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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地閒聊一下後,巴里又恢復了一臉憂愁的狀態。投桃報李,我自然是詢問了巴里的原因,當聽說巴里的困擾後我有些驚訝,仿佛今天我是專門來給他解憂的一樣,我的腦海里恰巧有這方面的記憶。
在我的「記憶」中,時代—華納在我「那個時代」2005年第二季度的財政公報中由於華納電影的堅挺,營收了6億美金,算得上是集團的中流砥柱,而其他相關行業則大都處於虧損狀態,導致了集團股票的持續低迷。
如今華納電影公司的退出,必然將時代—華納推向一個尷尬的境地,誰來挽救集體的收益的問題必然將擺上討論的焦點上來。雖然現在看來時代—華納是來勢洶洶,可是這不過是事情的表象,實際上時代—華納收購米高梅電影公司的短視行為將加劇集團的財政危機,一旦華納電影撐過難熬的6月,那時代—華納畢將處於混亂的狀況,那個時候華納電影必將轉危為安。
聽完我的分析,巴里臉上滿是驚訝,他似乎想不到我居然對整個事情看得如此透徹。但他也不解,在一季度的收益中,華納電影—只zhan有集團收益的30%所有,怎麼一到二季度,突然就上升到一個至關重要的位置了呢?
我自然不能告訴他我了解「未來」的走勢,只是告訴他我有自己的小道消息,我還告訴他,在即將到來的第三季度,時代—華納決心將拖累集團財政情況的aol美國在線低價拋售,估計經濟狀況將在第三季度有所好轉,所以,情況到底如何,還不明朗。
巴里滿臉都是欽佩的表情,看來如今他已經把我當作超人來看待了。
隨後,我就告別了巴里,在華納電影公司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工業光魔」的製作基地。
影片正在進行數字化處理,所有工作人員都在緊張地工作,對我的到來幾乎可以說是熟視無睹。就在我不知道幹什麼的時候,工作人員忽然告訴我等一會兒喬治.盧卡斯可能會來,我聽了以後覺得很激動。說起來,我也算是半個星戰迷,對盧卡斯自然是有幾分常人難以理解的狂熱。
第一次接觸《星戰》竟然是在電視熒屏上,那還是在九十年代的初期,一度我以為電視上播放的是最新的科幻影片,沒想到已經拍攝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不過那時候欣賞到的是《星戰》系列最經典的正傳《帝國反擊戰》,但手執導筒的可惜不是喬治.盧卡斯,而是荷里活著名的導演歐文,不過這部影片的特效絕對是在「工業光魔」製作的。
隨後就是《星戰前傳》再一次讓我領略了《星戰》的魅力,而那個時候我已經算是懂事了,所以印象就更加深刻了。
不是美國人很難理解為什麼《星戰》會受到如此熱烈的追捧,就像美國人不理解周星星的無厘頭的幽默一樣。而我恰恰就是這為數不多的能夠從《星戰》中受到啟發的人,所以對盧卡斯自然是極度的崇拜。
一般說來,《星戰》的特技技術代表了荷里活電影最高的特效水平,每一部《星戰》的推出意味着在技術上的再次革新。
聽說喬治.盧卡斯還想繼續拍攝《星戰》,我可真是服了他了:一部電影居然可以拍一輩子,而且還能一直給他帶來非常高的收益,他也算古今電影的第一人了。
當然,能和他相比的還有一個,那就是希區.柯克。這個已經離開了我們二十多年的老傢伙,從來沒有停止過事業上的追求,拍攝了一系列懸念恐怖的電影,壓根兒就沒讓人真心放心大膽地完的作品。
很可惜的是他的人生只走過了五十三個年頭,在他的一生里,導演監製了59部電影,300多部電視系列劇,全部都是以人的緊張、焦慮、窺探、恐懼等為敘事主題,設置懸念,故事情節驚險曲折,引人入勝,令人拍案叫絕。
我倒是很想翻版或者接拍一部與希區.柯克有關的電影,不過這恐怕也是明後年的事情了。現在僅僅是手頭上的工作就已經讓我夠我忙的,還有就是利用頭腦里對「未來」的認知為漢文集團物色新的人材,這也是很難的一件事情。
