兒,淚水已經在眼眶之中打轉。
……
話說這時候的李洪山和張浪兩個人,在玄清門內的一處飯店裏面開懷暢飲,好不痛快。
李洪山顯得尤其興奮「哈哈哈,這一次合作真是暢快啊。張兄做事情果然有一套,非但讓凌傑身敗名裂,更是讓他半日離開種子班,成為了整個玄清門的笑柄。更重要的是,事情不斷擴大,開始波及到了玄水院。如今首座堂正在商議解散玄水院的議程。很快就會有決定下來了。我籌謀多年的計劃,就要完成了。來,我敬你一杯。」
說完,李洪山豪飲一杯酒。
張浪也很痛快的喝了一杯,哈哈大笑道「要說凌傑這個加厚的確抬囂張了。他居然在公開場合說要弄死我,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我略施小計,就把他趕出了種子班,還成為了玄清門的叛徒。連帶玄水院都受到波及。這小子餘生要麼被逮捕懲罰,要麼就亡命天涯。從此都只能夠苟且偷生了。」
李洪山大笑道「是啊,這小子就是太囂張了,結果葬送了自己的前程,還連累了那麼多人。玄水院之前還覺得有了凌傑之後,可以改變頹勢。避免被解散的下場。他們以為壓迫我紅山院解散之後,自己就可以崛起?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現在他們已經品嘗到惡果了。哈哈哈。」
李洪山大口喝酒,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暢快過。
張浪也心情不錯,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牛擦轟轟,好像天下沒有了他們的對手似的。
喝完一瓶酒的時候,李洪山道「判決明天就要出現了。到時候張兄你可是當事人,要在判決會議上說一番話。張兄可有所準備啊。」
張浪大聲道「李兄你放心,說辭我都想好了。在會議上,我會痛斥凌傑那豬狗不如的行徑,把他說的連垃圾都不如。另外我還要痛斥玄水院縱容凌傑逃走,教導不利的罪責。哪怕玄水院解散了,我也要他們背負一個惡名。被後人不斷的的唾罵,成為恥辱。哈哈哈。」
李洪山越發激動,主動給張浪倒了一杯酒「張兄言辭犀利,高瞻遠矚,令人佩服。來,我敬你一杯酒。」
張浪大笑道「李兄,可別忘記了你許諾給我的東西啊。」
李洪山道「放心,紅山十三劍的劍術心法,明天事情結束之後我就交給你。一字不落。」
張浪大喜「好,我們再喝一杯。」
就這個時候,門外忽然衝進來一個手下,急急忙忙的道「張教練,大事不好了。」
大好心情的張浪被人打擾。頓時不悅道「你沒看到我在和李兄喝酒麼?再大的事情都等我喝完就再說,給我滾。」
這手下沒有離開,而是顫聲道「真的出大事了。而且和你有關,要是你再不出面,只怕就不好收拾了。」
張浪大聲道「什麼事?」
手下道「玄清門的大門口,圍着幾十個人。他們拉着橫幅說要找你算賬。事情越來越嚴重,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無數玄清門的弟子都過去圍觀了。大家都在議論你呢。」
張浪喝道「一群刁民而已。找我算什麼賬?」
手下道「他們說是漢莎的家人,幾年前你非禮了漢莎,還致使漢莎一屍兩命。他們要向玄清門討要一個說法。」
張浪頓時臉色大變,酒也醒了大半「這件事情不是已經過去了麼?我也被門派懲罰了。為何還有人提起?」
手下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拿着大量的證據,還有當年你非禮漢莎的照片,手書,字條。以及弄死漢莎母子兩人的手書。他們在向玄清門請命。要嚴懲你。」
張浪大叫道「我的確非禮了漢莎,但是我沒弄死她們母子啊。哪來的手書?就算我真的做了,也不可能留下手書這種證據啊。」
手下萬分焦急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她們鐵證如山,群情洶洶。已經驚動了長老院。三長老混元子表示要公開處理這件事情。現在混元子已經介入了。」
「什麼?混元子都被驚動了?」張浪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這事態的發展也太快了吧?
