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是沈鈺的本事,把這攤水都攪混了,我們也好從中渾水摸魚不是。筆神閣 m.bishenge.com」
我倒希望傅慎言也能偶爾不正經一些,但吊兒郎當的狀態在他那張冷若冰山的臉上實在太不和諧,況且他受到的關注遠比沈鈺要多得多,想想也就罷了,真要是付諸行動,我們早被慕容謹虐得體無完膚了。
「那倒也是。」莫菲林表示認可,「這次沒準真得劍走偏鋒才有出路。」
我沒接話,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走吧,晚了戲就收場了。」
進去包廂的時候,裏面的人都已經落座,沈鈺和桑韻坐在靠門這邊,和傅慎言是對面,慕容謹和歐陽諾坐在他左手邊,右邊的位置還空着,我便理所當然的和莫菲林坐了過去。
一直到上菜之前,整個包廂的氣氛都是死氣沉沉的,沒有一個人開口。
莫菲林在桌下瘋狂搞小動作,表示場面太壓抑,我倒是覺得很尋常,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會有短暫的平靜的。
終於,精緻的菜品擺滿了一桌,服務生也都識相的退了出去。
桌上的菜色香味俱全,卻沒有一個人的注意力在上面,在這種場合食物大多只是配角。
我有意無意的餘光打量慕容謹的方向,揣摩他的意圖,但他似乎並沒有要控場的意思,從善如流的拿着筷子,吃的很斯文,只是歐陽諾給他夾菜的時候,才流露出一絲不耐。
看起來慕容謹似乎和傅慎言一樣,都有輕微的潔癖。
歐陽諾骨子裏是驕傲的,雖然沒發作,卻也沒選擇自己解決被嫌棄的菜,而是收回筷子,直接將上面的東西丟進了吐骨碟。
這兩個人的關係真的很微妙,說他們不夠親密吧,又整天出雙入對形影不離,說他們親密吧,一筷子愛心菜誰都不肯吃進嘴裏。
「既然來了,就開個價。」傅慎言這時率先開口,直奔主題的打破了氣氛的尷尬。
對外,這次見面僅僅是為了確認原本屬於我的股份的所屬權,再加上之前在公司沈鈺阻撓傅慎言的決定,兩人早有衝突,的確沒有寒暄的必要。
兩個人劍拔弩張的,也算是是演活了認錢不認人,翻臉無情的人的劣根性。
當然,這都是做給慕容謹看的,錢,沈鈺從來不認,更別說傅慎言了。
「你確定?」沈鈺勾起嘴角,露出標誌性的壞笑,「那好,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看在以前是一家人的份上,怎麼都得打個折不是,那就,一百萬吧。」
一百萬就把全球上市公司大股東的股份賣了?
沈鈺什麼時候這麼給傅慎言面子了?
「我沒時間跟你開玩笑。」傅慎言的反應和在座其他人是一樣的,懷疑的同時帶着一絲不耐,濃密的眉毛微微蹙着,整個表情就是一出「看不慣他又干不掉他」的真實寫照。
按照慣例,沈鈺總是在該正經的場合不正經,不該正經的場合更不正經,這時候和稀泥純屬正常發揮。
「誰說我是在開玩笑,就一百萬,能談就談,不能談我現在立馬帶着媳婦兒走人,你以為我缺你這一頓飯呢?」沈鈺沉着臉,看上去好像的確認真了。
換做之前,傅慎言或許還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找些話對沈鈺揶揄一番,但這顯然不是慕容謹的人該有的反應。
因此,他此時的表情,更像是個懷才不遇的秀才遇到了不講道理的野蠻士兵,有苦說不出,最後只能鬆口讓步,「好,既然是你主動提出來的,那我就一百萬買下你手上原屬於沈姝的股權,簽了轉讓合同,從今往後,井水不犯河水。」
「等等——」沈鈺伸長了耳朵,抬手打斷傅慎言的話,挑眉囂張的笑着說,「你搞錯了吧,我的意思是,我給你一百萬,你從傅氏和小姝身邊,同時淨身出戶,以後不許再在我們面前出現!」
似乎又覺得這番羞辱不夠過癮,沈鈺靠向身後的椅背,又輕描淡寫的補充了一句,「你也就值這個價了。」
好傢夥,沈鈺擠兌和捉弄人的本事,這是又上了一個台階啊。
這麼好的機會,我自然也不忘好好配合一番,聞言為難的看向他,從中斡旋,「哥,你別這樣,我是不可能離開傅慎言的,就算看在你幾個外甥的份上,不要和他爭下去了,好嗎?」
「好嗎?不好!」沈鈺失望的看過來,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以為今天我為什麼會坐在這,是從前的你,自己給我的資格,以前你再怎麼任性都好,還知道你哥我才是最值得依靠和信任的,就算死,遺產繼承人那一欄也只有我沈鈺的名字,現在呢,為了一個傅慎言,連你哥你嫂子出了那麼大的事都不顧了,你變了小姝!」
他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痛心疾首的指着自己胸口的位置戳了一下,「我對你很失望。」
沈鈺的演技太有感染力,以至於我也很快帶入了情緒,自責的紅了眼眶,鼻腔一酸,眼淚就要流出來,卻又捂着嘴把頭低了下去,做出一副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的愧疚模樣。
但我畢竟不是主角,短暫的吸引了整個屋子的注意力之後,傅慎言無視我為他為親人反目的付出,再次將話題帶入正軌,「那就是沒得談了,你一定要跟我對着幹?」
沈鈺兩手一攤,「是你要跟我對着幹,如果你肯淨身出戶,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我淨身出戶沒關係,但你得知道,公司重要數據都在我腦子裏,只有我最清楚怎麼樣用最簡單的方式毀掉它,最後你得到的,也不過是一個空殼子,沒準還會拉上整個沈氏一起陪葬,你確定承擔得起這樣的後果?」傅慎言一本正經的說道。
以他的手段,將這些變成現實只是時間問題,這番話的分量可想而知有多沉重。
「你捨得嗎?傅氏可是你一手建立的,毀了他,就是親手殺死自己的心血,你不會這麼做的。」沈鈺微笑着,並不受威脅,又忽然想開了似的,一臉輕鬆的說道,「大不了就兩敗俱傷,你豁得出去,沈氏陪葬又有何妨,想甩開我,你沒那個本事。」
說着,賤兮兮的拉起桑韻的手,在他手背上親吻了一下,看着她晶瑩的眸子溫柔道,「大樹底下好乘涼,媳婦兒你放心,只要傅氏一天不倒,桑家就永遠不會有事。」
桑韻難得沒有嫌棄他,很配合的靦腆一笑,看得沈鈺都有些痴了,差點忘了自己還在演戲,多虧桑韻及時斜了一眼,他才又訕訕的恢復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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