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穆深看着我,一雙杏眼像是浸染了墨,越發漆黑,渾身透着地獄陰狠的氣息。筆硯閣 www.biyange.net
我最害怕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嗎?
捏緊了手心,我咬牙保持鎮定,沈鈺擔心我受刺激,趕緊過來安撫,「小姝,別信,別聽,他在騙你,上次之後我加強了安保,暗地還安排了雇,傭,兵,沒人能接近四季和寶寶。」
眼淚已經湧上眼眶,我硬生生憋了回去,握緊沈鈺的手,認真的點了點頭。
然而穆深卻不死心,繼續詭辯,「哼,可笑,沈姝,你該不是真信了沈鈺吧,好好想想吧,要是他信得過,你覺得我的人還能帶走你兒子?」
這番話很好的刺激了我心底最柔軟的位置。
我抬頭看着沈鈺,向他求助。
見狀,沈鈺惱怒的朝穆深瞪了一眼,有些氣憤不平,但終究還是擔心我刺激過度,掏出手機給家裏打電話,「聽見四季的聲音你就放心了,別怕。」
然而,將近十幾秒的沉默,電話還是沒能接通,沈鈺抱着手機,面色越來越難看。
穆深便開始在一旁陰陽怪氣,「沈姝,我給你兩分鐘的時間考慮,跟我走,我保證讓你活下去,也可以和孩子待在一起,離開,哼,你知道後果。」
我再也坐不住,忙搶過沈鈺手裏的電話放到耳邊。
聽了十幾秒,我整個人便像被凍住了一般,定格在原地。
「怎麼樣,想好了嗎?」穆深催促着起身,百無聊賴的拍了拍身上的西裝外套,似乎已經極不耐煩。
「我跟你走。」我答應了。
「那就跟上我的腳步,車就在外面,自己過來。」穆深流露出得意的神色,抬腳就要朝外走去。
「慢着!」沈鈺將他叫住,「我要陪小姝一起去!」
穆深聳肩,表示無傷大雅,「隨便。」
獵物已經到手,誰會介意多個贈品呢。
「不行,沈鈺,你還要照顧沈家,你不能去。」我反駁道。
「你不回去,偌大的沈家也只是一座牢籠而已,我已經眼睜睜看着你被帶走一次,我說過的,沒有第二次!」沈鈺雖然看似風平浪靜,言語卻十分強硬。
「可是」
「真是好一出兄妹情深的戲碼,」穆深沒給我們更多機會,站在出口的地方,一臉不耐的指了指手上的腕錶,「我可沒那麼多時間,再拖延時間,後果自負!」
最終還是我和沈鈺都沒能說服對方,雙雙上了穆深的車。
車門剛關上,穆深便遞了兩個眼罩過來。
都是聰明人,不用說的太深,我和沈鈺自然照辦,將雙眼都蒙上。
比起上一次,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有沈鈺在身邊,我並不覺得害怕,只是迫不及待能和兒子相見。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車才終於停下。
在保鏢的牽引下,我們被帶下車,進了電梯。
站定之後摘下眼罩,入眼的是現代化的辦公設施,區間開闊,裝修極簡卻很有格調。
穆深坐在旋轉椅子上,不知什麼時候手裏已經點燃了雪茄。
「孩子呢?」我來這兒只有這一個目的,自然直奔主題。
「沈姝,你永遠那麼心急,先坐下,慢慢談。」穆深吐了個煙圈,一副泰山崩於面前不改色的淡定樣子,看着令人窩火。
我再也沒了耐心,拿出一早藏在口袋裏的拆信刀,對準了自己的胸口,「我現在就要看到孩子,否則你就拿着我的屍體去威脅傅慎言吧!」
「小姝!你幹什麼!快放下!」沈鈺吃了一驚,伸手想阻止,卻被我躲開。
「別過來!」我退到一邊,連沈鈺也防範起來。
不出所料,穆深見我這樣,面色微不可察的變了,雖然轉瞬即逝,但我還是看見了。
「你不敢,沈姝,難道你捨得丟下孩子?」穆深眯着眸子,假惺惺的提醒。
「哼,捨不得,又怎麼樣?」我冷笑着,拿着刀在胸口晃蕩,一下又一下,似乎就要插進去,「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只要我死了,孩子就會沒事,與其一輩子陰陽相隔,我倒不如早點死了,就當我給孩子們賠罪!」
「哥,對不起了,告訴傅慎言,找到孩子,替我們報仇!」
說完,我不等他們做出反應,揚起手亮出刀刃。
「住手!」「小姝!」沈鈺和穆深同時開口。
終究是沈鈺快人一步,一個手刀打中我的手刃,隨後擒住我,一腳將拆信刀踢開到兩米遠的地方。
「沈鈺你放開我,今天見不到孩子,就算是咬舌自盡我也不在乎!」我掙扎着,眼神卻始終看着穆深的方向。
見我被沈鈺制服,他明顯是鬆了一口氣的,不過不明顯,只是手裏的雪茄才抽了不到兩口,就黑着臉掐了。
「小姝,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沈鈺接近咆哮,我仍在他懷裏尋死覓活。
「夠了!」穆深終於看不下去,呵斥出聲,我們看過去時,他便是一臉吃了屎的表情,「沈姝,你真是讓我對我僅有的一點兒興趣都敗光了!」
說完,他拿起桌上的座機,按下快捷鍵之後,立刻撥通了號碼,「把孩子帶過來。」
很快,一個黑人保姆抱着襁褓走進辦公室。
我幾乎是連走帶跑,從黑皮膚的女人手裏搶過孩子,如珍似寶的護在懷裏。
寶寶胖了一點,但鼻子和眼睛都是照着傅慎言的模樣刻出來的,錯不了。
時隔一個月,我終於找回了生命中缺失的一部分。
寶寶一點都不怕生,親昵的揮着小手,想跟我親近,血緣這東西就是這麼神奇,時隔多久,都永遠無法被人取代。
「沈姝,我現在才發現,生了孩子以後,你和那些普通女人根本沒有區別,庸俗粗鄙,毫無情趣。」穆深說着風涼話,仿佛我站着一動不動,也是踐踏他的眼睛。
我看了看他,又望向沈鈺,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便默契朝門口走去。
「站住」穆深仰靠在椅子上,故意拖了個長音,「剛嘗了點甜頭就開始不知好歹了,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聞言,沈鈺朝身後側了側頭,「怎麼,你這樣見不得光的鼠輩,還想讓我們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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