怎麼感覺劇本有點類似啊。
不過張浪此刻來不及多想,看了眼李洪山「李兄,這件事情來的突然,你怎麼看?有什麼建議麼?」
李洪山搖頭「這件事情鐵證如山,加上群情洶洶。只怕短時間內很難有辦法了。畢竟混元子代表長老院都介入了。想改變什麼,幾乎不可能了。」
張浪十分緊張「這麼說來,這件事情可能做成鐵案?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李洪山深深道「有可能啊。」
張浪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凌傑的影子來,之前他們就是用這樣的方法構陷凌傑,並且做成鐵案的。這麼快就輪到自己?
天下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張浪道「你說這會不會和凌傑有關?」
李洪山搖頭「不會吧,凌傑都逃亡了。他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嘭!」
張浪猛的一拳砸在桌子上「該死的,居然有人來爭對我。我張浪要玩完了啊。」
李洪山道「張兄,現在情況非常危急。我想你還是先出去躲避一段時間吧。否則被長老院的人給抓起來,那就真的說不清了。」
張浪咬牙切齒,悲憤不已。
「好,我先出去避避風頭,等風頭過去了,李兄你記得聯繫我。」張浪打算快速離開,回家收拾東西。結果剛走出飯店,混元子便帶人圍了過來。
「張浪,你想去哪裏啊?」混元子老神在在的問了一句。
張浪渾身發抖「三長老,我……」
混元子也不給他分辨的機會。直接大手一揮「來人,拿下。帶回長老院審問。」
張浪大叫「三長老,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陷害漢莎一家人。」
張浪很清楚,這一次自己被抓的話,下場會十分淒涼。
霸佔女弟子,還害得人家一屍兩命,家人都鬧到玄清門大門口了。這對玄清門的名聲影響多大啊?
怎麼可能不嚴懲?
李洪山這時候也道「三長老,張浪應該不是那樣的人。我想是漢莎的家人想敲詐一筆前,這才故意來鬧事。這種事情,給人家一點賠償,也就擺平了。何必大動干戈呢。」
混元子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玄清門的名譽,也是花錢能擺平的嗎?」
李洪山沒想到混元子這麼不給面子。頓時站在原地臉色發紅,十分尷尬。
「帶走。」
混元子一聲大喝,直接讓人帶走張浪。
臨走的時候,張浪還在大聲喊冤。不過混元子給他嘴裏塞了一塊布。他也就叫不出聲了。
遠遠的看着張浪被帶走,李洪山感慨萬千,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當下急匆匆的趕回家裏,把這裏發生的一切告訴秋蘭,最後道「我感覺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
秋蘭倒是不以為然「張浪做了這樣的事情,被人秋後算賬也很正常。一次偶然的事件罷了。你想太多了吧。」
李洪山搖頭,沉聲道「這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了。當初門派已經嚴懲張浪,也和漢莎的家人溝通過,雙方已經同意化解矛盾,就此作罷。怎麼還會被人翻出來呢?」
秋蘭陡然嚴肅起來「你什麼意思?」
李洪山道「前兩天張浪和我們一起構陷凌傑,讓凌傑成了門派的叛徒,把構陷做成了鐵證。如今才過去兩天時間,張浪就遭殃了。連方式都一模一樣,你就沒懷疑什麼?」
秋蘭大驚「你是說,凌傑在反擊?」
李洪山搖頭「凌傑在逃亡,他自然不可能反擊。也沒這個能力。但是有一個人有——凌傑的老師渝水瑤。」
秋蘭越想越心驚「如果是渝水瑤在背後操盤,那就說的通了。可就算如此,也救不了凌傑啊。她是為了純粹的報復?」
李洪山點點頭「有可能。我擔心的是渝水瑤會不會對我動手?」
秋蘭道「不至於吧?這一次的事情,你全程都沒有參與啊。」
李洪山道「我就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說什麼怕什麼。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着便是一股強大的威壓橫掃而來,隔着房子都能夠感覺到外面的滾滾威壓。
李洪山很警惕,給秋蘭使了一個眼色。
秋蘭會意,起身開門。
結果看到門外站着一群人,氣勢洶洶。
為首的兩個人,一老一少。
少年是樊籠。
大地院首徒。
老者是個面容枯槁的削瘦老人。
這個人宛如一尊大神,站在大地之上,仿佛和大地連為一體了。
秋蘭看到此人頓時變了臉色,連忙恭敬的行禮「秋蘭見過大地院首座童老。」
李洪山渾身一個激靈,快速從座位上彈了起來,迎到門口,含笑道「童老,您怎麼來了?」
童老,原名童路。大地院首座。
此人是青雲真人的師弟,按輩分還是萬弘真人的師叔。地位極高!
