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沈鈺走到他對面坐下,翹起二郎腿,表現得極度輕鬆,「高,書,記可真有面子,我三叔前幾天才下令,這個家裏不止姓高的出入,轉眼間你就闖進來了,佩服佩服……」
聞言,高野眼底閃過瞬間不耐,但轉瞬間又斂去,低低的笑了兩聲,自顧自說道,「你跟你三叔一樣,都這麼喜歡開玩笑。詞字閣 www.cizige.com」
「我可沒開玩笑。」沈鈺擺出標準式微笑,一副好走不送的神色。
始終是沒有沈長林這個威脅,逐客令雖然擺了出來,但高野並不受用。
他直接岔開了話題,做出長輩語重心長的樣子,「我都聽說了,沈家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情,我和老沈一起為官這麼多年,一直很欣賞他的為人,我相信,他是無辜的,經得起調查,還有,你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高伯伯我只要能做到,絕不推辭。」
聞言,沈鈺挑眉,沖我遞了個眼色,彼此心知肚明。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高野不在這個時候踩一腳,我們已經要燒高香了。
雪中送炭?可能嗎?
沉默了一會兒,沈鈺便開始打岔,「清者自清,三叔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我們沈家好的很。反倒是高,書,記,您這麼着急上門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收到了什麼內部消息,覺得三叔一定會出事,是這樣嗎?」
這話一說出來,氣氛就變得劍拔弩張,高野微眯着眸子和沈鈺對峙,臉上的笑意也淡了下去。
這幫人在姓沈的人面前,永遠占不到便宜,拿沈長林這個清官沒辦法,又說不過沈鈺巧舌如簧的嘴,怪不得高野把沈家當成眼中釘肉中刺。
良久,高野才把怒意壓下去,躲開沈鈺的視線,轉過來看着我,似笑非笑道,「聽說生了有一段時間了?孩子還好吧?」
明知故問。
我捏緊拳頭,看着這副偽善的面容,巴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但我不能。
孩子有九成的可能在高野手上,惹怒了他,受傷的只有孩子。
感覺到我不對勁,沈鈺不動聲色抬起手穿過沙發,搭在我捏緊的拳頭上,讓我不要輕舉妄動。
咬了咬牙,我深吸了一口氣,極力克制着在臉上擠出一絲微笑,「多謝關心,孩子很好。」
高野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聽說是龍鳳胎,傅家人丁單薄,好不容易有個兒子,怕是在撫養權的事情上不會輕易放手,要不要我跟法院那邊的人打個招呼,把這事拖一拖?」
看看他這幅好心和藹的樣子,要不是知道他在傅慎言父母的事情上,有多心狠手辣,還真就差點被他騙過去了。
我張了張嘴,正要回絕,沈鈺卻搶過了話,在旁邊陰陽怪氣的,「看來最近機關里真的很閒,堂堂的書記跑到人家家裏來八卦管閒事,難怪底下那群人吃飽了沒事幹,連我三叔都敢查,等我抽出手來,那些不知好歹的傢伙,就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他頓了頓,語氣拐了個彎,冷笑道,「高,書,記,你可得提醒自己的人,把眼睛睜亮了,別給我三叔使什麼絆子,不然的話,別怪我不講情面。」
沈長林為官清廉,自認為行得正坐得端,不怕組織上調查,不允許沈鈺動用沈家的關係,摻和這些事情,但也正因為如此,過去了大半個月,我們都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
守規矩是好的,但太守規矩了,就容易把自己也套進去,還要連累家人擔心,當然這都不算什麼,最噁心人的,是要看高野這樣的人耀武揚威。
沈鈺是規則之外生長起來的人,這些話擲地有聲,無疑是一則沉重的警告。
高野愣了一下,隨即起身,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外套,淡淡道,「總之,好意我送到了,有什麼事隨時聯繫我,我還有會,先走了,不用送。」
說完,他便抬腳離開客廳,穩穩噹噹地走了出去。
看着高野的身影消失在客廳,我心裏的猜測開始動搖。
他自降身價,頻繁的跑來示好,無非是看中我身上莫家和沈家的勢力,若想今後有兩家支持,沒理由對孩子下手。
可除了他,還能有什麼人?
忽然,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轉過去低頭一看,顯示的是沒有備註的號碼。
這種時候,就算是電話炸彈我也不會拒絕的,沒有任何猶豫,我拿起來手機,按下接聽鍵放到耳邊。
「喂,哪位?」
聽筒傳來熟悉的聲音,「小姝。」
是顧翰!
我下意識捏緊手機,聲音里多了一絲緊張,「顧翰,你在什麼地方?」
「先別說這個,我見到那些人在機場帶了個剛出生的孩子,是不是你……」
全身的神經瞬間繃緊,我死死地扣着手中的電話,猛的吸了口氣。
該死!居然把gw集團忘了!
當初就是因為孩子,傅氏才會臨時取消和gw的合作,肖恩對此耿耿於懷,在京城徘徊了很久才離開,如果這些是他們安排的,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顧翰,你在哪兒?找到拾簡和小豆米了嗎?那些人把孩子帶到什麼地方去了?你還記不記得?」
「沒有。」顧翰頓了頓,嗓音沙啞道,「我找了一年毫無頭緒,這次有人故意放消息,提供了幾個gw集團經常出入的場合,我這才恰好撞見孩子的事。」
我抿唇,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寶寶還好嗎?」
「他們人多,我沒敢太靠近,但是表面上看,應該不會對孩子不利,你也不用太擔心……」
我打斷他的話,「怎麼能不擔心?顧翰,寶寶是早產兒,營養又不夠,照顧不好,往後的一輩子會過得很艱難,別說了,告訴我你在哪,我過去找你。」
「你不能來,這裏太危險,反正我也要找拾簡他們,就交給我,相信我,我一定會……嘟嘟嘟——」
顧翰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放低了嗓音對着話筒呼喊,「顧翰?顧翰你還在聽嗎?!」
回應我的只有嘟嘟的聲響和雜亂不堪的電流聲。
我把手機拿到跟前一看,屏幕已經退回到鎖屏界面,上面顯示時間是下午四點。
京城的下午四點,國那邊才不過凌晨,顧翰這時候打電話過來卻又突然斷線,很難讓人覺得他的處境平安。
如果說當時,我還有理由留在國內,那麼現在,我非去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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