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咚咚」地跳着,但話語間卻不含糊,「我哪裏不想啊,姐,以前那個趙無極說那個死人汪浩南派殺手想暗殺我的家裏人,還好被他們派來保護的人給解決掉了。我一時害怕,擔心我的家裏人再受到汪浩南的威脅,所以暫時沒有給他們通電話。另外,我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由此而搬走,那個趙無極也沒有向我說清楚,我便無法確定他們還在不在原住址住了。」
「原來如此啊。你擔心得過余了,黑惡勢力再囂張,也不會猖狂到如此地步的。我們應該相信正義的力量。好了,說了這麼多,我還是把你最想要的東西給你看吧。」說着,雪姐從她的上衣口袋裏拿出幾張被折了又折的紙,她把信紙遞給我道:「你那天在紐約給我通完電話後,我便通知了你的家人。他們還說為什麼不是你親自打電話去。後來我到美國後,我給他們再次打去了電話,說了你在紐約的地址。他們說會寄一封信給你。但沒想到信來的那天,你去參加封閉訓練了。別怪你姐,其實我並沒有看你的信,只不過那天洗衣服的時候忘了拿出來,還好我眼明手快,要不然的話,你的信就沒了,不好意思啦。」說完吐了吐粉紅白嫩的小舌頭。
看着她嬌俏的模樣,我看得眼睛都大了起來,天啊,為什麼此刻雪姐看起來是如此動人啊。我忍不住輕輕抬起頭來,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雪姐整個人一下子就僵硬起來,腦海里一片空白。我則覺得滿嘴都是芬芳,忍不住抱住了她的粉頰,深深狂吻起來。雪姐短暫地失神之後,也熱情地回吻起來,此刻的她,早忘記了在心中定位的姐姐身份,此刻我和她,僅僅是男和女的關係。
慢慢地,我的呼吸越加急促,手慢慢地攀上了雪姐胸前的紐扣,雪姐呢喃了一聲,象徵性地抵抗了一下後,便讓我為所欲為起來。
終於我們裸呈相對起來,在雪姐雪雪呼痛的聲音中,房間裏開始燃燒一曲動人的青春讚歌。
當雪姐滿臉淚痕地躺在我胸前的時候,我整個人才清醒過來。天啊,我幹了什麼,居然佔有了真心關愛自己的雪姐。雪姐對我,真的是比親姐姐還親,這下該如何算這筆糊塗帳呢?尤其讓我難以置信的是,已經二十六歲的雪姐居然還是處女,我佔有的,竟然是雪姐的第一次。在物慾橫流的香港,雪姐居然能把童貞保留到今天,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而我則是打破這個奇蹟的人。奇怪的是,在我誠惶誠恐的同時,我的心裏居然有一絲甜蜜和喜悅的感覺在裏面。
雪姐躺在我的胸前幽幽地道:「祈恩,你不必為我們的關係煩惱的。我知道嘉穎和夢瑤她們跟你之間的關係,我不是不願意插在你們中間的。而且我知道我們兩個是不可能的,我比你大太多了,過了今夜,我們還是姐弟。這次就當作只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好嗎?又或者只是一個不真實的夢。」話語間,我明顯感覺水珠滑落胸膛的那種濕漉漉的感覺。
我的心一痛,自己犯的錯誤,怎麼能讓雪姐一個人去承擔呢?