雖然我是導演,可是對於後期製作,我還不算高手。以前的工作因為太忙了,只是例行公事一般地了解了一遍,總是將影片交到到公司手裏進行後期製作。從上一部《仙劍奇俠傳》開始,我才開始真正意義上地全面參與到後期製作上來。
後期製作的困難程度和拍攝一樣,在一些細微的環節處理不好,整部影片就有重拍的危險。今天我有機會遇到這方面的高手喬治.盧卡斯,可要好好地向他請教請教關於後期製作的經驗。現在對於大量的電腦特技,我暫時還無法參與,只能提供自己的意見和想法,不過僅僅是這樣費口舌也是很辛苦的一件事,要別人和你的思想達到一致,難度確實不少。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工作人員告訴我喬治.盧卡斯已經來了,現在正在他的辦公室里。
我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地來到了基地的辦公室,估計預先得到了工作人員的通知,此時喬治.盧卡斯已經在門口等着我了。
他看着我笑着說道:「張,很高興看到你,你是我見過的最神奇的演員和導演,如此小的年紀就創造了一系列的奇蹟,確實讓我感佩啊。」說完,喬治.盧卡斯給我來了個熱情的擁抱。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這個擁抱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看來喬治.盧卡斯還真是一個好相處的人啊,「恐怕你還不知道,你可是我最佩服的導演,喬治」當我說到這裏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些不妥,於是又用詢問的口氣說道,「對了,我可以用喬治稱呼你嗎?」美國人與我們不同,不是見了長輩都叫叔叔阿姨的,還要看個人的喜好。
「張,你當然可以這樣叫我啊。好了,我們一起去特技車間看看他們是如何工作的吧,這也是我的工作之一,我必須清楚每天的工作狀況。」喬治.盧卡斯拍着我的肩膀,一邊閒談一邊向他口中的特級車間走去,一路上還不時停下察看工作的情況。
「工業光魔」的確不是蓋的,要不然斯皮爾伯格也不可能把特技效果全部都交給「工業光魔」(ilm)做。
當我們到達一個擺滿了電腦和不知名設備的巨大房間的時候,喬治.盧卡斯告訴我目的地到了。
隨後喬治.盧卡斯很耐心地向我講述了整個過程:我現在看到的叫『數字非線性編輯』,實際上就是通過一對一或者二對一的台式編輯機將母帶上的素材剪接成第二版的完成帶,這中間完成的諸如出入點設置、轉場等都是模擬信號轉模擬信號,由於一旦轉換完成,就記錄成為了磁跡,所以無法隨意修改。一旦需要中間插入新的素材或改變某個鏡頭的長度,整個後面的內容就全得重來。從某種意義上說,傳統的線性編輯是非常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往往為了一個小細節前功盡棄,要不然就不得不忍痛割愛、以犧牲節目質量為代價省去重頭再編輯的麻煩。相比之下,「工業光魔」的科技顯得先進多了。
隨後很多聽都沒有聽到過的專業術語進入我的耳朵,聽得我頭都有點大了。雖然「記憶中」的某些科技比現在好多了,不過「那時」的「我」根本就沒有涉及到這一行,所以相對應的就是我此刻沒有任何的印象。確切地來說,我現在其實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門外漢。因此虛心求教才是目前我最需要做的。
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候內,我都要在這裏渡過,我非常喜歡家——「工業光魔」兩點一線的工作流程,這樣可以有效避免狗仔隊的騷擾。