修為實力更是深不可測,即便是萬弘真人看到童路,都要禮讓三分。
童路雙手負背,目光冷漠「李洪山,你幹的好事。還不快給我跪下。」
面對童路的一聲大喝。李洪山十分緊張,試探着問道「在下不知道哪裏得罪了童老,還請童老明示。」
童路把一份厚厚的文件仍在地上「你自己看。」
李洪山翻開一看,渾身冷汗直流。
這上面記載着李洪山十年前構陷大地院三大長老的詳細過程,還有無數的證據佐證。
這是李洪山當年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晉升的登天梯。
一直以來,他都戰戰兢兢,沒想到現在被人翻出來了,直接放到了童路面前。
這……怎麼回事啊?
李洪山大叫「童老,這是誣陷。有人在陷害我!」
「啪!」
童老直接一個巴掌抽在李洪山臉上「鐵證如山,你還敢抵賴?」
李洪山徹底慌了。直接跪在地上求饒「童老,請你饒恕我啊。我當時年少無知,這才釀成大錯。我對不起童老,我對不起大地院。請童老給我一個贖罪懺悔的機會。」
李洪山心都要碎了。
此時此刻,他已經能確定,這絕對是渝水瑤的反擊。
而且是讓任何人都無法預料到的反擊。
凌傑都被做成鐵證了,你們不管……反而來報復我和張浪……真狠毒啊。
童老冷冷道「念在你曾經也是一大首座的份上,我今天不殺你。但是你如此陷害我大地院,我不能饒恕你。三天之後,我讓徒弟樊籠向你發起生死決鬥。到時候,你的生死,在決鬥台上見。如果這期間你膽敢逃跑,我會直接殺了你。」
這話一出,李洪山徹底掉進了冰窖之中。
樊籠啊,那是八脈頂級的高手。他李洪山不可能是樊籠的對手。所謂的生死決鬥,其實就是在利用公開的規則來擊殺李洪山。
「不要,不要……啊!」李洪山還想求饒,結果被童路一腳踢飛。
「我們走。」
童路大手一揮,帶着大地院的眾人紛紛離開。完全不給李洪山分辨求饒的機會。
李洪山絕望的伏在地上,兩眼淚汪汪。
直到童路走出很遠,李洪山都還伏在地上,忘記了起身。
秋蘭在一旁看的心疼,上去攙扶李洪山「山哥,他們已經走了。你快點想想辦法。不能和樊籠決戰啊。樊籠是個妖孽,分分鐘會殺了你。」
李洪山雖然站了起來,但身體仍舊軟綿綿的「我知道,我知道。但現在我沒有辦法。這件事情我的確做過,只是不知道怎么子被人翻了出來。而且還把鐵證送到童路面前。我沒辦法分辨。」
秋蘭道「去找青天院,只要有青天院的幫忙,或許能夠從中調停,讓童路放棄這個想法。」
李洪山搖頭「不可能的。我犯下這麼大的過錯,罪不容誅。就算青天院有意要保我。也不可能出手。再說,童路沒把這件事情捅到首座堂已經是萬幸。要是在首座堂擺到明面上處理,我會直接判罰重罪。」
秋蘭不甘道「可是當年那件事,青天院才是最大的得利者啊。現在出了事,他們怎麼能不管你呢?」
李洪山道「沒辦法,這種事情只能我來背鍋。我總不能把青天院搬出來吧?誒,我完了,完了。渝水瑤的反擊居然這麼兇狠,這是要讓我去死啊。」
「我李洪山這麼執着想報復凌傑,是不是錯了?」李洪山頭一次審視自己,是否自己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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