當下我把她摟到我面前,和她臉對臉的貼在一起,「雪,你放心,我會負責的。從今以後我叫你小雪好嗎?因為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就是我張祈恩的女人了。」
見雪姐嬌羞地點了點頭後,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繼續深情款款地道,「雖然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向夢瑤她們解釋,但將來總會找到解決的方法的。其實,雪,自從我第一次到香港遇見你,我便被你折服了,你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那麼讓我仰慕。那個時候,我就像剛到大都市來的鄉下小子一樣,是小雪你給了我無微不至的關懷。可是後來你疏遠了我,我才漸漸把小雪你從我腦海裏面的甜蜜形象漸漸刨除掉。」
說到這裏,我停了一下,把雪姐的嬌軀向我身上靠了靠,充分感受了那份驚心動魄的溫柔感覺,「再後來,我恰巧救了小雪你,你在我的心中的形象又逐漸鮮活起來,可是卻找不到當初那種動心的感覺,就一直把你當我的姐姐看待。可是剛才,小雪你在我心裏的形象一下子動了起來,一舉一動都撩着我的心,在我的眼裏,小雪你不再是我的姐姐,而是我最值得去愛的女人,所以我才會不自覺地做了錯事。」
見雪姐流着淚,搖着頭,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瘋狂地道:「相信我,雪,剛才那決不是**的衝動,而是真愛的表現。畢竟這段時間以來,小雪你一直無微不至地關心我,如果我不動心那絕對是騙人的。可是我一直把它當作是簡單地姐弟之愛。可是我騙不了我自己,就在剛才那一刻,我的心靈失守了,所以才會做下這個錯事。不過,小雪,我是不會後悔的,有了你的生活,色彩會更加豐富。以後就跟着我吧,小雪,夢瑤那邊我會想辦法的。我不可能放棄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我會給你們幸福的。」
當我說到這裏的時候,雪姐瘋狂地回吻了我,當我們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雪姐才幽幽道:「我也搞不明白我的心理。明明我是準備把你當弟弟看待的,可是事到臨頭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當年我疏遠你,是知道你和夢瑤的關係,不想當第三者。後來你救我的時候,我就準備向你敞開心扉的。可是看見夢瑤和嘉穎她們,加上後來的阿sa和阿嬌,我又退縮了,我告訴自己那不過是一個緋夢而已。從那以後,我就決定做好一個姐姐的本分。可是今天,當你佔有我的時候,我心裏居然並沒有抗拒的感覺,而且心裏防佛更多的是甜蜜,這才讓我確認,在我的心裏,還是愛更多一點。」
「只多一點點嗎?」我輕輕聳動了一下下身,雪姐出「嚶嚀」的聲音,「你好壞啊,祈恩,不過我好疼啊。」
我憐惜地吻了一下她額上的汗水道:「小雪,你以前不是說過陪過『飯局』嗎?為什麼會……」
雪姐嬌媚地看了我一眼道:「你以為吃頓飯就會**嗎?你雪姐我練得一身好酒量,通常那些想打我主意的人我都讓他們先喝趴下了。後來父親擁有了東皇的股份,我就更不需要做那些事情了。你不知道剛開始陪那些政要吃飯的時候那情形多危險,我總是一次又一次地避過對我的騷擾,那時候我的心幾乎都要死了。再後來我遭到洪興社綁架要我吐出我手裏『東皇』股票的時候,其實我的心已經決定跟隨我的父親去了,可是你如天使一般從天而降,使我的心裏充滿了你的身影……」
我再次吻住了她的香唇,這些傷心的事就從今天起隨風飄逝吧,我再也不願意看見這個疼我的女人再遭遇到任何不幸了,因此只有用實際行動來表示自己對她的眷戀了。
當一番風雨之後,雪姐臉上終於露出了滿足和舒暢的表情,臉上的淚痕早已經消失不見,整個人也完全放鬆下來,綣在我的懷裏,仿佛是我最疼愛的小妻子。
半晌後,雪姐從我身上掙扎着坐了起來,「現在外面正在舉行晚會,我消失太久大家會懷疑的,而且也影響你們組合的團結。今後,你仍然叫我雪姐,我們也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祈恩,為了你的事業,雪姐我真的沒有任何要求,只要在你的心裏有我的一個位置就行了。」
當我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雪姐捂住了我的嘴,「求求你,祈恩,答應我的要求,現在一切以事業為重,如果你執意要公開我們的關係,明天我就離開美國。」雪姐的眼裏滿是堅毅的表情,使我不得不慎重考慮她的請求。
最後,我終於無奈地點了點頭。雪姐展顏一笑,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這才轉身走出了我的房間。
我呆呆地躺在床上,嗅着滿屋子的少女體香,想着雪姐的音容笑貌,再看看旁邊床上那鮮艷的紅色花朵,整個人都痴了。
突然,「砰砰」地竅門聲喚醒了我的意識,我連忙抓過被子,將毯子遮得嚴嚴實實的,這才叫道:「請進。」
走進來的是彼特,他關心地問我道:「祈恩,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為什麼不參加大家的聚會啊?」
我點了點頭,「是啊,看見湯姆和鄧肯與父母團聚的親熱模樣我有點想家,所以有點傷感,想到房間裏來靜一靜。」這時我才想起了雪姐給我的家書。好險,信放在枕頭下,剛才瘋狂的動作並沒有撕毀它。
彼特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生病了,那可對你們的組合展不利啊。要知道你們現在的身體是多麼金貴,你們可要保重好自己。」
為了引開彼特的注意力,我問了個感興趣的問題,「彼特,你們是怎麼通知到鄧肯的父母的,是雪姐去邀請他們的嗎?」
彼特點了點頭,「是啊,是我陪着她一起去的,我也想不到紐約還有如此破爛的地方。鄧肯的父母聽了你雪姐的話很開心,收拾好後就跟我們回來了。再不久湯姆的父母也來了,所以今天的晚會才會這麼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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