想到家,我不禁心中一緊,現在比弗利的別墅里可是住了兩位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真不知道會出什麼狀況。但現在工作要緊,一切還是等回家的時候再說吧。
終於在忙碌完一天的工作後,我回到了比弗利的家裏。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別墅打理得是井井有條,絲毫不見雜亂的景象。難道他們預先知道了我要回來,所以做足了表面的功夫。
打開房門,走進客廳,只見屋內也是條理分明,看來這次他們倒真的挺規矩的。
加西亞正在客廳的電腦前忙碌着什麼,聽見腳步聲,他回頭一看,發現是我,連忙驚喜地迎了上來。
經過簡單地交流,才明白家裏如此平靜的原因,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原來達利斯在我離開後的第二天,就廣發邀請邗,想在我的別墅里舉行一場盛大的派對。可是隨後發生的事情讓他瞠目結舌,在他預定的宴會時間別墅里居然沒有一個來賓到來。其後,「龍魂」的人出面了,警告了他讓他小心點,不要在別墅里做越軌的事情,同時說明這次宴會的來賓在來比弗利的路上以各種理由打發回去了,搞得達利斯心頭異常不爽。其後,他又帶了幾次女朋友回別墅,每當他想要纏mian一番的時候,別墅總是「鬧鬼」,很多東西無風而動,什麼興致都沒了。
再以後就是達利斯實在忍受不了這種規規矩矩的生活,索性搬了出去,但又擔心別墅沒人照料,便把弟弟從紐約叫了來看管別墅,美其名曰「度假」。加西亞中計後又拿他老哥沒辦法,只好住下來了,直到我這次回來。
我心中暗自好笑,想不到這次達利斯碰到鐵板了,不過也算是小小地懲戒了他一番,讓他不敢糊弄我了。
隨後加西亞表示已經愛上了別墅的幽靜生活,要在這裏堅持到要開學的時候才回去,我自然是滿口應允。
第二天一早,我繼續趕到「工業光魔」學習和指導影片的後期製作,喬治.盧卡斯再次擔當了我的老師的角色。
在工作的間隙,我粗略計算了一下,估計全球公映的時間應該是七月二十五日左右。
從目前暑期檔的形勢來看,《星戰》早早地便上映了,選擇七月下旬上映可以避開斯皮爾伯格、阿湯哥攜手合作的《世界大戰》和另外一些經典的大片。
《軒轅劍》算得上是暑期檔收宮階段最後一部真正意義上的大製作影片,我相信應該沒有影片是我的敵手。
為了能讓歐美的觀眾都能看懂《軒轅劍》,我還特地多請了幾名翻譯參與到影片的後期製作中來。
有的時候,翻譯器和翻譯軟件是無法準確地表達出確切的意思的。而且中文的字面意義很廣,不像英語,最多就是一個單詞多重意思,因為二十六個英文字母能用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喬治.盧卡斯的時間安排得也很緊,陪了我三天,覺得沒什麼可以教我的時候,他便讓視覺效果監製斯科特-法勒跟着我一起監製這部影片。
這次「工業光魔」確實不枉費華納電影公司的苦心,現在的影片已經具有了開創性的視覺效果,影片中描述的神話仙境更是顯得栩栩如生,極大地震撼着人的心靈。
每天我的生活都在家和「工業光魔」之間轉換,雖然看起來乏味,卻很充實。
在前往「工業光魔」的路上,有一所私立大學,每天我都要從它的校門前經過。
我之所以會留意這所私立大學,是因為「工業光魔」里一個程序操作人員告訴我他就是在這裏學習電腦應用和軟件知識從而走進「工業光魔」的,據說這裏面的人都十分友善,學習環境是一級的棒。見我有些不信,他索性放下了手裏的工作詳細向我介紹了這所大學的情況:這裏是一個華人富商主辦的學校,是屬於公益事業性質而不是以盈利為目的的,完全是靠着個人的資金和社會的捐助才堅持下來的私利大學。
懷着一顆好奇的心,我決定抽時間去大學裏看一看,說不一定有新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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